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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一个饭儿丝特老咪(潜规则3)

    上次见面你就发现他比你矮不少,站起来将将到你肩膀。这样呢?像这样两个人腿挨着腿坐在一起,你又该以什么尺度去测量他呢?他坐下后额前的碎发在你眼前晃动。你抓住片刻的闲暇时间跟他聊天,发现自己的眼睛竟然几乎无法从他身上移开。他把茶杯竖直撑在大腿上,一只手撑着杯盖一只手随意搭在一旁,目光看着斜前方,把一张很漂亮的侧脸留在你亮晶晶的眼眶里。

    他的眉毛很浓,眉骨很高,鼻梁很挺,嘴巴上的唇珠翘翘的。原谅你只能以这样直白朴素(又白痴)的语言来形容他,近距离观赏和隔着人群总归是完全两种不一样的体会,你看着他柔和又锋利的棱角,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深刻的比喻。或许红气真的养人吧,又或者是因为心性成熟所以从容不迫,你有点发怯,带着些手势比划着跟他讲怕自己说不清楚。他看你这幅蠢蠢的样子也忍不住勾起嘴角,装过头把目光对向你,细声跟你讲不着急。

    哦,他整个人都小小的一团!像一只精致小猫,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捧起来,更不用说圈进怀里。

    立领的青年装特别衬他,笔直的脊梁可以撑起裁剪流畅的黑色布料。他没出名的时候也是这样吗?你忍不住想,这个人看上去好像一大团灰色的雾,你找不到头绪,却又不至于被眼前的云烟完全迷住。但是当你走出去几百米远,呼吸一下却还是含着水汽的味道。

    颂文老师,您今晚......你不是第一次动心思做这种事,直白得要命,面前的人看你吱唔几下也自然摸清了你的意图,如你所料般不那么明显地挂了脸。你的手撑在身后,暗自挪过去钻进对方衣服下摆去捏他软乎乎的腰。他看你连装都不装,干起这档子事熟门熟路地不要脸皮,连真心劝诫你都懒得张口。瞟你一眼,自顾自找了个破借口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

    你被这一眼看得浑身燥热,对方压不住冒出来的脾气在你看来与让你窥见衣服掩盖下的赤身裸体无异。你只好把腿并在一起,希望不那么紧身的西裤可以掩盖住你不合时宜的勃起。可是吃不到这口,你的心都痒痒的,连晚宴上精心准备的饭菜都食之无味。

    爸,能不能帮我约个人?谁啊?你倒是也不想给他添些额外的麻烦,隐去姓名说了个大概,问父亲能不能借他的名头约对方出来谈点事情。父亲盯了你一会便开始发笑,你最烦这种卖弄玄虚的假意嘲弄,就在你即将要发作的时候,父亲却塞给你一张房卡:

    十一点左右再来啊。(你翻了个白眼)

    房门被刷开的动静在一阵阵刺耳的水声中变得可有可无,你咽了口唾沫,发现有一把很好听的嗓子在低声啜泣,你能听出声音的主人有多迫切地想让自己闭嘴:不是刻意发出的媚叫,而是带着哭腔的吸气声,像被噎到了那样憋在嗓子眼里,又夹杂着哭腔可怜兮兮地从嘴里漏出来。你带着些不好不坏的预感往套房里走,果真发现瘫在床上的可不就是让你今日饥肠辘辘的对象。

    白天还端端正正的人此刻双手被绳结捆在头顶,立领的青年装还板正地穿在身上,你目光寻着水声与嗡嗡的噪音下移,入眼所见是两条裹在西裤之下紧紧并在一起的修长笔直的腿。父亲披着浴袍坐在一旁,手里把玩着一个长方形的遥控器,你看他修长的手指拨弄几下,床上的人就泻出几声痛苦的呻吟,不一会深色的水渍就在对方屁股底下洇湿成一大片,不规则的液体边缘摸着布料的纹理越爬越远。

    李导.....呃啊...你...你这样...不....哈......

    颂文老师,还以为您多清高呢,说穿了是看不起我们这种小演员。你奚落的声音突兀地钻进他耳朵里,他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成簇,看见来人竟是你后有些惊诧地哆嗦着嘴唇微张,半天仍是吐不出任何话,只好无力地摇着头往后缩了缩。上床也要上大导演的床,对吗,颂文老师?面前的人有些痛苦地把眼睛又合上,头埋进枕头里,徒劳地想要夹紧腿,却还是被你从脚踝一路摸到膝盖,捞着膝弯一把拉开,把腿摆成大大敞开的姿势。

