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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所有的憧憬和幻想,在此刻被证明都是虚妄。韩信的嘴唇无声开合,然而想问什么,还没吐出一个字就忘记了。敏锐,你是敏锐吗?你从一开始进逐梦组织是不是就奔着卧底去的?走私路线是你暴露的吗?还有……韩信哽咽了。你作出那副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是不是骗我的? “笑一个。”狐狸的DV镜头对准了韩信和敏锐,后者立马配合地比了个耶。他不是敏锐,他怎么可能是敏锐?韩信下意识地拒斥,或许是他疯了,根本没有什么走私失败,他还安安定定地躺在逐梦组织宿舍的床上,想着等会儿要怎么找个借口带敏锐出去吃饭。他茫然地趴在这个长得和敏锐一模一样的人身上,眼神涣散,拒绝辨认他的身份。敏锐柔情地吮吻他微张的嘴唇,把每一处干裂的唇纹都舔湿,细弱的痛楚于此刻便与调情无异。他握住韩信身下还翘得笔直的yinjing,拇指指腹抵住伞端的铃口揉动了几下,便探到还兀自淌着yin液的xue口,两指算得上轻柔地把已缓缓合拢的小嘴重新掰开。狐狸绕到韩信背后,指尖轻撩,几滴湿液滴落,模糊了正在勤恳工作的摄像镜头。DV上移,敏锐只草草揉了揉可怜兮兮地翻卷着的rou唇,捞来一手黏乎乎的体液,细致地涂抹到了后方并非生来做苟且之事的洞xue周围。冰凉的情液似乎唤回了韩信的理智,他勉力支撑起自己软绵绵的躯体,试图从药物强行激起的情潮中夺回些许喘息的空间。他已经失身于凤凰,不能再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更多不知羞耻的事情。敏锐没有立即制止他又推又搡的动作,或者说,他和他的四个同伙都在兴致盎然地观看落了网的猎物无用的挣扎。韩信的双腿根本没法挪动,无知觉地歪倒在一旁,任由他喘息呻吟,卖力抬搬沉甸甸的不听使唤的左腿,一次次撞在敏锐顶在他双腿之间的膝盖上,却怎么也翻越不过去。最后狐狸是看够了,拍了拍DV机:“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来。” “滚蛋。”敏锐懒得给他一个眼神,按住韩信的后背,用不着花太大劲儿,就把人整个按在了自己早已勃起的yinjing上。被凤凰cao开了的小口甚至来不及反抗,阳物破开软弹的xuerou把流个不停的水液全推回腔内,捣出“咕叽”的声响。韩信的背脊在插入的瞬间僵直挺立,脑袋后仰,无声地颤抖。敏锐的东西丝毫不比凤凰逊色,虽说细上一些,却也更长,伞端咕啾咕啾撞进去,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最深处的zigong口。敏锐稍稍分开膝盖,就着这么一个骑乘的体位狠狠地在韩信的阴xue里cao了十来下,毫不留恋地拔出,柱身上已满是韩信自己的yin水。他用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在韩信被揉得泛红的臀瓣上打了两下,寻着他的后边的xue眼,一挺,便钻进去了一个头。 数台摄像机围绕着正中央的两个人,录下来的影片让人血脉喷张。此前的扩张做得比较充分,因而敏锐的插入并没有给韩信带来像第一次那样撕裂般的痛楚。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搭在敏锐两侧,催情药软化了那处干燥的甬道,韩信自己的yin液的润滑也相当足够,敏锐几乎没有遇到特别大的困难,就把自己全部送进了紧致的屁xue里。