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夏图/伪暴露/道具/胶衣/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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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夏图/夏松) 洗脑/性玩物/道具/胶衣/伪暴露/眼里只有你 甜的 ‘我见识过一片深蓝,那是他的眼睛,被泪水填满,像是一片深蓝的海域’ 他是我的主人,我无比渴望的爱慕的主人。 他是我存在的意义,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归属与他。 我为他奉上自己的一切,将自己化作他手中的刀刃,他手中的玩物。 我记得过去,我没有忘记,但我依旧选择与他同行。 我疯狂的恋慕他想要与他同行,最后呈上自己,变成他掌中的玩物。 “呜。” 颤抖的身体分泌无数的汗液,口枷让他无法说话至少毫无意义的呜咽。 他苛刻的主人有时连呜咽都不允许。 “今天玩点新的东西吧?” 江夏将乖狗狗口中的口枷取下,像逗狗一样揉着他的头发。 他抬着头汪了一声算是回应。 江夏看着他很温和的笑了,摸了摸乖狗狗的脖颈。 “我好喜欢你呀西图?” 狗狗听着他的话眼睛亮起来看起来开心极了迫不及待的舔着他的手腕,舌尖的纹身翻滚在嫩rou中。 江夏摆弄着手里的东西,盘算着怎么给西图打扮,坠着小铃铛的乳夹,指腹磨过胸口的乳粒,那里被玩的有些敏感一碰便会立起来精致的乳夹扣上去稍稍动弹便惹得铃铛颤抖响动。 接下来便是下面,江夏伸手抓住西图过分兴奋的器物,那东西鼓着青筋脉络硬得一塌糊涂,被主人的手触碰时甚至兴奋到跳动。 规模可观,形状漂亮,可惜在他跟着江夏以后注定只能变成江夏把玩的玩具。 顶上镶嵌珍珠的银色小棍戳着马眼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尿道,江夏吻了吻西图的耳垂安抚他害怕的情绪。 裹了润滑液的器物很顺利的进入,即使进入的过程给西图带来痛苦他也并未挣扎,只是将头搭在江夏的脖颈,急促地呼吸,小心地舔吻。 “乖,马上就进去了。” 酸痛也好被撑开要失禁的感觉也好,在江夏轻柔抚摸他的后颈那一刻所有的痛苦仿佛都化作欢愉。 完全进入后尿道口处卡着一颗白色珍珠,像是蛋糕上的漂亮装饰,显得更加色气。 “真漂亮。” 江夏怜惜地安抚了几下,示意西图躺着分开腿。 他的装饰还没有完成,接下来是最重要的部位,小巧的跳蛋裹上润滑液挤进股间的小口,江夏一共放了两个,不会让西图毫无感觉但也不会影响西图的动作。 手指将跳蛋戳的深入,顶在凸起的前列腺。 西图呜咽一声前端跳了跳可却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流出的肠液打湿江夏的手指。 不算大的肛塞堵住颇为欲求不满的rouxue防止跳蛋掉出,西图眼角发红。 他被江夏宠坏了,欲望从前时时刻刻被江夏满足此时得不到缓解甚至被限制让他不适。 白皙修长的手指抵在西图的唇瓣,上面裹满了润滑液和江夏进入他身体里带出的肠液,他乖巧的舔着,虽然液体的滋味算不上好吃但对他来说接触江夏的身体就是最大的恩赐。 温热的口腔吮吸着,舌头挤进江夏的两指间,滑腻的舌头灵活的描绘指节。 他的眼睛看着江夏,眸色是一片深蓝,汪洋的海域里每一滴水都是对江夏的恋慕。 只看着他,只会将目光投向他。 这样炽烈的爱慕,江夏低头吻上西图的眼角,他喜欢西图的眼睛,喜欢那一片深蓝。 最后的装饰是一件胶衣,紧紧束缚西图的身体,一身漂亮的肌rou被胶衣完全展现,甚至rutou上的乳夹也能清晰看见,因为胶衣的束缚反而对rutou造成二次压迫。 