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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让他醒来的原因之一。此时此刻,冷静之余,浦原喜助收敛起了内心所有的想法。只留下了一个最终念头。那便是杀了库洛洛。杀了库洛洛之后,他有一百种办法留住非墨。在那念头越来越重。杀意越来越深的时候。浦原喜助眼神凌厉,声音带着寒气的说:“卍解……”然而,他这句话还未说完,非墨便瞬步介入到了他和库洛洛的战斗之中,打断了他的卍解。非墨的突然出手如重锤击打在了浦原喜助的胸口一样,让他的心剧烈的疼痛起来。“非墨,为什么。”这一刻,他失去了战意,失去了杀意,心中的念头也被粉碎一空。他眼神受伤的看着非墨,就像个被人欺负伤害的孩子一样。浦原喜助的话,还有非墨的举动让京乐春水、浮竹、朽木白哉、信长、窝金、飞坦、他们同时停了手。看着浦原喜助受伤的眼神,非墨说:“库洛洛,白哉,你们先回去吧。”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该是好好谈谈的时候了。也该是她使出她计划中最后一环的时候了。对此,朽木白哉什么都没说。他转身离开了朽木家的后山。但他却并走远。他只是把空间留给了非墨。他走后,浮竹和京乐春水也一起来到了他待着的地方。他们全部走后,库洛洛静静地看了非墨一眼,他也漫步离去。他站的地方正好在朽木白哉他们不远处。库洛洛都走了,窝金、信长、飞坦、自然也不会留下。他们也转身来到了库洛洛站着的地方。所有人都走了之后,非墨走到浦原喜助身边开始为他疗伤。在她为他疗伤的时候,浦原喜助伸手把她抱进了怀里。“非墨。”他低喊。“嗯。”非墨应声。“为什么呢非墨?”他问。“因为他是我最重要的同伴。”非墨回。“我可以交付生命,可以为之付出一切,我最依赖,最信任,可彼此相扶的同伴。”非墨又补充。“那我呢?我算什么非墨?”他又问。非墨沉默。她不知该怎么给他定位。“你还爱我吗,非墨?”他继续问。非墨继续沉默。沉默也是一种回答。已经不爱。不,应该说从未有过爱。“非墨,为什么。”他紧紧地抱着非墨。力气大的好像要把非墨的身体揉碎一般。承受着这样的疼,非墨轻声说:“喜助,感情这种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就如同我注定要跟我的同伴走。你注定会为了你所守护的一切留下来一样。”“它无解。”“就算你问我再多遍。我的答案还是一样。”很早她就知道,她跟他之间早已经分不清谁对不起谁,谁又伤害了谁。更分不清谁对谁错。她故意接近他,利用他。他索取她所有的一切,任性的伤害她,左右她,掌控她。这种纠缠的早已经分不清谁好谁坏的局面。追究再多的源头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一切。既如此,那便让这一切都随着她所计划的就这么结束也好。总胜过她去揭露那些赤倮的真相,伤他更深,也让她自己更加难受。计划之下。她心之所向,便是他的归处。浦原喜助不知非墨心中所想。对于非墨所说的话。他想要去反驳。但却又无从反驳。在看了那样的未来以后。他做不到丢下他一直以来守护的尸魂界离开这里。他沉默着。非墨却未沉默。她缓缓说:“喜助,我曾尝试过留在这个世界。那时我在想,等我找到了我余下的同伴,你救醒了库洛洛,我就让他们离开这个世界。回到我们原来的世界。”“而我留下来。过我自己想要的生活。”“结婚,生子,与倾心之人共度一生。”这样的想法她确实有过。但最后却被她掐死了。因为……“可是后来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怎么融入,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都是一个外来者。有什么事情的时候,当我跟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人产生冲突的时候,我都是被排斥的那一个。”这样的事情在过去的两百多年里时有发生。只不过都被她略了过去。“漫长的岁月。有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面对那些事情的时候,我曾想过有个人能挡在我的面前,为我遮挡去无形之中产生的所有伤害。”说到这里,她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她又继续说:“然而,不论是你也好,白哉也好,或是别的人也好。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我的生活是怎样的。”“在我彷徨的时候。我无助的时候。面对外面那些人从言行举止施加到我身上的伤害的时候。我一个人躲在无人的地方哭的时候。我想要有个人可以依靠的时候。”“我回头去看。伸手去抓。我的身后身旁什么也没有。”“我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库洛洛的手。”不知不觉,她的眼睛变得湿润起来。那guntang的泪水从她的眼底滚落。一滴滴的落在了浦原喜助的胸前。让浦原喜助的心灼烧着疼痛起来。他真的不知道在他享受着她的温柔的时候,她正遭遇着什么。无声的流着泪。非墨继续说:“两百多年来。我过得如履薄冰。我生怕我一个不注意就被打上异类的标签。被瀞灵庭的高层关起来。或是无声无息的死在某个角落。”“我一直害怕我会死去。我一直担心我若因为我的不慎死了。库洛洛怎么办?信长、窝金、飞坦怎么办?”“在这个犹如魔咒一般的念头之下。我龟缩着。小心翼翼的活着。我甚至不敢有自己的小脾气。我每天睡前告诉自己的唯一一句话就是:非墨,加油,你要努力的活着。微笑活下去。”她真的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活着。“我这么说。你可能会认为是我没有把我所遭遇的事情说出来,所以你们才没有对我做出相应的保护。”“但凭心而论。喜助。你若是真把一个人放在心上的时候。你会什么都不为对方考虑吗?”“你可有从我对你的态度上学到什么?发现什么吗?”“哪怕是只有一点。”“喜助。真的。哪怕只有一点。它都会成为我的救赎。”“把我从无边的彷徨、不安、害怕、恐惧中拉出来的救赎。”她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泪越流越多。“喜助。我累了。”“我累的已经再也分不出多余的情感给予你们。累得已不想再去对任何人动心动情。”“可是,就算这样。我依旧放不下你们。在我进入虚圈的时候。我明知你们会猜测我。怀疑我。甚至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