yinjing底端的睾丸碰触到韩信的臀rou,敏锐看着他酡红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脸,肖想了那么久的逐梦之影,终于被他一点儿不剩地吃到了嘴里。没能给他的前xue破处是唯一的遗憾,但在此之前敏锐也没想到韩信会是个双儿。从凤凰把他抱到自己面前开始,敏锐就已硬得发疼,他爱极了韩信推拒时哭红的双眼,尽管万分不情愿,为了保住后辈的性命还是献身给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人。凤凰插进去的时候,敏锐就险些射了。“好yin荡的前辈。”他说,两指并拢捅进韩信前边湿答答的水xue,那处立马咬紧了他的手指,讨好地吸吮,不愿他抽出,“这里是不是也想吃roubang呢?怎么办,我只有一根呀,前辈真贪心。” 韩信朦胧的眼睛半眯着看他,他把自己的下唇咬破了,如今上面缀着淡淡的血红,犹如未饮尽的红酒。他抚摸着敏锐稚气的眉眼,不论如何,他还是很喜欢他,这双纯真的永远在笑着的眼睛,曾经在数不清的夜里悄悄潜入韩信的梦境。他闭了眼,倾身向前,密密地亲吻着敏锐的额头、眼睫、鼻梁,他的声音好小,除了敏锐其他人都听不见。 “是不是有什么苦衷?”韩信抱住敏锐的肩,任由他在自己身下两处胡作非为,仿佛还是在逐梦组织里时嘴硬心软的前辈,原谅敏锐一切的错误,“告诉我,让我配合你。” 敏锐蓦然抬头,韩信还执拗地前倾着贴近他,等待着他的答案。几缕银发垂在颊边,不愧是经历过严格训练的顶级特工,哪怕已经被催情药折磨得摇摇欲坠,眼睛里却仍保留着那么一丝清明。他知道不能让其他人听见,所以笨拙地迎合着敏锐的动作,借此掩饰他自己以为的情报的交流。这样的韩信,这样的韩信!敏锐扬起了嘴角。这怎么能让他忍住不把他cao坏呢? 他揽住韩信的腰背,一挺身就把人反过来压在了地面上。韩信“唔”了一声,剩下的絮叨被统统吻回了嘴里。敏锐把他按得紧紧的,按稳了,就抬起下身,又重又快地一下下cao进温热的xue里,每次抽出只留半个头,顶入的时候却又把自己全部插回去,小口很快被cao成了显眼的艳红色。不知从何时起,韩信的后xue自动地环绕住插在里面的性器,分泌出湿润的肠液来,方便其中的滑动插弄。韩信非常直观地感受到身下的炽热和悸动,而正在cao弄自己的人是敏锐这个认知也让他大脑昏沉。他搂紧了敏锐的脖颈,双腿大开迎合着不断的深入,所处何地、何时都不重要,是他最想要的敏锐在cao干他,他们走了歪路,但好歹抵达了终点。韩信张开口,容纳敏锐的唇齿、舌头,并且热情地回应。前xue溢出的汁水流到了两人交合的连结处,有一些被敏锐捅入的动作带进后xue里,把韩信的屁股弄得湿淋淋的。敏锐往前挺的时候,鼠蹊部的体毛重重擦过空虚的阴xue,激得韩信那处不住地抖。 最后一次全根插入,敏锐把住韩信的腰,把他翻了个身。从面对面到后入,敏锐的阳物直接在窄小的后xue里转动,从未体验过的感觉立马把韩信送上了高潮。yinjing上还套着锁精环,无法泄出,韩信只能靠那套羞于启齿的器官。敏锐把他从后边抱起来,于是另外四个人都看见了从红彤彤的xiaoxue射出的阴潮,那么多,那么远,这一场潮吹持续了整整半分钟,把面前一整片地面都溅湿了。结束时敏锐的yinjing还插在后xue里,丝毫没有射精的兆头,而韩信却已经彻底瘫倒在了敏锐身上,下身时不时地抽动两下,显示他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敏锐对着四个伙伴意味深长地笑,把韩信往上颠了颠,右手两指绕到前面去,撑开了湿润的前xue。他问道:“谁来?” 这句话惊醒了韩信。他艰难地睁开眼睛,不行。他只想给敏锐cao,而不是其他人。怎么能同时插入他的两个xue?然而yin靡的身躯不听从他的指令,敏锐一把他打开,他就兴奋了起来,水液接连不断地从刚刚潮吹过的前xue里滑出,已为下一位访客做好了准备。 