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将错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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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晚发给宋朝晖她家地址,末了问:“你要不要上来坐坐?我正在被长辈围攻。” 宋市长:“这就要见家长了?” 星晚:“是不是太仓促了?” 宋市长:“没有,早该拜访叔叔阿姨了。” 宋大哥将他车里的五粮液、苏烟、鹿茸拿出来,让弟弟提上楼,“第一次上门,正式一点。” 宋朝晖:“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宋大哥:“你昨天说要来淞江的时候。” 宋朝晖:“你早就知道我要去星晚家?” 宋大哥:“不去就自己用。” 宋朝晖:“你跟我一起上去吧!” 宋大哥:“又不是家长见面,你自己去。我在附近转转。” 宋市长拎着一堆贵重的礼物,敲响星晚家的门。 星晚mama一马当先,笑着上下打量宋朝晖,“哎呀,你就是小宋吧?来就来吧,怎么还拿东西!” 宋市长:“阿姨您好,我是星晚的男朋友宋朝晖。早就该登门拜访了!” 亲戚们都跑到玄关围观新姑爷,好在宋市长见惯了大场面,像大家一一问好,那气度好像领导视察。 星晚爸爸激动的握住宋市长的手,“小宋啊……吃饭了吗?喝口水,来就来吧,下次不许买东西。” 长辈们如众星捧月般将宋市长迎进客厅,里面正摆着两桌酒席,男一桌,女一桌,已经将近尾声。 大姑:“小宋还没吃饭吧?赶快,再给小宋炒几个菜。” 宋市长经过星晚的介绍,对大姑说:“大姑,我吃过午饭了。大家都坐。”接过星晚递来的热茶,对众人的发问一一回应。 二婶:“小宋啊,你在滨江做什么工作?” 宋市长:“算是体制内,都是为人民服务。” 二婶:“基层工作不容易!我们单位的小孩,刚来时,都是盯窗口,看着就累。” 三婶:“小宋今年有三十吗?” 宋市长:“三十四了。” 三婶:“听说小城市的体制内,现在还集体分房。” 宋市长推了推眼镜,“是,不过我没住家属楼。” 三婶:“家里有房啊?” 宋市长:“上班对着同事,下班也住一起,太容易被打扰了。” 二婶:“小宋进单位也得有十来年了吧?现在得是科级干部了啊!” 星晚听不下去了,“正厅级。” 二婶三婶对视一眼,二婶说:“晚晚你可不兴乱说!滨江虽小,怎么也是地级市。正厅级还不得是市长,还不能是副手。” 星晚:“就是市长。” 三婶一惊,“这可不能开玩笑呀!小姑娘嘴没个把门的。” 星晚拿出手机,打开滨江市政府网站,点开领导班子一览,将宋朝晖的履历递给三婶看。 长辈们炸了锅,说什么的都有。 星晚对她家母上说:“妈,我和朝晖出去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宋市长也站起来礼貌告辞。 星晚mama:“哎,怎么走了?水都没喝完。再吃点水果。” 星晚:“不吃了,要去看电影。您招待长辈们吧!” 宋市长:“叔叔阿姨,我和星晚先走了,改天再来看您。” 星晚mama送到门口,“有空记得来啊!” 星晚走后,大姑担忧地说:“还真是市长啊!小伙子年轻有为,能看上咱们家晚晚吗?” 二婶:“这可是土皇帝,手里有实权,可得看住了。” 三婶:“哎呦,晚晚要当市长夫人了!” 二姑:“别是人家耍着晚晚玩吧!” 离开家,星晚抱歉地说:“对不起啊,小宋!” 宋市长抬眼,“你叫我什么?” 星晚笑:“这称呼挺好听的。” 宋市长:“没大没小,叫哥哥。” 星晚:“哥哥是宋总。哎,他人呢?” 宋市长:“他说附近转转。” 星晚:“哥哥,我家长辈太过热心,让你心烦了吧?” 宋市长揽住星晚的腰,“没有,很热闹。我早该出现解救你。晚晚,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正在此刻,汽车喇叭响起,深色车窗降下,宋大哥说:“你们俩非要在大马路上腻歪吗?” 星晚二人笑着上车。 星晚:“宋总,新年快乐!” 宋大哥:“嗯。那个……咳……以后还是不要叫我宋总了,听着怪生分的。” 宋市长:“那叫什么?” 宋大哥:“你叫什么,她就叫什么。” 星晚从善如流,“大哥!” 宋大哥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然后递给星晚一个大红包,“给,压岁钱。” 宋市长接过来,“我哥给的,就拿着吧!” 星晚乍舌,捏厚度,比她年终奖都多。 宋市长:“晚晚,你还不知道我哥叫什么名字吧?说出来,你肯定觉得有缘。” 星晚:“大哥叫什么啊?” 宋市长:“星辰,宋星辰。” 星晚:“听上去好像我哥!” 宋市长:“他也是你哥呀!” 那天,他们三个一起看了电影,一起吃了新年大餐。