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森军医h/浴室play/暴力蹂躏/彩蛋:控制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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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太郎在怅然若失中醒来。 空气里弥漫消毒水与血腥气味,远处隐隐传来零星枪炮声,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没有阳光,没有香甜的蛋糕,也没有那个人,只有冷冰冰湿淋淋的裤裆。 从军以来他很少发泄,偌笙的出现挑动了情念,许久不曾宣泄的欲望就此找到泄口,一次梦yin根本不够,yinjing依然坚挺,被迫束缚在裤裆里令它异常暴躁,用guntang的高温和隐隐的痛提醒森林太郎,快点善待自己的兄弟,不然它戳破裤裆自己奔出来。 森林太郎小臂搭在眼上,任由身下胀痛,过了很久,安静的空间传来长长一声叹息。 他认命拉开拉链。 普一挣脱束缚,硕大yinjing便迫不及待跳出来昭示存在感,森林太郎握住自家小兄弟上下撸动,脑海里回放春梦中的画面,低沉的喘息和梦中少年的哀婉呻吟逐渐重合,化作一条条无形的锁链缠上森林太郎的脖颈和四肢,无声无息左右他的意志。 良久,伴随重重闷哼,满室消毒水味中多出一股别的气味。 还是去看看吧。 森林太郎想,最近时局动荡,犯罪率高发,老师那边的住宅区治安虽不错,也得以防万一,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就对他横点,要是真遇上穷凶极恶的歹徒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毕竟是老师的嘱托,怎么也要上心才行。 森林太郎说服了自己,终于疲倦地闭上眼。 又一个轮休日,一大早森林太郎便往外走,路上遇到精神状态不好的与谢野晶子,他笑眯眯打了招呼,脚步未停从女孩身旁走过。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女孩在他身后大喊,嗓音里满是憎恶,“你剥夺了他们死亡的权利,你这个魔鬼!” 军医施施然转身,依然笑眯眯,“拒绝他们死去的人是你哦,小晶子,随便推卸责任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呢。” 森林太郎提议组建不死军团,即利用与谢野晶子的异能令濒死士兵复活然后再次投入战场。 这个计划看起来很伟大,实施以后确实效果不错,但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忽略了作为工具被使用的士兵们的心理状态。 被反复从濒临死亡的边缘拉回来,那种痛苦还没来得及纾解又被重新投入战场,渐渐的,“活下来”的庆幸变成“怎么都死不掉”的痛苦与绝望。 士兵们无法左右自己的生死,身心疲倦到极致依然得不到解脱,负面情绪积攒太多,内心不知不觉开始扭曲。 他们无法责备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仇恨的对象自然而然变成不死军团计划的实施者—— 森林太郎和与谢野晶子。 森林太郎野心勃勃,他早料到现今这种情况,只是不在乎。 和得到的好处相比,那些弊端简直不值一提,反正代价也不是他承担,不管士兵们如何痛恨,森林太郎不受半点影响。 三观还未成型的与谢野晶子却不同。 小女孩曾真切地从士兵身上感受到尊重和感激,他们称她为天使,与谢野晶子很享受这份救死扶伤的职业,一直坚定以为自己是在帮助别人,直到救助的人用憎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用恶毒的话语诅咒自己。 小小女孩不明白拯救生命的医生怎么就成了刽子手,而她,成了造成大家绝望的根源。 与谢野晶子痛苦不堪,不想再继续下去却身不由己,在此之前已经很长时间拒绝和森医生交流。 看着森林太郎光鲜亮丽的样子,就像看到以死亡哀嚎为养料,在尸山血海上开出的一朵腐烂花朵。 