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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恰逢大雪,天地一白,我于荒原见囚鸟,其笼门敞开,仍自囚于此,何其恸悲。

    然伤势凄然,不闻哀鸣。

    博士捡到一只鸟,她把他养在家里。

    罗德岛很大,可露希尔哪怕把所需空间规划完全,也有不少的空房间留着。博士在罗德岛上层与下层区域的安全通道处犹豫了片刻,向前一步,推门而入。

    这扇没有进行任何的上锁,只要轻轻一拧,就能打开。

    房内很安静,只有恒温装置在运转着,里面居然连灯都未开,只能借着门口处的光看见个坐在床头的模糊身影。

    博士反手关上门,打开墙壁上的开关,柔和的光线撒在黎博利的身上,他低着头,身形矫健,衬得版型普通的罗德岛制服都十分挺拔,较长的棕色发丝坠在眼旁,随着移动不再遮住那双眼眸,它们曾经是明亮的,如同维多利亚冠冕上如血的红宝石,现在却少了不少神采,跟刚开采出而未经打磨的原石一般,雾蒙蒙的。

    “您回来了?”他起身,极富风度地停在博士几步外的距离,他整个人的气场都透露着温良恭俭让,连笑都像是被刻意调教过,跟被尺子比出来一样的温驯。

    “杰斯顿?”博士僵在了原地,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黎博利,问着:“今天一天,你就没想过出门走走吗?”

    “您想让我陪同您出去吗?好的,我们是现在出去,还是您选个其他时候?”

    “我不是那个意思!”博士抬高了声音,上前一步细细打量着这个几乎是回炉重造了一遍的杰斯顿,尽管她对于他的了解只有工作报告、影视资料和一次作战的程度,但这已经是只要认识他就能发觉不对劲的地步了。

    这个温润又谦卑的语气是什么?这个带着讨好意味的回话又是什么?这已经是恐怖电影的剧情范围了。恐怖电影里都不可能拍出他低眉满是歉意地说“十分抱歉主人,我没有领悟好您的意思,请求您说清楚些,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不是,杰斯顿。"博士一时间语塞,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就干巴巴地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那天被打倒在地的黎博利,那傲然又不甘的表情,哪怕被戴上全套的拘束衣也尽力维持体面的微笑,是博士认为他绝对会再次越狱的重要原因。

    她打断了杰斯顿无休止的抱歉,接着问:“就是南方监狱啊!你越狱的那次,你忘了吗?”

    如电动玩偶被按下了背后的开关一般,杰斯顿麻木地、流畅地回答到:“很抱歉,那是错误的行为。”

    “所以卑职已经记不清楚了,十分抱歉,主人您愿意重新说明吗?”

    怎么会这样?怎么就会如此?

    博士觉得杰斯顿活该进监狱,但哥伦比亚那地方,监狱又有什么用?特别是在看过《真实故事》后,她觉得自己去镇压他更是意义不大。

    后面他最好一个人跑吧,能杀了K也算是为民除害。这么想着,博士在报告提交中选了杰斯顿再犯意愿不强烈的选项。

    无论如何,他怎么能这么反驳自己的越狱的错误?而且不是因为他没去反省自身罪行这一理由,只是单纯地,毫无犹豫地,麻木地否定自己这一行为?

    博士只觉得面前的人冷气森森的,仿佛是哥伦比亚量产的机甲,只按着输入指令的行动着。

    博士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难过,明明对方不值得同情,明明对方玩弄人心的手段恶劣到让人生厌的程度,但她就是,很为之难过。

    为什么要哭?

    杰斯顿一时间无法理解,他记得之前也是有人这样一直对他否定的,这样他们就会对他加以惩罚,那常常是一些漫长的源石技艺对于精神层次的折磨、久远的饥饿与无光的牢笼,辱骂和嘲讽泡着他,然后他们就可以欣赏他崩溃到只知道抱歉,自虐和答应对方任何需求。

    只要用最下贱的词语自我羞辱就好了,只要讨好他们自己就能安全了。

    但她没有因此而哈哈大笑,而是用极度惊愕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停下。

    停下。

    停,怎么又做不对啊?

    是不是又犯傻?杰斯顿?少给我摆这种脸色,你以为你现在他妈还是谁呢——

    好疼,从脑子中炸开的,像是有银针捣进去搅动一样的疼!

