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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干哭了,嘴还是硬的(H)

    

38.干哭了,嘴还是硬的(H)



    阮娇娇挑逗了好一会儿,瞿越也没给她回应,整个人跟尊雕塑一样又僵又木,要是他那根翘立的roubang戳着她,她还以为他性冷淡呢。

    她动作停了下来,双手捧着他的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你不想跟我做?”

    想。

    瞿越是个正常男人,甚至荷尔蒙水平比普通男性高,喜欢的女人这般诱惑他,他当然性欲高涨。

    但是。

    他想要的性不是这样的,绝不是纯粹被生理欲望驱动,要不然那么多爱慕追求他的女人,他早就浪迹花丛中了。

    他想要的是两厢情愿,情投意合情到浓时时自然而然的感情升华,那样的温存是甜蜜的,身心皆满足的。

    可她明确只想要玩玩而已,她不要他的心,她只是图他的身体。

    因为从她的车调头回来那刻,她张嘴就是骗他,假装关心他的伤要送他去医院,结果等他上车以后,她就变了。

    瞿越的身体在她撩拨下,是火烧火燎的热,但他原本guntang似火的心,如坠冰窖,越来越寒。

    她就这么随便地要跟他发生关系,就像她对待陆莫行那样。

    面对她的询问,瞿越憋屈,难受,别过脸,微皱着眉嫌弃道。

    “你嘴里有烟味,很难闻。”

    其实她嘴里的味道,即使混合了烟味,他也不嫌弃,甚至情不自禁地痴迷这个味道,想要更深入一些。

    原来是这样。

    阮娇娇此时哪里有心思分辨他话是真是假,她想起瞿越的确不抽烟,虽然平时也不阻止别人抽,但那帮朋友都会默契地在抽烟时避开他。

    所以他应该是很讨厌的。

    那刚才她强吻他,他被迫接受她满嘴的烟味,还真是难为他了。

    知道他不愿意,阮娇娇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是她原本以为他不会排斥同她亲密。

    虽然有点意外,但她干脆地松开双腿,从他身上“嘶溜”一下滑了下来,半点不带犹豫地就拉开了门。

    “那我出去一趟,你可以在这里过夜,明天再走,家里东西随你用,药箱就在冰箱旁边的柜子里。”

    见她对于自己的嫌弃,蛮不在乎,还转身就要走,瞿越一时恼火,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同时一巴掌拍在门板上。

    “砰”地一声巨响,门被他关上。

    “我们要是做了,那算什么关系?”

    虽然已经大概知道她的态度,但瞿越非要搞个明白。

    阮娇娇没想到这种节骨眼上,他还固执地要问这种问题。

    真纯情,所以她不想糊弄他。

    一改之前的轻慢,她表情认真。

    “瞿越,你知道的,我家和我身体的情况,所以我不想也不会再找男朋友。”

    “我之前说过了,如果跟谁看对眼就在一起玩一玩,玩不到一起就散。”

    她说完这话,见他的神色顷刻间变得冰冷,目光阴沉,气氛一时令人觉得窒闷。

    “好了,你不愿意就算了。你知道我刚才抽了叶子,现在感觉已经有点飘了。所以我急着做点刺激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不然我很可能又沉溺其中,复吸了。”

    阮娇娇用力要甩开他的手,但瞿越紧扣着她的手腕,怎么都挣脱不开,甩不掉,难缠极了。

    她不由后悔一时愧疚把他带回家。

    哪晓得一个拥抱一个亲亲就能哄好的人,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色诱,他竟然不上钩。

    瞿越听到她的话,一下子明白她刚才为什么急着走,那她原本想找谁的呢?

    又是什么让她改变主意回来?

    她现在撇下他又想去找谁?

    但眼下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再浪费心神猜测,见她努力想要掰开他的手,瞿越索性一臂托住她的屁股将她举起,腰胯挤入她的双腿间,让她重新挂在自己身上。

    “把衣服脱了。”

    刚才还对她的勾引无动于衷的男人,忽然开了口。

    只是他这脸上的表情,怎么跟上战场慷慨赴死一样悲壮?

