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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因为微小细密如灰尘,还或多或少得留在了丹炉上。而药粉和丹药的最大区别就是,丹药因为有一层外壳,只有服用后才能生效。可药粉却是只要触碰到就会中毒。也就是说,现在丹炉的表里层都是不可触地带。之前的工作人员,为了保护物品肯定是会戴手套进行搬运或清理的工作,有一层保护膜的他们肯定是安全的。但是之后进出房间的客人却是不会戴手套的。如今只要随便一个人因为好奇碰到了丹炉,就有可能中毒。并且因为是从没见过的新型毒、药,连秦琼琋一时间都做不出解药来。如果真的有人因此中毒,那就意味着秦琼琋的麻烦来了。不救?那中毒的人铁定会死亡。到时必定会有警务人员封锁现场,秦琼琋拿不回丹炉也就算了。万一查出了毒、药来自他的丹炉,作为丹炉购买者的秦琼琋不管怎么样都得被请去喝茶了。救?就算没有解药,秦琼琋想要救活中毒者也是很简单的事情。但那样一来,秦琼琋必须要用到银针,他会医的事情绝对会暴露,到时候该出现的麻烦一个都不会缺。都是麻烦,但两者相比,明显不救产生的麻烦要更烦一些……终于走到了库房门口,此时房门被打开,尽管还没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是没有听到人惊恐的呼救声传来。想来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个鬼啊?!秦琼琋刚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呼出一半的气息在看到房中的情景后,猛然提了起来。只见房中凌乱地倒下了五个人,五个人都是双目紧闭的状态,胸膛的起伏极其微弱。并且五人的肤色极其有层次地分别表现出了五种相近,色泽浓淡却又不完全相同的绛紫色。看起来很是喜感,在场四人却是没有人笑得出来。秦琼琋面上更是一派凝重,单看五个人肤色的颜色,他就能猜到五个人中毒的先后顺序。而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除却第一个人是碰到丹炉后中了毒,其余的四个都是因为碰到中毒者才中的毒。新毒、药的毒性太过猛烈,现在的情形显然是在秦琼琋意料之外。赵兴智和杨韬此时都是一副呆愣的模样,明显还没回神。秦琼琋却是已经让易缒嗪把五个人一一搬出房间了。房中有监控,很快就会有人这里发生的事情,进而派遣相关人员过来。到时一派混乱中,就算有秦琼琋提醒,但碰到中毒者倒下的人肯定还会有不少,要是再有因为碰到丹炉倒下的,秦琼琋可就完全没辙了。治好一个再倒下五个,谁受得了?而且因为房间空间有限,真的有人另外中毒的话,也更容易引起混乱。等易缒嗪一手提一个,接连着把四个人都提到了房外的时候,赵兴智和杨韬也回过了神,准备上前帮忙,却被秦琼琋果断地给阻止了。“我懂医,他们都是中了毒。而且这种毒看起来传染性很强,碰到了就会传染。”秦琼琋说得赵兴智和杨韬一愣一愣的,两人虽然没有尽信,却也是不敢轻举妄动了。“那易总怎么……?”杨韬率先反应过来,看着易缒嗪把最后一个人提出门外,询问出声。“他体质异于常人。”秦琼琋寥寥几字给出解释,充分地给两人留下了想象空间。说话间悄然用内力摧毁了房间的监控设备,连带着房间外临近的摄像头也全部毁灭。而后领着赵兴智两人出了房间,趁无人注意,将他拍卖下来的的物品都收进了空间。这样一来,就算有人来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来了。哪怕是查已有的监控记录,看到的肯定也不过是五个人莫名其妙地相继倒地而已,他相信中毒者触碰到丹炉的动作不会太大,并且□□生效至少也要几秒时间,足够让中毒者走远一些了。赵兴智也慢慢找回了智商,“那为什么把人都带出去?”“保持案发现场的原状,而且里面很小,一会可能很乱。”秦琼琋言尽于此,走到倒地五人的身边。五人被易缒嗪并排摆放,中间有可供两人站立的间隔。秦琼琋从自己衣袍一角撕扯出一块布料下来,在最左侧的人身边蹲下的同时,用布料缠绕住了自己的右手。他现在可不是百毒不侵,当然要万事小心。秦琼琋不去理会周遭越来越多的围观群众,只径自给身旁的人号脉。号完脉后也不急着诊治,而是又走到下一个人身边,继续号脉。“他这是在干嘛?号脉??”“看样子是古医里的号脉,不过看他那么年轻,应该也就是懂些表面功夫。”“那五个人怎么了?皮肤紫得都发黑了,看起来好可怕!”“哎让让!警务人员和医生过来了!”秦琼琋正在给第五个人号脉,就听到一阵急匆匆的沉重脚步声。再结合从围观群众中听到的话,他便抬头看去。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几个抬着担架过来,身着白大褂的人,还有几个身着警服的人。见那些人完全不了解情况,便急匆匆地想抬人上担架,最主要的是连手套都没带,秦琼琋当即皱起了眉,脸上的温润浅笑敛起了些许。“别直接碰到他们。”秦琼琋本以为听到他的话,那些人至少会停下来问他原因。却没想到他们只是动作顿了顿,就又不管不顾地抬人了。易缒嗪见状嗤笑出声。虽然秦琼琋一直忙着没空和他解释什么,但从一系列细节中,他也能猜出许多来。此时看到这些人太过自我的行为,他自然是嘲笑不已。秦琼琋见状也不再去理会他们了,那些人眼中对他的轻视与鄙夷都快实质化了,他又不是什么老好人,会管他们的死活才有鬼了。很快,那几个把中毒者放上担架的人,抬起担架没走几步便砰地一声,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秦琼琋这时早就把第五个人的脉号完,正慢条斯理地取出针包。他并不着急,单看五人的肤色就知道他们还可以再活上那么几个小时。可是他不急,却有人开始急了。“他们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一个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在看到抬担架的人全部倒地后,惊慌了一瞬后,想起秦琼琋之前的提醒,连忙跑到秦琼琋面前大声质问。“小易,你帮我取点酒精和医用棉过来。”秦琼琋对于青年的问话恍若未闻,绕过青年,对着易缒嗪温和地笑道。易缒嗪故作冷漠地点点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