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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看来这些人果真是各有神通,战友之谊深厚,如果当时他真的毫无顾忌,对那个女孩子出言侮辱,那这件事绝对不会善终……钱长江看到雪粉是由田橙在cao纵,心想会被雪活埋的吧……钱长江看了半天又想了半天,才从口袋里抽出匕首,颤颤巍巍的迎了上去。————转眼到了除夕前夜。“明天就是大年三十,”田橙翘着脚在茶几上,舒服的说:“总算能好好歇一歇啦。”周子康把她脚丫子拨拉下去,道:“没想到这就要过年了,可惜今年没春晚看喽。”“是啊,做什么好呢。”周子康提议道:“打几只丧尸庆祝一下?”胡非沉默几秒,把抱枕糊在周子康脸上。将近十天的时间,县中心的丧尸日打夜打,枯燥单调的事情被他们玩出了不少花样,谁输谁洗碗已经玩腻了,现在已经开始换成比赛了,并且进入了决赛。只是现在遇见了瓶颈,铁塔七人进步飞快,这么长时间,县中心这块铁板,被他们七七八八啃得差不多了。可是这些不是现在关心的问题啦。过年了,那些烦心事统统扔到年后再说吧!郑砚这个奶妈小老板今天也格外的大方,为了庆祝新年,要给铁塔等人发放额外的奖励了。铁塔几人闻讯赶来,郑砚笑呵呵的发奖品,他给每人准备了一套新衣,里里外外鞋袜齐全,好在大年初一穿,辞旧迎新。“明天不用早起,”郑砚说:“中午晚上两顿饭大家一起吃,热闹,早上的话就各顾各啦,都好好睡一觉。”然后郑砚发了全套的锅碗瓢盆,还有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这伙人虽然能干,这段时间每天吃喝足够能保证,牙刷、牙膏、脸盆也陆陆续续用晶核换走了。唯独没有一口像样的锅,这些人也不讲究,饭锅、炒锅都是同一口锅,简直就是暴殄饭。郑砚让田橙和周子康把饭菜从厨房里端出来。板栗红烧rou、鼓汁蒸排骨、糖醋鱼、糖醋里脊、蚝油香菇鸡翅、红烧蹄膀……巴拉巴拉一堆。“这么多菜?”铁塔难以置信的问,心里的疑团越来越浓越来越大。这几天打丧尸,明明连只活鸡活鸟都看不见,rou食店和超市倒是看见过一两处,可里面的东西都馊了啊!他们哪里来的这些原材料做这些?强大的疑问盘旋心头,铁塔忍无可忍想开口问,一脸的欲言又止,正要开口,袖子忽然被人扯住。铁塔清醒过来,回头看去。邱建昌捉住他的袖摆,往后用力拉了拉,摇了摇头。铁塔才想起来,他们初来这里,就得到过警告,不该问的绝对不要问。铁塔只好艰苦的把问题吞下去,满脸菜色。一共八道菜,天黑了,几人上前端东西。“这是早饭,明天中午早点来,包饺子。”郑砚说:“这几天你们说的做的我都看在眼里,好好干,不会亏待你们。一年将尽,年初一还有新年礼物,拿上锅,都回去休息吧。”几人纷纷道谢。田橙和周子康站在桌边小声说话,钱长江远远的看了一会,心情复杂难言。铁塔、王五在和郑砚说话,桌上八道菜,一人两盘正好四个人。猴子孙宁自觉端过菜,冯峰拉着钱长江跟在后面,钱长江挣了几下抗拒道:“我要去厕所。”“憋着回去上不行啊?”冯峰道:“就咱四个人有空,你难不成还想让人给咱们送过去?”钱长江静了几秒,走上前去。“橙姐,我们端走了。”冯峰陪着笑说。田橙笑道:“请便。”钱长江跟在后边一动不动,冯峰一手一盘菜,看他发愣,用手肘拐了他一下,“愣着干嘛呀,小钱!”田橙听见冯峰说话声,侧过头来,眯着眼睛一看,道:“是你呀。”第206章过年钱长江又羞又愧,经过那件事后,他见到田橙基本都是绕道走,躲了十天,还是碰上了。钱长江局促的笑了一下,正眼也不敢看她,端着盘子逃命似的走了。田橙回头道:“自从我上回跟他闹了点不愉快,这人到现在都没理过我,我这么讨人厌吗。”田橙有点郁闷。钱长江听见后面传来的说话声,差点一脚绊倒,盘里的菜也抖出来几片。女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讨厌你了啊!钱长江欲哭无泪,我这是惭愧,井底之蛙目光短浅,以萤火之光笑话日月之辉,没脸见人啊!钱长江有苦说不出,此时身后一个清朗的男声说:“你又不是人民币,怎么能让所有人喜欢你,就算你是人民币,人民币也分一百的和五十的。”“……”田橙茫然的看着他,“没听明白。”周子康说:“他不喜欢你是他没眼光。”这回田橙听明白了,身心愉悦的嗯了一声。大年二十九,胡非兴奋的睡不着,在床上前后左右的打滚,李光明含笑看他,等到深夜十一点胡非还没睡意,在床上蹦跶要过年了要过年了,李光明烦不胜烦,把人往被窝里一按,胡飞挣扎几下没睁开,闭了会眼睛很快睡着了。大年三十,胡非早早的就爬起来了,在楼下挨家挨户的敲门,把懒睡的一众人都吵醒了。周子康穿着睡袍懒洋洋的拉开一条门缝,“干嘛呀,大清早的让人安静睡会不行吗。”胡非眨眨眼睛,“过年啦。”周子康叹了一口气,连人都没有,过个屁年啊,长大以后,除了过年放假,他对过年已经完全没有兴趣了好吗。周子康无力的想关门回去继续睡,胡非根本不给他机会,扯着手臂拉出来了。郑砚起得也很早,和霍贤一前一后的从楼上下来。周子康道:“你们也起这么早?”郑砚还有点困乏,揉了揉眼睛道:“霍贤要起。”周子康:“……”你确定是霍贤不是你?不能因为有人愿意替你背黑锅,就都把黑锅给人背啊!我鄙视你。胡非又蹦又跳,眼睛亮晶晶的说:“我家以前过年的时候,爷爷都贴对联挂灯笼,我们什么时候挂!”周子康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哪有对联贴哪有灯笼挂啊,什么都没有,挂个屁。”胡非愣了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