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x使君]方侯爷的几日限定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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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小二端着水盆经过拐角的屋子,臊得面红耳赤,他今年才二八年纪,家里还没给他说亲,这下子给他听到这样情色的呻吟羞得都不敢再走过,被掌柜的拍了下脑袋,红着脸把另一间客人要的热水端上去,再经过那屋子时,隐约听见急促的木床吱嘎声,还有几乎微不可闻的低泣,双颊发烫赶紧走远。 “侯爷……够了……”使君抬手去推身上的男人,想让他停下来。 都到了这种关头怎么会停,使君被cao得yin水直流,又吹了一次才感受到xue里硬物跳了跳,微凉的jingye射在内壁,使君动了下腰,觉得有些涨。 “主人!主人!有情况!”窗外传来远远麒麟的声音,过了几秒又传来几声爪子扒拉窗户的刺耳声音。 使君来不及多想,推开还在他颈间轻吻的男人下床,匆忙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在男人刚要开口的时候只见他周身一道金光闪过不见了身影,窗外也没了动静。 “真是无情啊。”男人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没准备等使君回来,躺在软枕上阖眼睡了。 使君回来时天边已经泛起白光,敲了敲大堂的桌子叫醒小二,让他送一桶水上去准备沐浴,随后疲惫地上楼去了。 小二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明明他深夜还听到那样的声音,怎么那间的客人却现在从外头回来了?还是说他在自己瞌睡的时候出去了? 使君进屋关上门,麒麟跳上软塌上团起来的软窝里,显出身形四仰八叉倒在里头,“太累了……主人……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回去啊……” “嘘。”使君示意他小点声,看了眼床上呼吸平稳的男人,轻声道:“莫要吵醒侯爷了。” 麒麟赶紧闭嘴,他们现在在这里主要还是依靠这方侯爷,吃穿住行还有阴灵的探查,少不了这侯爷的帮忙。 等小二送了水上来,使君拐到屏风后去脱了衣物清洗身体,他昨夜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清理,又和阴灵缠斗许久,jingye顺着大腿流下干涸,身上又尽是奶水和体液的味道,让他很是难受。 洗过身子,使君站在床前犯了难,他上床动静必会不小,肯定会吵醒方承意,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去软塌上和麒麟挤一挤。 “怎么,本侯的床上可是有刺?让你这么睡不得?”方承意撑着脑袋看他,眼底清明。 使君没想到他竟醒着,有些歉意,“可是我吵醒侯爷了?” 方承意在他一推门时便醒了,要他命的人不少,这儿不是他的侯府,他自然是留了个心眼。 “无碍。”方承意往后靠了靠,掀开薄被,精壮的上身一览无余,胸口还有两个浅浅的咬痕,是使君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咬的。 方承意拍了拍身前的位置,“来。” 使君没有推脱,上了床放下床帐,躺在他身侧,方承意把薄被给他盖好,又拉了拉他的里衣,嫌弃道:“你那忘川怎的如此寒酸,一件里衣都不合身?” 说罢指尖点了点使君柔软的胸乳,按下一个小坑,又道:“等天明了,去裁一件合体的衣裳,算本侯账上。” “不必……”使君无奈,他只是夜里没有束上,里衣才被撑开显得不合身,若是他以前的身形,自是刚刚好的。 