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娼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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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经验吗,之前?” “什么样的经验?”凛谨慎地问道。他倾向于对方是询问拟似令咒啊存在证明这类技术问题,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奥尔加马利成功地把他“健全”的思想给带歪了,他实在是不敢肯定对方没在谈性。 “什么样的……呃……”天授的英雄一时有些语塞,他既把对方叫到了房里来,自然也就不会无谓地扭扭捏捏,可他还是禁不住面上一红,好在以那肤色而言不是很显眼,他一边暗骂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莫名其妙地擅自激动起来,一边皱起了眉,“你在明知故问吗,还是说故意的、期待着我对你……对你……不、不是,我没想这么说……” 弓兵惶惶然地一手抚胸,以求救般的目光望向凛。后者心神一转,就想起了过去的经历,他曾经做过阿周那的Master,虽然两人的关系不是很亲近,但基于诸君对他能力的信赖,对方还是多少有透露一些自己的烦恼。 用现代一点的说法,就是“精神分裂”。但就如同每个或讳疾忌医、或不以为意的“健全人类”一样,凛对此不以为然,对凛来说善恶是最无所谓的,若行善就是善人,行恶就是恶徒的话,那自己恐怕一天之中要来回切换个几百次。但给对方当心理医生太麻烦了,于是,他“善解人意”地移开了话题,一本正经地道: “你说经验……是指性经验吗?” “……”不知是听到对方用冷淡的声音谈性觉得很羞耻还是刺激,这位英雄顿了一下,才回道,“是,如果你是处子的话,我想我们就得慢一点。” 严格来说……不、不论是严格还是宽松,凛如今也绝非是第一次了。虽然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但凛并不觉得这不适合说给别人听,他技不如人、输给了奥尔加马利,的确是心有不甘,但一码归一码,认输服输就是。 “我有过。”阿周那看到那个苍白瘦弱的男人微一点头,“但我自认为不是很擅长此道。就像我之前说的,您还是去找更加熟……” 咚。年轻的技术顾问被推得翻倒在床上,英雄同样显得有些纤细的身躯覆了上去,不管外观看起来有多像普通的英俊青年,Servant的存在也不能以常理论之,即使是人中之杰、令许多从者都佩服不已的凛,在纯粹角力的场合也像初生的婴儿一样不堪一击。 凛这时才发觉不对,若说是一时兴起亦或是好奇、对着自己这个大男人使劲的可能性也不高,那么,阿周那是认真的?认真地要和自己上床?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抿着薄唇皱着眉头看向对方,那表情比起摇尾乞怜、更像是教授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学生,被人压在床上、就差扒衣服开干了,他看起来还是与情情爱爱无关,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可怕的纯洁感。 这和他的外貌与气质相当割裂,令人在无可避免地产生情欲的同时,更增添了些许怜惜之情。但是,这些都很快被熊熊上扬的另一种感情所吞噬。弓兵用手腕遮住自己的眼睛,久久没有说话,直到他觉得自己勉强缓过了一口气来,才放任内心的黑暗面生长、阴恻恻地道: “喔、那之前的对象是男人吗、还是女人?” 是的,他感到嫉妒,即使他明白凛这个人过去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也还是发了疯般地嫉妒,体内的“黑”露出了獠牙、大笑不止,仿佛在嘲笑着自己一般,嘈杂得令人难以忍受。 “这很重要吗?” “对你来说,这是一件不重要的事吗?” “……是,”凛沉吟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如果一定要在是和不是间选一个的话。” 奥尔加马利的种种恶毒行径诚然是对凛耐心的挑战,但也就仅此而已,无法对他的精神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他只要知道对方是在报复自己就好了。有合理的原因,凛就能贯彻自己的逻辑。这是他幼年时便养成的习惯——不是被动地根据他人的行动而改变自身的态度,而是从一开始就定下基调,之后除非有足以推翻定论的“证据”,否则绝不动摇。 就像一只顽固的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刺猬一样,即使外界的“敌人”只是假想出来的幻影,也不放松警惕。 “你这样、会失去很多东西的。”有个男人曾经如此说道,“毛都没长齐就老气横秋的,缘分到了可是抓不住爱情的哦。” “我没什么可以失去的。” 孩子埋头擦着手里有他半个身子那么高的枪,他生来孑然一身、连手中的武器和聊以蔽体的衣物都是别人给予的,真要说还能失去什么,那就是这条性命、还有…… “如果有人想要我的命,那也只是比一比谁更强而已……你的命也是一样。” “咻,真帅啊,你、今后没准会让很多女孩子伤心耶。”因为是那样调笑的不正经语气,没有人会当真吧。但孩子却微微歪着头,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眉峰蹙成一团。 “……我为什么要让女性伤心?” “就是因为你是这样,才一定会让人伤心啊,”男人苦笑着摸摸他的头,虽然对他的一些逻辑抱有怀疑,但孩子还是自然地闭上眼睛、蹭了蹭轻柔摩挲着头顶的掌心,“嘛,也不用着急,等你长大了,这种事不用多解释就都明白了。” 结果、事到如今,他还是不了解那个男人的心。究竟是因为他对自己撒谎了呢,还是说,直到现在,自己都没有达到那所谓“长大”的标准呢? “你、在想着谁吗?那个对你做‘不重要事情’的人?” Archer问道,凛打从刚才起就神游天外、心不在焉,明明已被人压在身下,其思绪却好像不在这里似的。然而,就在他这句话出口的一瞬间,一股寒意从脊椎骨悄然升起,那是令经历过严酷的、流血漂橹的可怕战场的他都不禁打了个冷战的锋利杀气,凛用力咬着下嘴唇,镜片后的黑瞳冷得快要掉冰渣子,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阿周那的胸膛。 “别把他们相提并论,”他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地道,“任何人都不能和他相提并论。” 我不允许任何人提到他、谈论他,最好连想都不要想,那个男人……竟然随便就把那个只配生活在回忆中的男人跟奥尔加马利那种人拿出来相比,即使是“不知者不罪”,凛也控制不住狂暴的怒意。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过大的情绪波动,虽然他是拔枪指人的那个,全身却止不住的颤抖,脸颊和嘴唇毫无血色,好像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我知道了,总之你先冷静,别勉强自己……” 弓兵连忙把人半抱起来,拍着脊背替他理气,残留的疑问是要多少有多少,但见他激动成这个样子,连冒出头来的“黑”都暂时偃旗息鼓了。 只是心情平静不代表别的地方也都能平静,他顺着对方脊骨顺畅的线条上下滑动的手掌幅度越来越大,开始在后颈和尾椎骨处来回打转。凛身量虽高,身上却没几两rou,体重也轻,对Servant的臂力来说就更不值一提,一根羽毛似的。他身上还隐约有些甜丝丝的气息,像凿开了个孔的蜜罐子一样引人觊觎,越凑近去闻,那股香气就越是若即若离找不到来源。 只道他凶是可以凶,但仍然无法推翻大总统的游戏规则,凛缓过一口气来,就闭眼复杂道: “要做就快做。” 横竖都是一样的,他不认为阿周那有奥尔加马利那么能折腾,虽然心里还是不乐意,却不疾不徐地解起了自己的腰带。 对方捏住他的下巴、似乎是想要亲他,凛便侧过头躲开,生硬地道:“您也脱吧,快点结束是最好,我还有工作要做。” “那就更不能让你受伤了……我这里没有润滑,你……” 青年的身上就更不可能有了,但这一句润滑倒是提醒了他什么,他伸手进白大褂的内侧摸了摸,便掏出了一盒什么东西: “一会儿用这个。” 他拆开包装,里面是一叠叠连在一起的独立小包装,大约有七八个的样子,他撕下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旁边。 重新把盒子塞回口袋里,凛冷不防一抬头,就看到瞠目结舌的黑肤弓兵一只。对方像看什么珍惜动物似地望着他……原来如此,考虑到时代因素,这也有必要进行解释。 “这是避孕套,”凛稍一思索、委婉地道,“是卫生用品,男性之间也要用。” “不、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但你竟然随身带着啊……” “自从存在证明的事项公布后,每个工作人员都能自由领取,以备不时之需。”凛自然也不例外,但他所预见到的用途,只是偶尔出门看到乱交party时“助人为乐”,不至于眼睁睁看着迦勒底性病大流行。 阿周那却好像大受刺激,还不及凛把裤子叠好放在一边,就朝他的下体伸出了手。凛的男性器官安安稳稳地蛰伏着,没有丝毫性起的迹象,他也不觉得奇怪,万事都得循序渐进,就一边轻轻撸动着对方的yinjing,一边让另一只手划过会阴,朝后xue进发。 然后,指尖却传来柔软而怪异的凹凸不平的触感。 “咕……” 被人抚摸着最重要的私密部位都呼吸不乱的技术顾问,突然猛地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