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撞在枪口上(小达托盘天平式罚跪,马鞭抽xue,人体座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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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之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的叶子出神。 小姐收走了他身上的工作设备,也不许人随意探望打扰,时间一下子变得寂静又漫长。 邢之无时不刻在给自己找事情做,因为他不喜欢闲下来,闲下来他总是忍不住多想。 他又惹小姐生气了。 而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 小时候陆老师经常夸他聪明,说他是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可小姐总是瞪着眼睛骂他蠢。小姐都这么说,那自己必定就是个只会惹人不快的蠢笨奴才。 他跟在小姐身边那么久,到现在依然猜不透小姐的心思。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简直是毫无长进。 他又想起小姐小时候看向他时眼底的厌烦与无奈。 若不是少主一直阻拦着,自己怕是早就没有资格在小姐身边侍候了吧!想必等小姐长大之后,一定会选一个漂亮又机灵的孩子,能够日日哄她开心。就像现在那几个小家伙一样。 可是小姐已经长大了呀。他每天都在等着小姐抛弃他的那一刻到来。可小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是老天怜悯他,又偷了一些时光给他吗? 邢之也想不明白。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现在还在小姐身边。他甚至有时会贪心的想,是不是自己现在对小姐还有那么一丁点用处,小姐不打算赶他走了? 回忆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邢之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年入古稀的老人,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咀嚼着那些过去的事情。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一年的雨夜。 在先主刚离世的那一年里,小姐该有多么的悲伤,可他却蠢笨的一直都没有发现。 是不是每个夜晚她都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哭?是不是每一声惊雷都会吓得她浑身发抖?每一滴雨水都会砸得她难以呼吸? 是不是直到那一天晚上,她终于承受不了这些苦痛,才唤着他的名字,想让自己出现在她的身边? 从那天起邢之就下定了决心,只要他还在小姐身边,就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不管怎样,他再也不想看到小姐哭了。 ------分割线------ 蒋夜澜只觉得这几天没有一刻是舒心的。 邢之惹她生气就不说了,昨天上午她把陆久清带到了公司,想着他也是在蒋家的学校学过经商管理的,想让他跟在身边帮忙,结果发现她根本就是想的太多。 陆久清怕她怕得要死。 陆久清在她身边就像耗子碰见了猫,她简单问个话就让他整个人簌簌发抖,连话也说不利索。 蒋夜澜看着他的样子,想起了当时哥哥送过来的那批一甲家族的孩子,除去几个满脸谄媚讨好的,其余的孩子都是他这个样子,就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而且举止言谈千篇一律,令人乏味。 陆伯伯还说他之前是和自己一个班的,可蒋夜澜在学校四年根本就没注意过有这么个人。 她喜欢许意和小达那样活泼可爱的孩子,以陆久清这种沉闷单调的性子,若不是看在陆伯伯竭力扶持蒋家多年的份上,她根本就不可能收他。 陆久清前天刚到蒋宅,邢前辈病了也不好问太多,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就直接被小姐带进了公司,而且整个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奴才伺候,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姐让他倒水,他想着天气渐凉,倒凉水不太适合,于是就捧了一杯偏热的温水回来。 只是他不了解小姐的习惯,又没掌握好水的温度,蒋夜澜专注于看文件也没有在意,接过来就直接喝了一口。 烫的她当场就把杯子摔了。冒着热气的水和杯子的碎瓷片飞的到处都是,她火冒三丈地踢了陆久清一脚,骂道:“蠢货!” 