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野战 主动koujiao 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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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能是装的吧。 狐妖发现武松逃了的第一反应竟是这个。 难道前些日子那一副怕自己怕得不行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么? 他想了想,又没头绪,只得出一个“人类果然狡猾不可轻信”的结论。 算算时间,也确实是他离开这儿上二龙山的时候了。泠夙毕竟仙狐出身,窥探一点无妨的天机算得上是命定的天赋,他在将人掳走拐回家时就看到了武松后半生的轨迹,只是那时他只把武松当作是无聊日子里的一点乐子,这会儿武松真的跟所算的一致——从他领地逃走去二龙山了——他才后知后觉有些不爽。 姑且让他逍遥一下吧,狐妖将被欺骗了的愤怒尽数记账,只等他卸下警惕后再去抓来惩罚。 话分两头,武松自狐妖住处逃离后在山上绕了好一段时间,直到走出一片迷雾,才好似脱离了妖的掌控回到人间。回过神时已到了孟州城外,念及张青孙二娘夫妇的话,便寻了过去。 夫妇俩见到武松来,都吃了一惊,原来武松血洗鸳鸯楼的第二天孟州知府就下了文书,官兵缉捕查了好一阵,但武松却始终没有出现,一个月下来,搜捕便慢慢停了。他们都以为武松早就逃去了其他地,不曾想今日竟又出现在了孟州。 武松难以解释,孙二娘见状也就不多追问。但毕竟是在孟州城外,武松的通缉令贴满各乡村,于是找来了两年前放翻的一头陀的行李,叫武松换好行头,而后交代了一处叫二龙山的好去处、写了书,便匆匆告别了。 武松一路西行奔波,花费了比以往要多的时间。明明已离那狐妖很远,夜晚却总是梦到,梦魇般缠着自己,惊醒时发现习惯了被进入的身体已产生了快感,他只能强行压下,而后枯坐等待天亮。且因那一个月的折辱囚禁,体力有所亏损,往常奔走十里都不会疲惫的身体,而今却会感到不适。甚至于那泌乳的胸也没有因逃离而恢复原样,他不得不多花一些时间来裹胸,更难以如平常那般坦然自若地任衣服松散,胸对他来说不再是一块可以随意露出的皮肤,而有了其他的意味。 越是这样,对那恶劣狐妖就越是愤恨。 但是直到他上了二龙山入伙鲁智深、杨志,且住了些日子,狐妖再没出现过,他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下来,想着那妖大抵也没有神通广大到可以千里寻人的程度,时间一长,就将那一月的遭遇刻意遗忘了。 月上枝头,武松踉跄着步伐出了大堂,远离热闹的宴会,去透透气。 今晚兴致高,喝了不少酒,难得和那么多兄弟聚在一起痛痛快快喝上一场,不由得将那些愤怒怨恨自弃的情绪全靠着酒宣泄而出,以至于回过神来有些醉了。 他想着吹吹冷风清醒一下,不曾想刚走到林子里,便闻到一阵幽深的冷香,隐微却不容忽视。 他太过熟悉这味道——以至于被封存在记忆深处的不堪瞬间便被勾了出来。 武松退了几步,察觉到腿竟然有些发软,下意识转身要走回往灯火通明处,却眼前一花,那道挺拔俊逸的身姿出现在身前。 狐妖清冷似仙的面上没有笑意,多日不见,乍然出现的泠夙依旧带给他难以言喻的惊惧,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在外面玩得开心吗?”狐妖问,他上下打量一番,目光落在武松拢得严丝合缝的衣襟处,抬手撩开,底下是几道布条裹住。见状,狐妖喉咙里挤出一声似嘲笑的气音。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探入布条与皮肤间的空隙,勾了勾,又用指甲一划,层层叠叠的布条便被割开飘落下来,露出男人硕大柔软的胸rou和红肿湿润的奶头。 淡淡的奶香叫狐妖闻见了,他这才想起自己对他的改造并没有恢复原样,嗤笑着说,“你那些兄弟…知道大名鼎鼎的打虎英雄武松还是个能产奶的婊子吗?”他大力攥住那团温热的奶子,掌心那颗被玩大了的奶头有液体泌出。 粗鲁的羞辱让武松白了脸色,他皱紧了眉,嘴唇抿了又抿,一句话也吭不出,又恨又怕,任狐妖捏着那处,痛和痒齐齐窜了上来,将感官带回了那间无法逃脱的房间。 奶水从被束缚了整日的乳孔流出,他重重呼吸着,颤着声音说:“你又要…带我回去么……?” 狐妖闻言笑意深了些,“回去?不不不,我允许你留在这儿,我想了想,似乎外面才是你真正该呆的地方。” 武松听后有些不安,狐妖怎会转了性子,更何况他有多恶劣武松深有体会。 果然,狐妖垂眸凝视着武松,那双妖瞳又从人类的黑色伪装下露出金光,道:“但是你毕竟就这么逃了,亏我还体谅你担心你,对你那么好……我不太高兴。”话至此,他语调落下来,又轻又冷,目光瞥向那仍在热火朝天喝酒喧闹的大堂,晦暗不明,“你说我把你那些…兄弟?杀了,能平息掉你造成的怒火么。” 这威胁太过明显,狐妖就像随手指着地上的一个猎坑,武松就不得不闭上眼睛跳进去,即便那坑里还布满尖刺和捕兽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下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能做到。