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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设定。成年很久很久。一切为了作者的恶趣味和xp服务。 好热。 夏天怎么又来了。 糸师凛拿着手机看着聊天界面上,对方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好的。马上到。 对方这样说。 糸师凛看着对方的头像发呆。在跟一群狐朋狗友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他坦白了他这么多年来都有喜欢的人,并且为对方守身如玉的时候,他那些朋友都露出扫兴的表情,说着“这样不行啊”“你要不要找个人消遣一下”这一类的话,给他下了个交友软件,并且自顾自地给他加了几个好友。 他当时的心情本来是烦躁,他好友列表里有个人说话风格特别像他喜欢的那个人,在被酒精麻痹大脑的时候,他迟钝地想:为什么不试试呢? 那个人的头像大概是他自己的照片,只露出了上半张脸,甚至脸头发都没有照到,只有一双眼,眼神像极了他魂牵梦绕的,在梦里见过无数回的眼神。 糸师凛叹气,自暴自弃地想,糸师冴,要不你杀了我吧,这么多年来还是没有从你的阴影下走出来,我一辈子都只能跟在你身后。 ——我到了,你在哪。 糸师凛抬起头,环顾四周,没有发现目标对象。 直到他与那双熟悉的眼对视上,眼睛的主人毫无情绪波动,静静地盯着自己,糸师凛久违地感觉到了心虚。 他没有看到要见的人,倒是看到了他相见的人。 糸师冴。 糸师凛紧张且崩溃地扯了扯嘴角,他感觉到自己的面部肌rou是紧绷的。他的心开始剧烈地跳动,以致于他忘了他跟他哥已经决裂很久了——他机械地抬起手,尴尬地说:“早上好。” 糸师冴显然用看蠢货的眼神看着他,说:“现在已经是下午,快到晚饭的时间了。” “哦,是吗?那晚上好。” 糸师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气氛显而易见地冷了下来。糸师凛其实很想说话,他想起自己在无数个夜晚,痛苦地想着,我要杀了糸师冴,又在无数个夜晚,悔恨地想着,他们俩曾经又是那么好。 ……糸师冴还不是不顾情面地说出“我的人生不再需要你”这种话。 ……那又怎么样呢?糸师冴刚刚可是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他突然不想约自己聊了很久的这个人了,约了这个人总感觉有种对不起他哥的感觉。毕竟他把那个人当成他哥的替代品。 糸师凛心里一团乱麻,他开始无厘头地找话题:“哥,你也约人吗?” “约人?”糸师冴显然被这个问题的问法给吸引住了,“也?你也约人?” 糸师凛瞬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有,我没有约人,我只是散步。” “哦,跟我没关系。” “那你是约人吗?” “嗯。” 糸师凛咬牙切齿: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他哥,是谁! 这下他再也没有约人的想法,他就想等人来,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福气又这么不要脸。 他于是给要见的人发消息: ——我今天可能不来了 ——? 对方发来问号,并且立刻打来了一个语音电话。 语音电话铃声响起,糸师凛第一反应就是看他哥,结果看到他哥把电话举在耳边,神色复杂地看着慌乱地找电话的自己。 糸师凛颤抖着手把电话接通,轻轻的喂了一声,听到他哥那边开了免提的电话传来了自己颤抖的声音:“哥,这么巧,原来你在等我啊……” 糸师冴挑起眉,果断地按了挂断键。 他恍然大悟。 他醍醐灌顶。 他后悔莫及。 原来那个狐狸精就是他自己。 “……哥你怎么也玩那个软件。” 他俩在对视良久之后,随便找了个餐厅坐下,糸师凛头皮发麻地问。 “朋友下的。” “哦,我也是。” “那你平时刷其他人……” “没刷过。” “哦,那你想吃什么。” “随便。” 糸师凛拿着菜单按照记忆点了几个糸师冴喜欢的菜。 糸师冴语气里带着点笑意,说你竟然还记得。 糸师凛故作淡定地点点头,要不是在他哥面前估计尾巴都要翘上天。 他们吃饭吃的很快,糸师凛依旧处于一个没话找话的状态。 “凜。” “怎么了。” “其实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糸师冴站起身,对凜扬起下巴,“走吧,去酒店。” 糸师凛:“?” “走吧,谁不知道成年人约出来是为了干什么呢。” 好像一切都理所应当一样,糸师冴十分熟练地冲完澡坐在床上看手机,倒是糸师凛扭捏地不知道怎么做。 糸师冴看到把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地出来的糸师凛的时候,皱起了眉。 糸师凛看到他哥这个表情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把衣服脱完了,因为他有一种他哥要说“这么扭捏就给你灌两大碗春药”的错觉。 他把他哥当敌人这么久,到现在竟然有一种上门服务的应召女郎的感觉。 但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当酒店的香薰令人脸红心跳,两人的鼻尖和唇相互靠拢,呼吸逐渐交汇的时候,他们接吻了。 这是凜在梦里见过很多次的场景,让他有无限罪恶感的场景。 他直到他哥是omega,但是他从未想到过他哥的信息素跟他的信息素是如此契合。 他小心翼翼地咬上了糸师冴的腺体,用舌尖碰了一下。糸师冴的腺体已经发红发肿了,发情期快到了。 怪不得要找人。 “你别磨磨蹭蹭了,有什么好舔的。不行的话我自己去找别人。” 糸师凛急了,甚至都要哭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恭敬地说:“那我开始了。” 有病吧,一副我要开始吃饭了的表情是怎么回事。糸师冴在心里想。 糸师凛用牙尖缓缓磨着糸师冴的腺体,在对方不经意的时候咬破,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 然后? 