与谢野晶子终于爆发,凭什么这个人对大家的痛苦熟视无睹,凭什么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才是那个最该下地狱的人!” 森林太郎弹掉袖口不存在的灰尘,转身淡淡道:“那就等我下地狱再说吧。” 身后的咒骂越来越远,森林太郎依然微笑着,心情却没有一开始那般愉悦。 目前的形势对他很不利啊。 那些士兵差不多到了极限,再用不了多久恐怕会彻底崩溃,战场上想活不容易,想死还不简单? 等到士兵大规模自杀事件爆发,多多少少会引起外界关注,若是在战争期间还好说,为了军心民心稳定,上面的大人物会把这件事牢牢捂在军队内部,但现在战争已经进行到快要分出胜负的时候,为了不让大家的注意过于集中在政府身上,推出几个炮灰转移民众怨念就很有必要。 森林太郎担心他会成为那个被推出去的炮灰。 所以夏目漱石的存在就很有必要。 有夏目老师在,那些人即便要抛弃他,也不会做的太过分,老师是他的一条退路,这个时候绝对绝对不能惹恼老师。 森林太郎很快做出最优解,一再告诫自己只是过去看看。 只看一眼,保证偌笙在老师回来前好好的,他的使命就完成了。这么想着,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小师母双眼迷离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 偌笙。 偌笙。 年轻军医默念少年的名字,每唤一遍心里便复杂几分。 森林太郎厌恶不受理智控制的自己,这么多年第一次因为根本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人而失控,森林太郎不觉得是自己有问题,只恨对方扰乱了自己心神。 怀着难言的心思,森林太郎轻车熟路来到老师家里,他站在院子外面好一会儿了才挪动脚步走进去。 一路上他想过很多见面后可能出现的场景,毕竟上次实在不太愉快,可没想到在一楼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那道刻印在心底的纤细身影。 不会出事吧。 他三步并做两步飞奔上二楼,用力推开偌笙所在的房间,然后顿住了。 偌笙不在屋里,浴室传来水声。 那人正在洗澡。 一股燥意从心头升起,仅仅只是一个绮丽的念头,阳具便情不自禁鼓胀起来。 站在人家屋里,嗅着弥漫着人家味道的空气,耳边是淅淅沥沥水声,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靡艳画面。 少年浑身湿淋淋,皮肤被热气蒸腾成可爱的粉,水珠滑过少年精致的蝴蝶谷,沿着微凹的脊柱线条探入双丘,有些水珠像成串珍珠似的从股沟间滚落,顺着笔直双腿滑下,有些则比较调皮地探入股沟深处,被老师cao熟的菊xue不停翕动,迫不及待接住外来液体含进去...... 他赶紧打住。 先离开这里还是等对方出来?森林太郎不自觉摸了下鼻头,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他看不起管不住下半身的人,向来不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反复思虑过后最终决定下楼去等。 摆出不熟的架势客气询问几句,确定对方的人身安全之后立马走人。 以那人的聪慧应该能看出他要表达的态度,偌笙是老师的情人,他是老师的学生,那天的情不自禁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以后除了老师外他们不会再有其他交集,桥归桥路归路对谁都好。 这是最优解,也是他的选择。 森林太郎握了握拳,退出房间。 阖上屋门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浴室里的水声一直很有规律,如果有人在蓬头下沐浴,水点四处飞溅,水流声绝对不会是这样。 森林太郎心头一紧,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浴室里雾气缭绕,水汽和热气迎面扑来熏得人脑袋一懵,偌笙不在蓬头底下,他躺在浴缸里。 少年面色潮红,就像森林太郎意yin的画面一样,露在水外面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水珠一路吻过修长脖颈,萦绕在小巧可爱的锁骨窝久久不愿离去。 