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齐司礼(将军7)壁尻 感知屏蔽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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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先别过来,这里可能有危险。”齐司礼两手撑着卡在他腰间的墙,面色严肃地警告我。 “啊,怎么了吗?”我一边应着,一边缓步靠近。 齐司礼表情凝重,似是正在思考眼下的情况,同时用手在墙壁上敲打掰扯试图破坏,结果是一切外力都对它毫无作用。 “不清楚……我无法感知后面的情况,你要小心。” 齐司礼捏了捏眉心,第一次见他的脸上出现这种类似苦恼的情绪,因为这个时期的他强大到足以凭实力摆平一切。我感觉新奇,又不禁暗暗兴奋。 他当然不知道这面墙是怎么回事,因为这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墙壁,而是用来屏蔽齐司礼身体部分感知的屏障。别说是年轻的齐司礼,就是如今历尽年岁的齐司礼,也是没法第一时间发现端倪的。 “不管怎么样,先想办法救你出来吧。”我关心道,同一时间脑海里浮现了墙壁另一边的画面。 齐司礼好不容易脱下铠甲,穿上轻薄贴身的薄衫,如今却不翼而飞了,齐司礼在墙另一边的身体几乎不着寸缕,身上只剩下几块还没溶解掉的碎片,肌肤大片裸露出来,白得晃眼。 而将他的衣服“吃掉”的罪魁祸首,就是齐司礼身后那坨巨大的,蠕动着的不明生物。它的触手张牙舞爪地在空中飞舞,从齐司礼的四面八方袭来,像一只深渊巨口要将他一口吞入腹中。混浊的粘液如同巨口中流出的口涎,滴落在齐司礼身上,将他的衣物一寸寸化解,沾染到皮肤上,那透白莹润的肌肤马上大片大片的泛红。 而自己身上发生了这一切,齐司礼却什么都不知道。 他面色不变,即使无意识做着吞咽的动作,平稳的气息悄悄变得紊乱,身体不安分地轻微晃动,他的大脑也依旧在很冷静地处理信息,甚至优先考虑我的安危。 “我试试变回本体。”思考了一会儿,齐司礼想出来一个办法,我默许了。此时,齐司礼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沙哑。 深色的触手贴在齐司礼白玉一样的皮肤上,形成刺目的鲜明对比,它将那种粘液涂抹在所经之处,形成一层不薄不厚的水膜,附着在齐司礼的体表,给他带来的影响却逐渐深入躯体。 齐司礼闭上眼,皱眉,不解又无措地歪了歪脑袋,因为对他来说,变回狐狸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一瞬间就能完成的事情。而现在,他努力了半天,还是只有两脚着地,反倒是头顶与尾椎两处特征,一接收到身体主人发出的指令便急吼吼冲了出来,雪白的绒毛在空气中轻轻浮动。 这也就罢了,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收不回去了。这不仅代表他变得如同灵族幼时不太能自如控制耳朵和尾巴,更表示他无法运用和掌控自己的力量,更无法应对现在的局面。 他当然收不回去了。雪白的一大团狐尾一露出来,就被触手紧紧缠住根部,墙的另一面,齐司礼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就是突然被揪住敏感部位的反应。粘液沾湿了尾巴根部的绒毛,齐司礼腰上的皮肤已经红透了,因为过分敏感,触手爬过的地方会留下更加深刻的红痕,这让齐司礼看上去像被人捉着腰抱着尾巴反复亵玩了一遍,以至于连尾巴都收不回去。 “齐司礼……你没事吧?” 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难看,似乎因为暂时束手无策的状况有些心焦,我清除地知道若是只有齐司礼自己,那么他会比现在冷静得多,而此刻我站在这里,许多不确定因素让齐司礼陷入一种误区,那就是真正会有危险的可能会是我,而不是显而易见的他自己。 “……”齐司礼抿了抿唇,狐耳下压,长发垂落下来,双手无意识握拳,“……我没事,你先离开这里,这面墙现在还奈何不了我。” 他话语间的底气与他脸上的表情不太匹配,虽然黑着脸,脸颊上却覆着层浅淡的红晕,眼尾飞红,看起来秀色可餐,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我看见齐司礼眉尾抽动两下,触手在此刻分开了他的双腿,柔软粘滑的触须缠绕在齐司礼下身,在紧闭的xue口外徘徊摩擦。使人敏感度倍增的粘液浸泡着齐司礼的每一寸肌肤,顺着性器以及藏在后xue褶皱内部的粘膜侵蚀整个躯体。 所以很快地,齐司礼下身抬起了头,他臀部抬得高高的,粗细不均的触手争先恐后地要往他身体里钻,浅粉的xue口被碾磨剐蹭成糜红色,沾上了粘液的rou壁蠕动起来,开始渴望着即将到来的入侵。 齐司礼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这个角度,我甚至能看见他薄衫之下,白皙胸脯上粉嫩的乳尖都挺立了起来,将轻薄的衣角顶出一个凸起。而他毫无察觉。 “快走,我……” 齐司礼见我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不禁催促道,然而话说到一半,他突然顿住,瞳孔骤缩。 墙的另一边,数根触手争夺有了结果,其中一根头部纤细,越往后越粗壮的触手脱颖而出,从愈发松动的xue口长驱直入,有力地直接挺进深处,捅得齐司礼腰一颤,尾巴毛炸开,脚趾都蜷缩起来。 我看着齐司礼的喉结滚了又滚,好像就快要泄露出某种声音,终究是没有听到,齐司礼再开口时,嗓音更哑了。 “我会想办法……” 脸都红成什么样了,齐将军,你不知道吧。 我想这样对他说,终究也忍住了,只是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坚定地告诉他:“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这样说着,同时cao纵着触手在齐司礼体内横冲直撞,翻搅着青涩的rou壁,让它克制不住地抽搐,含着冰凉的触手裹吸,接着逐渐由青涩而变得媚熟。 墙的这边是齐司礼沉着冷静的表面,墙的那头则是齐司礼失控放荡的内里。 而齐司礼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因为我的话而神情动容。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眼皮无意识颤了颤,齐司礼眨了眨眼睛,似乎因为自己过多的莫名的生理反应而感到疑惑。 而彻底占领那块窄小领地的触手狠狠碾上某块凸起的腺体,齐司礼当即腿根颤抖着xiele出来,绒毛洁净蓬松的尾巴已经沾染上湿粘的污秽,可怜兮兮地耷拉着,任由触手把玩摆弄。 舌头都无意识伸了出来,舌尖搭在唇边,是嫩红而水润的颜色。 全身上下都缺墨水的齐司礼,就这样轻易地被染上鲜妍的色彩。 眼神难以聚焦,总感觉下一刻就要叫出声来,至于什么样的声音,齐司礼不知道,事态终于彻底失去了控制。 我就在此刻上前一步,轻身翻越上墙,朝下看去,立刻便听见齐司礼惊慌的呼喊我名字的声音。 “……你、做什么——” 我在齐司礼也觉得无助的时刻挺而走险,这对他来说是一种惊吓。我看着齐司礼下身的惨状,又看看另一边齐司礼拼命想要扭过头确认我安危的模样,这是两抹截然不同的白色,在我眼中显得无比可爱,于是我纵身跃下。 挤在齐司礼体内的触手退了出来,让出中间的位置,股间被蹂躏得合不拢的洞口暴露在视线下,软趴趴的狐尾抖动两下,颤巍巍试图遮挡那处隐秘。 此刻那边齐司礼已经急得无与伦次,特别是发现我跳下去后没了声音,他不断呼唤着我:“你、你还好吗?那边什么情况?回答我,说话,嗬呃——!” 墙面在我触碰到齐司礼的那一刻变回了普通的墙壁,全部的感知一瞬间回到身体里,齐司礼骤然失声,浑身如通了电一般猛地一颤。 洞xue已经足够柔软,我掏出自己的东西,毫无征兆地直接顶入,齐司礼雪白的屁股抖如筛糠,两脚撑在地面不断蹬踹着,身体因为这样粗暴且突然的入侵而收到巨大的刺激,以至于让齐司礼忘了克制,终于如我所愿放声吟叫。 “嗬、啊……啊啊!!