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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7-13续

    马车行进,广陵王专注地批着公文,对坐在另一侧挤眉弄眼的刘辩视若无睹。

    刘辩满面哀容。眼角泛着泪花,赌气地蜷着身。他连鞋履也脱了,赤足踩在软垫上,将下巴搁在双膝上,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广陵王。

    盯了很久很久,他最先败下阵来,确认了广陵王当真是铁石心肠,几乎哭着,娇纵道:“我好疼,是不是被弄坏了!你快帮我看看!”

    广陵王头也不抬地瞥他一眼,冷漠地垂眸批下一个大大的红色否决。

    大抵是她实在太冷漠,刘辩不再叫唤了,短暂地安静了片刻,很快又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等她放下手中的竹简抬头看去时,刘辩已经把下半身的衣服脱得精光,指尖搭在腿间的阳具上了。

    “……”广陵王还是有点低估了他的能耐。

    刘辩朝着她的方向,大敞双腿,雪白匀长的大腿绷到极致,腿心的艳红色性器被瓷白的手指拢住,看不见真容。

    得到她的瞩目,刘辩又开始哼哼唧唧了,要哭不哭的,就这么猥亵一般地盯着她的脸。手上动得更勤,握着自己的yinjing轻轻撸动。

    “……”广陵王抬手压了压眉心,好笑又好气,“不是疼吗?”

    刘辩还在哼唧,娇喘连连地自渎,半晌才赏脸答道:“疼……胀得疼,看到你就硬,我难受。”

    一句话被他说得四分五裂,喘得让人几乎无法直视。

    广陵王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去看那柄阳具。可是刘辩的手指拢得严严实实,让人不得窥探。她冷笑一声,竟是抬起了腿,隔着刘辩的手掌,踩在他的yinjing上,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被凌虐的刘辩缩了缩背,发出一声低低的嘤咛,喘气了粗气。他眼眶里原本还在打转的泪珠马上就掉了下来,眼角红得仿佛要滴血。

    倒也不是疼,主要还是爽的。

    广陵王垂眸看着刘辩美艳的脸,心绪不宁。他长得其实很美丽,介于两性之间的、雌雄莫辨的美。一双英气的剑眉中和了他身上的阴柔,反衬了他的凌厉。然而此刻他故意敛眉落泪,将勾引写在了脸上。明明伎俩拙劣,可是他长得是在太魅惑人心,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住的,更何况还大张着那双比女子还要细腻光滑的腿……

    “你帮帮我……”

    她也不自觉地重重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喑哑地说:“想要我帮你?那你先躺好。”

    刘辩从善如流,心满意足但仍然不忘演戏,哭丧着脸躺倒在座椅上。他人太高,自然是没办法横躺在马车里的,只能曲起双腿,勉强挤下。

    他紧紧盯着广陵王,看她慢条斯理地脱下外袍与裤装,同样敞露出光洁匀长的腿,然后跨上软垫,坐在他的胸膛上。

    广陵王的rouxue正毫无遮掩地贴在自己的前胸上。这个认知令刘辩越发情动。重逢之后的广陵王对他淡漠无情,这还是第一次,如此主动。说他不怀念是不可能的。

    双手急不可耐地握上她的腰,想要让她再往下坐一些,坐在那根胀痛得几乎令他灼烧的yinjing上,替他磨一磨,含一含。

    “别急。”广陵王垂眼睨他,嘴角含笑,“好久没有用这个姿势了,我怕进不去。你先替我舔一回。”

    语罢,不待刘辩起身,她已经率先抬臀,分腿跪坐在了刘辩的脸上。温软的rou鲍被他高挺的鼻尖分开,蛰伏的yinhe正被鼻尖抵住,而瑟缩的xue口正好贴在他微启的唇瓣上,堵住了尚未出口的惊呼。

    这个姿势对于刘辩来说实在不算舒服。口鼻都被人压住,难免产生窒息之感,更何况被他鼻尖顶得发情的rouxue里还不断淌出黏腻的汁液,宛若溺水。

    可于广陵王而言,这是一个绝对上位者的姿势。让她骑在刘辩的脸上,享受着刘辩的伺候,这放在之前,她是绝对、绝对于心不忍的。一是颠倒了君臣主次,二是刘辩会不舒服。而如今她的身下是张道陵,那便是完全不同了。