    贱*,他们说,他们笑,伴随着无穷无尽的疼痛。

    不能有反抗、不准表现厌恶、不可起任何念头。不能只是身体被迫的接受,必须要从内心相信自己是下贱的存在,是不配拥有任何权利必须迎合所有人的社会废品。

    不准思考,疼痛抽着他的思想,只能接受,必须接受,只要接受。

    他的腿骨被踢裂了,男人看他还不吭声,骂着脱了裤子把他压地上,硬邦邦的yinjing撕裂般捅进后xue,带着屈辱和愤怒,但这些轻薄的情感很快随着无休止的疼痛被搅碎,他的下巴被卸掉,灌进去过量的药物,杰斯顿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思考了,药物使得下体的疼痛转换成唯一的快感来源,他下意识的挺腰,颤巍巍立起的yinjing被他人踩着,他们笑骂着他果真是下贱,这样都能爽到。

    杰斯顿身后的男人拽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另一根yinjing插进他只能因疼痛而发抖的口腔中,顶弄着上颚和喉管,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到地上,他克制不住地干呕,于是又得到侧腰处的重击。就算甲片仍在护着他,减少着他的疼痛,但他们早就在长久的击打中学会了用点源石技艺,被动的防御就像站街女子腿间暧昧的丝袜,一撕就破。

    后来他们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口中的yinjing猛然一顶,抽出去射到他潮红的脸上,乳白色的jingye混着额前的头发往下滴,眼睫上挂着,鼻口处溅着,已经脱臼的下颌甚至没法让他闭上嘴巴。在他后xue处挺干的男人拍拍他的脸,轻蔑地说:“叫得sao一点。”

    不行。

    不要。

    .................

    求、求你......

    杰斯顿感觉一股比头脑中更浓烈的痛苦和惊恐攥着他的心脏,他生理性的眼泪滚着,在脸上冲开一条通道,他的脸上被重重扇了一记,头发又被人抓着往地上撞。

    “你不配说不,知不知道?!”

    “妈的犟狗!把药拿过来让他再贱点,看他还能不能认清自己!”

    他们招呼着把药给他灌进去,从包括口腔的任何地方,他被放平,特制的绳索把他的手腕固定在宽大的背后,胸口被一指宽的竹板蘸满药物扇上去,他的腰部被垫起来锁住,装着药物的瓶子被粗暴的塞进后xue,过量的药液腹部隆起,连肌rou线条都看不见了。

    药效很快发作起来,杰斯顿呼吸急促,难耐地扭动腰部,让yinjing蹭着地面。他的胸口肿胀了一倍,恨不得在地上磨蹭烂掉才能止住这份瘙痒。脑海中的源石技艺恰到好处地降低了水平,情潮席卷了他整个思考,他现在只有两个念头,cao进什么和让什么cao进来。

    他低喘着,一个力道拽着他的耳羽,他却只想让对方再用力一点,杰斯顿急促地开口又忍住,吐出炽热的呼气。

    “杰斯顿。”他们这么叫着,语气轻蔑又嘲弄,像是这个名字是天底下最肮脏的骂语。

    “现在怎么样啊?”

    “好热......呃,好痒,好难受,我不行了——”

    杰斯顿看不清对方,为什么?他在哭吗?他怎么会哭?为什么哭?因为太难受了?

    “这就不行了?不是气焰很嚣张吗?不是块死都不低头的硬骨头吗?这就撅着屁股想挨cao了?”

    “哈......不、我不是、是、不对......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他妈怎么不知道!”他后xue处的瓶子被恶意地拿着顶弄,腹中的液体滚动着,压迫着内脏。

    “你就是贱,知道吗?你就是最下贱的谁来都会扭屁股的*货懂了吗?”

    “所有人都能上你,招手你就得过来摆手你就得滚蛋!别给我摆出那副假惺惺的讨人嫌的表情,笑好看点!叫得sao点!说你是天底下最低贱的家伙,求着我我们就勉强cao进你那低贱的身子,懂了吗?”

    “不......”

    他的后腰被狠狠捶上,压得鼓起的腹部往里挤,呕吐的欲望让杰斯顿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不配说不——”他们怒吼着。

    头又开始疼,杰斯顿干呕着,口水流到地面打湿了他的侧脸,太狼狈了,太低贱了,杰斯顿蜷缩着,发出伤兽的低吼,随着时间和无尽的折磨,他开口

    “我是——”

    “不要!”

    博士几乎是拿头把这个把她压床上开始脱她衣服的家伙给叫醒,看着杰斯顿略微清明点的眼睛,博士捧着着他的下巴,语气急促,近乎是命令地说到——

    “杰斯顿!永远不要用自我羞辱的词去说自己!”