这是一具美神都为之嫉妒的胴体,裸露在外的肌肤无一处不美,想来无论哪个男人占有都会爱不释手。 这么大的动静。偌笙始终没有睁眼,森林太郎顾不得关蓬头,匆匆上前叫人,“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 森立太郎忙蹲下身检查,手一接触到水面就是刺骨的冷,而对方的皮肤却烫度惊人,他这才发现浴缸里还漂浮着没有完全化掉的冰块,这哪里是洗澡,分明是冰镇! 发烧了吗? 不顾军装被打湿,森林太郎捞起浴缸中的人半抱进怀里。 偌笙浑无力柔软无骨地靠在他胸膛上,眼皮颤了颤始终没有睁开,嘴里模糊呓语着什么,森林太郎耳朵贴过去听,只听到“热”“想要”等模糊不清的词。 然后耳廓被舔了一下。 森林太郎浑身僵住了,猛然扭头。 只见靠在怀里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那双招人的桃花眼此时满含水雾,似乎看着他又似乎视线落在别处,眼尾的红释放无边媚色,朦胧中一汪清泉在眸中荡漾,一圈一圈的波澜令人恨不能溺死在其中。 少年脸颊生晕,红唇微启,纤巧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双臂如无骨水蛇缠上森林太郎的脖颈,倏然用力,年轻的军医猝不及防被拉进浴缸。 水花四溅,森林太郎下意识闭上眼,少年游鱼般整个人趁机依偎在他怀中,一双纤若无骨的手隔着衣料肆意撩拨。 一切就仿佛梦中yin事重现,只不过眼前人比梦中那个偌笙还要主动还要放浪。 森林太郎急促喘息,少年的手自带魅惑,凡划过的地方窜起阵阵yuhuo,感官不知不觉放到最大去追随那若有若无的瘙痒,却总是挠不到正确地方,也。 他终于听清少年模糊的呓语。 “热.....摸我......嗯痒、想要啊嗯.......” 嗓音要比记忆中沙哑很多,放浪的呻吟婉转动人,上扬的尾音好似一把钩子,勾得人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少年的唇紧贴他的耳廓,湿润的水汽喷薄在耳朵上,那微微沙哑的声线穿透耳膜通过神经直抵大脑皮层,森林太郎不由自主浑身战栗。 这人的危险远超他想象。 好似这才意识到手下赤裸的皮肤烫度惊人,烫得他倏然缩回手。 偌笙整个人坐在军医腿上,全身都靠男人臂膀支撑,此时森林太郎骤然松手,偌笙无力地滑倒进水中,水面被再次砸开水花,冰冷水珠泼在森林太郎脸上,浇灭他部分绮思。 理智提醒他快点避开这颗裹着毒药的甜美果实,如果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可水面咕嘟嘟起一串气泡,偌笙沉在水中始终不见浮上来。 总不可能看着人淹死吧。 哗啦。 水面破开。 森林太郎拥住浑身无力的纤弱少年,宛若拥住一尾来自深海瑰丽魅惑的人鱼。 一双白皙光洁的手臂再度缠上他脖颈,少年赤裸的胸膛贴上他的军装上下磨蹭,眼波流转间勾魂夺魄,红唇微启,惊雷在森林太郎耳边炸响,“想拥有我吗?” 细细的吻落在年轻军医颈侧,炙热气息喷薄在皮肤,惊人的温度穿透身体,每一块血rou都因此沸腾。 森林太郎身体紧绷,紫红色眼眸中光芒明明灭灭变幻不停。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悬崖边摇摇欲坠,一边是万丈深渊跳下去也许尸骨无存也许得到宝藏,另一边是平坦大路走过去便能脱离危险,按照逻辑他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平坦道路,可深植于男人骨子里的赌性却蛊惑他跳下悬崖。 没有男人能拒绝征服,更何况森林太郎这种野心与能力俱不缺少的男人。 所以,要选择眼前这妖精吗? yinjing肿胀到痛,性欲一波波冲击理智,森立太郎仿佛柳下惠仍在冷静思考利弊。 他面前摆着天秤,天秤一端是立志追求的事业和理想,另一端是缥缈不定的自己都不怎么相信的所谓爱情。 要是以前有人对他说,未来你会在事业与感情间举棋不定,森林太郎一定会嗤之以鼻并将笑眯眯补上一枪,可今天,他真的把这完全不能等同的东西摆在天秤两端。 冒着被夏目老师打死的风险满足一时作祟的荷尔蒙,是最优解吗? 森林太郎站在旁观者角度冷静围观被海妖缠绕的自己,默默回答:不是。 