    于刘辩,她是心软的偏爱的,可是于张道陵,她只咬牙切齿。广陵王睚眦必报。有时候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她安抚地拍了拍刘辩依旧握在自己腰上的手,道:“乖,就这么舔吧。”

    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刘辩含泪的眼,鲜红的眼角艳丽卓绝,沾着粼粼的泪光。他的眼神看不出一点幽怨,甚至是从善如流地期待着这一刻。俊美的下半张脸没在她的胯下,急促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蜜xue上,带起一片热浪。

    湿软的舌贴在她分开的yinchun上,滑动着舔舐xue口的软rou,入口处的嫩rou被人轻吮。细密的吻一个又一个落下,缠绵地舔舐这口rouxue。

    广陵王似是承受不住翻涌的情潮,抬腰挪动了一点,方露出一点苗头的rou蒂撞上刘辩的鼻尖,顷刻间的酥爽几乎令她脱力。

    刘辩扣住她的腰,把人按回自己的唇上,比先前更重地吮吻。受到刺激而挤出的rou珠被他含在口中,赤裸地舔吮,如戏珠的奶猫般来回拨动。每轻推一下,掌心的细腰就会轻轻战栗,似是回应。

    开合的xiaoxue中淌落湿滑的yin水,沾得刘辩满脸都是,二人交合处乱得一塌糊涂。他卖力地舔吮那只娇媚的yin鲍,眼神赤裸又暧昧,视线紧紧跟随着广陵王的脸,看她沾染情欲而泛起绯红的腮。

    yinchun翕张着,将他的下唇夹在中间,xue口流出的sao水顺着唇瓣流进了他的口中。淡淡的腥咸味……原来不是甜的,刘辩却甘之如饴。

    感受着广陵王绷直了小腹,俨然一副高潮将至的模样,他不再挑逗前端了,舌尖转而浅浅钻进了xue口,抵着颤动的嫩rou打圈。

    广陵王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抓住刘辩散落的乌发,毫无知觉地拽了拽,口中轻喃,似是啼哭,又像邀请。

    如灵蛇一般的rou舌借着yin汁润滑钻进她的体内,不同于指节,无骨的舌能够紧紧贴住rou壁,微糙的舌苔摩擦不堪亵玩的嫩壁,转着圈舔舐沾在甬道内的残液。像是怎么也吃不够,刘辩张唇包住她的整个阴阜吮吸,甚至还用牙齿轻咬柔软的yinchun。甬道内侧的嫩rou在他的吮吸下仿佛要挤出xue口,最为娇嫩的花心在拉扯下变了形,一股又一股看不到尽头的绵长快感在体内升腾。

    “唔……碰到了……”她惊呼,失控地拉拽刘辩的鬓发。

    尖利的牙齿在吮咬间碰到了阴蒂,广陵王仿佛过电一般,瞬间塌了腰。刘辩吃痛地皱了皱眉,却并未撤开牙,反而压着那一小粒rou珠揉搓起来。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就这么被他用坚硬的东西玩弄,强烈的快感在体内飞窜,广陵王浑身都不可控地燥热了起来,眼眶里落下难捱的泪,弓身想要得到片刻喘息。

    与此同时,车壁传来几声轻扣,守在车外的密探低声问道:“楼主,发生什么事了?”

    广陵王浑身一震,她忘记了……刘辩却愈发兴奋起来,舌头进得更深,轻点着花心,一下又一下地轻捣。

    她带着怒意狠拽了一下刘辩的头发,含糊答道:“无事,天师撞到了车壁而已。”

    密探应下,心下奇怪天师撞到车壁为何没有声响,却也不敢多问。

    刘辩自觉舔得很卖力。小小的sao鲍一口接一口地吐着水,他的下半张脸早已不能再看,颊侧的发丝也沾得结块,成缕地贴在脸上。牙齿再次压上她的阴蒂,只是这次,舌头也从甬道内侧捣弄着软rou。