    “好的。”男人顺从地回答。

    不是这样。

    博士捂着撞疼了的额头,又不敢再进行否定。

    她无法确定以杰斯顿现在的精神状态,这么反复否定会不会让他进一步恶化,她感到棘手极了,甚至不敢去想杰斯顿到底经历过什么,才成为现在这个半疯的样子。

    “还有,别动了……我不想做。”博士窘迫地拉回来自己的外套,拉好拉链,以防止这个该死的色情气氛继续下去。

    不想做吗?杰斯顿停下,道歉的话语还没说出来就被博士摇头堵住,博士往后坐,给他拉开了安全距离。

    “那啥,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啊?我给你拿一份。”博士礼貌地移开视线,不去在意他下身被撑起的场景。她其实一开始就没想过杰斯顿会乖乖待在罗德岛,也抱着不能见死不救和留下嫌麻烦的心态,故意没锁着他让他走,谁曾想……他现在是这样。

    博士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真是遇到了个大麻烦。

    她走得不快,主要是摸不准杰斯顿把自己给弄舒服了要花多久时间,她可不想看着他再一脸情欲的求欢,那太惊悚了,会做恶梦的。

    从荒原上被捡回来后,杰斯顿其实没太大的事情,他的身体恢复良好,只是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和饥饿才倒下。长期营养不良后不能吃太油腻的,博士在食堂转悠了一圈,带了碗粥回去。

    房门打开,博士所担心的一片狼藉的床上惨案竟然一点都没有,杰斯顿欢欣地蹭过来,亦步亦随地跟着她,表情满是渴求与痴态。

    “主人、额,我有很乖待着,求主人caocao我好不好、哈、好难受......”

    不是,什么情况啊?他连自慰都不会了吗?博士连忙把粥往桌子上一放,转过身来看他,只见那条颇具分量的yinjing早就肿胀发紫起来了,马眼处可怜兮兮得吐着清液,但它的主人却连摸都不想摸一下,只动着腰让它往检查的博士手上蹭,像是刚出生的雏鸟一样等着投喂。

    别说我不想,就是想我也没这个功能啊......博士还没有在一晚上里体会过这么多手足无措,她又是叹气,问到:“你能自己来吗?自己解决掉?”

    “自己?不行,不可以、**,不是,对不起,我不被允许自己来,我太……对不起,只有cao进来才能满足我,对不起,我是,不是,对不起……”

    杰斯顿像个反复报错的机器人一样,茫然地念叨着,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愿意cao进来,明明已经脱掉了衣服,就是要他求欢了,控制住别sao是只在那个人面前的,为什么不cao进来,是想看他再放浪点吗?但她不允许自己说这种话啊?

    “我允许你自慰。杰斯顿?你等我一下,我帮你自己解决好不好?你先吃饭。”博士几乎算得上是夺门而逃了。

    杰斯顿习惯了被要求寸止,所以很轻易地听从指令,拿着勺子一口口喝着温热稀薄的杂粮粥。很久之前,杰斯顿宁愿吃营养块都不乐意急匆匆地进食,但现在他的动作急促,因为经验告诉他,不想食物里出现不怎么好喝的jingye就要趁早吃完。

    博士再次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在餐桌前坐着,尽管胯下扬起老高都没动静的杰斯顿。

    像是时间在他身上按了暂停,思维静止了,只留下一具空壳。

    “别站起来,坐着。”博士开始学着利用命令型语气,这样至少能让他不再每次都像个训练有素的仆人一样迎接她。

    她把手提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在床上,博士当然也有性生活,但她的日常注定了性行为也只能止步于性行为。而且博士为了不让办公室恋情搞出来乱子,她还只能长时间到停靠城市时来一次,憋屈极了。所以她小玩具也入手了不少。

    “你会用吧?行你自己用着,我走了啊,明天再来看你。”说罢,博士匆忙跑出了房间。

    看着一床熟悉的用具,杰斯顿已经无法进行自主思考的脑子出现了隐约的疑惑。

    他不是没有被放置过,但这都是在被玩好的情况下,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主人一点想上他或者被他上的心都没有,只是无谓地下了几条毫无意义的命令。

    但思考无意义,只要无条件服从就好。

    他在后xue插入了假阳,扯着底端,轻微的抽插着。

    遥控器被他打开,他身子弓起来,普通的道具本来已经满足不了他已经被开发完全的身子,但他毕竟太久太久没做了,所以射出来很简单。

    不够。

    杰斯顿看着遥控器,往上是加大,往下是降低,他试了一遍,最后什么还是也没动,只放在一边,俯身用宽大的手掌缓慢地覆盖住yinjing,他被禁止说侮辱自我的话语,所以所有被调教出叫床的句子都无法吐露,他低喘着,撸动着,手心中的热量烫得他手疼,杰斯顿越发弓起腰身,机械型的追求着身体的欢愉,在指腹又一次擦过马眼后,他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