但凡有理智的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陷入情欲的少年半天没得到男人回应不由委屈扁嘴,于是寻到男人臂膀,指尖蜿蜒游移过男人每寸皮肤,从腕骨到略带薄茧的指腹都留下他的温度,然后强硬挤进大了一圈的手掌,十指相扣,不留半点缝隙。 葱白指尖经过的地方泛起酥麻痒意,森林太郎感官无限放大,哪里承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倒吸一口气。 然而空气里热雾与暧昧弥漫,吸入腹腔的喘息顿时化作助燃剂,yuhuo愈烧愈旺。 森林太郎胸口剧烈起伏,暗红色眼眸好似渗出血来,深沉骇人。 他该推开的,双手却像失去所有力气,越是抗拒越是纵容,只能定定注视少年那张被情欲覆盖的精致脸庞,任由他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偌笙全身都泛着粉,连指尖都是粉色,这样一只纤巧无力的手一折就断,却令持枪杀人毫不手软的森军医失去所有反抗。 少年身体前倾,牵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赤裸浑圆的臀部,身子不由自主摩挲那隔着厚硬面料都能感受到的硕大guntang,趴在森林太郎怀里啃咬男人不停滚动的喉结。 偌笙说:“想上我吗?给你上好不好,嗯?” 沙哑的尾音带着勾子,勾掉森立太郎丢掉所有理智。 去TM的最优解! 年轻的军医抱住少年,用力按压在快要肿胀爆炸的yinjing上,额头青筋鼓起,低吼出声,“你自找的!” 他掐住雪白双丘肆意揉捏,肥嘟嘟的屁股手感极佳,白嫩股rou从指缝里溢出,稍稍松手又快速回弹恢复原状,让人不由产生手里玩弄的不是屁股而是女人奶子的错觉,但比奶子弹性更足。 也不知是怎么长的,偌笙身形纤细,摸上去发现上面覆着薄薄一层rou,全身上下rou最多的地方就是屁股,刚好适合男人掌控的尺寸。 挺翘臀部勾勒出诱人的身体曲线,少年穿着浴衣走过时黑色发尾扫过凸起的臀更显得弧度惊人,令人总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森林太郎曾在梦里意yin这对双丘,此时真正握在手里才知触感比想象中还要美妙。 他心里有气,恨偌笙勾引自己,恨因为眼前这人而丧失理智,于是动作粗暴,白嫩柔软的双丘在发泄式的凌虐下很快密布青紫指痕。 森林太郎犹不解气,对着弹性十足的臀rou就是几巴掌。 军医浑身湿透坐在水中,偌笙坐在军医胯间,隔着荡漾水面,两人相接的地方看不真切,巴掌有些落在软弹的双丘,有些则不小心抽在双丘之间的股缝,敏感脆弱的囊袋也时不时遭受毒打。 啪啪声yin靡放浪,隔着水有些沉闷,偌笙的呻吟徒然高昂,腰线不自觉绷紧,顶着军医腹部的玉茎胀大了几分。 “这么yin荡,是被老师调教的好还是你天生如此,啊?” 森林太郎心里憋气,握住不安分的玉茎用力一攥,偌笙高昂的呻吟骤然化作尖叫哭求,竟然直接xiele出来。 白浊喷薄在军医掌心,些许从指缝溢出落进水中。 森林太郎看着手上白浊怔愣一下,随即冷笑着将yin液涂在少年唇上,红艳的唇染上yin靡之色,少年满眼迷离,乖巧地抬起下巴任男人yin弄,就像koujiao之后被颜射了似的。 涂遍唇瓣,手上还有剩余,便将沾染白浊的指头伸进少年嘴里,命令道:“给我舔。” 却被乖巧yin荡的性爱娃娃咬了一口。 森林太郎情不自禁后潇洒走人,却害苦了偌笙。 偌笙无法离开男人,夏目漱石出差半个多月,他体内的yuhuo也堆积了半个多月,睡觉对偌笙来说成为一件辛苦的事,只要夜深人静躺在床上,一波波欲望便奔涌而来。 为了转移注意力,偌笙不得不每天给自己找许多事做。 他压抑yuhuo压抑得很辛苦,一朝被情人的学生挑动欲望,蠢蠢欲动的情欲顿时焚烧整个世界,再也不能压制下去。 忍到最后实在无法忍受,趁还有些许意识,偌笙跌跌撞撞钻进填满冰块的浴缸,试图物理降低yuhuo。 全身都在痒,那种酥痒难耐犹如身体里外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痒到令人发疯,却不知道具体痒在哪里,只能蜷缩起手脚不断摩挲皮肤。 偌笙意识模糊,本能撸动坚硬如铁的玉茎,可他的身体古怪极了,男人稍碰几下就起反应,他自己无论怎么抚慰都不起效果,反而令yuhuo更旺。 痒意中夹杂说不尽的空虚,胸口好像开了黑洞,无穷无尽,吞噬万物,风呼呼从洞中吹过,连灵魂都透着冰冷。 