是谁、出去……嗯!滚出去!!哈啊——!” 他来不及想,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一下子热得如此惊人,为什么好不容易回归的下身的知觉让他这样陌生又惊惧,他不知道那也是快感,只认为自己也许被人掐住命脉,几乎濒死,否则怎么会像要坏掉一样,如同爆炸发生在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痛还是痒,还是别的什么,都无从分辨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大脑一片空白,所以他完全无法思考,暂时没能将这一切与我扯上关联,甚至到这地步,他依旧更关心我。 “啊……哈啊!” 裹着我jiba的rouxue很快被干得又红又肿,我一声不吭,抱着齐司礼的腰,扯着尾巴毫不怜惜地狂cao,噗啪的拍打声连绵不绝,混着齐司礼断断续续的几乎毫无威慑力的叫骂,尽管被cao得快要抽筋,前头又抖动着射了一回,他也依旧嘶哑着声音警告着: “别…嗯、碰她……嗯!啊!嗬啊啊——” 强悍,坚韧,这是将军齐司礼,我要看强大的他破碎崩溃的另一面。 于是我调动触手,贴着被cao得松软些许的xue口挤进去,一根,两根,三根,直到再也塞不下为止,再将他性器紧紧缠绕着锁住,在这过程中,齐司礼的声音逐渐消失了,只听得见零碎而细微的喘声,腿根脚趾绷得发白,尾巴尖都在细细地颤抖。 “……嗬呜……!” 我抽身拔出,再连同数根触手一齐挺入,xue口拉扯到极限,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极致的快感同时传递给我们彼此,我正占有着齐司礼,真正从古至今,从头到尾的,彻彻底底的占有。 尽管里面紧得要命,几乎撑开到极限,但触手的力量还是更胜一筹,它们在里面肆意蠕动穿梭,夹在roubang与rou壁之间的窄缝rou褶之间钻动摩擦,想要将两者搅在一起,永不分离。 “嗯…嗯啊……不……呜啊啊……” 分不清是粘液还是齐司礼流的yin水,总之连接处更加湿滑了,方便我动得更快,cao得更深更狠。 “不,嗬嗯……不要……” 从刚才的紧绷到现在软如春水也不过数百下cao干,cao到连接处打出白沫,cao到他痉挛,cao到他连尾巴都失控着摆动,在数不清第几次高潮过后,齐司礼终于含糊着求饶,声音听着已经神志不清了。 “不要了……啊…不行嗯嗯——!”这是舒服,是快感,齐司礼不能再欺骗自己,他爽得几乎昏厥,即使身体还能够承受,大脑也无法一次性接受这样巨量的快乐,他终于濒临崩溃,开始哭着求我,求我停下,求我放过他,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 触手触碰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齐司礼的小腹都微微隆起,rouxue不知疲倦地抽动着,深处涌出一股温热透明的yin液。 坏掉的齐司礼好可爱,像一个漂亮的玩具,让我舍不得放手,所以不知不觉做弄过了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撤掉墙壁,软得像一块布料的齐司礼落在我怀里,已经失去了意识,嘴巴还在口齿不清地在求饶,与平时正经古板的他相比,这副模样简直yin乱得像另一个人了。 “呜……停下……” 我收回揉捏他狐耳的手,看着他确实没醒,只是无意识的呓语,于是不想收手,想要继续蹂躏到满意为止。 不管怎么样,人已经彻彻底底属于我,永远不可能离开,所以即使再过分一些也没关系吧? 我满足地抱着齐司礼,即使什么也没做,他的身体也在不断颤抖着。 “要……坏了……嗯……”湿热的怀抱中,传出齐司礼沙哑的低喃。 …… “齐司礼,齐司礼?”我夺过齐司礼手中的修花剪子,防止他伤到自己。 齐司礼猛然惊醒,失神的金眸缓缓聚焦,他皱了皱眉,先是看了看我,后又察觉什么似的,低头往自己身下看去。 齐司礼腰部以下,洁白不染一尘的裤子上,濡湿出一片深色的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