方承意当时一眼便瞧出他不对劲,身体的秘密自是暴露了出去,而今不过一两日,方承意还正是上瘾的时候,对使君也是顺着,他说不必那也就罢了。 总归也处不过多长时间。 麒麟已经睡着了,打起了小呼噜,方承意瞥了一眼,垂眸又一下下点出小窝来,随口问使君:“今夜抓了几只?” 使君有些困倦,听他刻意放低了声音,也软了语气,“两只,还有一只跑了。” “知道跑哪儿去了?” “嗯,受了伤躲到郊外山上去了,等天亮了便去抓回来……”使君越说越轻,最后额头抵着方承意的胸口,闭上眼睡过去了。 他白天抓阴灵晚上还被方承意折腾了几次,刚刚又出去一趟,早已累极,和方承意说了两句夜话便撑不住了。 方承意挑起他的白发捻了捻,躺下身子手臂搭在使君腰上闭上了眼。 “咕噜——” 麒麟肚子又叫了一声。 它急切的在地上走来走去,它好饿,它要饿扁了。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可是床帐还拉着,它跳上桌子隐约看到两人还在睡,要是方承意不在它还敢跳上去把使君闹醒,可是现在它怂得不行。 方承意睁开眼,看了眼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的使君,伸出手去在床柱上敲了敲。 麒麟闻声望去,还以为是自家主人醒了,结果看见骨节分明的大手朝它招了招,麒麟凑过去趴在床沿透过床帐去看,方承意揉了把它的毛脑袋,轻声开口:“去隔壁找彭、宋尧,让他拿吃的给你,仔细别让人瞧见。” “好嘞!”麒麟瞬间来劲,轻巧几步跳上窗台,不见了身形。 方承意对这所谓麒麟报有怀疑,但它是使君的跟宠,他也就不去多问。 指尖把玩着使君的发梢,方承意望着床顶思索,没多久感觉到怀里使君动了动,该是醒了。 使君睁眼后有些迷茫,脑子顿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他现在在汴京客栈里头,不在忘川桃源居了,抬头就对上了方承意的双眼。 “侯爷晨安。”使君与他道早。 方承意应了声,却道:“不算早了。” 使君这才发现日光大亮,仔细看看时辰确实不算早了。 “抱歉,是不是我耽误侯爷了?”使君从他怀里坐起身,以为是自己害得方承意没法离开。 “今日本侯无事。”方承意火热的手掌覆在他腰间,看了眼他被衣物紧紧裹住勾勒出的挺翘臀部,心中叹了句这副身体果真妙哉。 肌rou匀称凹凸有致,放在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算完美,却偏偏是个男人。 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幽冥而来的使者,可真是与志怪书籍之中记载完全不同。 “侯爷?”使君感觉腰间的手紧了紧,整理衣物的手停了下来,回头看他。 方承意坐起身将他拉到身前,下巴搁在他肩上,手掌按在他丹田位置,看似无意地抚摸。 使君肚子被抚摸,虽说不理解方承意的用意,却还是放松身体让他摸。 使君吃食向来少,昨夜到现在小腹更是柔软平坦,方承意垂眼看他曲起的白皙长腿,“你只会法术?” 使君不觉有什么奇怪,“嗯,在忘川时汉武陛下与卫将军会带我练武,但我实在事务繁忙,便甚少练习。” 汉武陛下……方承意没有多说,他之前也会听到使君提一两句忘川的人,很亲昵的样子,听得出来使君与他们的关系不错。 “侯爷,不起身么?”使君不是很明白为什么现在要坐在这里。 除却调情,他很少会被人抱在怀里亲昵,现在方承意揽着他不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他搞不懂这个凡人。 “饿了?”方承意问。 使君摇头,他对食物的需求并没有其他名士那般强烈,现在只是腿有点麻。 方承意笑了声,手指划过他的腿根,指尖用力,很快便看到两条红痕留在细嫩的肌肤上,这具天生天养的躯体太过完美娇嫩。 使君被痒到,往方承意怀里缩了缩,感受到抵着尾椎的硬物,顿了顿,没再动了。 他从来不会拒绝求欢。 