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帝国艳情史(3)【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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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凛谈论他的“魔术”问题,等于自取其辱——这是卢修斯·西贝流士两眼发直地听了半天天书后得出的结论。 他自认对魔术知识并非是一窍不通,罗马有许多宫廷魔术师,甚至还有专门的魔术师兵团。可凛所说的、仍然是天方夜谭一般,虽然他肯定有故意提高说明的复杂程度,但自己一句也没听懂、而且也看不懂他在做什么也是事实。 究竟是何方神圣,不由得这样想的同时,更坚定了要得到他的想法。既然不列颠错过了这样的人才,就由更加强大的一方来收下……不、是错过了,还是“没有活用”……? “说起来、阿托利斯……亚瑟王、骑士王,随便哪个称呼都能明白吧,他是个怎样的人?” “为什么问我。” 习惯了剑帝东一句、西一句的问话后,凛连头也不抬,一边调出系统程式调试炉心,一边敷衍地问道。 “你毕竟是不列颠本地人。” “纠正一下、我不是不列颠人。” “是说那个和普通人不太一样的长相?嘛,无所谓你是从哪里来的,起码你住在不列颠很长时间了吧。” 放松地坐在椅子上,卢修斯伸直了一双长腿。这屋里的家具都是按凛自己的体型做的,对他来说就有些太窄了,也不够高, “那、听说亚瑟王的武勇超出他的任何一名骑士,讨伐了无数魔兽,他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么?” 答案是肯定的,抛去性格不谈,单论实力,凛还是会给予他很高的评价。但凛不愿意暴露太多自己的过去,就不咸不淡地点点头: “既然传闻都是那样描述,不太可能是空xue来风。应该是很强大的吧、作为战士来说。” “哼嗯……”出乎意料地,这位执着于亲自与强者战斗、为此使红极一时的大斗技场都逐渐走向衰落的剑帝没有继续纠缠着追问关于亚瑟实力的问题,“听说他永葆青春……永远都是十四五的样子?” “……?” 为何提到这点,卢修斯是那种尊老爱幼到会考虑对手外观年龄的人吗,而且,十四岁在这个年代可绝对算不上是孩子了。 “那家伙有个私生子,不、单从血统算,那完全可以说是嫡子了——明明名下连半个子嗣都没有,可他却不认。于是我就想,他是那样有余裕的男人吗?以那身体而言,那家伙在那方面也很厉害吗?够不够力?” 非常够力,厉害得过头了…… 肚子隐隐抽痛起来。凛狠狠磨了磨牙,自认为掩饰得很好,但依然难掩不悦: “不知道啊!跟我又没关系!” “……果然、到了这地步还是会有反应。你不是说自己不是不列颠人吗,结果、议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还会让你生气啊。” 这个进水的红菜头脑袋难道觉得自己有什么家国情怀不成?凛气得头晕,可他又不能辩解说,重点不在亚瑟如何,而在于和亚瑟演对手戏的那个倒霉鬼…… 自认为揭穿了凛的“秘密”,卢修斯挥挥手,大方地道: “其实你有没有在卡美洛王城里做过官,我都不在乎。我知道你们不列颠人都对亚瑟王有点……我只想和阿托利斯一决胜负,不会要求你告诉我他的弱点的。” “随便你……” 事到如今,凛也算是有所明悟。这些古代帝王都大同小异,好听点说叫霸道,不好听点就是刚愎自用、独断专行,他们只会相信自己先入为主的印象,跟他们争辩是没用的。 卢修斯再和他说什么时,少年模样的科学家就只是随便哼哼嗯嗯几声,前者没啰嗦几句、就识趣地闭上了嘴巴、在一边翘着腿假寐。 …… “为什么,我非得、和你一起睡不可?” 连日舟车劳顿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工作到第二天凌晨,极度疲惫的身体需要一定的休息来调整。可才高高兴兴地洗过澡,又要和这家伙争吵,凛本来就冷得像活阎王的脸就更加不善了。 “就一张床,”皇帝耸耸肩,“而且、我也不可能放你自由行动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虽然什么都看不明白,但凭借武人的直觉,卢修斯就隐隐有所明悟——放任凛行动的话,早晚有一天他能把天捅个窟窿出来。并且、现在他非常地不待见自己,没准一觉过后,他就又弄出个什么什么术法来、能够威胁到自己。 