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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在他唇上一吻,“小鸢,别怕,我们现在就去找师尊,他定有办法的,好不好?”谢凌鸢这才稍稍安心了些,点了点头。炎焱将谢凌鸢拥入怀中,“小鸢,都是我不好,昨日你做噩梦,我竟没当回事,害你今日又受了这么多苦。”谢凌鸢回拥住炎焱的腰,嗔怒道:“是,都怪你,方才是不是还扇了我一掌?”炎焱笑了笑,摸了摸谢凌鸢的脸,“疼不疼?”谢凌鸢握住了炎焱的手,摇了摇头。“我要打回来。”“好,小鸢你随便打,打到你饶了我为止。”炎焱嘴上笑着,眉头却紧蹙起来,他尽量不去多想,心中的惴惴不安,绝不能让谢凌鸢感受到。第30章入梦“师尊!求您,求您快救救小鸢!”炎墟正在打坐,就被徒弟的呼喊声惊醒,炎焱没有通报,径直就跑了进来,怀中抱着已经昏睡不醒的谢凌鸢。炎墟也不起身,只是睁开眼睛,“怎么了?”炎焱一见到炎墟,扑通跪了下来,心急火燎地说道:“师尊!小鸢他这两日噩梦连连,梦见的都是生前那些不堪事,而且一醒来便神志不清。今日本想过来请您看看,谁知一早刚醒,在路上便又昏睡了过去,如何都叫不醒。”炎焱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谢凌鸢额头上渗者冷汗,呼吸急促,面色惨白,显然又是做恶梦了。炎焱心痛难耐,抬起头对炎墟接着说道:“小鸢他任凭如何强撑着不睡,却还是难以抵挡,昏睡过去。师尊,此事怕不是那么简单,焱儿求师尊救救小鸢,别再让他受折磨了!”炎墟听完炎焱的话,阖目不语,炎焱知道师尊在思考,不敢打扰,只是拥紧谢凌鸢,跪在地上,静静地等着。许久,炎墟终于睁开眼,平淡地说:“把他放到床上去,还有,去把柳千叶找来。”“柳千叶?”炎焱虽满腹狐疑,但心急如焚,并不多问,照做便是。高门大院,灯火通明。谢凌鸢戴着斗笠,怀中抱着一把琴,跟在妈子身后,低着头,走进一个小门。妈子跟门里的人说了些什么,谢凌鸢听得不太真切,只是最后听到了一句:“放心,老妈子我做了这么多年,还能骗大老爷么?保证是个新鲜的雏…”谢凌鸢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不肯进来,鳞次栉比的房屋令他不安,但这些所代表的权力更令他恐惧。就像现在,他连退缩的资格都没有。妈子招了招手,谢凌鸢死死抓住门框,拼命摇着头。里面的人失去了耐心,走过来一把将他扥了进去,“快走!让老爷等急了,吃不了兜着走!”那人往妈子脚下扔了几锭银子,“滚回去吧,完事了自会派人给他送回去。”妈子忙点头赔笑,捡起银子,连看都不看谢凌鸢,便溜走了。谢凌鸢被蒙住双眼,随波逐流,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是身旁那人让他跪下,他便跪下,然后听着那人走了,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让他胆战心惊,他紧紧抱着琴瑟瑟发抖,好像这是最后的救命稻草。眼前的黑布被揭开,一个老态龙钟的声音传来,“抬起头,我看看。”谢凌鸢只有照做,一个长者站在面前,约莫五十来岁,长相倒不似声音般上了年纪,看起来精神矍铄,锦衣华服,富贵非常。“几岁了?”谢凌鸢又低下头去,“十,十二了。”“叫什么?”“谢,谢凌鸢。”“这名倒好听,不过凌空的纸鸢只是看着自在,事实上却被人cao纵牵引,到底是薄命,不是个好名字。”那人直勾勾地看着谢凌鸢,“不过,我喜欢。”谢凌鸢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只是把头压的更低了。那人也不再计较,捋了捋胡须,“知道来做什么的么?”“mama说,大老爷您喜欢听曲儿。”“嗯。”那人缓缓靠近谢凌鸢,抬起他的下巴,“我是喜欢听曲儿,不过现在不想听。”谢凌鸢仰着脖子,不敢去看那人的眼睛,只是怯怯地说道:“既如此,大老爷就让我回去吧。”“回去?”那人轻笑一声,手上用力,捏得谢凌鸢生疼,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真是个孩子啊,胆子这么小。”那人突然用力一甩,谢凌鸢被甩在地上,琴也掉了。他连忙爬过去要捡自己的琴,可是手刚伸出去,却被那人一脚踩住。手被狠狠地碾压着,谢凌鸢吃痛,哭着求饶道:“大老爷,您开开恩,饶了我吧!”“饶了你?好啊。”他松开脚,“你听话就饶了你。”谢凌鸢握着自己的手,点了点头。“站起来。”“抬起头。”“自己把衣服脱了。”谢凌鸢一脸惊恐地盯着那人,咽了咽口水,“大...大老爷,我..我只是来弹曲儿的。”“哈哈,到底是小孩子,醉红楼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么?”那人突然面露凶光,“反正是早晚的事,早点开始,对你也好,是不是?”说完,突然冲上来扛起谢凌鸢,谢凌鸢拼命挣扎哭叫,可十二岁的孩童能有什么力气,哭着叫着还是被绑在了床上。衣服被撕个精光,露出里面稚嫩的皮rou,还有那两片未成熟的粉嫩。“叫啊,声音越大越好!”那人捏着谢凌鸢的命根子,嘴里自言自语道:“到底是个孩子,家伙这么小!”那人看着谢凌鸢满脸泪痕的脸,笑道:“不过,这么漂亮的男孩还真是没见过。”手下一用力,谢凌鸢疼得尖叫一声,那人哈哈笑个不停,力气更重了,“快,快求我!”“求…求..大老爷..放了…我…”那人一听,露出满意的神情,“好啊!”那人终于松了手,却拿起床边的一根蜡烛,看着拼命摇头的谢凌鸢“别怕,不疼的。”guntang的蜡液滴到谢凌鸢白嫩的皮肤上,他本能地抽动着身体,不断求饶着,鲜红的蜡液映衬着雪白的皮rou,耀目勾人,激发着人最原始的兽|欲。瘦小的身体上如寒梅绽放,斑斑驳驳,谢凌鸢已经疼得麻木,嗓子已经喊哑了,不再挣扎,只是无力地啜泣着。“你还是个男孩子呢,怎么比那些女孩还经不起折腾!”那人一边讥讽着,一边捏住谢凌鸢的腮,“乖,张嘴。”谢凌鸢的嘴被硬生生地掰开,那人把蜡烛放入他的口中,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你可要叼好了,千万别让它倒了,不然你会很疼的,懂了么?”谢凌鸢不敢点头,只是闭上了眼睛,但没多久,又瞬间张开,因为疼,撕心裂肺的疼。谢凌鸢迷迷茫茫地失了身,蜡烛被他咬断,guntang的蜡液流了一脸,身下被剧烈地冲撞着,他被侵害着,羞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