    哦,你终于搞清那细微的震动声的来源。面前的人裤裆被剪开了道口子,水淋淋的女屄一览无遗,深粉色的rou花完全在腿心展开,一颗小小的生嫩的rou芽半硬着缩在包皮里。你父亲把一根半个拳头粗的震动棒塞在他xue里,将殷红的媚rou全部堵住。小口被喂得满满当当的,rouxue的边缘都被撑得发白,随着震动的频率在不应期中徒劳地咬着粗棒吞吃。

    你的指尖摸上被撑到几乎透明的rou口边缘,刻意吓唬他,作势要往里再挤进去一个指节。你听着哀怨的尖叫还是被他自己努力地咽进肚子里,你心里想原来作弄人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刻意学习,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太好。

    你用指腹去蹭他白嫩的小rou豆子,那里只不过浅浅探出个头,却被你掐着根部从包皮里剥出来,在指肚间被碾成扁扁的一团。你看着他痛苦地哭喊出声,继续用过载的快感去熔断他马上断掉的神经。暴力和性快感杂糅在一起会如何逼疯一个人、如果这些与性有关的行为本就不是被默许被期待的,出于多大程度的奉献精神才甘愿让身体的主人承受这种屈辱,你心里冒出这些问题,但很快又被你抛到脑后:肤浅又耽于声色犬马的人不适合想这些,说出去只会被人问你怎么还不知足?简直是婊子立牌坊。

    可是你看着他就忍不住不想,迫切程度好比渴望赢下一场战争。

    至于父亲用了什么手段才把人拐到这间房里等问题你倒懒得去寻思,眼前重要的事情要多得多,比如让他发出一些由理智支配的妥协的软话。你下手没轻没重,抓起一个吮吸器调到最大档就对着充血挺立的rou芽摁上去,震动口将肿胀的rou蒂整个纳进凹陷中,隔着一层硅胶软皮模仿舌头舔弄的频率。rou粒被固定在小凹槽中不断弹起,无论他如何挣扎你的手都牢牢将椭圆形的吮吸器按在他柔软的蚌rou中,圆润的弧度和饱满的阴户连在一起,流畅的线条使他整个人都变成一小坨软乎乎的毛球,被你捏在手里盘弄,把玩着最敏感的部位。泪痕横在他脸上,口水也顺着微张的嘴角滴到床单上,你看他几乎被玩到失智,只能翻着白眼又哭又喘,吹出来的sao汁使得塞在xue口的按摩棒都滑出来大半,把自己的裤子都打湿了大半。

    父亲按住你蠢蠢欲动的手,凡事都有个度,他这样说,而你实在是不想在此刻因为这些破事跟他起争执,只能忿忿将手里的小玩具扔到一旁,往床尾一坐,大咧咧地掏出硬邦邦的yinjing,看着那张被塞得满满的小rou口开始自慰。父亲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往xue里又送了松,动动手腕又转了大半圈,看到床上的人止不住的痉挛才将柱状物慢慢扯出来。速度被刻意放得很慢,你这才发现那根自慰棒上布满了螺纹状的凸点,鲜红的嫩rou被拽着外翻,xue道生理性的收缩时不时便把粗长的器具又吞进去几分,用力捏住才能继续往外撤,凸点继续磨着敏感的甬道,看起来好像是这张小嘴在依依不舍地将一颗颗凸起往外吐。

    还剩三分之一没在屄里的时候按摩棒突然被啵的一声整根拔出,堵在屄里的潮液一股脑往外淌,类似失禁的感觉让被困在床上的人又忍不住夹紧了腿。颧骨早已经飞红一片,眼角也被熏红,他咬着丰软的下唇仍旧不说话,浑身打着哆嗦湿漉漉又狼狈地瘫在床上,仿佛企图通过拒绝沟通来化解遭受的屈辱。这种徒劳的守节行为只有被看到才有意义,你不觉得眼前这些下流事可以公之于众,即使被看到了,他也不像是那种对自己估价过高,以为可以从这么一点点委屈中想点什么、说点什么,成为另令大家都瞩目的自大之人。

    父亲并起三根指头捅进翕张着的xue口,手心朝上,弯曲手指摸上rou壁褶皱中凸起的一小块软rou按压,布料的裂缝被越扯越大,你都可以看见他逐渐紧绷的腿根。潮液在rou道的收缩中被挤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菊xue,他整个人此刻有点像只神经质的猫,毛发炸着,皮rou绞动着。

    你从父亲手腕姿势的变化猜测那层层叠叠的软rou如何湿热地咬着伸直展平的手指,指根从rou口中抽出来又撞回去,鼓胀的rou粒支起来啄着掌心,被快速进出的动作抽打得摇摇晃晃,涨着不自然的紫红色。越来越多的汁水溅出来喷到床单上,喑哑的喘息声逐渐被破碎的哭声盖住,他僵着腿猛地抽搐几下,大股大股的水液便顺着掌心抽离的动作喷溅出来,几乎快要将他整条裤子都打湿。