脖颈扣上皮质项圈,有些紧绷,几乎限制了西图大部分呼吸,这种身体每一处都被江夏控制的感觉让他极其兴奋,如果下面不被堵住他可能会忍不住射出来。 他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和江夏在房间里纠缠一整天。 可惜这个想法并不能实现,至少今天不可以。 “别浪了,过会儿要出门去把衣服穿上。” 江夏用手拍了拍西图的屁股,声音有点喑哑,一丝欲望被他完全压下,他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西图喘了口气拖着松软的身体爬起来套上自己的衣服,扣子扣到最高处,隔绝了窥视衣物下被胶衣束缚的yin乱躯体,只有脖颈处仔细观察才能看见项圈上的金属。 他行走时步伐有些慢,因为肛塞挤压他的xue口跳蛋在身体里滚动,性器被胶衣束缚着紧紧贴着皮肤,乳夹上的铃铛因为胶衣的存在并没有时刻被身体的行动带动得发出声音,也正是因为这样江夏才放心即将要出门还给他戴上。 除了江夏和他本人,没有人知道那些小玩意的存在。 江夏牵着他的手腕配合着西图不敢加快的步伐,看起来乖巧无害的高中生和长相帅气却看上去就异常凶狠的成年人的组合有些引人注目。 那个凶狠男人的步子有些慢,任由身侧的少年牵着,眉心紧促面色潮红额头甚至聚集了一些汗珠。 像是生病了。 江夏一只手放在裤兜里,捏着遥控器的手按了一下身侧的身体瞬间僵硬,牙齿咬着嘴角鼻腔溢出些许甜腻的闷哼。 他用湿润的眼睛去看江夏,满是祈求。 他害怕路过的行人听见跳蛋的声音,害怕有人察觉到他正经衣服下被放满装饰的身体,极度的紧张让后xue缩紧rou腔将跳蛋挤的更深。 被那样看着的江夏并没有心软,抬手轻抚他的后颈,“琴酒的车就在前面,拿了东西我们就去约会好不好?” 嘴角的笑意极其温和,在外人看来他是在安抚那位身体不好的男人,事实上他是造成如此局面的元凶。 西图沉了口气,努力忽视身体的异样被江夏拉着往前走,红透了的耳尖暴露了他的紧张。 江夏找琴酒不是别的事只是汇报一下之前的一个任务情况,顺带要一下名单,最后是蹭一下车。 琴酒远远就看见江夏带着他的那个工具走过来,奇怪的是那个工具状态不太对,走得极慢,莫名的琴酒想到一句话。 ———像是变成人类每一步都踩在刀子上的人鱼公主。 成功被想象恶心到的琴酒拉低帽沿,小混蛋不把工具当人,那个工具大概又被他怎么样弄伤了吧。 江夏半点不客气的拉开车门,带着西图坐进来,琴酒忍了忍没有把人赶下去。 江夏支使着伏特加开车送他一程伏特加先是对江夏这个小阴比的出现感觉惊恐又看向自己大哥用眼神询问要不要送一程结果被琴酒不耐烦的瞪回去,示意他开车。 狭小的车内空间西图此时的注意力压根不在其他人身上,坐下的姿势让他将肛塞吞的有些深,跳蛋不知辛苦的在他体内运作。 他紧绷着身体害怕被车内被其他人听见,而江夏的手借着衣服的遮挡已经钻进他的衬衫内,正隔着胶衣抚摸他的腰。 耳边江夏还在给琴酒复述那个任务的流程,西图闭着眼睛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江夏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裤子,手揉捏他的臀部,甚至有向股间摸去的迹象。 西图僵硬着身体暗自用力坐下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阻止江夏的手向下的趋势。 江夏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手换了个方向手指抓着西图束缚在前端的性器,隔着胶衣搓揉guitou,甚至用指腹去按最顶端的珍珠。 不同于西图僵硬的身体,江夏甚至和琴酒说话的语调都没有变过。 