    广陵王浑身战栗,眼前一片空白,绷紧了腰背,甚至来不及抬臀撤离,就这么骑在刘辩的脸上潮喷了。带着淡淡腥气的yin水从xue口喷涌而出,大半都被刘辩接入了口中,来不及下咽的部分从他的嘴角溢出,沾得满面yin荡。

    她维持着挺腰的姿势晃神片刻,才缓缓从刘辩的脸上爬下来,重新坐在他的小腹上。

    这才得以看清,刘辩的头发也被她喷湿了大半,半张脸都沾着亮晶晶的水渍,本人全满目纯良地盯着她,似是品尝一般舔了舔唇瓣上残留的yin水。

    他眨眨眼,完全不在乎自己满脸都是yin液,道:“广陵王,该到你了。”

    闻言,她尚未说话,紧贴在刘辩小腹上的rouxue率先动了动,像是期待着什么一般不自觉地夹了夹,又挤出一小股yin水。

    这回毫无遮掩,她才看清刘辩那处如今的模样。

    依旧是红粉隽秀的一根,长度骇人,直挺挺地立在胯间。然而原本还算平滑的柱身上布着一小圈凸起,guitou下也有,那是临出发前她让医师给刘辩入的珠。

    她让天蛾从徐州找的口碑最好的医师,做的又是皮下植入,这会儿除了yinjing格外红之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刘辩叫唤着疼,却还硬得要命,甚至前端都沾着澄清的腺液,阳具时不时还会兴奋地跳动几下。

    看广陵王面容冷漠地打量他的男根,刘辩又忍不住哼唧起来:“广陵王,好疼,你快疼疼它……”

    “嗯……疼死了。”他说着,还要去舔嘴角尚未干涸的水渍,简直是浪得没边。

    “……”广陵王无语地瞥他一眼,伸手贴了贴他的阳具。

    甫一触碰,刘辩就似乎爽得不行了,喘得更厉害,大敞的腿根也发着抖。

    不过她确实很想试一试,入过珠的yinjing。

    “你别动。”广陵王抬腰,一只手扶着他的阳具,另一只手撑开方被爱抚过的xue,对准guitou的位置沉腰吃下。

    起先吃得很顺利,前端尚窄,加上前戏充足,她轻松地就吃进了半根。然而甬道越往深处越窄,yinjing上的珠子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过于直白的刺激使得甬道下意识地收缩起来,越发抗拒yinjing的进入。

    光是小半根,就足以让她高潮了。

    她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多含一点,只肯就着这半根yinjing,抬腰吞吃。

    即便他们事先将金珠打磨得很圆滑,可是如此形状的异物还是给yindao带来了不小的折磨。比yinjing还要坚硬的金珠就像无数石子,隔着薄薄一层皮rou嵌进她柔软的yindao,来回抽送时反复挤压按摩,带来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广陵王被几颗珠子玩得溃不成军,骑在小半根阳具上,绷紧了小腹想要压下过于霸道的性快感。她呼吸急促,浑身上下都被熏成了淡粉色,眼睫轻轻颤动着,小半截舌头露在空气中。

    不过小半根,便将她插得很快小死一回,她不敢想象剩下的那半根。何况刘辩很长,再多进一点就会破开宫口,倘若让那入了珠的yinjing插进zigong……

    她不敢再想,浑身上下都仿佛受了莫大的刺激一般轻轻颤动。xue口溢出的sao水顺着刘辩的yinjing流下,将他尚未被含过的大半阳具也沾得湿濡。

    过于迅猛的快意化作不可察的惧意与汹涌的情欲,广陵王不再大动作,只敢含着一小截吞吐。

    就在她被爽得头皮发麻的同时,身下的刘辩双眼猩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阳具前端被含得那样紧,那样谄媚,后半截却暴露在空气当中,得不到抚慰。快感如浪般涌上心头,却又始终达不到高潮,yinjing硬得发痛,却得不到发泄。

    他好想就这样,将整根阳具都插进去,进那令他沉醉的温柔乡,让她用小小的zigong含一含自己的guitou。一会就好、让他射出来就好……

    “呃……”广陵王双眼圆睁,被突如其来的捣弄顶得失神,然而只是失神片刻,那根yinjing就已经冲破了rou墙的阻碍,guitou顶在还闭合着的宫口前,虎视眈眈。

    “不可以……”广陵王垂手去压刘辩的小腹,想把yinjing压下去一些,又沾得满手的湿汗,“那样太、太多了。”