狐狸拿着DV凑近,镜头对着韩信大敞的下身。久未泄精使得他的yinjing涨成了紫红色,狐狸把垂下的睾丸抬高,露出藏在底下早已钻出一个头来的yinhe。他拨弄着那里,韩信想夹起腿也夹不上,只能难耐地摇头:“不要、不要碰……” 狐狸的眼睛同敏锐一样,都是深深的紫,只不过狐狸正如他代号,眯起眼睛时水光潋滟,莫名地就透着股时时刻刻算计着什么狡黠感。他弯腰,捏住韩信的下巴,强迫他只注视着自己,挑起的笑讥讽意味十足:“这种时候,难道你还指望守着什么贞洁吗?”他用拇指按住韩信微微有些红肿的下唇,“是你最喜欢的敏锐之力邀请我cao你的,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下一秒,狐狸的性器便直直撞进了韩信的阴xue里。饥渴已久的xiaoxue迫不及待地环环箍住闯进来的新客人,韩信唇边溢出一声呻吟,刚出口就被撞碎了。敏锐和狐狸一前一后把他插牢,后者手里还拿着那个天杀的DV机,把插入的过程一点不落拍了下来。狐狸稍稍后退了一点儿,柱身把xuerou带出些许,他便拿食指指尖轻轻触摸那里,“还好没给凤凰那家伙cao坏。让我瞧瞧,哎哟,小逐梦,你不仅下面流水,上面也在流吗?” 韩信坐在两个人的yinjing上,太多的快感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上限,眼见DV对准了自己的脸,平滑的镜头反光迫使他偏开了脑袋。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他也不清楚自己身体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水,流个不停,害得他整个人都不清醒。大概是看他哭得太可怜,狐狸俯下身,亲了亲他guntang的嘴唇:“乖,不欺负你了。” 敏锐和狐狸一个插着他的屁眼,一个插着他的阴xue,同出同入,竟然默契得很。韩信的手臂酸疼,搂不住从他身后抱住他的敏锐,只得张臂,鼻尖通红,尽管仍然不看狐狸的眼睛,但多少也算一种让步了。狐狸一笑,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低头和他接吻。韩信唇间没什么味道,寡淡得不似常人,狐狸却上了瘾,舌尖在他暖热的口腔中四处扫荡,描摹着整齐的齿排轮廓,卷起他的舌头相缠。韩信双手抵在狐狸胸前的衬衫上,似拒似迎,敏锐掠开他颈间长发,细细啃啮肩颈相连的弯曲处,在上面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韩信被夹在两具火热的rou体中间,两腿发软地勉强勾住狐狸的腰,两个xue口都被撞得又涨又酸。药物作用下他适应得很快,尽管快感中依旧夹杂些微痛楚,但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那点儿疼痛都可以转化为催化剂。韩信得了趣,不由自主地懵懵懂懂地扭起了腰,换来敏锐狠狠咬住他的后颈,胯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韩信几乎被他完全推进了狐狸怀里,银发散乱,因被狐狸吻住而只能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声,臀部翘起,在最后也最深的一记顶撞中,体内一暖,被无套插入的敏锐射了满满一屁股。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jingye猛烈洒入被cao得火热的rou道里,激得韩信微颤。