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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被引诱的游戏,你来我往才有趣。挺起胸膛,顾畔轻揽他脑袋,不留情驳回去:“你是。”吻够胸膛,顾安抬头,笑着等候发落,顾畔温柔吻他眼角,“在你吻我之前,你——就是胆小鬼。”唇腔被打开,舌尖微微泛起麻意,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纠缠在一起,嘴唇红了,脸也红了。被放开,顾畔忍不住叫他:“小安。”柔柔的,被亲得好乖。顾安舔去他唇边唾液,胸腔闷闷笑声传到顾畔身上,“现在还是胆小鬼吗?”顾畔被他抱着,脊背抵着房门,居高临下,施舍低头主动吻他,咬了咬,“是,永远是。”有一阵没做,顾安显得急躁,扩张到微湿,草草顶了进去。顾畔发出几声轻哼,抬高臀部,任由勃起的guntangyinjing没入自己身体,被guitou顶到敏感xue心,胸膛剧烈起伏几下,整个身体放松躺在床上,急促喘息:“小安,慢、慢些……”顾安架高他的腿,试探性抽插几下,察觉xuerou湿润咬紧,半跪手臂撑在顾畔两侧,大开大合顶弄。快感来得很快,几乎从信息素交融就开始,xue心泛起痒意,小腹开始发紧,顾畔湿发蹭在床单上,脸颊越来越红,眼睛亦跟着湿润,蒙着层雾一样,湿软嫩rou绞紧yinjing,大股的水液从生殖腔泌出,顾安被夹得轻哼一声,狠顶腔口软rou,打在顾畔绷紧的臀rou上,“哥,别夹。”“啊…唔出来了……”被落在臀rou的微痛感觉一激,xuerou下意识绞紧,顾畔射了出来,流泪求顾安:“别打,呜小安……”顾安低头吻他痴态,吻他汗湿的颈侧,“哥哥好乖。”把人搂坐到自己腿上,顾安托着顾畔,抽插放缓,吻他仍微微失神的眼睛,一啄又啄,哥哥傻乎乎的眼里才映出他,撒娇似的脸颊蹭他的唇,“小安。”guitou不断擦过生殖腔口,顾安问他:“要进去吗?”顾畔被顶得微微发颤,低头摸自己平坦的小腹,摇头:“不要。”抬头,湿濡濡的双眸,“哥哥有小安的宝宝了。”顾安一愣,紧张又热烈的吻住他,唇舌温柔纠缠,顾畔被他吻的发晕,谁不爱被人搁心尖的感觉,就连接吻,都温柔。趴在顾安肩头,他小声说:“上次发情期,没有意外的话……”他话没说完,顾安笑声传来,惊喜微颤:“真的?”“嗯。”顾畔含糊应他,抬屁股吞吃粗大yinjing,舔顾安后颈腺体,听他嘶气一声,揶揄笑道:“怎么这么硬?把人都顶疼了。”微恼的调笑语气,yin荡的话从无邪脸蛋说出,顾安不甘示弱也咬哥哥腺体,听人轻喘,问道:“哥哥疼吗?”guntangyinjing在湿濡紧咬xuerou缓动,挤压蠕动发痒的xuerou。顾畔与他脸贴脸,拉长音调:“疼——你轻点。”说着,也不知是爽是疼,微皱起眉头:“嗯…小安,唔麻…”顾安吻他guntang酡红的脸颊,“哥哥骗人。”他加快抽插速度,狠狠干了数十下,喘息射在湿软xue里。第二次没进入,勃起的深红yinjing抵着xue眼流出的白浊磨蹭,青筋不断蹭过开阖xue口,倒也叫顾畔吃了点苦头,一张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由顾安撸动他的yinjing,一起射了出来。全身汗津津的,顾安压在哥哥身上,胸膛起伏紧贴。“抱。”哥哥的声音全软了,让顾安抱他进浴室清理,吻他锁骨凸起处。顾安腻着不愿意,顾畔又叫了一声,他才有所动作,嗅着空气中浓郁的AO信息素,把人抱进浴室。头发需要重新洗,清理过程顾畔又高潮一次,从浴室出来,脸红得不能看,乖乖任顾安给他吹头发。许是信息素交融,出来后顾畔目光一直黏着他,换了新床单俩人钻进被窝,他又主动来抱顾安,不说话,只是脸颊、下巴在顾安被上蹭。顾安扭头笑着转身,把人抱进怀里,“怎么了?”顾畔闭上眼睛,“小安身上的味道,我喜欢,我的味道和你的,混在一起了。”他没告诉顾安,这味道让他安心。顾安把小灯关上,问道:“睡觉?”“嗯。”第二天顾安醒得很早,窗外有鸟叫,小区绿化做得太好,树木成丛阴,枝丫间不知藏着多少鸟巢。哥哥还在睡,顾安以为他睡得很沉,起身要去露台看看,谁知一动,顾畔就跟着醒了,眨眨惺忪睡眼,鸟鸣声忽地传进耳中,他想起昨晚忘记跟顾安说的话,闭眼道:“昨晚忘记跟你说了,我打算搬出去住,就公司附近那套两居室。”顾安睁大眼睛,有些错愕,钻进被窝里把人抱紧,“哥,为什么?”顾畔猜到他要问,没睁眼,摩挲着他裸露的胸膛肌肤,“你想和我结婚吗?”半晌,顾安没应,他忍不住睁眼,看眼前呆愣的alpha,捏捏他鼻子,“回神了,想吗?”“想。”顾安把脸埋进顾畔脸侧柔软的床铺,“想!”顾畔扭头亲他脸颊,“我也想,所以说,小安懂了吗?”虽说他和顾安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一个户口本上,要结婚,第一条就是协议解除收养关系,他们总要给父母一个适应的机会。“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啊?”“是啊,你这个傻子,我早就知道。”“那你喜欢我吗?”顾畔笑,“喜欢,我喜欢傻子,喜欢就一个的傻子……你啊……”时苦夏,祝好。第18章番外一搬出去住的想法得到顾父顾母同意,很快提上日程。顾mama趁此机会整理哥俩房间,翻出不少旧东西,顾安儿时沾了不少口水的皱巴巴粉色小兔,顾畔幼儿园做的手工……以及床底翻出的一个旧箱,里面全是未署名的旧信,封口拿漆封着,顾畔这几天忙于新项目,她让顾安直接送去市中心两居室。到的时候下午四点,顾畔没下班,顾安打量两居室里新添入的东西,里里外外转了一圈不过十几分钟,无聊坐在沙发,他把灰色收纳盒里的粉色小兔拿出来。不知是沾了口水的缘故,兔子脸上微长的毛粘连错乱,顾安拿指头戳了戳它的眼睛,想起顾mama说他小时候,大概持续近半年,这个兔子玩具是他最爱,不给要哭,睡觉要抱。从沙发起身,他进了浴室,到底是儿时喜欢过,现在脏兮兮看着也顺眼。对着镜子,把兔子玩具放在头顶,顾安小心翼翼的松手,没掉,他一笑,起了点玩心,悄悄把脑袋往右偏,吁……还是没掉。有点紧张了,心跳加快,他慢吞吞转身,走了一步,兔子还是没掉,顾安揪住它耳朵,“你还是很乖的嘛。”他顶着兔子玩具回到客厅,打开电视随意挑了档综艺,身体把沙发全占据还不够,小腿长长的伸出去。顾mama给顾畔打了个电话,提到他床底的箱子,他知道箱里装的什么,匆忙结束手头工作赶回来,看见的就是顾安这幅样子,他的头发长了点,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