    “好疼。你不是要帮我吗?”刘辩同样含泪,将她拉入怀中,俯首吻她的唇。

    宫口被破开并不好受。窄小的宫颈死死绞住他的guitou,想要抵御异物的侵入。刘辩温柔地含着她的唇,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下身却用了狠劲,将一整个guitou都插进了zigong当中。

    只是含着guitou,zigong就已经显得吃力。zigong壁紧紧裹住他的前端,比甬道吸得更紧。一圈骇人的金珠尚卡在宫口,宫颈口徒劳地绞紧又松开,却发现自己始终无法摆脱异物,反而被崎岖不平的纹路磨得腿软。

    yindao里的水比先前更多,仿佛决堤的大坝一般,浇在他的阳具上,随之而来的是紧到令人窒息的吸吮。

    刘辩垂眸去看。广陵王垂眸流着泪,俯趴在他的怀中,又吹了一次。

    他知道现在应该缓一缓,让广陵王再休息一会,可是她的xue夹得太紧了。这只rou鲍似乎天生就这么会讨好他,每一次都纠缠着,令他难以自持。

    只剩下最后一点了,他的yinjing就能够被全部含入了。

    为了让广陵王好受一些,他探进衣领,解开束胸,中指穿过金环,握住半边玉乳,揉弄挺立的乳珠。又伸另一只手下去捉高肿的yinhe。小小的yinhe被他玩得红肿,怕是等会结束也缩不回去了,只能被逼rou夹着露出体外,光是走路都要磨得广陵王高潮。

    “唔……”广陵王含混地呜咽一声,双腿小幅地痉挛。

    就是现在。他抬腰,将异形的yinjing整根送入yindao当中。深处的zigong裹住形状诡异的坚硬阳具,即使他尚未动作,就足够广陵王丢盔弃甲地再泄一回。

    明明金珠放在指尖上时圆润光滑,进入体内却显得棱角分明,滚动着摩擦娇嫩的rou壁。

    四肢百骸都被磨得发软,涌起一簇簇电流一般的酥麻。

    真的要被这根yinjing玩坏了……

    广陵王软着腰,数次连续高潮令她再提不起反抗的力气,任由刘辩摆弄着自己。

    刘辩从软垫上坐起来,被吸得面目狰狞一瞬,很快又恢复了浅淡的笑意,握着她的腰将人举起来。粗长的yinjing很快从yinjing中滑落,只剩下guitou浅浅地插在xue中。

    广陵王很快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却来不及站起身,重重落在那根阳具上。rou刃毫无阻碍地破开来不及合上的甬道,直捣进zigong当中。

    不能叫……广陵王捂住嘴,求饶道:“刘辩,不要这么玩。”

    闻言,刘辩久久地看着她,笑着,似是自言自语道:“我的广陵王……”

    他很吃这一套,果然不再大开大合,只小幅度地在xue里抽插。真的太紧了。广陵王的xue太会吸,太讨他的喜欢,光是不动,就这么被她整根含着,他就忍不住想泄精。

    广陵王伏在他怀中,微微发着抖。衣衫凌乱,大半个rufang都暴露在空气中,乳尖的金环随着马车颠簸而晃动。

    刘辩盯得晃神。张口将乳珠和红蓼一同含进口中。

    在他离开的这几个月里,不知这两只乳环是否被人发现过。这处秘xue又是否被别人浇灌过……觊觎她的人好多……

    刘辩眼神晦暗不明,敛目看二人交合处打出的绵密沫子。

    没关系,无论多少次,他都会把jingye射进去。就这样射满广陵王的zigong,还要射在她脸上、乳间,直到她里里外外都沾满自己的气味,彻底属于自己为止。

    广陵王想给他入珠没有关系,打乳环也可以,就算是想让自己戴锁也没有问题。

    他是完全属于她的,就像她完全属于自己一样。

    无论怎样,最后他都会让她舒服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