也不可能像对待普通俘虏一样、把他捆起来扔在墙角,且不说目的是想要招揽他,就这破破烂烂快散架的身板,绑一会儿就勒得发青发紫,要是结结实实地绑一个晚上……还是不要想象一些太残忍的画面。 凛是一万个不乐意,但也提不出行之有效的方案,便不情不愿地上了床。单人床里塞一个人高马大的卢修斯就差不多是极限,虽然凛身材极瘦,两个人还是挤挤挨挨,多了不少身体接触。 “好挤,这怎么睡……” “又没人逼你。我下去睡地板也是一样的。”凛侧身面对着墙,完全是一副不想搭理对方的样子。 “这不就没意义了?而且你要睡地上?别把骨头给硌断了。” 这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古代人都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无论是亚瑟、兰斯洛特还是卢修斯,似乎都觉得他很脆弱……虽然的确是比不过他们皮糙rou厚,但也没到磕不得碰不得的程度。 像是很烦躁似地,身后的剑帝翻来覆去地换了好几个姿势,仍然不太舒服,不住地啧舌。 他这时再看背对着自己的凛,就感叹起对方身体单薄,不管睡在哪里都不用担心伸展不开。由于是侧躺,腰部显得尤为纤细,骨架也并不算大,根本就是个发育不好、干干瘪瘪的小孩子。 卢修斯眼珠转了转,便毫不犹豫地伸出一条胳膊,揽住凛的腰向内一带,就舒舒服服地把人抱到了怀里。 “你干什么?!” 骤然被一个陌生的热源贴了上来,凛打了个激灵,旋即愤怒地去掰腰间的手臂,脚上用力向后踹对方的小腿。他倒是不觉得卢修斯会对他如何,只认为这家伙又在发疯。 “别激动、别激动。你打我我又不疼,还是不要浪费体力了……” 的确是一点也不疼,他力气太小,打在人身上连捶背都嫌太轻,顶多能对人释放出“我讨厌你”的信号。他曾见过有些女孩子,硬是要去抱特别怕人的野兔,那兔子就是像这样扑腾个不停的。 “呼……那你这又是干什么!” 反应也像谨小慎微的动物一样,意识到挣扎无果后就僵硬地静止不动,只有咻咻的鼻息声暴露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因为太窄了嘛,你又这么瘦。”卢修斯抱得更紧了些,完全把人给包住了,“你看、这样我们两个人只占了一个人的地方。而且我也彻底不用担心你趁我睡着时逃跑了,这就叫双赢。” “哦?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赢两次也可以是双赢……况且你身上冷,离我近点还能取暖。” “不需要,放手。” 紧紧贴在一块儿时,卢修斯才发现凛的体温低得不太正常,跟火气旺盛的他相比就更是残酷。他从来不会正眼看这类“弱者”,此时却有了些恻隐之心,一个性格强势、头脑明晰的人,上天却给他一具如此孱弱的身体,如果凛拥有强健的体魄,一定会是令人翘首以待的好对手。 只道他在神游时,手劲仍然大得离谱,凛掰了半天,也没撼动他的一根手指头,反而是摆弄了一天工具的手开始又酸又疼。 “别折腾了,我知道你不乐意,可我这也是第一次——我都没有抱着女人睡过觉。” 男人的呼吸均匀地打在后脖颈上,有一点瘙痒。但卢修斯的拥抱不同于他曾经历过的那些,只是普通地像抱着大号玩具一样,手脚规矩得很。凛虽然嫌弃,但也没有多作挣扎,他抿抿嘴,最后还是好奇心作祟,小声问道: “你没和女人做过?” 对于一个皇帝而言,这有些匪夷所思了。 “只是没有睡在一起而已……倒不是没弄过,少。”卢修斯咂咂嘴,他对这种事意外地没什么好回忆,“一弄就哭,没什么兴趣。” 他迄今为止都没喜欢过哪个女人,也就一直不娶妻,有了性欲时会找人排解,但往往做到一半,对方就开始哭哭啼啼,他就只能草草了事。算起来,竟然没有一次做得很爽。 “……慢慢来不就是了?” “再怎么慢,总得进去吧。进去之后总要动吧……不是夸口,我那里很……” 大能大到哪里去?连亚瑟王那样的、只要够温柔,都能和人做到最后(虽然凛是不怎么能享受到他的温柔)。为了避免卢修斯饥不择食打自己的主意,凛鲜见地替人支起招来: “你不要全进去,进个一半就可以,再注意频率……” “这样都能忍过来的还是人吗……”皇帝听笑了,“你才几岁,再说就你这样子,有没有过经验还不好说呢,还来指挥我。” 凛无语地翻了翻白眼,不再搭话了。和卢修斯说得有些太多了,可能是太久没遇到能和自己盖着被子纯聊天的生物的缘故。 红发男人耸耸肩、打了个呵欠,他原本以为会别扭得整晚都睡不着觉,早就做好了熬几天夜的准备。但凛身材娇小玲珑,非常好抱,发肤中还凝着些许甜甜的香气,没过多久、他的眼皮就渐渐沉重起来,和不知何时也没了动静的对方一起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