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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向的胸衣扯开,将人扒了个精光。受到了冷风,瞿东向不自觉一颤,望帆远将瞿东向摁在了地上,身体随即附上,精壮的身躯紧紧压制着,两人陷进了衣服堆里。好像温度攀升了起来,瞿东向重重的吐出一口湿气,气雾在冷空气中散开,舞动出特别妖娆的姿态。望帆远的手在游走,瞿东向被他摸的浑身无力,很舒服,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纹理来回勾画着。他也没有放过瞿东向的唇,他吻得很深入,扣着瞿东向的下巴,还不容她合上嘴唇,微张的双唇,更像是瞿东向在迎合。真的好湿热。瞿东向被吻软绵绵的,待望帆远的手指顺着大腿尽处,一点点深入xue口时,瞿东向想到了一句话:男人在zuoai方面一直都能无师自通。“你里面的温度真高——又湿又软。”望帆远咬着瞿东向耳朵说话时候,他的手指深深浅浅的在瞿东向身下探索,瞿东向回咬了望帆远一下下巴,一把拽紧了望帆远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浅笑道:“你的又冷又硬,正好进来暖和一下。”“正有此意。”望帆远说完,他蓦然顶入了已经淋漓湿透的xue内,冷和热相撞,刺激的两人微微舒爽的喘息。望帆远大手扣紧了瞿东向细腰,强势翻转了两人体位,让瞿东向跨坐在他身上。瞿东向攀坐在望帆远身上,就感到身上骤然受到了凛凛寒风,身下却热浪沸腾,她颤栗了一下,不由自主夹紧了rouxue。望帆远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晦暗的沙哑:“瞿东向你还真贪吃。”瞿东向伸出手,做出手枪的样子顶住了望帆远的脑袋。她微眯着眼睛,身体却主动来回配合望帆远顶胯的动作,娇笑道:“缴枪不杀!”望帆远低沉着闷笑了一声,随即重重的将瞿东向压向自己的跨上,jiba紧锁xue内,更深更巨大。“给你——都缴了,一滴都不剩下。”两个人大战几个回合后,互相把对方榨干之后。瞿东向却因为受寒,打起了喷嚏,发起了寒热,彻底蔫了。“哎呦——我的妈呀。”鼻涕横流,瞿东向眼泪汪汪的看着不远处精神抖索的望帆远,心里极度不平衡。同样大搞特搞,怎么这男人反而越战越猛呢?这家伙是吸阴气的吧?望帆远已经将木头堆上点燃了火,靠着仅有找到的食品物资,烧了一碗热汤。“喝吧——”看着碗里黏哒哒的东西,瞿东向满脸嫌弃的问道:“你这烧的是什么啊?你会烧东西?”“有的吃不错了。你还嫌弃。”“我怕我吃了以后,不但发热,还要上吐下泻。这外面冰天雪地的,拉个屎会冻在屁眼里。”望帆远伸手点了下瞿东向的脑门,略带笑意道:“就没见过你这么粗鲁的女人。”瞿东向抖了抖肩,心想:搞得好像你和女人好好相处过一样。哪个女人落你手里,不是转眼就给弄死了。晚上的时候,瞿东向又被望帆远压在身下,奋力开垦了半天,瞿东向烧的含含糊糊,随便他揉捏搓圆,嘴里哼哼唧唧,大半个晚上望帆远都没放过她。偶尔还能听到望帆远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太轻几乎都听不真切。似乎在说:“瞿东向,出去以后留在我身边吧。”反而是脑海中系统的声音清晰些。系统说望帆远的好感度又涨了三个点。被望帆远摆弄了一晚上后,瞿东向出了一身热汗,反而退了烧。第七关结束时候,瞿东向已经恢复了健康。她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知道重头戏要来了。再一次站在相隔的火海两边,瞿东向和望帆远两两对望,在第八关出现通关内容后,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相见时候的样子。系统在脑海里惊恐的喊着:“宿主!望帆远的好感度跌了七个点。”瞿东向毫不意外的哼了哼气——这男人天性凉薄,看似和你甜甜蜜蜜,翻云覆雨了好久,其实根本就没爱你几分。一旦寡情冷酷起来的速度却堪比光速。望帆远的脸色是慢慢淡下来的,等第八关的内容全部出来后,他的脸色阴沉森寒,盯住瞿东向的眼神冷冽冰峰般恶毒。他伸出手,语气几乎带着杀意:“瞿东向!你到底是谁?”瞿东向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问道:“我是谁?你和我两人玩了这么久游戏,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怎么咱俩上了几次床,你就忘了,谁嬴就能走,谁输就留下。你这是不想弄死我了?”“瞿——东——向”望帆远的声音压低了,但是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来。语气中那冰冷的戾气仿佛两人之前根本没有纠缠过,只不过是生死仇敌。“我知道我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你反复喊我名字干嘛?这是想要认输吗?”瞿东向漫不经心的掏了掏耳朵,然后指了指前方道:“第八关要开始了哦。你做好准备了吗?”火光冲天,望帆远隔着火海再一次打量着对面的女人。他感到血气翻滚,就好像在做一场梦,这个梦特别的好却又特别的快。好到他如今醒来面对现实就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快到他就没有梦过,他和瞿东向还是第一关时候的绝杀。第八关——真假君王。瞿东向是真君王,望帆远是假君王。真假两人只能活下一个,输的那个将永远被另一个人取代。望帆远收紧了拳头,真和假,那才是他心中永远不可说出的痛楚。PS:满满一章加足了料,请大家满足的吃下吧。嘿嘿,下一次加料机会是第三颗星星点亮或者收藏数达到一千人。角色囚禁(终1)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名字。除了叫狗杂种外,旁人叫唤的最多的好像是小畜生。从记事开始他就被关在木箱子里,那个他以为是爸爸的男人喝醉酒就喜欢用绳子勒他,用水灌满箱子,骂他是婊子生的。好在他还能卖掉值点钱,所以男人始终没有弄死他。后来他有了名字,不过那个名字的主人死了。掩空来费尽心思都没能复活那个人,他冷眼旁观,就觉得该——命太好的人,本来就活不长。如今,他面对幻境,重新来过一次。他依旧没有名字,而叫做望帆远名字的人换成了瞿东向。瞿东向坐在金丝编织的棺材里,掩空来对真的望帆远确实好,花了很大力气滋养着尸体,十来年了也不见有半点腐败的迹象。“名字是我的,你原来没有名字吧?”瞿东向偏着脑袋望着站在棺材外面的男人,笑脸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