方承意也是看透他这点,刚开始还以为是幽冥而来无暇清冷的仙人,结果没想到在床上是有求必应的艳鬼。 真是矛盾的一个美人。 使君将方承意轻推在软被上,跨坐在他身上低头解他衣物。 使君是没有穿裤子的,现在坐在方承意的大腿上,方承意能清楚看到他分开的里衣下半露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底下的女xue也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腿上,有些湿润。 放出方承意的性器,使君握住这根粗大的孽根摸了两把,撑起身子花xue蹭了蹭guitou,慢慢坐了下去。 使君的xue还是软着,又带着水,很容易便坐到深处,使君面色潮红,俯下身捧着奶子让方承意吸。 方承意玩过许多,却也是头一次玩到使君这样会产乳的,舌尖勾着rutou打转,惹得使君轻哼两声,花xue缩紧,把方承意夹得眉尾抽了抽。 “这么会夹,哪儿学的?”方承意捏着他腿根,漫不经心问到。 使君有问必答:“是高祖陛下所教,他说这样会舒服一些。” 刘邦总是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小花样,其他人试过后觉得不错也没有阻止,使君便记了许多。 方承意没料到真能得到回答,再想到他之前提起,大概能猜到该是所有人都碰过这个宝贝,且每人的喜好也是不同的。 “哦?”方承意修长手指分开使君的双唇,伸进他温热的口腔里插弄,嘴角带着轻微笑意,“你和谁学的最好?” 使君含不住他作乱的手指,津液顺着方承意的手指滑到他手心,直到使君双眼泛红才抽出手,使君抓着他的手腕舔砥他的手心,红舌在皮肤上划过,带着点点痒意。 等舔干净了,使君才把方承意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方承意顺势拢住丰满的奶子揉捏,他手掌很大,却也不能完整抓住一边奶子。 使君很是认真地低头思索,不确定道:“或许是汉武陛下?” 刘彻每次和他一起都要让他舔一次才行,久而久之愈发熟练,所有人都喜欢使君来含。 “他教你什么?”方承意食指刮弄乳尖,拍了拍使君的屁股让他自己动。 使君撑着他的胸口动腰,明明下身正吞吃着性器,面上却很正经,只有眼中含着春情,盯着方承意的眼,抓着方承意一只手来,张口伸舌缓缓顺着手指根部往上舔,舌尖的力度把握极好,方承意感受到手指传来的酥麻感,由着他舔湿自己的二指,深深含进口腔。 方承意手指很长,使君没有含到底,慢慢模仿吹箫吞吐,下身速度则是快了起来,方承意看了眼使君被粗大roubang撑得泛红的花xue,花xue随着动作露出粉嫩的内里来,又深深把roubang吞食,因为yin水进出更加顺畅。 使君虽说体格不算顶好,却也因为仙体使得体力充盈,一双长腿看似无力,在情事里也能完整坚持一整个骑乘。 使君得了趣便越来越快,含住方承意的手指喘息,方承意勾了勾他的舌头,却被使君咬住了骨节,下身缩紧抽搐,体内吹水阵阵淋在方承意的欲望上,让他舒服的眯了眯眼。 “侯爷……”使君低下头,披散的白发落在方承意胸口,胸口起伏喘息,胸前里衣已经被奶水浸透,隐约能看见艳红的乳尖。 方承意抽出手指摸他发烫的脸颊,含笑看他,使君望着他这纯良无害的模样发愣,听到方承意笑了一声才回神,也轻笑道:“侯爷见笑了。” 他知道方承意并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温顺,却也常常被他伪装出来的表象所迷惑。 “都把本侯睡了这么多次了,还不打算告诉本侯你的名字?”方承意勾了勾使君的下巴。 使君别过脸躲开他的手,“我说过,我没有名字。” 方承意翻身把他压在软被上,抬起他一条长腿架在肩头,深深撞进xue心,使君身体还敏感,被他顶了这么一下手指抓紧软被呜咽出声。 “没有名字,难道都叫你使君?”方承意不信他。 “……不然?”使君不理解他为什么执着于名字。 方承意一下下在使君内里深处探寻,方才使君吹的yin水顺着交合处流出,在浅色的软被上晕开痕迹,方承意歪头看了一眼,嘴上又问:“没有什么亲切的昵称?” 