    颂文,怎么还是夹这么紧?父亲很满意床上的人半死不活的表现,回头瞟了我一眼就接着说,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颂文老师松松xue。你这才幡然醒悟,提着裤子挤进他腿间,握着勃发的欲望用guitou去蹭他已经被玩成深红色的yinchun。他没力气拒绝你,膝盖努力地提起来撞你胸口,马上就被你轻飘飘地打开。

    灯光下那根银色的项链显得特别亮,歪歪斜斜地滑至脖颈一侧,此刻却被你父亲攥在手里。他扯着链子将对方脱力的上半身拽起来,双腿一分就跨在他胸部两侧,yinjing弹出来直冲着他的嘴角。床上的人刚刚把脸扭到一边就被人捏着两颊把脸转回来,硕大的guitou抵着那对圆嘟嘟的rou唇磨蹭,马眼不断冒出来的前液把嘴唇涂得亮晶晶的。你父亲终究不是那么有耐心,蹭了几下便狠狠掐着对方的下巴把嘴巴敲开,挺一挺腰全部送进他嘴里。腮帮被顶起来一大块,连喉头也鼓鼓的,他控制不住的咳嗽、干呕,刚被松开还带着红痕的手颤抖着抓在你父亲的浴袍两侧,无力地敲击几下,也没换来男人怜惜的心软。

    你看他咳嗽地实在可怜,口水都顺着合不拢的嘴淌下来,白白净净的脸蛋由于喘不上气而憋得通红。勃起的yinjing一次次整根没入,他越是咳嗽,喉头就绞得越紧,吞咽反应叫他把yinjing含得越来越深,只能口齿不清地呜噜着拒绝,胸口一起一伏地想要大口喘气,濒临的窒息感让眼泪也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整个人都湿得像是刚被从水里捡出来。

    你父亲的呻吟实在算不上悦耳,但是另一个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倒是把你听得更硬了几分。你用roubang去戳那几两被玩到发肿发胀的层层叠叠的蚌rou,在他忙于应付嘴里的物什时猝不及防地埋进去,也不管那块凸起的软rou,大开大合地在他xue道里抽插。粗长的yinjing把他下面的小嘴撑的又满又涨,rou壁严丝合缝地咬上来,几乎把层叠的rou褶都熨平,直直地碾轧过去能把所有让他舒服的地方都cao到。你埋进他屄里仿佛戳破了一个烂熟的水蜜桃,腥甜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溢出,把你的耻毛都打湿。他上面的小嘴也被堵住,被激得想要尖叫也只能闷在嗓子里,快感与痛苦都无处发泄,他此刻变得像一只只能被迫承受的性爱娃娃,哪里还有白天体面端庄的样子。

    你被巨大的满足感填满,像空荡荡的胃袋终于落进去一点实落货,肠胃激烈地蠕动着消化,你也挺着腰愈发频繁地想多吃一点、再多吃一点。guntang湿热的xue道突然紧紧咬住你,咳嗽伴着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落进你的耳朵里。你抬头一看他半张脸都挂着浓稠的白精,可能是还有些射在他嘴里,顺着绊绊磕磕的气流从鼻子里淌出来。你看得头昏眼热,就着他抽动的xue道破开层层绞紧的rou褶,后腰都被他下面吸得发酸。他上半身歪倒在床铺上,任由你双手握着他的腰胯毫不怜惜地cao弄,身体里像塞了个水球那样铃铛作响,悬在空中的丰腴的臀rou和腿根被你结实的大腿撞出层层rou浪,终于忍不住翻着白眼连喷带尿淋了你一身,嗓音像是吞了沙砾那样被磨损地厉害,他只能把自己尽力缩成一团,屈辱地流着眼泪等你痛快地射给他。

    你和父亲开了瓶酒,斜倚在套间的吧台一旁。一根烟还没燃尽他便一瘸一拐地扶着墙从卧室里出来,深色的裤子看不出被打湿的痕迹,他两条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裆部的裂口倒也不怎么明显,毕竟他那口xue也就掌心大小,用不着割开多少布料就能瞧见。泪痕还乱七八糟横在他脸上,他也顾不得多狼狈,匆忙地想从这间房中逃离。

    诶!颂文稍等啊,我还有事想拜托你呢。

    你现在还收不收徒弟?