射过的敏锐揉了揉他的臀尖,软化了的性器也滑了出来。他带着餍足的表情,接了狐狸的DV机,一点儿不错过浊白从被cao得大张的xue口缓缓淌出的美景。 没了另一个人的桎梏,狐狸卡住韩信的腿根,顺着自己的心意大开大合cao弄,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韩信的臀上,撞出“啪啪”的声音。韩信胡乱地回吻着他,五指张开没入狐狸略长的头发里,他几乎被狐狸揉碎了,一片片融进他的躯壳,从此再也无分彼我。 所以当李白挺着他身下那根东西,沾着敏锐射进去的白精插入时,韩信只紧紧搂着狐狸哆嗦。后xue还记得被cao干的极致感受,对这根新的yinjing毫无芥蒂地便接受了,又暖又湿的xuerou温情地包裹上来,吸吮着渴望被插进更深的地方。李白柔软的褐色短发蹭着韩信的肩窝,他朝韩信耳朵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里漫起粉红:“小特工,你还记不记得第一回见到我,是在哪里?” 韩信侧脸枕在狐狸肩头,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晃动,眨了好几下眼睛,都没有听明白李白的话。知他已被cao得昏昏沉沉,李白垂下眼帘,抚上韩信绵软且炙热的皮肤,仿佛在品尝一块新鲜出炉的鲜奶油蛋糕。韩信记不起来,那他就帮他记起来:“我挑断了你的脚筋,所以你只能趴在地上,看着我把你的搭档的喉咙割破。本来我应该把你也杀掉,可是,你披着头发的样子真性感。”他慢慢地耸动腰部,伞端碾过甬道内每一寸,“城郊胶木厂,四月八日,下午十四点十五分。你开了枪,偏差两厘米,否则今天cao你的人里,就没有我了。” 他挽住韩信的胳膊,把人从背后拉起。蝴蝶骨因这动作收拢,从薄薄皮rou下凸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直观看出韩信到底有多瘦。他的腰也足够柔韧,后仰时腰背的曲线干净流畅,两侧凹下两洼小小的窝。他倒在李白胸前,肌肤相贴,把他抱了个满怀的李白抬起头,在狐狸的注视下捧住了韩信饱满的两团乳rou。实在太过于丰满,李白一手竟握不完,红肿的乳尖从指缝间顶出,被掬得高高立起。韩信喘息着,胸口起伏,便带动李白的手掌大力揉弄他胸前的肌rou。 范海辛带着瓦蓝的细长针筒走近。韩信的目光凝固在了那缓缓冒出药液的针头上,小小的几滴迸溅,范海辛的神情如岩石般坚硬。韩信猜不出来那是什么,晕乎乎的脑袋太沉,他努力尝试浮出水面,却被不知名的藻荇裹挟住双腿,拽着他不断下沉、下沉。那与发烧差不了太多,意志无所谓坚定不坚定,因为意志早已被排出考虑范围。他们控制着他最软弱的那一点,他便如被刺中了脚踵的阿喀琉斯,从那里开始龟裂瓦解。针尖扎入乳缘时他崩溃了,体内两具阳物为避免伤到他而停下了动作,于是一切都变得加倍难熬。他抽搐着后退,却只撞上李白的胸膛,他们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堵得严严实实。他们包围着他,韩信几乎见不到天光。凤凰拉了他的一只手,引他到他胯下,圈起五指握住硬得惊人的性器taonong。敏锐用棉签在针头拔去后的小伤口上轻滚,止住朱红的血。韩信想,干脆昏迷算了,什么都感知不到,就可以自欺欺人地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然而他做不到,人最想做的事情往往不是有可能做到的事情。他该死的清醒,清醒地感知到被诱惑的身体以怎样一种形态一步步走进地狱。 狐狸在亲吻他的嘴角,浅浅的啄吻,安抚与镇压兼有。好似知道韩信的内心波动,在他忽地张口毫无保留地咬向狐狸的嘴唇以前,狐狸已飞快掐住了他的脖颈,力道之大,韩信错觉自己听到了气管被扭折的脆响,缺氧,疼痛,狐狸竟只用一个动作就把他缴了械。