脆弱的尿道经不起这样的玩弄西图很快只能咬着唇尽全力憋住自己的声音,一只手颤抖的按住江夏在他裤子里的手,自觉的分开腿屁股微抬算是无声的求饶。 江夏见状默不作声的将手滑进西图的腿间,那里有胶衣特地预留的拉链手指将拉链勾开一碰便是粘腻的水,是西图因为紧张和胶衣的闷热分泌的汗液,但更多是从肠道里分泌的肠液。 yin荡的小狗。 指甲在会阴处轻轻刮过便沿着深入触碰到已经被西图体温捂热的金属肛塞。 江夏屈起手指将肛塞往里一顶跳蛋被顶到前列腺上,西图的腿根控制不住的痉挛腰部的肌rou绷紧股间不断从塞得极紧的xue口溢出肠液。 他用后面高潮了。 他终于控制不住从鼻腔溢出一声闷哼,好在因为车在行驶并不明显,但江夏和琴酒听见了。 江夏在西图臀部上掐了一把,当真他没忍住的惩罚。 琴酒目光落在西图那张满是潮红又充满忍耐的脸上,手已经摸到了枪。 “你的工具,怎么回事?” 江夏停了手面不改色拉起胶衣的拉链,但手依旧在西图衣服内,“给他用了点我感兴趣的东西而已。” 琴酒眉微皱,没太理解江夏口中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目光停留在西图满是忍耐的脸上。 “你要怎么玩弄你的玩具我管不着,别弄东西到我车上。” 他的意思是别让西图流血在车上,然而他根本不知道西图会流的压根不是血。 江夏用手指隔着胶衣按在xue口的肛塞上,“西图很乖的,不会弄脏你的车的。” 他说的话很正常然而在西图耳朵里却不是这个意思,他知道江夏说的弄脏是什么意思,是他溢满的被胶衣牢牢包裹的肠液。 他刚刚不知羞耻的在琴酒的车上被江夏玩到高潮,甚至车上还有伏特加和琴酒在。 琴酒收回目光懒得继续看江夏的玩具。 对他来说西图只是江夏的工具被什么时候弄死也不意外。 …… 琴酒目光扫过跟着江夏离开的身影,虚浮不定的脚步和那个工具异常的表现让琴酒对江夏所说的有趣的东西终于有了几分猜测。 “狗崽子!” 琴酒有点咬牙切齿,他不在意那个工具太过合格甚至充当飞机杯的事,而是生气江夏居然敢在他车上玩弄那个工具。 幸好车上没有什么异样的液体和气味,不然琴酒大概率会暴走。 …… 面前的高楼是江夏的目的,他的委托人在这里。 体内的跳蛋关至频率最低并不影响西图的行动,除了脸上的红晕和冷汗他看起来无比正常。 西图站在江夏椅子的身后,充当侦探助理的角色听着江夏和别人交谈。 江夏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口袋里的手毫无章法的乱按,时而开至最大时而关闭。 他根本无法猜测江夏下一步举动是什么。 手指抓着江夏靠着的椅背,甚至手背上都绷起青筋努力控制表情不露出奇怪的样子。 淤积的水液浸染了整个下体感觉粘腻无比。 虽然表情毫无变化但他整个人都思绪已经被情欲纠缠着进入深渊。 肛塞都堵不住rouxue不断溢出的液体,堆积在股间,只能庆幸他穿了胶衣不然那些液体已经染湿了西装裤顺着脚流在地上。 “……您说的是我会仔细调查的。” “麻烦您了。” 谈话的两人话题已经终结,西图压根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江夏用手拽住他,他用充满水汽的眼睛看过去被江夏拽着往外面走。 并不是回去,西图被拽进卫生间,里面没有人。 江夏很有目的的将人抓进最后一个隔间。 西图的衣服被扯开扔在一边,裹着胶衣的躯体在狭小的隔间内展露。 他跪坐在地上用牙齿咬开江夏的皮带、拉链,咬下内裤含住已经勃起的性器。 他已经顾不上这是在外面,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进来的卫生间。 饥渴的吞咽,手甚至控制不住去摸自己被乳夹夹住的乳尖。 “浪死了。” 江夏的喉结上下滑动,显然是被西图勾的不清抓着西图的发丝让他起身按在隔间的门上。 