偌笙可以忍受生理上的痛苦,却怎么都无法忍受孤独。 渴望被填满,渴望被温暖,渴望男人的汗水和精水浇灌进身体,人类的喘息和拥抱才能让他感受到还活着,才能让他获得暂时安宁。 只要能填补空虚,叫他做什么都愿意。 他在黑洞中独自漂浮太久,孤独死寂永远没有尽头。 然后忽然有人拉住了自己。 偌笙隐约意识到自己被雄性气息包裹,略有些刺鼻的气味极具侵略性,似乎有些熟悉,然而混沌的大脑无法提供给他任何情报。 yuhuo焚身,偌笙已记不起伦理道德,只存在本能的兽性,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我需要一个男人。 他扭动身体,哀婉呻吟,极尽所能勾引猎物,诱惑对方插入他的xiaoxue,然后迟迟未到的高潮终于在男人手中得到释放。 意识暂时获得一丝清明,眼前光影重叠,男人的脸庞在光线下模糊不清,偌笙眨眨眼,终于看清眼前景象,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他赤身裸体坐在情人的学生怀里,对方的军装完全被打湿,湿淋淋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瘦劲有力的身形,湿发搭在肩膀,发梢正往下滴水,水珠滑过对方修长颈项,最终没入因为湿透而透着性感rou色的白衬衣深处。 年轻的雄性身体魅力惊人,偌笙头昏脑涨,轻咬下伸进口中的手指,没忍住又舔了舔。 “唔。” 指腹本不是多敏感的地方,尤其是森林太郎因为常年握手术刀,手上有层薄茧触感更钝。 他没想到有天手指也能成为敏感点。 偌笙的口腔温暖湿润,刚插去手指就仿佛有了自我意识,夹住湿滑的舌挑逗玩弄,被咬的那一下不怎么疼,连伤口都没有,却让军医产生另类快感。 看着少年满脸迷情扬起下巴乖巧舔弄自己手指的画面,森林太郎生出想将师母欺负哭,看着师母在他身下满脸泪水的强烈欲望。 森林太郎被yuhuo烧红了眼睛,要是意识再清醒些就会发现偌笙其实醒了过来,但现在的他没注意到这些。 少年柔软灵活的舌头夺去他所有注意力,一想到这些技巧都是另一个男人教给怀中人......不,偌笙和老师在一起不到半年,半年时间可调教不出这样放荡的身体。 “说,除了老师你是不是还有过别人?” 偌笙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挪了挪臀部。 硬挺粗大的yinjing本插进偌笙大腿根部,这一挪直接让yinjing滑进两股之间,yinjing破开rou浪,guitou戳刺进一个不断翕动的小口,下面那张嘴的yin荡可半点不比上面这张嘴差,一张一合急切地吸吮马眼,迫不及待邀请男人的大roubang进入。 森林太郎没忍住闷哼一声,他擅长cao控别人,没想到今日屡次三番被别人掌握节奏,自己倒落了下风。 “这么想要?”他贴着少年耳廓落下一串灼热的吻,紫红色眼眸暗潮翻滚,嗓音依旧不紧不慢,“开口求我啊。” 偌笙不想求,要不是这倒霉男人,他暂时根本不用承受yuhuo焚身的痛苦。 扭动腰肢企图故技重施,却被男人死死掐住臀部不能挪动半分。 哪怕下身胀痛到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森林太郎也没有更进一步,也不让偌笙做小动作。 对于掌控欲十足的森林太郎来说,他不能忍受身边人超出掌控,更不能容忍自己被别人掌控,情爱的主导权必须自己手里。 早就泥泞不堪的菊xue热情嘬吸马眼,邀请大roubang进门做客,只差一步就登堂入室,两人却僵持住了。 森林太郎是男人,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不难受,但再难以忍受他也要夺回这场情事的主导权。 他不好受,偌笙更不好受,饱受情欲煎熬的身体渴望得到男人安抚,就如饿得只剩一口气的狼狗看到大rou包子,得不到的时候还能忍受,只差一步的时候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 偌笙张了张嘴,闭上眼,一串晶莹泪珠湿润了微颤睫毛,顺着瓷白脸颊滑落,“请、请插进来,请把大roubang给我吃。” 心理防线一旦突破,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属于偌笙本人的意识沉入欲海深处,因为情欲而浑身泛粉散发惊人魅力的少年扭动腰肢发出放浪的哀求:“插进来!