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這波是父子局(各種意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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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朔茂發現,偶爾奧維會看著他的銀髮恍惚一瞬,眼中閃過懷念之色。 朔茂沒作聲,只是默默將頭髮留長。 在朔茂的長髮留至腰際,已經能夠梳成大馬尾之後,奧維表現出了高度的喜愛。 很喜歡摸摸他的頭髮,時不時把臉埋入散開的髮絲,像是在汲取氣息一般。 相當可愛。 而且留成長髮之後奧維就不會再對他露出「想到了另一個人」的神情了。 ...所以不是聯想到自來也。 朔茂心想。 1. 今天也是沉迷朔茂先生的一天。 睡在同一個被窩裡的我們貼的極近,一睜開眼就能看到對方銀色的腦袋。 總是扎成馬尾的銀髮解開了髮圈,凌亂的髮絲散在雪白的床鋪上,看上去慵懶又撩人。 我將臉埋入他披散在後背的銀色長髮中,明明是個炸毛,可是朔茂先生留長的髮絲卻相當柔順,毛絨絨的觸感超棒! 朔茂先生穿著繡著家紋的浴衣,竹青色很襯他,格子狀的家紋如他本人的性格一般周正。 早已睡醒的朔茂先生很遷就我,過了半晌他翻過身子面對我,那雙黑眸果然沒有一絲倦意。 “早上好,奧維。”朔茂先生溫和地道,眼中含著脈脈溫情。 “早上好,朔茂。” 彼此鼻翼摩挲,我一下子將距離拉的極近,以近乎呢喃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道。 朔茂的心跳快了幾拍,無論過去多久,他的心仍然會為我失控。 想要調笑地說“要習慣啊,朔茂”,我卻發現比較喜歡戀人為我臉紅心跳的模樣。 好惡趣味啊,我自己。我心想,卻沒有絲毫想要改變xp的打算。 我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身上同款的浴衣有些鬆垮地散開衣襟,我一邊整理裸露出大片胸膛的衣襟,懶洋洋地朝他笑道:“不起床嗎?” “再這樣看著我,今天估計也不必吃早飯了......” 朔茂先生拉住了我的手,放在唇邊濕漉漉的親吻每一根手指,還是那麼正直的神情,可是啟唇吐露出的卻是虎狼之言。 “那麼,要來吃我嗎?” 啊啊啊啊,這個男人也太會撩了叭? 我的手指清晰感受到唇瓣的顫動,灼燙的吐息打在濕潤的肌膚上反而帶來了一絲涼意。 “...是。” 我的目光一寸寸地掃視著他裸露出的肌膚,按住了他的腳踝,曖昧地摩挲,身體俯身上前。 “我餓了。”我緊盯著他的雙眼,微捲的赤紅鬢髮垂落下來,掃過他的側臉。 也許是癢到他了,朔茂先生被我捉住的腳動了動。 銀髮男人躺在床上的姿態看上去格外乖巧。 那雙沉靜的黑眸寵溺地望著我,手指撫過我的眼角眉梢,忍者有些粗糲的指腹帶來細微的癢意。 我克制不住的笑出聲,低下頭咬了一口他的唇rou,“今天的早餐是朔茂先生嗎?” “今天早上只能來一次,雖然很想......”我遺憾的揉捏了下他的 “但是等會水門會來。” 作為一個大人,至少不能讓小孩子太早接觸這些事物。 朔茂吻了上來,模模糊糊地道:“唔,那就晚上繼續吧?...僅僅是這樣應該無法滿足你吧?” 我按住他的後腦勺,手指插入髮間,加深了這個吻,強行閉麥。 別再勾引我了啊。 2. “奧維...你喜歡男人對嗎?” 小水門窩在奧斯維德的懷裡,仰起腦袋問道。 奧斯維德隨意應了一聲,專注地替他包扎對練時蹭上的傷口。 “那...等我長大後,和我結婚吧!奧維。”小水門的聲音猛然提高,帶著一絲羞怯,卻執拗的注視著他,不曾移開目光。 他鼓起勇氣向心上人表達心意。 奧斯維德一愣,彷彿又回到小時候,在孤兒院的門口水門蹲下身子與還是小豆丁的自己平視,真摯的詢問: 【“你願意成為我的家人嗎?”】 “...不過水門你是不是太早熟了啊。”奧斯維德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又覺得大概只是小孩子的戲言,“水門你真的明白結婚的意義嗎?” “我當然知道了。”