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幼驯染卷珠帘
书迷正在阅读:【GB】穿书后我把男主日了、鱼目珠子(高干1v1)、修仙不如睡男人、快穿:绝色美人、限时恋爱、恶毒女配要出轨(np)、女海王和她的男人们、反派炮灰不能没有戏份(快穿NPH)、仿生人弟弟、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
“不行呢,二狗子,这么变态可是会被我欺负的。” 怀中的男人微微颤抖,泄出一丝呻吟。魔夜怜爱地拍拍他的脸,拭去他嘴角的水痕,将方才暴行留下的最后的证据也抹消。 哥哥段吟趴在旁边默默观望。 “……这个剂量,没问题吗?” 魔夜扶着弟弟段咏起身,后者此时已经凭借修行之人的身体素质缓了过来,只是还有些喘气。他红着脸靠在魔夜肩膀,感觉到体内逐渐稳定蔓延开的药力,走路有些扭扭捏捏,眼中含露,娇声若泣,低声道:“会听话的。” 他轻喘了一下,眼睛更红了,湿漉漉地勾人,“我会……乖乖听话的。” 魔夜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头,见他被安抚得很是顺服了,这才回头对段吟道:“这款媚药只作用于身体,不会影响神志的。” 段吟默然,不知想到什么,嘴唇无意识地蠕动了一下。 魔夜啪地打了个响指,段吟身上的绳索便自行解开,嗖一声缠回她的手腕,变回法器的模样。 “二狗子。”她又拿出一块新炼制的狗咬胶,白色的骨头染着淡淡的少女馨香味,段咏依着她的手势跪下来,仰起头,张口衔住狗咬胶。于是魔夜眯着眼睛笑起来,手指伸入他的嘴,捏了捏尖尖的犬牙,然后打开房门,“乖狗狗,爬三圈后回来。” 段咏的双眼更湿了。 偌大的法器飞舟上只有三个活人,门的另一头就是一览无遗的夹板。高空行驶中的飞舟设有隔音法阵,很安静,但外面毕竟是露天环境,这一带修行氛围还算浓厚,或许会有其他同行的修士经过,那么就会看见他不知廉耻地,像一条发情的狗一样,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去吧。”魔夜捏了捏他的脸。 他颤抖起来,混杂着恐惧与兴奋地,拧身爬向了房门。他很紧张也很焦虑,屁股都夹紧了,但仍然勇敢地爬了出去。 这艘飞舟很大,三圈得费不少时间。魔夜注视着他远去,淡然地将房门关上。 瞬时间,好像一切都被隔绝在这片小小的空间之外,媚药导致的燥热空气一下子就冷却下来。 没有人出声。 已经被解开绳缚的段吟没有动,他出神地看着自家圣女殿下,此时的氛围明显有古怪,他却控制不住自己思维的跳脱。 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和弟弟进入暗卫堂的那一天。 过往的爱欲占据了太多心神,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但宗主阁下说过的那些话,他至今印象深刻。 “圣女有情而无心,你们若是为了她,恐怕难得善终。”森然的暗卫堂殿前,兄弟二人伏于下首,顶着如山岳般的威慑,只能眼见台阶上的半只鎏金短靴。 宗门皆传莫宗主是个宠女狂魔,却忽略了他的另一个身份——唯我独尊的魔道尊主,腥风血雨的一代枭雄。在正派当道的修仙界,是他打破了被四大仙门垄断的旧秩序,撑起了魔修们的天。 那是多么遥不可及的境界,那是何等睥睨天地的人物。 短短几秒,段吟便被彻底压垮。 他记得自己汗涔涔瘫软在地,四肢发麻,七窍流血,呼吸像在拉扯破败的风箱,心却一点点变得很坚定。 大狗子不善言辞,大狗子只有一颗心,全部都可以献给喜欢的人。 他听见自己说:“固所愿也。” 身旁同样瘫软的段咏扯了扯他的袖子,补了一个虚弱的笑。 “既然如此,”看不出喜怒的宗主阁下负手而去,清冷的大殿里只余下他渐行渐远的声音,“那便好自为之。” 回忆结束,段吟已经被魔夜近身。 熟悉的浅淡馨香味萦绕,他凝视着圣女殿下近在咫尺的精致琼鼻,眼眶发热,难言如今是个什么心情。 “殿下,您又骗小咏了。” 怎么回事呢?为何声音如此干涩? 殿下一向这般随心所欲,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能够靠近她已经是得天之幸,为何他还是不满足,为何他还是会想要更多? 段吟紧抿着唇,双手攥成拳头,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地去问:“为什么?” “为什么解散暗卫堂吗?”魔夜指尖轻点下巴,似乎有些苦恼,“非要说的话,因为我还挺喜欢你们的。”她顿了一下,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这是人之常情吧?” 因为暗卫堂效忠的对象是“魔宗的宗主/少宗主/圣女”,而不是魔夜自己。