没有。 使君空出脑子去想,大家都是喊他使君,情至深处有时会喊他宝贝,只有陆游偶尔会在床上喊他猫儿狸奴,其他的应该是没有了。 但是使君很是实诚,他在方承意面前总是不太擅长说谎,“侯爷如果愿意,也可以唤我猫儿……狸奴也行。” “狸奴?”方承意微愣,他倒是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称呼,回神后眼神有些许玩味,“谁叫你狸奴?” “陆……”使君才要回答,又想到方承意这个时候该是不认识陆游的。 “陆什么?”方承意追问。 使君摇头,主动抬手攀上方承意的脖子将他拉下来,方承意胸口贴着他软软的奶子,忍不住抬手捏了捏,赞叹一声:“不愧是仙人。” 这身子摸起来手感比凡人好上太多。 “我不是仙。”使君否认。 方承意没有和他纠结,找到了使君的宫口,狠狠cao入,看使君仰头呻吟,胸口挺起脖子的线条好看又勾人。 “确实。”方承意压着他的腿cao干,“明明是食人精气的艳鬼。” 回应他的是使君缠得更紧的手臂。 …… 方承意没去看中央舞女们的舞姿,低头捏了捏手指,他的扇子还在使君手上,手中空落落的让他有些不太习惯。 没了扇子也无聊,他这几天不乐意参局,但使君今晚去抓阴灵了,他一个人也无趣便来了一场酒局,一直兴致缺缺,不知道那使君什么时候会走,他还想多玩几次。 忽听得楼外有细微声响,他武功最高反应最是灵敏,当即抬眼望去,却见窗外老树树梢上轻飘飘站着个人,背着月光踩在枝头,银白色的长长发辫与盛着星辰的衣摆随风飘动,在月光下闪着稀碎的光。 是使君。 使君定定盯着这头许久,久到方承意都忍不住要站起身来时,一阵风吹过,没了他的身影。 宴会还在继续,但方承意已经没了心思,又坐了半个时辰,起身离席了。 他是侯爷,没人敢拦他,只惊恐是否有人冒犯到他引得他心情不佳。 好在方侯爷没多说什么,让他们松了口气。 方承意找到使君的时候,使君正在逛夜市,麒麟一直缠着他想来玩,使君拗不过,只能变换了个发色,让麒麟隐身一起去了夜市。 方承意第一眼还没认出使君来,还是宋尧指着一处疑惑道:“那可是公子?” 宋尧不知道使君名姓,只喊他公子。 使君一头白发已变成黑色,身上也换了套深色的锦衣,方承意确实没认出来是他,直到使君感觉到他们的视线回头望来,方承意对上他浅灰色的眸子才认出来,这是使君。 使君朝他温和一笑,走到他身侧,问:“侯爷怎么在这儿?” 方才经过酒楼明明还在赴宴。 “自然是找你。”方承意没有隐瞒。 “我?”使君不解,但没有多问,只道:“侯爷饿么?” 方承意看了眼他的腰,“你饿了?” 使君摇头,他手里还拿着一份麒麟没吃完的糖糕,麒麟在他腿边隐了身正在偷偷嚼rou干。 “那便与本侯逛逛吧。”方承意往前走去,使君跟在他身侧,一手偷偷打出一道微弱的灵力敲在麒麟脑袋。 麒麟“哎呦”一声叼着rou干捂住脑袋,抬头看到使君和方承意走远了,赶紧把rou干塞在嘴里跟上。 “可要这个?”方承意拿起一条穗子,蓝色的穗子上缀着一颗漂亮的珠子,不是什么值钱货色,胜在好看。 使君不爱这些东西,凡世的东西他也极少购置,除非是极为喜爱之物,才会复刻回去。 “那这个?”方承意又拿起一个腰挂。 使君还是摇头。 “这也不喜欢,那也不中意,你这人可比本侯还难伺候。”方承意无趣地把手里的东西放回去,“走了,本侯带你去吃些好的。” 使君本想拒绝,他还不饿,麒麟刚刚也吃了太多,可话还没说出口,衣摆便被扯了扯,低头一看正是麒麟,可怜兮兮望着他,出口的话也变成了“好”。 最后使君还是被强制喂了许多,回到客栈沐浴完苦恼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他吃食向来是饕餮居准备,苏轼知道他的食量,每餐送来的分量都是恰好,今晚实在是被撑到了。 方承意方才路上有事先行离开,使君想他应该今晚忙碌不会再来,吹灭了烛火让麒麟早些休息,明日再巡查一遍汴京,放了床帐也躺下了。 阴灵已经除得差不多了,只要明日巡查没有问题,他就该回忘川了。 