宋星辰定了两间套房,自己住一间,留给弟弟一间。 是夜,久别重逢的小情侣做了个昏天暗地。酒店隔音一般,两间卧室又仅隔一道墙,墙那边“啪啪啪”、“哦哦哦”的声音,让宋星辰辗转难眠。 最终,宋总认命的将手伸进内裤,抚摸起很少纾解的器官。 过完初六,星晚又回到滨江,重新投入工作。临行前,母上大人一再叮嘱,一定要看好男朋友,找个时间双方父母见个面,商量婚事。 星晚不怕宋朝晖跑了,他俩还在感情升温期,但也远没到结婚那一步。 出了正月,春暖花开,大地万物都在生发滋长,就连野猫也喵喵叫个不停。 有一晚,星晚和建投的领导吃饭,喝了些酒,到家时有些醉醺醺的。她打开大门,房间里乌漆麻黑,摸了几下都没能找到开关。 她脱了外套,走进客厅,看到宋市长坐在沙发上。 星晚摇摇晃晃走过去,“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 宋市长没说话。 星晚坏笑着跨坐在宋市长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小宋啊,不开灯是想玩点什么情趣吗?” 她听到对方吸了一口冷气,便顺势摸上他的脸。 对方闻到她身上的酒气,想要推她,却触碰到柔软的胸部,顿时僵住。 星晚在他耳边说:“哥哥,想要吗?” 对方连连抽气,仍旧没说话。 星晚不做他想,低头含住宋市长的嘴唇。今晚,他的唇有点凉,有点薄,却多了一些薄荷的味道。 星晚呢喃着说:“哥哥,今天你好甜。” 宋市长双手环住星晚的腰,慢慢收紧。 星晚觉得此刻的宋市长比往常更加激动,却也更克制。她爱死了这份想要又不敢要的调调,瞬间点燃她的热情。 身下的人,闷声呻吟,但迎合的动作,却格外热烈。 星晚悄悄解开他的毛衣扣子、衬衣扣子,在他脖颈、胸口上舔吻。他像初经人事的少年,身子一阵阵地抖。 星晚又吻回嘴唇的时候,发觉他脸上有咸咸的液体,一惊,“怎么哭了?”顺手要去开台灯,手腕被人拉住,又是一番深度缠绵。 星晚手指向下,打算解宋市长的皮带,对方暗哑地喘息,“不要……” 星晚怔住,虽然音色差不多,但明显不是宋朝晖的声音。她快速打开台灯,明亮的灯光晃得眼睛一阵酸疼。她压着蹂躏的正是宋星辰。 宋总衣衫半敞,脖子上、胸口上遍布红色吻痕,嘴角被她亲得微微发肿,额发散落,眼睛湿润,一副梨花带雨春情泛滥的模样。 星晚吓得立刻站起来,又弯腰给宋星辰整理衣服,“对…对……对不起大哥,我以为是……” 宋总胸膛仍旧剧烈起伏,他冷冷盯着星晚,“以为我是宋朝晖?” 星晚快要急哭了,这都什么事啊,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以为是宋市长呢? 宋总擦擦嘴角,将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系起来,喉结滚动。在这个黑暗的夜里,该死的性感。 星晚手机响了,她慌忙拿起来接通。 宋市长:“晚晚,你饭局结束了吗?我出来了,去接你吧!” 星晚平复一下呼吸,说:“我已经到家了。你快回来吧!” 宋市长:“这么早啊!好,我这就回家。” 挂断电话,星晚又看向宋星辰,“宋总……不,宋……大哥……” 宋星辰站起身,“别叫我大哥!”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这一夜,星晚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两只眼睛挂大大的黑眼圈。 早饭时间,餐桌上见到宋星辰,他已经衣冠楚楚,看不出一丝异样。 但是,星晚清楚的看到,在他衬衣领子边缘,若隐若现两颗红色的小草莓。 接下来,星晚和宋星辰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不对话,也不对视。 就连宋市长也发现不对劲了,问星晚发生了什么。星晚说,可能大哥还是很讨厌她吧。 又过了半个月,仍旧是三个人一起吃早餐。 星晚低头喝粥,不去看对面的宋大哥。突然,她感到一只脚伸过来摩挲她的小腿,挑逗意味明显。 星晚瞪大眼睛,身边的宋市长正在安静地吃煎蛋,对面的宋总举起筷子夹小菜。 宋市长感受到星晚的视线,问:“怎么了?” 星晚:“没什么。” 宋市长早晨有个会,吃完就去上班了。恰好,星晚要去工地,约的上午十点,过会再走。 她将碗筷放进洗碗机,一转身,撞上宋星辰坚实的胸膛。 星晚:“嘶……大哥,你怎么站我身后?” 宋总:“都说了,别叫我大哥!” 星晚后退一步,“宋……宋总,你要迟到了!” 宋总上前扶住料理台,将星晚困在怀里,“那天亲完我,就当没事发生吗?” 星晚退无可退,“我喝多了,认错了人……” 宋总危险地说:“然后呢?” 星晚:“对不起……” 宋总:“光说三个字,不够诚意!” 星晚:“那要说什么?” 宋总贴近星晚耳边,轻声说:“那天,你可是叫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