    管他的,阮娇娇现在着实是有点饥渴难耐。

    到嘴边的rou,要吃不吃的,磨磨蹭蹭半天,她都湿得一塌糊涂了,他却反应冷淡,她都打定主意不吃了,他又送到她嘴边。

    吃!先吃了再说!

    反正被瞿越稳稳地托抱在怀里,阮娇娇腾出双手,迅速地拉下帽衫拉链,她将外套一脱一扔,接着解牛仔裤裤扣。

    她去会所就是这身装扮,捂得严严实实,一点rou没露,就算她喝晕乎了也不担心走光。

    毕竟她可是去当客人享受服务的,不想被男公关揩油,也不想被哪个不长眼的客人,以为她是会所的员工对她动手动脚。

    虽然衣服脱起来稍稍有点麻烦,但他让她动手,阮娇娇三下五除二,踹掉牛仔裤后,身上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

    她里面穿了件白色小吊带,bra都没穿,白色内裤,一身凝脂般晶莹剔透的皮rou就这么明晃晃地出现在瞿越眼前。

    她把衣服脱了,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又往上蹿了蹿,那两团雪白的乳都要从低胸背心里蹦出来,扑面而来的丰腴诱惑。

    阮娇娇明显感觉屁股下面戳着的那根更硬更烫了,她弯唇一笑,将细细的肩带往下一扯,身体继续往上蹿,把瞿越当杆子一样爬得比他还高,将已经蹦跶出的一只肥兔送到他唇边,蹭了蹭。

    与此同时,她双臂紧紧缠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埋进自己雪白柔软的乳rou间,浪荡地笑道。

    “我都脱成这样了,你到底干不干?”

    见瞿越依然绷着不动,不让她走,又不配合,就这么抱着几近赤裸的她,她心里不由有些烦躁。

    “大哥你不来就让我走吧,磨磨唧唧的,那时候陆莫行可比你爽快多了。”

    阮娇娇不想故意气他,但想刺激他一下是真的,结果哪晓得直接精准地一针刺中他的命门。

    听到她的话,瞿越先是一僵,随即紧抿的双唇忽然启开,一口含住她的乳尖,狠狠一吸。

    他力气特别大,她顿时剧烈的刺痛伴随着酥麻,魂儿都被他吸出来了。

    “嗯……”

    她不由呻吟了一声,瞿越眼尾已是一片猩红,他仿佛一头困在笼中的凶兽忽然间被释放出来,发了狂。

    他将她一把放倒压在了玄关地板上。

    瞿越本来就寒心,她还提陆莫行来刺激他,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他倾身将她压住,健壮的身躯完全将她罩住,他低下头,眸色沉沉,如乌云压境。

    阮娇娇一时被他的气势震慑住,就听他嗓音暗哑,如砂纸磨过耳朵。

    “欠干是吧?”

    这种sao话若放以前,阮娇娇绝没想过会从瞿越嘴里说出来。

    他们那帮少爷一起玩的时候,瞿越甚至连一个脏字都没说过。

    阮娇娇不免有些意外,他反应如此激烈。

    她……好像玩脱了,提陆莫行的刺激太狠。

    这家伙……这是气疯了?

    果不其然,瞿越接下来的行事风格,跟之前判若两人。

    他一手扣着她的腰,像锅里煎鱼一样,将她迅速翻了个面,随即他一把就扯下她的白色小内裤。

    因为阮娇娇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和动作,只感觉他似乎扯下来裤子,他再次俯身压在她身上,俩人身体交叠,她的屁股碰到了他紧实的腹肌。

    很快,她感觉到他那根炙烫鼓胀的性器抵着她的屁股,终于毫无阻碍,他坚硬的rou刃在她臀缝间滑动了几下,预感到他即将入侵,她全身的神经都不由敏感地绷紧。

    那根粗长狰狞的roubang,一戳,一顶,气势汹汹地挤入进去,捅入大半。

    瞿越压根没给她喘息的时机,因为他的插入,她神经一跳时,他一把将她抱坐起来。

    她后背贴着他的胸膛,屁股挨在他大腿上,身体一起一落间,因为她体重的加持,湿濡的花xue猛地被他粗大的性器一鼓作气地劈开,贯穿,一入到底。

    “啊……”

