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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祥的预感问着,金谷满脸不爽地开口。「那可真不是一只普通的狗!」仔细追问之下,才知道就算把当作对象的母狗带到竟辅面前,它连看也不看一眼,母狗身上明明就散发着强烈的发情期味道诱惑着他,但却连接近都接近不了。金谷的伯父一开始也只是观察状况,但到第二天事态还是没有改变的关系,就打算诉诸暴力也要让竟辅骑到母狗身上。但别说是伯父和金谷了,就算用上好几个人来强力压制,也没办法赢过拥有巨大身躯的竟辅,虽然没有被咬,但也因为它激烈的抵抗,一群人身上充满了瘀青和擦伤。「浪费了整整两天。母狗的发情期为期十天,一年只有两次而已。」「呃……这真的是,我们家的狗做出这么抱歉的事情……」虽然不想跟这家伙道歉,但是借着配种的名义把狗借给对方反而妨碍到交配,对方会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赶快把它带走,别再让它到我家来了!」不用你说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守在内心不断叨絮着走到车库。竟辅还被关在笼子里,相当然耳在犬舍大闹一番会被这样对待也无可厚非,铁栅栏里头充满着拘束和闭塞的空间感,让守看着也跟着感到呼吸困难起来。「快把它放出来。帮我打开笼子。」不想再让竟辅在这种地方多待一秒,守按捺不住情绪说着。当金谷把锁头解开打开门扉后,竟辅一点都没有焦躁不安的感觉,反而是踏着轻盈的脚步从笼里走出用头磨蹭着守。「明明就那样激烈抵抗,但居然在要回家的时候自己走进笼里。」守和竟辅一起准备回家的時候,金谷带着苦涩但不是戏谑的腔调说。「大概是很想回家吧。」因此也不好意思在这时候提出谢礼的事,要是处理失当的话,说不定会被反过来要求赔偿医疗费,守沮丧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还没有人回家。家人都知道竟辅被寄放到金谷家,但守没有告诉他们有关配种的事,幸好在这灰心的气氛下,家人并没有对这件事情多加追问。「你在搞什么啊!」在狭窄的四叠半房里恢复成大丹狗的姿态,明明应该很挤的,却让人松了口气。懊悔的情绪让守拉上房门坐下,不禁马上说出讨人厌的话。「结果什么都没做成就回家了,真是没用。」竟辅依旧面无表情,不知是在思考什麼,就算扣除他是狗这点也还是一样难懂,这种时候更让人生气。虽然守想起之前要是想到竟辅跟某个不知名的对象发生关系,就会感受到的痛苦和郁闷,但是对于那份情感的真实面目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被竟辅知道——但因为这样,反而说出些违心的话。「如果只有嘴上说说的话一开始就别答应!多亏你害我也被添了不少多余的麻烦——」对于守单方面的责备,竟辅连动也不动,原本以为他是想沉默以对,但没想到它却在眼前开始变身。一开始感觉到的是空气的一样。好像空气自己在震动,像被看不见的波动推动着的感觉,竟辅的身躯在大小几乎没有变化之下,原本覆盖在身上的毛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晒得完美的肌肤,同时四肢的平衡开始变化成人类的骨骼。明明就是诡异的景象,但却又散发着神秘的气氛。趴伏在榻榻米上的男人,一丝不挂,仅着项圈地抬起头。「守难道什么都没想吗?」「什、什么……我要想什么?」突然间看见警服的变化,守多少有受到冲击而说不出话。不仅如此,化身成人的竟辅让他内心躁动着,完全无法平静。「难道守不会在意我和别人交配吗?」「什么在不在意的,那不是你自己说要去的吗?」内心的动摇像是被看穿一样,守意气用事地回应。竟辅不在的时候自己光是想象就如此痛苦,那时胸口纠结的感觉又再次浮现,他近乎痛恨地瞪着竟辅。而丟出问题的竟辅在冷静的外表下,其实连双手紧握笔头指甲都要深陷到rou里也没察觉,似乎对于一直被守摆布感到很气愤。「看到那家伙的举动,我改变心意了。」当守想要窥探竟辅感情上的变化时,却发现他绷着脸,嘴巴像舔了脏东西后扭曲着的样子,厌恶的语气让人不用问就知道他是在说金谷。竟辅跪在地上向前探出身体,凝视着坐在榻榻米上的守说道。「我无法忍耐别人触碰着守。」「……!」竟辅非但不害羞,还有些自豪地将这种台词堂堂正正地说出口,结果反而是听的人感到害羞不已。明明很想别过眼,却因为被对方攫住视线而办不到,脸莫名地发烫,守心想自己该不会满脸通红吧。不管在什么状况下,守的个性就是非得在心中吐槽一下。就算讲得那么好听你也还是全裸耶!「所以,我不和守以外的人做。」但是就算守自己想要用玩笑话来掩饰过去,竟辅还是以真挚的眼神凝视着他,表现出毫无疑问的真心。「我并没有拜托你这么做吧?」守明明就很开心却故意用这种方式说话,他有预感自己真的会被竟辅的热情攻势给打动。「——我明明就说过我喜欢守了,但你却可以说出叫我跟别人发生关系的话!」虽然守的个性就是刀子口豆腐心,但不知是才刚从业者那回家还很激动,还是因为整整两天没有见到守感到不满,竟辅的眼里闪烁着怒火,愤怒溢于言表。那股魄力让守畏缩起来,身体滑落在榻榻米上时,被竟辅分别抓住双腕并压在身体两侧,以指责的语气质问着他。「守觉得我跟其他人交配比较好吗?」一听见这句,守脑海里便浮现出竟辅和其他人相拥的画面。胸口感到一阵郁结。因为竟辅现在是容易让人能联想到那种行为的裸体状态,所以连用什么样的步骤做,都令人讨厌地、很具体地出现在守的想象之中。假如他喜欢上守以外的人,也对他人倾诉着这些爱语,用那宽大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人。不厌烦地在耳边倾诉爱意、不断亲吻、以身体相系来确认彼此的心意……对别人做出,至今只奉献给守的这一切举动。「啊——」守心里想着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但又觉得这样太狡猾了,而感到困扰。不管守再怎么秀丽,毕竟是个男儿身,还没有做好被人拥抱的心理准备,就算竟辅不断逼迫也无法清楚地給他回应。于是只好就这么坐着,被压制住的手掌像是要抓住榻榻米那样摩擦著地板,无法从竟辅近距离的视线里逃开。「就算,你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