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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啸怀只能顺从地点点头,看着他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你还要去哪儿?”任啸怀站在门口朝他喊,“天快黑了,你还没吃晚饭呢……”季泽同听着他的声音,突然觉得好笑。他觉得他们的感情已经濒临崩溃,而那个人竟然只关心他有没有吃晚饭。难道真的一切都变了吗?季泽同觉得自己像是迷宫里的小白鼠,好不容易走到尽头,却发现自己还是走错了路,而终点等待着他的,是象征惩罚的电极。他以为他走的是阳关大道,却发现自己终究还是迷了路。不懂情人心里想的,爱就瞎了,也迷路了。顾家臣睡得很熟。幸福的人都睡得好安稳。季泽同不由得走进了衣帽间,看到地上那一大堆画着双C的雪白的口袋,在暗哑的灯光中夺目刺眼。很早很早以前,他一直觉得那些穿梭在各大名牌商店,进出中手上挂满口袋的人非常愚蠢。现在才发现能够心怀满足地购物是多么的奢侈。空荡荡的心无论划去卡上多少数字也填不满,无论砸碎手边多少茶杯也补不好。盲目的挽救只能让人从一个深渊跌入另一个深渊,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直到粉身碎骨。用一种伤痛掩盖另一种伤痛,漫长的黑夜像纠缠的蛇,演绎着浓烈的自欺欺人。酒半醉,人初睡。季泽同拾起他的外套,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人的脸,抬脚跨过那一地的瓷杯碎片,出了门。十一月的寒风凛冽,在冰冷的夜里吹得人皮肤生疼。季泽同裹上外套,在夜风里点燃了一支烟。天色已经透黑,正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暗,无星无月无温柔。牡丹城一片沉寂,只有手中的香烟燃烧起点点火光,忽明忽暗。城市覆盖着华丽的锦被,季泽同迈开步子往外走,身体轻飘飘如同踩在棉花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从任啸怀身边跑开已经有三天了,头两天他在酒吧里买醉,和人干架,干到一半又想起那个人的脸,那张老实的,学术的,略带无奈与疲惫的脸。他会怎么想呢?你为什么要跟人打架?他们有什么错,没有人招惹你……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么坏,这么……季泽同默默走进一家新的酒吧,夜猫子们还在尽情狂欢,舞台的灯光异常炫目,灯红酒绿,歌舞升平。他要了一杯“tomorrow”,老板把一份绝对伏特加,一份朗姆酒,一份龙舌兰酒,一份白兰地,一份金酒,一份威士忌,一份二锅头混合均匀。递过来的酒水呈现奇幻瑰丽的紫色,老板笑着跟他说,这杯酒一口干掉,你就会看到明天。第130章酒吧吧台离舞池很远,震耳欲聋的乐声已经听不分明。酒劲儿确实狠,季泽同耷拉着脑袋,整个人失去了知觉。他用仅剩的一点意识支撑着身体,让自己不会从吧台的凳子上倒下去。老板看着面前的这个人苦笑。他只是例行公事地,饱含深情与文艺气息地介绍了他的酒,没想到这个人居然真的就那样仰着头一口闷。真是不要命。不过不要命的他见得多了,来买醉的人,哪个心里没装着几公斤心事?喜欢亲自调酒的老板在这里开了十多年的酒吧,听过的心事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首尾连起来可绕地球一圈,写成书足够秒杀。面前的这个男人至少很安静。看那小眼神,多半是感情受了挫。他穿着名贵,相貌清丽,好像没见过他在这一片出现啊?不过也难怪,看他的样子就是个大少爷,怎么会看得上自己这样的小酒吧?刚刚估计是喝醉了,才会胡乱闯进来。他身后也没有跟着人,这样的美人留在这里很危险,老板琢磨着要不要把他送回家,于是走过去翻过他的身体,想去摸他的手机,给他的朋友拨号求助。一抹红绿的灯光扫过,季泽同面容苍白如同华丽的吸血鬼。他醉了,刚刚那杯酒来得有点狠,他毫无预兆地醉了。大概是刚刚看了顾家臣安然入睡的面容,觉得打击太大,所以受伤的心想要暂时把自己封闭起来,于是乎酒不醉人人自醉。终归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只是露了个脸,就已经有好事者朝他投来惊艳的目光,然后开始议论纷纷。西南自古多佳丽,季泽同也不是云三那种倾国倾城的妖人。然而他纤细,精巧,白璧无瑕。多年的戏曲的浸润,让他的身上附着了一种难言的气质,极优雅,极动人,常常只需一眼,可使山河色变。酒吧里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样样都有。季泽同属于R市最上层那一格的人,名声大,然而只在他的世界,即所谓的上流社会,高级会所,或者高级酒店。这里是一个普通的小酒吧,你把我朝太子爷扔下来,也有的是人不认识。而地头蛇是哪里都有的,季泽同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孩。人长帅了也麻烦。红颜祸水不是白说的,太漂亮会激起人强烈的欲望,而欲所归处即是争斗与发泄。酒吧老板还没来得及找到他的电话,已经有人因为这个人拍案而起了。“说是老子的就是老子的,妈的,一个男人也和我抢!你他妈火找不到地方发啊?玲姐手下都是女人,给你随便搞,那小子是大爷我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你是天王老子?还讲不讲规矩,先来后到!那小子我先看上的,就是把这屋拆了,也不能让给你!”“行啦行啦,吵什么吵,都是混了十几年的人,也不嫌丢脸!我看啊,那小子咱们姐妹要了比较好,别白生生给你们这群糙老爷们糟蹋了!你们说是不是姐妹们?”“是啊……”老板无奈地捏了捏鼻梁,心说你这小子运气也真差,怎么就偏偏碰上几个地头上的老混混?那刘老大是出了名的好色,男人女人一把抓,前不久还在隔壁省强jian了几个幼女,没被逮住。他旁边那哥们刀疤,刚出来混就被自家老大推出去顶包,在牢里呆了七八年才出来,现在辈分高气焰嚣张,最喜欢的就是抢风头。出手狠毒老辣,伺候不好的妓女直接被他掐死的都有。还有旁边的玲姐,老鸨子,三十多岁,长得如花似玉。手段阴狠,十个男人也不及她万一。手下的姑娘们个个能耐,最红的粉妹,长相一般,床上功夫了得,没有男人能受得住她。而且性子刁钻,惹急了高潮的时候也能一刀扎在你喉咙上,再玩个jian尸,她偏偏又是个真正的尤物。这么一群活鬼夜叉,今天也是凑巧才来这儿喝一杯。玲姐带着粉妹,平日里就最喜欢勾搭清秀水灵的小男生;刘老大看上了就一定要搞到手,搞完就当破鞋扔掉,或者就卖给玲姐好生调教;刀疤是那种没能搞到你真遗憾,干脆老子送你一刀子上西天,免得别人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