    你一愣,不知道父亲打得是什么算盘。不做他徒弟你也多得是法子整他,不过既然这老东西罕见地做了回好事你倒也乐得接受。对方沉默了一会,出乎你意料之外的,竟然沉下嗓子有些认真地说他现在空余时间少,所以并不敢担保一段固定的周期,但如果令郎真的有好好精进演技的想法,有空过来找他便是。

    话音刚落,他便垂下眼睛瞟你一眼,手里的烟不抽眼看也要燃到尽头,蓄的烟灰落到你手上倏地把你灼伤,你无端想起一段看过的他的电影:用手指碾灭一支燃烧的烟,那该有多疼啊。父亲爽朗的笑声响起来,倒是没说什么感谢云云,只是用力拍拍你的后背说,要跟着颂文老师好好学习啊,快点,长点眼神,顺便把颂文老师送回去。

    你垂着胳膊跟在他后面回了房间,中途你看他一瘸一拐,手刚要搀上去便被他用力甩开。你顺着他开门的动作挤进房间,对方既没同意也没反对,只是把你当做空气,自顾自地走进浴室开始脱衣服,坦然地像是你根本不存在。

    你给他放好水,又试了试水温,抢先一步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跳到浴盆中坐下。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躺进去几乎让他没有下脚之地,对方脸上终于搀上愠色,想直接赌气离开,却猝不及防被你拉住脚腕,整个人差点滑倒,眼看就要磕上浴盆边缘,被你及时接住,又顺势被拉入温水中,大腿岔开着跪坐在你的小腹上方。

    他轻轻皱起眉头盯着你,除此之外脸上的情绪一片空白。经过刚刚那一下,你刚刚产生的怯意又消失了大半,你清楚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肆无忌惮、虚伪、胆怯、自卑都只在一瞬之间。你想,他要是不从你就之后找机会继续潜他,但是...总归不能让那老东西再参与进来了。你的yinjing还半硬着,但你此刻不想管它,只是以一种与你的身份不太相符的笨拙试探着摸向他肿胀的腿心,那里guntang的温度几乎像烟灰一样把你烫伤。

    你小心翼翼用手指拨开他没法完全闭合的花唇,温水比你的手指更早涌进去。对方的小腹不自然地抽动几下,双手不由自主把上你的肩膀。被水撑满的感觉奇特又诡异,对方鼻腔里发出几声小声的哼哼,被你捕捉到耳朵里,生怕弄疼他,犹犹豫豫地将手指往屄里伸。简直是本末倒置,你搞不清楚他,也逐渐开始搞不清自己。

    指腹轻柔地擦过rou壁上每一道褶皱中的缝隙,酥麻的快感带着痒意让对方控制不住地扭着腰想躲开,当摸到凸起的软rou时,他还是没忍住惊喘一声,膝盖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你小腹上。你能感觉到他guntang的屄口一开一合地吸着你的腹肌,热乎乎的水一股脑淌出来温温热热地包裹住你的yinjing。你没想到他竟如此敏感,带了些探究的眼神去看他,却发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刻意躲开你的视线。

    你托起他瘫坐在你身上的腿根,用掌心拢住绽开的小rou花,慢慢就着清水把干涸在上面的精斑洗净。rou蒂肿得厉害,你想着待会是应该给他买点消炎药擦一擦,你的手碰上去他就往后躲,你也是真的怕对方脱水昏过去,打开水龙又换了波清水草草冲洗了事。他脸上的泪痕也被水蒸气蒸得一干二净,一双眼睛在水雾中像星星一样亮晶晶的,但是下垂的眼皮一耷拉就变成了一个没有星星的黑夜。

    你捧起一抔清水没打招呼就浇到他脸上,他把你的手挥开,就在你以为他要发难的时候却听见他长长叹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你,好像在透过你的眼睛看别人。或许也不是别人,你只是感觉自己像一个通道,面前的人从这里通向别的世界,也像一面镜子,作用是为他展示他自己的样子。

    半硬的yinjing被rourou的手掌圈住,你来不及细想便被欲望征服,迫不及待地去蹭他的手心。他的力气不小,据他说都是搬运花草得来的,现在却被用在你的yinjing根部,被他掐住难以发泄。他的拇指指肚蹭着你的guitou,时不时用整齐的指甲刮擦酸胀的马眼,逐步上升的室温让你眩晕起来,你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像只为着自己尾巴尖打转的小狗。

    你想,随便吧,怎么样都行,只要让你射出来就好。你在此刻自愿把你的世界全部呈现给他,连同很多很多很多份无知与浅薄。他应该是想要你的,而你也想要他,你自愿去做他做过的一切事情:你喜欢他在应该展示身体的场合展示信念的样子,正是这种矛盾叫你浑身上下都饥肠辘辘。可是,要是允许他保持这个样子,你该如何接受他的身体却不接受他徒劳的信念呢。

    太难办了!你泡在水里,一切思考其实都源于掌控在对方手里的、迟迟未到的射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