看上去貌似没什么区别,但实际上完全不同。就像是买来加热的成品熟食与自原材料烹饪出的菜肴,一样的吃,绝对是后者吃起来更有成就感。 更何况魔夜还喜欢自己加料。 段吟陷入僵直。 ……多么恶劣的殿下。 明明是已经抓握在手的东西,却还是要用这样的方式再得到一次。明明是如霜刀般伤人的残酷话语,却仍能让人在钝刀割rou的痛苦中醒觉:啊,我是如此荣幸地被宠爱着。 但是他要问的不是这个。他实在是太迟钝了,竟然现在才意识到:他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只要殿下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殿下的目光总是落在他身上的。合作退敌时无言而信任的目光;念着他的名字望过来时带着探究的目光;一肚子坏水故意恶作剧时饱含兴味的目光;翘着长腿挑逗他自己却风平浪静的目光;蒙住他双眼时无处不在的目光;将他cao到失神时赞许的目光;侍奉她时如蒙受神明垂怜的目光。 是的,他渴求这个。他想要被殿下关注,所以无所谓屈辱与折磨;他希望殿下能尽兴,所以无所谓占有与被占有。什么都好,他都能接纳,他都能承受。 但是、但是—— 段吟死死咬着拳头,淋漓的鲜血顺着手臂滚落。他浑身颤抖,几近崩溃。 “殿下,为什么骗了小咏……却不愿意骗我呢?” 对弟弟就矫辞修饰,又哄又骗攫取一颗真心。对他就独断专行,毫不在意地将唯一的遮羞布掀开。 那他呢? 如果不是暗卫堂的堂主,他又能以什么身份,继续站在她的身边呢? 魔夜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什么啊。这不是也会吃醋吗。 “大狗子,话不是这样说的……”她伸出手指,细细抚摸段吟染血的嘴角,不经意与他对上了视线。 段吟舔食掉魔夜指尖沾染的血丝。 他的脸很红,耳朵很红,脖子更红。但就像光透入深渊,那双敦厚老实的狗狗眼直直地迎上来,坚定亦如其不善言辞的心。 “我也要!” …… 段咏跪在夹板角落,浑身发软,满脸异常的潮红。 他咬着白色的狗咬胶,身体里的情热一波接一波,几乎将他淹没,但他忍耐住一动不动,只是隐秘地望向禁闭的房门。 不多时,魔夜神清气爽地推门而出,径直朝他走来。 像一只终于等到主人的小狗般,段咏兴奋地爬过去,投入魔夜怀里。然后因为用力过猛,被吃痛的魔夜揪住头发按倒在地,狠狠打了两下屁股。 “唔唔……”羞耻感与酥麻的快感遍及全身,段咏趴在地上扭个不停,两眼含泪:本来就被灌了媚药,这下可真要忍不住了…… 魔夜将他拉起来,见他还是闹腾得很,便摸着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嘴唇,说道:“乖,安分一点。” 虽然爱火灼身,但这个吻就像是镇静剂一般,段咏一下子就老实了,只是眼睛仍然水汪汪的,像只欲求不满的撒娇小狗。 此时,在房内多待了一阵的哥哥段吟也出来了,他面色如常,脚步稳健,只不过脸上、脖子上、胸口上,都留有艳靡难消的指痕,一看就被狠狠宠幸过的样子。 段咏扫了一眼,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 魔夜一左一右抱着两只狗子,和两人一起趴在夹板的栏杆边上。 穿过防护法阵的微风轻抚人面,带着淡淡的咸味。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飞舟已经行驶到了海上。 天空的颜色很美,是水彩晕开的群青。大海更如蔚蓝的丝绸,层层叠叠,无边无际。 彼时日光正好,白鸥当空,天与海相互浸染,育出一颗浅浅的金桔色蛋黄,而一切的云和热,都共同消失在视野的尽头。 呼吸声中,不知谁的心跳响起。接着,所有的浪花都欢呼起来。 …… “所以说都怪老爹,我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暗卫啦,明明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朋友?” “对啊,朋友……时不时啵个小嘴、时不时拉个小手、时不时同个小床的朋友。” 魔夜说着说着,捂住嘴笑起来。 段咏再也捱不住了,他捏了捏魔夜搂在他腰上一直不老实的手,扭头看她的眼神黏糊得简直能拉出丝来。 “再不cao我,”他委屈巴巴地求道,“屁股里的sao水就要流出来了。” 媚药效果早就发挥到极致。魔夜隔着衣服掰开他的屁股,果然有一股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来。 “辛苦了。作为奖励,会把你cao到腿都合不拢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