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把上将cao到失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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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怜刃一手撑住身体,一手扒拉下着焦鸣琴的裤子,揉了揉他白玉萧般好看的性器,伸手向下摸去,手指在柔软湿润的xue口处细细碾压,缓缓将中指探了进去。 “上将,您放松一下,太紧了。” 楚怜刃舔了舔唇,颇有耐心地做着扩张,破皮的手指往外渗着血珠子,在抽插间,血液被yin水稀释,焦鸣琴身下流出淡淡血色,乍一看好像是楚怜刃插伤了他。 他难受地缩了缩xiaoxue,并拢双腿,仿佛想要夹紧这根手指。 直到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插了进来,他被填得满满的,这才微微松开了双腿,细细呻吟着。 楚怜刃从未听过上将的叫床声,此时被他叫得满脑子只有兴奋,哪里还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伤口。 系统提示——目的地到了,楚怜刃不舍地抽出水液淋漓的手,给焦鸣琴整理了衣服,抱着他下了车。 整栋三号楼都是她的,楚怜刃刷脸进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间房,门刚光上,她就迫不及待地将焦鸣琴抵在了墙上,蹭开他凌乱的衣衫,将唇印在他的胸上,额头上的血沾在他的胸膛上,叼着rutou又咬又舔,仿佛那是什么美味珍馐,明明除了她自己的血再也尝不出任何味道。 上将温驯地环住了她的脖子,半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 楚怜刃拉下自己的裤子,胯下凶器兴冲冲地弹了出来,她又拉下焦鸣琴的裤子, 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让上将处于悬空状态,身体的重量都支撑在自己身上。 “啊——”焦鸣琴打了个哆嗦,生理泪水滴答了下来。 哪怕早就扩张过了,对于他来说,楚怜刃还是太大了。 楚怜刃曾估摸过,自己的那玩意直径最起码4厘米,长度最起码有20厘米。 才刚进去一丁点,焦鸣琴就感觉疼了。但是,不过转瞬之间,痛感就被药剂催化成了快感,上将的声音好听到楚怜刃的破坏欲暴增。 湿润的xue口安静地泛滥洪水,润滑的效果十分不错,楚怜刃挺胯,使劲挤了挤,焦鸣琴的眼泪滴答下来,落在了他线条流畅的腹肌上。 他用带着哭腔的嗓音求饶:“慢点——小刀~哈啊……” 焦鸣琴让慢,楚怜刃非要快,“噗呲噗呲”的水声急剧地此起彼伏,好似架着机关枪冲刺。 上将颤得越发厉害,体内媚rou仿佛是一张张小嘴,温驯地吐纳着楚怜刃。 “嗯啊~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她坏笑着亲了亲上将,问:“您刚才不是还说痒吗?嗯?” 剩下的sao话楚怜刃怕惹毛焦鸣琴,没敢往外说。 哭声越发破碎,哭得楚怜刃心花怒放,铆足了劲往里干,大有一股要把焦鸣琴干烂的架势。 “啊——” 上将的叫声猛地变了调调,打了个哆嗦,xue口急剧收缩,触电了一般痉挛,楚怜刃都被夹得有些疼了。 水声滴答滴答,转瞬,一股小流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留下。 “上将……”楚怜刃两眼放光,声音都兴奋地打着颤,“您失禁了。” 看过的片子里那么多Omega,没有一个比上将水多,也没有一个比上将敏感,别说生殖腔,她甚至都没cao他的敏感点,只是插了插,上将就爽成这幅模样,比黄片主角哭得还夸张。 平时那么清冷的一个人,怎么这时候浪荡成这样?她好喜欢! 她一个不慎,缴枪投降,guntang的白浊全都射进了焦鸣琴的身体里。 她抽出了软绵下来的性器,三下两下将自己和上将的衣服全都扒了下来,两道光溜溜的人影交缠在一起,楚怜刃抱着焦鸣琴走进了卧室。 楚怜刃哪里知道,注射过Z01药剂的人,耐力但凡稍微差一点,别说插一插,光是咬一下rutou就能高潮,焦鸣琴能坚持到现在,耐力可谓恐怖。 …… …… …… 帝国皇宫—— 下属将楚怜刃去季家大闹一场的事情讲给女帝听。 从打了季家的佣人,到砸了季家的走廊,再到踹了别人命根子,最后抱着别人发情的老婆回了自己的房门。 桩桩件件,一样都没落下。 伊莉莎笑得东倒西歪,全然没有帝王风度。 “陛下,属下还帮楚小姐打了掩护,季家现在正追着我们的人跑,现在这个时间,楚小姐绝对已经得到焦上将了。” 女帝恨透了季家,这会看到季家吃瘪,大肆打赏了下属。 她还真是遗憾,没亲眼看到季约隽老婆被抢走的表情。 “对了,把季琛灏光脑扣下,人也好好关着,别让他出去通风报信。” 话说,焦鸣琴这魅力怎么这么大,以前让李上将念念不忘,这会又让楚怜刃发疯发狂。 …… …… …… 季约隽还不知道楚怜刃早已分化成Alpha,这会虽然恼怒到嘴的rou飞了,却没有过多的焦急,毕竟她一个Omega能干什么? 确实,楚怜刃不能干什么,也就把焦鸣琴干得合不拢腿而已。 …… …… …… 清晨—— 明月小区—— 破碎的哭声、rou体撞击声、水声交合在一起,床上没有人,却留了一床单泥泞,白色的jingye、红色的鲜血、透明的水液到处都是,可想而知昨晚有多激烈。 jingye是两个人射出来的,血是楚怜刃的,水液有哭的也有流的。 浴室里的喷头洒着热水,热气氤氲一片,白蒙蒙的水汽里,焦鸣琴被抵在冰凉的墙上,被嘬得涨大的红乳粒不断被墙面摩擦着,身后是开了荤停不下来的楚怜刃。 沙哑的呻吟声幽幽回荡在浴室里,焦鸣琴被欺负了一整夜,这会嗓子都哑了。 楚怜刃将性器埋在焦鸣琴身体里,射出最后的jingye,慢慢退出来,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下身的小眼。 被cao了一夜的xiaoxue有些红肿,没了yinjing的堵塞,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白浊。 在浴室里待了半天, 楚怜刃把焦鸣琴里里外外洗了一遍,给他裹上白色浴袍,将人抱到了沙发上喂水。 昨晚上将上面哭泪下面哭水,她都担心他会脱水。 沙发很大很软,楚怜刃昨天累得不轻,这会天亮了,困意袭上脑海,躺进焦鸣琴怀里,头枕着他的大腿睡了过去。 刚进入轻度睡眠没多久,就被焦鸣琴给蹭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