胶衣最上面的拉链一拉而下,白皙的被闷出汗液的肌肤暴露出来,像是剥开礼盒的漂亮礼物。 皮肤上泛着红晕,股间湿的一塌糊涂。 肛塞被匆忙扯出一根粗大的性器撞入,将跳蛋顶到更深。 “啊呜!!” 西图还算有点理智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抑制住难以控制的尖叫。 事实证明他的做法很正确,外面传来有人进来的声音,还在交谈,接着是水流落入小便池的声音。 惊恐让西图的肠rou缩的极紧,锢着进入的江夏,唯恐被外面的人发现什么不对。 “怎么那么紧张?” 江夏叼着他的后颈一只手抚摸过他腹部紧绷的肌rou落在乳夹轻轻扯动,将乳尖扯得变了形又放开,被玩得像是熟透的葡萄。 铃铛的声音出现的十分突兀,没有了胶衣的束缚它在江夏的动作里不断响动。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被发现了…… 西图咬着手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屁股不断喷出水顺着腿根往下流。 “我好像听见铃铛的声音还有点奇怪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被干的水声。 那人和同伴说着往最后的隔间走来…… 强烈的羞耻感让西图眼圈红了一块,江夏恶劣的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着。 “要被发现了,你猜他会不会打开这个门?” 脚步声越来越近,西图的身体在颤抖,江夏不紧不慢进出着,一点也不在意西图此时快要崩溃的样子。 会被看见……看见他一身yin荡的装饰被江夏cao的喷水。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进来的人皱眉看着往最后隔间走去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觉得尴尬连忙离开,来人似乎洗了个手离开了。 外面归于平静,西图松懈下来下面的拉链拉开憋的胀痛的性器被扯出钳制着西图转身趴在马桶上。 江夏扣着他的腰,一只手捏着西图性器上的小珍珠,扯出一点又再次插入,像是在用尿道棒cao他的尿道。 “主人……嗯、让我、让我射……” 前面和后面都被cao着,他几乎不能维持趴着的姿势,身体软的快要摔倒。 下一刻他还塞在后xue的跳蛋剧烈的震动,他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开始剧烈挣扎甚至溢出的呻吟带上了哭泣。 前面的尿道棒被突然扯出,后xue里江夏掐着他的腰一个猛顶将跳蛋顶到最深处。 西图的声音由强烈到微弱最后仰着头再也发不出声音随着江夏的放开摔坐在马桶上,前端像是玩坏一样溢着jingye最后是一股股尿水。 后xue的跳蛋甚至被喷出的水推至xue口,掉落在满是肠液的地上,震起水渍。 完全被玩坏了。 腿根不断抽搐,xuerou控制不住的痉挛甚至江夏再次进入他都没有反应,直到被江夏射进jingye也不过是呜咽两声。 洗干净的跳蛋再次塞进灌满jingye的后xue肛塞堵住掉落的可能,胶衣再次遮掩他已经被玩得熟透的身体。 穿上衣服忽略一脸被玩坏的表情没有人可以知道他衣服下面的身体有多诱人。 蔚蓝的眼睛哪怕是被玩到崩溃也没有一丝怨气,只是看着他的主人露出渴望安抚的意味,一成不变的是眼里的爱慕和渴望。 “乖。” 江夏用手指摩挲着西图的眼角,温柔的安抚被玩得崩溃的小狗。 “我带你回家。” “汪。”喉咙因为过度的呻吟无法喊叫,只能回应一声沙哑犬叫,用头蹭这主人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