    好酸好胀……

    插得太深了……

    阮娇娇不由脑袋往后仰,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张嘴大口呼吸,适应他roubang的陡然深入。

    而瞿越动作一刻未歇,他原本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抚摸,干燥滚热的手掌摩挲过她微凉的肌肤,她不由一哆嗦。

    因为他竟然将她的小背心暴力一扯,那挂在肩上的细带瞬间绷断,背心变成一块卷起的布条缠在腰际,她已经浑身赤裸,变成他嘴里,大嚼特嚼的一块嫩rou。

    他的两只手掌覆上她挺翘的乳团,包裹住温腻雪白的乳rou,揉捏,把玩,指尖并拢,掐住她的乳尖,嫣粉的乳粒因为充血而变得殷红若血,硬胀敏感,他一攥紧,她就忍不住一哼。

    这时,他在她耳畔讥诮道。

    “之前,我的确打不过陆莫行,但对你,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比他能打。”

    阮娇娇本来就因为他这阴恻恻的语气而胆战心惊了,没想到下一秒,这家伙抱着她,毫无预兆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被他一推一压,被迫趴在了墙上,而他倾身一压,她的两团柔软挤压在了坚硬冰冷的墙壁上,而她身后严丝合缝地贴着瞿越坚实guntang的肌rou。

    “唔嗯……嗯……哈啊……”

    瞿越双手扣住她的腰提起,她不得不撅起屁股踮起脚尖,而他腰胯飞速摆动,那柄粗长的rou刃就在她xue里横冲直撞。

    他cao得又凶又狠,就跟撕咬猎物的野兽一样,阮娇娇被挤在他梆硬的身躯和墙壁中间动弹不得,简直就是鲜嫩多汁的夹心rou饼。

    而他那根guntang的铁杵还在又快又重地捶捣着,被他这么捅了数下,她猝不及防身体一颤抖,就这么丢了。

    大股花液浇淋在他飞速抽送的坚硬rou杵上,抽搐中的xuerou想要绞住他的凶器,但他太彪悍,硬是被她缠着咬着,还整根拔出来,再狠狠地捣入进去,如此几下,阮娇娇感觉自己像个断了线的傀儡娃娃,被他玩坏了。

    而瞿越还在气势汹汹地鞭打她,一边凶残地抽送,一边哑着声音问。

    “这样能不能满足你?你爽到了吗?还提陆莫行吗?嗯?!”

    他呼出的热气就喷在她后脖颈上,阮娇娇本来已经被他cao软了,又开始一阵心惊rou跳。

    哎不是……

    这家伙看起来那么纯情,一只小菜鸟,怎么忽然跟被变态色魔上身了似的?

    难道是被她气到精神崩溃丧失理智了?

    他见她沉默不语,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啪”地一声清脆,他用力抓揉着她的臀rou,掰开她的双腿,那柄硬胀粗长的rou刃带着淋漓的汁水,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弄得俩人交合部位已经黏糊泥泞得不成样子,但他就像身体里安了个发动机一般,不知疲倦地打着桩,从“啪啪啪”变成“噗滋噗滋噗滋”再变成“咕唧咕唧咕唧”。

    在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席卷下,她双腿站立不稳,膝盖即将接触地板之际,瞿越将她接住了。

    他将她打横抱起,她终于能直挺挺地躺尸在地上了。

    死了死了……她怕是要被干死了……

    “爽了吗?告诉我,陆莫行跟我,谁厉害?”

    阮娇娇她很想说爽了爽了,服了服了,求求少爷高抬贵棒别干了别干了,但是大小姐人设不能倒,她就算心里跪了嘴上绝不能认输,不能怂!

    “爽个屁!这有什么好比的?你幼稚不幼稚?”

    瞿越整根拔出,重重地一捅,阮娇娇眼睛一眨,两行热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她被cao哭了。

    呜呜呜……

    人已经奄奄一息了,但嘴还是硬的。

    “不会干就别干了,你蛮干个什么劲?”讥讽的话她张口就来。

    于是瞿越更疯了,他掰开她的腿,覆在她身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打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