使君揉了揉还在胀痛的肚子,轻叹了口气。 方承意推开门时刚至丑时,宋尧跟在他身后进了屋,一点声响也无,轻手轻脚抱起软塌上的小窝,带着睡得正沉的麒麟去隔壁了。 方承意来前已在侯府沐浴洗漱过,本来是想直接歇下,脑子里却又想到使君,便又来了。 等他上了床,揽住侧卧着的美人在怀里,才感觉到舒坦。 “怎么还不睡?”方承意握住他的手腕,轻声问。 使君知道他肯定会发现,没有装睡,回道:“有些撑了。” 方承意这才察觉不对,坐起身让使君平躺下来,拉开他的里衣摸了摸。 原本平坦的腹部微微鼓起,确实是他喂得太多了。 方承意手掌帮他揉肚子,“吃撑了你怎么不说?” “侯爷给的,自是不好推辞。”使君不太习惯这种姿势,坐起身靠在床头,方承意坐在他身侧,倚着他肩头,慢慢给他揉。 “本侯给什么都要?”方承意笑问。 使君本想称是,又觉得有些不对,只能沉默低头看方承意的手。 方承意的手掌温热,覆在皮肤上很是舒服,使君不自觉靠着他,昏昏欲睡。 “使君。” 黑暗里,方承意突然喊他。 “嗯?”使君微微抬头,正巧碰上方承意的侧脸,方承意脸颊微凉,呼吸却guntang。 “你们幽冥的人,如何能知道凡世的事情?”方承意有些好奇。 他一开始以为使君来自地底下,什么都不会懂,那忘川必定也是一个昏暗凶煞之地,谁知使君似乎知道的比他还多,和凡人无差。 “我有三世镜,可以到想去的地方。”使君抬手,三世镜显现在手心,照出幽蓝的光。 “别人也有?” 使君摇头,收起三世镜,“不,忘川每日都有从凡世而来的魂魄,且每到祭祖时节,后人祷词可化为信笺,送达忘川。” 方承意来了兴趣,“可能回信?” “不能。” “那可真是无趣。”方承意不再过问,又谈起别的话来。 使君很少有和人在床上说夜话的习惯,只是方承意白日里要忙,他也忙着抓阴灵,两人只有夜里才能有静下心来说话的时候。 说着说着方承意便偏过头来,使君知晓他的意思,也抬头去靠近他,两人双唇轻碰,渐渐纠缠在一起。 “侯爷……”使君双臂攀在方承意背上,一腿被他拉开,皱着眉承受方承意的进入。 “可是疼了?”方承意也忍得辛苦,又亲了亲他。 使君摇头,“侯爷不必顾及我,我非凡人之躯,受得住。“ 方承意应了,却没有如他所说,依旧浅浅抽动,使君与他接吻,像每一对有情人一般,情事炽热温和。 “使君,你好奇你的身世么?”事后方承意亲吻使君的肩颈,看似无意问他。 使君没有否认。 “如果……”方承意停顿了一下,“如果你最终发现,你根本不是你,该如何?” 使君不解他为何会这么问,却还是认真思考后道:“我,就是我,无论我是忘川的使君,或是其他的孤魂。” 他是使君,那他就会做到使君的职责,他若是其他的身份,他也自有他的活法。 方承意沉默许久,突然笑了,埋在使君颈窝,深深叹了口气。 “主人,我们不和侯爷说一声么?” 麒麟觉得不辞而别似乎不太好。 使君看了眼侯府方向,摇了摇头,“侯爷不会怪罪的。” 方承意回到客栈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使君的任何气息,只有他的扇子放在桌上。 此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幽冥而来的使者。 …… “主人!今年的信都送完了!但是还有一封,不知道是给谁的。”麒麟叼着一封信爬上使君面前的桌子,使君放下手里的书,拿过来仔细查看。 这信封看上去平平无奇,没有任何信息,使君低声说了句冒犯,打开了信。 看到内容的第一眼,使君便愣住了,麒麟不解,凑过去一起看,惊讶出声:“是侯爷!” 信上没有什么内容,只写了句[望君珍重],落款只有一个方字。 使君指尖拂过纸面上的落款,把信折好,夹进方才的书里,起身将书放进一处暗格。 使君停了许久,才关上暗格,轻声道:“谈笑袖手剑笑血,翻手为云覆手雨。你,便是你。” 暗格里还放着一把铁扇,压在书上,书的封皮空无一物,只有角落一字极为飘逸好看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