求你,快点啊,roubang快插进来呃啊啊啊!” 森林太郎赤红着双眼,瘦劲腰身骤然发力,蓄势待发的硕大roubang终于捅进偌笙体内。 普一进入两人齐齐闷哼声。 xiaoxue空旷日久,无比渴望被炽热guntang的roubang填满,xue内早已泥泞不堪,男人的yinjing捅入时还有浴缸里的水一并进入。 甬道温度居高不下,浴缸里的冰却还没有完全化掉,一刹那冰火两重天,被满足的同时菊xue在刺激下骤然紧缩,本就没有得到完善开拓的菊xue因为这段时间没有男人进入,早已紧致如初,顿时紧紧箍住roubang,令硕大yinjing不得寸进。 森林太郎不是新手,自然察觉xue中的湿滑不止来源于冰水,只是没想到能自动分泌yin液的身体竟如此紧致,千万只小手齐齐抚慰yinjing,妥帖地伺弄yin具每一处地方,同时推阻外物入侵,不让他再进入半分。 上面的嘴yin浪放荡,下面的嘴明明很好客地在邀请进入,如今进去了却又如处女般害羞推却,身体和本能的反差足以令任何男人失控。 森林太郎狠狠地想,欲迎还拒玩得这样出色,也不知和多少男人玩过。 半截yinjing泡在冰水里,和插入软滑湿润的xue内享受极致抚慰的另半截形成鲜明对比,yinjing渴望全部进入,森林太郎也想给偌笙一个深刻教训。 他略微停顿便掐住细腰重重捣了进去,这下毫不留情又快又猛,不顾偌笙踢打的小腿和似痛似爽的呻吟直接一插到底。 森林太郎的yinjing不仅长还略弯,guitou不用费力便抵住隐蔽的xue心,肠道深处最敏感的嫩rou被男人抱着报复的心情狠命顶弄。 旷了许久的菊xue终于被填满,因欲望堆积却得不到发泄而愈发敏感的身体,在男人毫不怜惜地对待下再次高潮。 纤细笔直的双腿不受控制痉挛,脚跟不自觉反复摩挲浴缸,因为水有浮力且浴缸十分光滑,令浮沉在虚空的少年想要抓住点什么却总是无法抓住。 直到曲起的膝盖摸索到男人guntang的rou体,出于本能,坐在男人yinjing上大敞开腿的少年下意识夹紧男人的腰,如攀附在男人身上柔软无骨的水妖,靠在结实的臂膀上发出满足叹息。 与此同时rouxue绞紧,刚被破开的xue道再次箍紧硕大阳具,前面的玉茎在流水,后面的xue眼也在流水,大股大股yin水浇在马眼guitou上,给本就湿淋淋的roubang来了个yin水浴。 湿滑的xuerou越发柔媚,妥帖无比地包裹硕大yinjing,每一处yinjing都被无数张小嘴舔舐吸吮,本就粗长坚硬的yin具越发膨胀,愣是将挤挤挨挨贴上来的xuerou往外挤了挤。 森林太郎没忍住低喘出声,脸色难看地低头打量靠在自己肩膀喘息的少年,他还没享受到呢,这家伙倒先一脸满足,这是把他当成自动按摩棒了? 军医难得升起年轻人独有的胜负欲。 掐住纤细腰肢把少年从yinjing上拔出来,xuerou细细密密裹住硕大yinjing,进去难拔出来更难,刚才还羞涩不已拒绝插入的窄xue此时态度一转变得热情好客,不舍侵入者离开,无比殷勤地吸吮挽留它。 刚被填满的偌笙不大乐意,抵在男人肩膀用精致细腻的脸颊rou在森林太郎侧颈蹭来蹭去,喉咙哼哼唧唧,拿白皙玉足轻踢男人,像一只被娇惯的猫儿催促主人快点喂食。 殊不知这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羊主动送入虎口。 森林太郎眼眸深了深,面上的淡定几乎绷不住,要不是变态的控制欲作祟,恐怕早已丢盔弃甲顺了少年的意。 咽下到嘴边的低喘,森林太郎稳稳托起少年,yinjing在软嫩xuerou的热情挽留下一点点拔出来。 这个过程两人都不好受,待卡在rouxue边缘的guitou终于恋恋不舍退出,两人不约而同松口气,都感觉过去了一个世纪,实际上秒针还没有走过两格。 隔着水一切声响都显得沉闷,硕大yinjing抽出yin荡rouxue的啵声却好似响在耳边。 偌笙空虚无比,刚得到满足的身子哪能经受这种折磨,小声呜咽着在男人掌中扭来扭去想要更多,xiaoxue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放浪,xue口不断翕张想要吞吃点什么坚硬guntang的巨大物体。 不等xue口完全闭合,骤然被硕大roubang捅了个彻底。 “都是你逼我的,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吗,师母——” 重力加上体位缘故使这下捅得前所未有深入,微弯的guitou狠狠摩擦过xue心,少年的不满顿时化作高昂呻吟。 “啊啊啊——慢、慢点, 太快了!” 受到强烈刺激的不止后xue,连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夹在男人两侧的腿无意识抖动,高高翘起又无力地砸回水面,水花四溅,冰冷水珠落在guntangrou体上带来别样刺激。 森林太郎对少年的求饶充耳不闻,对着xiaoxue大力穿凿起来。 他心里带着气,既恨这人屡次打破自己的计划,又恨他勾引自己犯错,动作便粗暴起来,抱着cao穿xiaoxue让这人再也不能勾引别人的念头,挺动腰身疯狂抽插。 森林太郎看着比一般军人痩些,实际身形颀长该有的肌rou一样不缺,轻松托起偌笙整个人,不待guitou完全脱离窄xue便抱着人按压下去,同时腰部用力,腹部鼓起块状肌rou,挺动yin具狠狠撞入xue道。 盛满jingye的囊袋拍打在双股中间,布满凌虐指痕的靡艳臀部反复遭受重击,重力加速度作用下每次撞击都像要凿穿窄xue,激烈狠辣的情事令高潮过两次敏感之极的偌笙受不了地哭出来。 “嗯啊、啊啊.......慢、慢点......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呃......” 偌笙仿佛骑在一匹狂躁的疯马上,随着马撅蹄子而疯狂晃动,随时都有摔下去的可能。 他想逃离这危险境地,又被死死钉在竖起的棒子上,棒子坚硬如铁,随着疯马晃动在xue中狂插乱cao,那棒子太长太大,每次都擦过xue心,好似要穿透肠道插进胃里,连胃一同cao开。 偌笙在狂风巨浪中沉浮,欲拒还休的甬道很快被插得软烂,yin水一波接着一波浇在guitou,窄xue竟然被cao成巨棒形状的jiba套子,乖巧地跟随guntang棒子插入的方向改变自身形状。 阻力不再,yinjing插得一次比一次深,偌笙坐在男人yinjing上哀婉抽泣,不应期还没过去就被如此对待,整个身子都痉挛颤抖,男人却不见丝毫怜惜,他哭成这样连安慰都没有,只顾埋头疯狂顶弄。 后xue被填满的感觉令偌笙无比满足,爽到极致又泛起疼,又爽又疼,那根东西形状可观,每次都插进最深处,且次次深入结肠口,抽插起来没有丝毫停顿。 偌笙只觉那又硬又烫的yin具要顶破胃袋钻出来,不禁生出恐惧,手捂住胃部,竟真的隐隐感觉到那里凸起roubang的形状。 他像无枝可依的浮萍,本能为自己寻找依靠,于是抱紧男人脖颈,柔媚无力地靠在男人怀中任由他cao弄,借此寻求一丝安全感,嘴里喃喃念叨着“roubang要出来了”之类的荤话。 却忘记逼他到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正是自己依赖的男人。 终于夺回主动权,森林太郎心里自豪,唇角不由翘起,对着湿软xiaoxue抽插几下后知后觉意识到这种事情没什么可自豪的。 他是上位,性事本就该由他主导,只是接二连三在这人身上失利,才显得胜利来之不易,征服后的快乐是如此强烈。 少年的身体简直就是极品名器,比梦中更魅惑诱人,只要上一次再也无法注视到别人,难怪短短时间老师就视他若宝,这样一个尤物,无论在哪里都会被男人捧在掌心。 一想到老师也曾像他这样在少年体内驰骋,yin具捣弄得少年yin声浪叫,软媚湿滑的xuerou被cao成男人yinjing的形状依然讨好舔弄侵入者,少年细腻敏感的肌肤上留下各种yin靡掌印和咬痕,背德的快感便汹涌而来,企图在这具酮体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森林太郎愈发兴奋,掐住师母腰身打桩机般疯狂挺入,不顾小师母哭求连连,直把人往死里cao。 湿软紧致的窄xue在暴力进攻下被cao得软烂多汁,yin水一股股涌出,被粗长yinjing疯狂快速的抽插力道堵在甬道内无法排出体外。 xue内水汪汪一片,分不清是yin荡xiaoxue本身的yin水,还是roubang每次插入时从浴缸带进来的水。 冰水进入体内很快变得和xue道温度一样guntang,但在水温升高期间,不一样的温度差刺激得xiaoxue不自觉收缩,于是便宜了身在其中的入侵者,jiba套子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缩放间不停吸吮yin具,令森林太郎享受到最顶尖的按摩服务。 