小水門不服氣的轉過身子,打算和他面對面好好談一談,“就是兩個人會組成一個家、一起做親密的事,然後永遠在一起。” “...那麼你未來的確做到了。”奧斯維德哼笑道,“和我成為家人,然後做親密的事、永遠在一起......” “?” 小水門懵懂地看著他,忽然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奧維你是從未來過來的?!” 奧斯維德沖他豎起食指,故作神秘地“噓”了一聲,“小聲點,這個需要保密。” “我只告訴了水門哦。” 小水門忙不迭點頭,小臉紅撲撲的,似乎有些興奮。 “那麼我們未來結婚了嗎?” 他竟是從未懷疑過奧斯維德在騙他,而是很自然的接受了這樣天馬行空的事情。 嗯,是熟悉的天然呆配方沒錯了。 奧斯維德好笑的戳了下他的腦門,將小孩戳的腦袋往後退了退。 “結婚倒是沒有。”奧斯維德實誠道,“未來的你是隻單身狗。” 小水門神色一垮,又有些不解,“那我是怎麼做到的啊?” “哈?” “就是剛剛說的那些啊...沒有結婚,是要怎麼做到呢?” 奧斯維德頓時眉眼染上了促狹的意味,惡趣味地一笑,“是怎麼做到的啊......” “這和我們在未來的關係有關。” 這話吊足了小水門的胃口。 小水門有些緊張的望著他,暗暗捏緊了衣袖,“我們在未來...是什麼關系?” “父子。” 小水門的表情裂開了。 對他這麼自然的做出親密的舉動,說話曖昧又甜蜜,結果這把竟然是父子局麼! “怎麼可能!”小水門不可置信的說,“奧維,你又在捉弄我嗎?” “是真的啊,水門。”奧斯維德眸光溫柔,捧起了小少年的臉,“你是我最愛、也是最尊敬的父親。” “......” “我們...是親生父子嗎?”小水門盯著他,艱難地擠出一句。 “這個倒不是。”奧斯維德摸摸自己標誌性的紅髮,笑道,“我是漩渦,看得出來吧?” “就和你的那位漩渦同學一樣,我也是被送到木葉來的戰爭孤兒。” “是你收養了我。” “......”小水門咬住下唇,有點想哭,“所以你對我這麼好都是因為我是你的養父?” “...我正在如你待我一般待你。”奧斯維德坦然直言。 小水門還是有些失落,他覺得自己失戀了。 我把你當初戀白月光,你把我當爹 朔茂回來後便發現了向來氣氛融洽的兩人怪異的氛圍,他的視線在兩人身上掃過,最終意味深長地瞇起了眼。 3. 朔茂是在夕陽餘暉落下之前回來的。 對於朔茂先生的外出,我雖然困惑,卻沒多加管束。 即便他現在在職務上還是我的保鏢。 朔茂先生朝我攤開掌心,手心上放著一枚金燦燦的耳環。 閃閃發光的黃金耳環當場就讓我的視線黏在上頭移不開了。 “這是?” “送你的。” 我眼前一亮,把耳朵湊了過去,“那你幫我戴上。” 朔茂好脾氣的應了,然後他比劃一下,語氣充滿了歉意:“...抱歉,我只顧著覺得適合你了...卻忘記你似乎沒有打耳洞......” 這樣使壞的朔茂先生也很可愛。 我渾不在意地笑了笑,“那就幫我順便打個耳洞吧。” “好。” 耳垂傳來細微的刺痛感,一如他平時總想在我身上留下什麼印記一般。 冰涼的金屬貼在了肌膚上,我沒去管溢出的血珠,反正以我的體質放著不管也能很快癒合。 朔茂盯著我的右耳,帶著繭子的粗糲指腹抹去了血珠,“喜歡嗎?” 我笑道:“我現在又看不見。” 他恍然,抽出短刀遞來,我藉著鋒銳的刀身看清了自己耳朵上墜著的流光。 “很好看。”不愧是我。 我滿意的揚起唇角,有些好奇地問道,“我自認為平時沒怎麼表現出來,你是怎麼知道我喜歡黃金的?” “你的視線會停留在金色的物體上更久一點。” “因為我很喜歡閃閃發光的事物。”我將短刀歸鞘,伸手攬住了朔茂的脖子,下巴抵在他的肩窩,“包括人。” “朔茂——”我拉長了尾音,半點不害燥的向現在比我還小一些的朔茂撒嬌。 “唔?”朔茂哼出一聲鼻音。 我嘿嘿一笑,真摯告白:“好喜歡你啊。” 朔茂的目光瞥了我的耳朵一眼,眼神柔軟了下來,“我也是。” “...我愛你,奧維。” 朔茂抬手抱住我,耳邊傳來他磁性的嗓音,從薄唇中吐出深情的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