然后他就跟糸师冴两个人眼对眼地干坐了十几分钟。 糸师冴:“?”是不是有病。 糸师凛注意到了他哥的神情,开口问:“难道我注入信息素的方式有问题?” “没有问题,有点过于正确了。” 确实,糸师凛注入信息素的步骤和速度都同教科书上讲的一模一样,他这才发现自己弟弟对于教科书的学习有些死板。总而言之应该是个性爱白痴。 “那我走了?” 糸师冴竟然想说脏话。 他把坐起身来的糸师凛按在了床上,亲亲地贴住了他的唇,信息素的注入是会使人情动的,他此时此刻觉得自己弟弟也不是那么令人厌烦了。 他允许糸师凛的手搭在自己腰上,他带着对方的手游走自己的身体,直到臀缝处。 糸师凛翻身把糸师冴压在了身下,手指缓缓移动,直到生殖腔的入口处。凛感觉到对方的生殖腔是湿润的,xue口处满是黏腻的液体,手指可以轻而易举地插进去。 白痴,别露出那种惊讶的表情啊。不知道omega被标记之后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吗?糸师冴咬着牙。 “别咬着牙了,哥。” 糸师凛垂眸,低头将对方的牙关撬开,又湿又密地亲吻着对方,照找着对方口腔分泌的液体。他注意到糸师冴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将泪水吻尽,轻轻地说着我爱你。 他将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摸到了生殖腔里的软rou,又湿又滑,微微颤抖。 糸师冴感觉自己体内的手指随意动了动,一种痒意从生殖腔处传来,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又被人撑开。 糸师凛的双腿卡在糸师冴的腿中间,用已经硬起来的生殖器顶着对方的腿心,手上不停地抠挖着,第三根手指也插了进去,有了被挤压的感觉。 omega的生殖腔都这么紧吗? 他手心处都是粘液,粘液流经手心都到了糸师冴的臀缝,濡湿了内裤,滴在了床上。 他看着已经濡湿透明的内裤,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哥一直把衣服穿着的,他于是有些泄气地把糸师冴的衣服脱了个干净,把内裤脱了下来,揉在手里,有些无措,不知道往哪里放,干脆塞在了自己嘴里,沉默了一会儿又扔到了地上。 糸师冴尽力保持着冷淡的表情,在看到糸师凛把内裤揉在手里的时候,心里有些忐忑,直到糸师凛把内裤塞自己嘴里的时候,他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纹。 他这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样干的。 这也太变态了。 凛把冴的一条腿架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耐心地抚摸了一会儿前面的生殖器,才去照顾后面那个留着液体的小口。 生殖腔里的粘液是有信息素味道的,哥哥的信息素是桃花味。哥哥平时可靠又冷静,信息素竟然是香得令人窒息的桃花味。 这朵桃花想要腐烂了,带着点酒的香气,也有浓郁的糖的气味,桃花甜酒吗。 糸师凛含住了正在流水的小口。 他在给哥哥koujiao。 舌头把入口的爱液都舔了干净,接着模拟生殖器的行为开始抽插起来。 糸师冴叫出了声。他似乎是再也支持不住了,腺体肿胀得吓人,下体也是,他感觉生殖腔样的痒意再不得到控制他就要死亡。 他真的要死去了。 他的腿部肌rou紧绷着,脚趾也用力地蜷缩起来,他全身痉挛,下面流出的体液原来越多,快乐直冲大脑,头皮发麻,正当他感觉要死的时候,糸师凛放开了他。 糸师凛把糸师冴的腰放了下来,他拿性器蹭了蹭xue口,多亏了湿滑的体液,他轻松地进去了。 糸师冴哼出声,盯着两人交合处看了眼。他这才发现自己弟弟竟然这么大了,不像以前一直跟着自己的那个小跟班,每天叫着“哥哥”。 对方腹间沟壑分明,大腿肌rou紧绷,皮肤冒出一点点薄汗。 糸师凛感觉对方紧绷极了,他也被迫被挤住,他缓缓抽动了几下,深呼吸——他真的想cao死糸师冴。 终于到正餐了。 糸师冴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的手心出有东西在游走,下一秒就被糸师凛握住了手。他们十指相扣。 糸师凛cao的很凶,就如同他平时踢球的风格一样,是破坏。他前戏做的如此仔细就是为了破坏吗。 糸师冴让他停下,可是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大开大合地动着,直到糸师冴惊叫出声——他高潮了。 jingye弄得到处都是,他渐渐生气起来。很少有人不听他命令的,这算一次。 但是糸师凛还没完。omega在高潮过一次后的身体十分敏感,生殖腔被反复磨蹭,他眼泪流了一脸,连着口水被对方一同吃了进去。 他被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只好拿着枕头趴在上面,发出闷闷的呜呜的声音。 他后面有些记不清了,事情结束之后,天色已经乌黑,夏天的天明明黑得很晚…… 糸师冴冷着脸看着糸师凛把自己抱着去清理,又把自己抱出来。等到糸师凛洗完出来之后,他看到对方一脸餍足的表情,拍拍自己身边,示意他坐下。 等着糸师凛坐下,他甩了对方一巴掌。 凛呆呆地,开始回忆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不记得了。只记得特别爽。他肤浅地想。 他问:“哥,你平时发情期都会找别人吗?” 冴难得地说谎,因为说实话会有些丢人:“对,随时随地都找,他们都前仆后继地……”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己弟弟的脸色阴沉下来,进而露出受伤的表情。 “那你以后可以找我吗?”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贴心服务的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