他终于忍不住低喘出声,抽插越发粗暴用力,微弯的guitou每次都坏心眼碾过柔软xue心。 那是偌笙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因为隐蔽的位置一直躲藏得很好,只有对偌笙身体熟悉之极且jiba天赋异禀的男人才能察觉到它的位置,这次却遇到克星。 森林太郎微弯的yinjing好似天生就是为了找到偌笙的敏感点而生,初次性交就从小师母的反应中察觉到异样,继而怀着满满恶意不停研磨cao弄那点,娇嫩敏感的xue心很快在暴虐对待下红肿软烂。 每每擦过,少年的身子便如狂风中的柳枝激烈摇摆,因体内凿着巨大铆钉,无论怎么摆动都无法逃脱灭顶快感,最终只能被死死定在男人yinjing上,被迫接受满怀恶意的cao干。 偌笙的呻吟从高昂逐渐沙哑,激昂进行曲变成不成曲调的哀婉哭泣,接连不断的快感让他时刻处于痉挛状态,直冲大脑皮层的爽意中夹杂不可忽视的疼,xue心红肿不堪,又麻又痛,稍稍触碰yin水便大股大股涌出。 又是一记直冲灵魂的顶弄,xue心乖巧地接受yin具蹂躏,透明yin液喷涌在不停翕张的马眼上,这次森林太郎没有立刻抽出,而是静静泡在yin液中。 疯狂cao弄之后突然停止,令迷失在男人胯下的偌笙本能感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危险,他不安地扭动身子,却被男人牢牢按压在胯间。 森林太郎闷哼一声发泄出来,马眼对准肿烂xue心喷出jingye,粘稠guntang的白浊遵从主人意愿迫不及待射向可怜的xue心,和横冲直撞的硬挺yin具不同,jingye更柔和也更激烈,让偌笙生出被高压水枪连续不断冲喜腹腔的恐惧。 “啊、啊啊......要、要坏掉了呜呜......” 少年腰线紧绷,无意识扬起身子,修长优美的颈项如濒死的天鹅,本该高昂动听的吟唱因为被过度cao弄而无力低哑,rouxue痉挛不断,挤压得喷出jingye的roubang再次挺立,guitou对着可怜红肿的xue心蠢蠢欲动。 偌笙已无暇顾及在自己体内再度膨胀的yinjing。 在男人腹部蹭来蹭去的玉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度达到高潮,即将喷出精yin液之际,一只按住了他的马眼。 “真是yin荡啊,只是被男人cao弄后xue就能高潮,你这样的人天生就该敞开双腿给男人上。”森林太郎低低地笑,低沉磁性的嗓音因喘息带上莫名危险,“已经射过两次了,为了师母的身体健康考虑,高潮太多可不好。” 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绷带,不顾偌笙挣扎绑住小巧精致的玉茎,然后灵巧地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少年仿佛被神灵钟爱,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美,连男人狰狞丑陋的yin具长在少年身上都异常精巧可爱。 玉雕一样的性器就该被摆在桌面上供人观赏把玩,好似不具备实际功能,即使高潮在即比原来肿胀几分,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森林太郎刚刚泄身,心情很好,不着急开始下一轮,对着自己的手艺观赏半天,没忍住抱起少年低头亲了口挺翘玉茎。 可能是在浴缸的缘故,少年的性器被水流冲刷过不知多少遍,没有任何男人该有的腥臊味,年轻军医心情愉悦地咂咂嘴,“连性器都是给男人吃的,老师也吃过,对么。” “你在老师面前也这样yin荡?” “老师的大还是我的大,我们谁让你更舒服,嗯?” 森林太郎像个好奇的孩子抛出一连串令人羞耻的问题,偌笙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只想高潮。 “唔啊解、解开.......” 偌笙用力推男人,想让对方帮忙解开束缚,那点力道对森林太郎来说还不如猫爪子轻挠,他整好以暇,“想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