小姐带着怒气踹得极重,陆久清被踢翻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可他不敢耽搁,忍着痛迅速爬起来跪好,开始重重地扇自己耳光:“奴该死!小姐息怒…小姐息怒…” 这若是换成其他下奴早就被蒋夜澜拖下去挨家法了。 蒋夜澜忍着怒火静静的看他哆嗦着手狠狠地抽自己的脸,那眉眼的模样和年轻时的陆伯伯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她无奈极了,拿起电话叫人把陆久清送回宅子里。以后也不用来了。 许意被小姐送回了学校,陆久清又惹得小姐不喜,邢前辈还在医院里禁足,左晓达只觉得自己压力山大。 今天早上小姐难得有空闲时间留在家里练一练书法,他跪在身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心脏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蒋夜澜喜欢写书法,本来心情是极好的,写到一半手上染了墨汁,她习惯性的伸出手,结果没得到任何回应。 左晓达讪讪地凑上来问:“小姐,怎么了?” 蒋夜澜皱了下眉,说:“手脏了,拿个毛巾来。” 左晓达应了一声,马上颠颠的拿来了湿毛巾。 蒋夜澜伸手准备擦,结果拿起毛巾就直接丢在左晓达的脸上:“凉的?” 左晓达一向粗心大意,根本没想到这一点,连忙磕头请罪又去换了个温热的来。 蒋夜澜擦着手,又发现毛巾并没有沾上酒精或者洗手液,墨汁很难完全擦净。刚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她一把推开桌上才写了一半的字帖,穿上衣服直接走了。 等到了晚上,蒋夜澜在书房里接着处理工作,只留左晓达还有几个近侍奴在身边伺候。 左晓达看着小姐紧蹙的眉,连大气都不敢出。 因为小姐嫌看电脑眼睛疼,各公司提交的都是纸质报告。小姐的桌子上杂乱的摆放着各种合同、财报和文件夹,平日里都是邢大人站在一旁帮小姐分好类,仔细整理在小姐手边的,可现在左晓达看不懂这些,也不敢轻易上手整理,只能眼看着文件越摞越高。 左晓达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让下奴拿了杯热牛奶,想劝小姐早些休息,结果刚把牛奶放下,手臂在收回的过程中与桌边堆成小山的文件擦边而过,本就摇摇欲坠的文件瞬间倒坍,呼啦啦撒了一地。 完蛋了。左晓达腿一软,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蒋夜澜只觉得自己这几天一直憋着一股气,现在正好有个毛手毛脚的傻小子迎面撞在了枪口上。 她把手里的文件甩在左晓达头上,里面的纸页被砸的到处乱飞。 蒋夜澜对一旁跪着的近侍奴说:“拿个马鞭过来。” 侍奴很快就递上了一把专业的马术障碍赛短鞭,纯银的手柄底部雕刻着华丽繁复的花纹,玻璃钢的鞭杆芯让整个鞭子拥有极佳的回弹效果,而顶端窄长的鞭头用的则是上好的牛皮,很难想象这样小小一块皮料就能让性子刚烈的骏马按照主人的意愿完成各种动作,任人随意驱使。 马可以,那么,人应该也能。 蒋夜澜拿着马鞭在手里掂了掂,屏退了屋里的下人,让左晓达把衣服脱掉。 左晓达马上把自己剥干净了,哭丧着小脸,可怜兮兮的跪在满地文件和纸张中间,等着小姐对他的惩罚。 “捡起来。”蒋夜澜用马鞭点了点地上的文件。 左晓达迅速拾起所有文件和纸张,小姐又让他转过身去,分别用两手托着文件然后抬高到耳侧的高度。 “啪!” 蒋夜澜一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不许动,再弄掉了你试试。” “嘶…不敢不敢,奴才绝对不动…”左晓达保持着托盘天平的姿势,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蒋夜澜又把桌上那杯牛奶放到了左晓达的头上,然后他就彻底变成了一个安静的托盘天平,话也不敢说了,生怕头一晃就把牛奶撒出来。 蒋夜澜很满意。 皮制鞭头凉凉的触感在屁股上来回摩擦,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左晓达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马鞭却突然离开了臀rou,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鞭子落下来,左晓达头上顶着杯子不敢动,不知道小姐在身后做什么。 蒋夜澜放下马鞭,拿出手机,悠闲的开了一把游戏。 好久没登录了,有好多任务没做啊。 左晓达听着身后叮叮咚咚领取登录奖励的声音,然后听到小姐按下了“开始游戏”。 这代表他至少要这样跪上二十分钟。左晓达内心叫苦不迭。 两手上的文件并不是很重,但是要一直保持举在耳侧的高度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而且他脑袋上还有一杯几乎装满的热牛奶,他现在就觉得自己的脖子已经僵了。 左晓达一边当着他的托盘天平,一边仔细听着小姐的游戏音效,内心不断祈祷小姐这一局能玩得舒爽一点,这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他接下来是生是死。 