只要你消气。” 主动koujiao这事,实在是过于耻辱,武松被囚禁的那一个月里,也只有被下了过量春药那一次舔过泠夙的yinjing,还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 他以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也咬牙跪在了狐妖面前,但当脸凑近了对方的胯下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退缩了。 狐妖等了几秒,便抬腿要往林子外走去,武松下意识去拽他的衣摆,在无声的催促下,他终于抬起手去摸狐妖的yinjing。 还是那根色浅到像玉做的yinjing,外表的干净和没有异味给了武松一点点的心理安慰,他闭着眼仰头去含,将粉红的guitou含入口中。 一旦开了个头,剩下的也就没那么困难了。他缓慢地仰抬着头,茎身纳入口xue,呼吸开始变得不畅,连带着整个下巴的骨头都在胀痛。 武松技巧生涩,牙齿偶尔磕到茎柱,惹得狐妖伸手去掐他的脖子,威胁着要将男人的下巴卸掉。于是武松不得不更努力地张大嘴巴,腮帮子发麻泛痛,可进度缓慢。 相比于下身传来的rou体的刺激,实际上武松用着这么一张凌然端正、极具男子气概的脸张着嘴伸着舌吞吐自己yinjing的画面更让泠夙着迷。那脸侧的乌发因仰头的动作而后散,露出下面两道刻着武松罪行与流放地的金印,紧皱着眉、紧闭着眼,好似不情愿,苦闷而麻木,却尽力含下去。 他喜欢极了。虽然喜欢,但一开口又是另一个态度—— “还有一些没进去呢。” 尾音下沉,不似调笑,武松明白这是在表达不满与嫌怨,便不得不硬逼着自己继续往里含,舌面被挤压到无法活动的地步,guitou戳刺到喉口,带来干呕的生理反应。他压不下这种身体处于自保而做出的呕吐,尝试了几次,越发难受,狐妖的yinjing自然难以再深入了。 他下意识抬眼去看狐妖,被刺激出的眼泪让这一举动带了些哀求的意味,但泠夙将武松希望放他一马的哀求解读成了帮他一下的请求,于是扣住男人的后脑勺,顶着腰胯一干到底。 “唔唔——!”混着淋漓水声的是男人被堵在口中的惨叫,喉管痉挛似的抽搐,整根粗长的yinjingcao穿了武松从未被粗鲁对待的口腔,狠狠碾过脆弱的腔壁喉口,换来男人痛苦而仓皇的剧烈挣扎。 “这样做才有诚意,知道么?”狐妖道。 guitou已经抵到了咽喉,无论进还是退都会带来剧烈的刺激,痉挛着不住收缩的可怜喉口将武松的痛苦源源不断地转换为给予狐妖的快感,武松失措地甩着胳膊,挣不开对方一如既往的铁一般的桎梏,只能任妖怪把自己的嘴当作便器来肆意使用。 狐妖cao了百十来下,在快要射时从那湿热口xue中抽出,激得武松控制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呻吟和水声。他握着yinjing根部撸动几下,guitou弹跳着,大量粘稠的浓精喷射在了武松散乱的头发和因窒息而涨红的脸上。 武松好像是呆了,他咳嗽不停的动作戛然而止,白浊顺着发和额头往下淌,重到压下了眼皮,他甚至不敢抬眼,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那块地面和狐妖精致的靴,空气凝滞着腥膻味,大脑一片空白。 “武兄弟?” 远远听到有人在唤武松,毕竟离席太久,他们担心武松喝多了栽倒在外头,便派个兄弟出来寻人。 而被叫到名字的男人正被抱着后背抵在树上挨着cao,粗长到有些可怖的yinjing自下而上斜插入xue,顶着内里肠rou痉挛不已。 许是太久没被cao,武松喘得厉害,面对面被抱着、双腿挂在狐妖臂弯的姿势过于羞耻,又过于失控,整个人像是被钉在jiba上,全身都仅靠这一处最脆弱无助的受着辱的软xue着力,实在是不堪到让武松难以面对。 因而在他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时,还紧闭着眼,那唤声好似从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穿透了一片片朦胧秽乱的yin色、一声声破碎难捱的喘息,在被武松听到且有所反应时,人已寻到了跟前。 只有不足五丈的距离,他慌得呼吸都停了,偏偏往日敏锐的泠夙此刻却毫无察觉般还兀自挺动着下身,水声黏腻淋漓,快要盖过武松的话语。 “有人…停、停一下、有人……”他费力地低声说着,声音因惊惧惶恐而抖个不停,哀求半天未被理会,慌过了头无措地发出禁令:“不要、不要cao了!” 泠夙终于抬起头,那张漂亮的脸蛋仰面瞧着武松,眼眸促狭,“到时候把他杀了不就得了?” 武松闻言瞪大了眼睛,分辨不出话中真假,下意识挣扎起来,“你说过……” “我没说过。”狐妖轻笑,“甚至我还没同意呢。” 他稳了稳因挣扎而失了平衡的武松的身体,道:“再说你服侍得也不怎么样,我可一点都不满意。” 虽说武松是主动吃了他的jiba,可技巧生涩,服务也没尽力,到最后还是泠夙自个儿抱着武松的脑袋cao出来的。 武松又急又恨,在这紧急关头竟然被逼得眼前一黑,不过到底体质好过常人,只晕了短短几秒便恢复了意识,他再去瞧那来人的方向时,却发现人已不在了。 狐妖边cao边道:“我怎么会让别人把你这副样子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