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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必输无疑。”他呆了一会儿,随即意会过来,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臭和尚!你……”一张俊脸胀得通红。“呵呵……”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掩唇而笑。他咬了咬牙,脸色由红转白,一字一顿的说:“妖僧!你是故意的!”我轻咳了几声,勉强止住笑意,一脸无辜的答:“没有。”“没、有?”曲临渊上前几步,突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怒道:“那你现下的笑容算是什么意思?”“那是因为……”我闭了闭眼睛,笑得云淡风轻。“侯爷是第一个这般担心我安危的人。”不为别的理由,就只是单纯的挂心长离这个人而已。闻言,他忽的松开了手,拼命甩了甩,大声反驳道:“谁说我担心你了?你这个妖僧是死是活,同本侯爷一点关系都没有!”点头,微微的笑着。“喂!我是说真的!我……一点都没有担心过你!”他紧抓住我的衣袖,慌乱的解释。抬眸,悠悠的扫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落在后头的男子急急追了上来,嘴里仍旧念个不停:“喂!臭和尚!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扬唇,笑意渐深。妖气……越来越重了。明明是风和日丽,春光正好,由我眼中看来,尚书府里却是阴气沈沈。那妖物倒是越来越嚣张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不好收拾。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莫西的话,一拖再拖的。摇头,轻叹。只怪我平日太过宠他,无论何时都不忍心见他失望。“大师,长离大师。”身後传来一阵脚步声。我闭了闭眼睛,迅速掩去面上的情绪。“施主,”敛身为礼,道,“那几位昏迷不醒的姑娘,现在如何了?”“啊……按著大师的吩咐去做,现下全都已经清醒过来了。”顾惊寒顿了顿,续道,“那妖物的事,大师可有头绪了?”我沈吟了一会儿,答:“这府里的妖气一日重过一日,所以那妖物应该就藏在府上。”“那……”眼见他脸上闪过惊惧的神色,急忙安慰道:“施主不必担心,贫僧一定尽快捉到那妖怪。”确实也拖得够久了,再不尽点心,只怕银子不好赚。说话间,已行到了某间厢房前。随意的往里头扫了一眼,然後……停住脚步。“大师?”“住在这房里的人是谁?”伸手指了指,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是在下的义弟。”顾惊寒看我一眼,有些疑惑,“大师,这屋子有何不妥?”义弟?原来如此,难怪他能光明正大的躲在尚书府内。“大师?”一惊,习惯性的勾起浅笑。“没什麽,只不过这屋子的阴气过重,最好能给那位公子换间厢房。”说著,悄悄将手伸进袖内,把玩著腕上的念珠。“那,我这就吩咐人去打扫房间。”话落,人已转过身去,提步欲走。我趁机扯下一颗念珠,轻轻一弹,正击在他的膝盖上。“呀!”面前的男子立刻应声倒了下去。“施主小心。”不急不缓的伸出手来,恰好扶住那下滑的身子,同时不著痕迹的握住顾惊寒的手腕。皱眉,面色微沈。这顾公子的脉象相当平稳。奇怪,那妖物为何独独没有对他下手?想不明白的事情,我素来懒得多费心神,因而也没有细究下去,送走顾惊寒之後,直接转过身去,慢慢走近那间屋子。“长、离!”那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相当耳熟。熟到……我几乎开始头疼了。转头,果然看见曲临渊正臭著一张脸站在不远处。我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僵硬。“侯爷,又见面了。”或者该说,他今天又来了啊?一天到晚在别人府里闲逛,他就没有正经事可干吗?眼望向一旁紧闭著的房门,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抓不住那个虎妖了。只要这个男人一出现,我就会分心,如此,自然无法全力应敌。长离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会迟迟抓不住那个妖物,眼前这男子要负一半,不……大半的责任。正想著,曲临渊已经上前几步,立在了我身前。那一双眼睛瞬也不瞬的望住我,似要将我烧出个洞来,他本人却又偏偏一言不发。我不自觉的後退了一步,笑道:“侯爷今日的心情似乎也不大好。”“还不都是你害的。”他神色一凛,声音冷冷yingying,带了些许怒意。又是我不好?动不动就把错怪到别人头上,真是小孩心性。我转了转眼睛,苦笑一下,柔声答:“是是是,都是我的错,还请侯爷恕罪。”“一点诚意也没有。”说著,狠狠瞪了我一眼。“呃……侯爷的意思是……”诚意?这个好像有点难度。“算了。”他挥了挥手里的扇子,面色稍霁,小声嘀咕道,“你这麽迟钝,就算说了也不懂。”一阵静默。曲临渊抬脚踢了踢我,闷闷的说:“你怎麽都不说话?”我愣了愣,忙道:“侯爷要贫僧说些什麽?”赚钱真的很不容易。我又不像他,整整天闲闲没事干,动不动就跑出来吓人。“无话可说?”他挑了挑眉,身子略略前倾,一字一顿的问,“跟本侯爷在一起,很无聊吗?”“的……”确。怒目而视。我被他瞪得心慌,忙将後头的话咽了下去。但是又不好说谎骗人,於是只得敷衍的笑了笑,含含糊糊的答:“只是普通而已……”“普通?哼!若换成尚书大人的公子,就是有说有笑了,对不对?”他忽的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僧袍。我不喜欢别人近身,因而稍稍用力,挪开了他的手,反问道:“这关顾施主什麽事?”他的手立刻又缠了上来,神色愈加凶恶。“你刚才不是一直对著他笑麽?”“那是因为……”我算计别人的时候,自然得稍微笑一下,好让对方失去戒心。这话,实在不适合说出口。曲临渊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续道:“你这个无耻的yin僧!不但对著他笑,而且还、还……拉拉扯扯、纠缠不清!两个大男人还干这种事,真是恶心死了!”我立刻就愣住了,有些不确定的问:“侯爷真是爱说笑,贫僧哪里做过这种事了?”为何到了他眼里,我跟任何人都可能有暧昧关系?上回那个婢女的事也就算了,可这一次……分明就是无中生有。“怎麽没有?你究竟做了些什麽,我从头到尾都瞧得清清楚楚!”他咬了咬牙,轻轻哼了一声,道,“你这个臭和尚!明明长得这麽难看,还学别人玩什麽断袖之癖,真是笑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