但是很不幸,因为蒋夜澜好久没玩,菜得手发抖,这整整一局本应是娱乐的游戏更像是在坐牢。 现在这口气更不顺了。蒋夜澜没好气的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又看见左晓达举着文件,两手颤颤巍巍的摇晃,直接就拿起马鞭,对着左晓达的屁股左右开弓: “啪啪啪啪啪!!” “啊嗯!唔!呜呜—” 左晓达顶着杯子,连叫都不敢大声叫,咬着牙把痛呼往肚子里吞。 蒋夜澜丝毫不可怜他,又用力抽了几下狠的。 马鞭和皮带不一样,不是那种大片的疼痛,就只有鞭头和皮rou接触的那一小块,抽上来的时候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是那种十分尖锐难忍的灼烧感。 “嗷嗷!小姐,啊…小姐!”左晓达受不了了。 “怎么了?”蒋夜澜不悦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左晓达听得出小姐还在生气,可自己不但屁股疼得厉害,两臂还酸痛得不行,脖子也僵了好久,脑袋都有点不过血了。他怕小姐再打他他会坚持不住的:“小姐,小达知错了,求您让小达放下吧…奴一定乖乖撅好给小姐打,求您了…奴才的胳膊还有脖子都好酸,奴才快坚持不住了呜…” 少年哀哀示弱的乞求听起来格外悦耳,蒋夜澜大发慈悲的把他头上的杯子拿走了。 然后小姐让他趴下撅起屁股,用两肘撑地,手上还是托着那两摞该死的文件。 “啪啪啪!” 马鞭又像雨点一样毫不间断地落下来了。 左晓达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撅高了屁股不敢动,结结实实的让小姐打。 现在他的屁股可以说是十分斑驳,凌乱的马鞭印子遍布整个臀部,有的地方连挨了好几下,交叠之处已经隐约发紫,而有的地方却是漏网之鱼,还是原本白皙的肤色。 蒋夜澜又抽了十几鞭子,见左晓达跪得还算规矩,疼极了也不敢出声,托着文件趴在地上哀哀的哼唧着,感觉自己的火气稍微降下去了一点。 她停下来,走到左晓达的身旁,抬腿垮了过去。 现在左晓达就跪趴在她两腿之间,蒋夜澜低头看着那已是一片红肿的臀,居高临下的视角让小达臀间那片私密之处一览无余。 左晓达遗传的基因好,皮肤细腻又白皙,连臀缝里那一朵小花都是白白嫩嫩的,每一片褶皱都那么精致,看上去就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白梅。 似乎能够感觉到小姐火热的目光,左晓达一时羞耻无比,把烧的guntang的脸贴在地上,臊得连xiaoxue都瑟缩了几下。 蒋夜澜俯下身伸手捏了一把紧致的翘臀,臀rou受到大力的揉捏,连带中间藏着的小花都被扯开了,甚至能看见里面一点柔软的粉红色嫩rou,把手松开之后又马上害羞地缩回了花苞之中。 真的是,很诱人啊! 蒋夜澜突然被勾起了一股无名的yuhuo,刚才生气的原因一下子就被抛之脑后。 她盯着那朵洁白又无辜的小花,意味不明的笑了。 “啪!啪!啪!!!” 饱含恶意的、用了十分力道的马鞭一连三下,全都抽在了xiaoxue上! “啊啊啊——” 左晓达差点从地上蹦起来,全身猛烈地一抖,两手托着的文件也都纷纷掉在地上。 “啊啊…小姐奴才不敢了!奴错了真的错了…呜啊…求求小姐…呜呜…”左晓达觉得如果不是小姐站在上面用腿夹着他,他现在马上就要捂着屁股在地上打滚了。 这也太疼了! 蒋夜澜听着小孩痛得音调都提高了一度,内心舒爽的同时难免也有点疼惜之情。 于是她跨坐到左晓达白皙纤细的腰上,用鞭头轻轻磨蹭着小孩饱受折磨的xiaoxue,安慰道:“好乖。” 左晓达本来疼得浑身发热,连后背都激出了一层冷汗,小姐此时却突然坐了在他身上,裙摆丝滑轻盈的布料从他的肩背划过,小姐微凉的肌肤紧紧贴在他身上,身后的马鞭还若有若无地磨蹭着他已经红肿发烫的xue。 小姐坐在他身上。还夸他好乖。 这几下挨的值了! 左晓达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下身瞬间硬邦邦的顶在了肚皮上,一颤一颤地抖动。 蒋夜澜听着身下小奴的喘息突然变得急促又色情,故意问:“想什么呢,小色鬼?” “唔…主子…求您别笑话奴才了…”左晓达羞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红肿的屁股和后xue看起来更加秀色可餐。 蒋夜澜用鞋尖踢了踢他的翘起来的小雀儿,惹得身下的小人儿一阵颤抖:“左小爷天天光知道享受,伺候主子的本领可不太行啊,连这点文件都拿不稳。” “这几日每天晚上都来这儿举着吧。” ------分割线------- 邢大人出院后仔细查了小姐前一周的日程安排,发现小姐一连几天都没有好好吃早饭,每天休息得也很晚,在家里还经常发脾气。 这可把邢大人气坏了,把小姐身边所有近身服侍的侍奴都罚了一遍。 左晓达和陆久清也跑不了,两人一起跪在墙角挨屁股板子。 左晓达一边挨板子一边呜呜的哭,倒不是因为疼的,而是喜极而泣。 这几天晚上他在小姐书房里举文件举得手臂肌rou都发达了,平时还要小心地伺候小姐起居,他感觉自己的心率每天都在直线提高。 太好了,邢大人终于回来了。 一周的苦日子终于过去了,左晓达如释重负,连挨着邢前辈的板子都不觉得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