韩信不由得张开口局促喘气,生理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狐狸再亲吻他,他便已无法反抗。 “是不是说过,你要乖乖听话?”狐狸一眨不眨地望进韩信雾蒙蒙的眼睛,尖锐的犬齿慢慢嵌入薄弱的唇瓣,愉悦地看着韩信疼得痉挛不断,“黄牌警告,可别逼我给你打红牌哦。” xue里的两根性器又动了起来,交替着节奏,你进我出地cao着两口食髓知味的小洞,迫使它们吐出更多yin液。从针筒推进体内的药在仿佛永无休止的性爱中发酵,顺着血管流遍,所过之处烫得吓人。汗珠滴落,有人在摩挲他鼓鼓的乳rou,又有人脱了裤子,用深色的yinjing抵住他的rutou,把胀大了一圈儿的乳首cao进胸肌里去。最后狐狸猛地摆胯,末端几乎顶开柔嫩的宫口,jingye持续不断浇在无人问津的环状软rou上,烫得韩信直摇头喊不行。没有人听他的。狐狸后撤,被彻底cao开的xiaoxue一抖一抖,却怎么也无法收缩成原先紧闭的样子了。凤凰把手指伸进去掏了掏,半透明的阳精顺着他的指节以及深红的溪谷轮廓流出,淌在后xue里李白的yinjing根部。 “让我射……”韩信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得眼神失焦,也不顾面前人是谁,就胡乱摆着腰向他示好。凤凰嘴角一抿,抽出替他抠挖jingye的手指,举到韩信眼前。两指徐徐张开,黏滑的湿液还像蹼一般不肯断。 “告诉我,这是什么。” 韩信望了他一会儿,伸出被吸咬得红艳艳的湿舌,绕着凤凰的指节舔了一圈。他垂着眼睛,眼睫毛蝶翅一般轻颤,最终张开口,把凤凰的指尖含进了嘴里。他笨拙地吮着,适当的示弱,很快舔净了那上面黏连的浊液。那味道实在称不上好闻,所幸凤凰比他先一步忍耐不住,就着韩信靠坐在李白腿上的姿势,伞端撑开xue口,就把自己埋了进去。韩信轻叹一声,空虚的rou道被填得满满当当,旖旎又色情。这是第几个人了?他思考得特别慢,身下的瘙痒与胸前的饱涨,说不清哪一个更令他难以消受。不知不觉中,他的双手攀上了自己的胸口,手肘垂得低低的,指尖按住乳首不停摩擦。不够,还是不够,怎么会这样呢,太痒了,太满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迫切地要溢出来。他使劲儿捏住自己的rutou,又挤又拧,痛苦的泪水从下颌滴落,顺着锁骨滑下。止不住痛痒,韩信便捉住不知道谁的手,拉着它覆到自己胸前,自觉地挺起胸部,让那些粗糙的掌纹磨遍他的乳晕和乳孔,替他止痒。 “摸摸我、快摸摸我……啊!” 范海辛拢住多得从指间鼓出的乳rou,低下头,咬住挺翘的乳尖。于是触电一般,凤凰和李白两个人都差点儿摁不住他,韩信抱住范海辛的头,抖得像筛子,把自己的整只左rutou都塞进了他口中。他只知道范海辛的吸吮能使他舒服,撑得快要破的胸口找到了宣泄口。起初,韩信弄不明白从自己胸前丝丝沁出的是什么东西,直到凤凰以指腹拈起些许,放在自己唇边舔了舔。他青色的眼眸弯了起来,笑得那么欢,轻易一句话便定了韩信的刑。 “你流奶水了。” 范海辛响亮地亲了一下左边的rutou,直起腰,对他的同伴也是对韩信宣布:“甜的。” 到底甜不甜,根本不重要。李白射进他身体里,他立马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地面朝天摁住了。倒下时韩信闭上了眼睛,不想看,懒得看,反正来来去去也就是那么点儿花样。两边乳首都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布满了凸凸的小点的舌面整片磨过乳孔大张的柔嫩乳尖,将稀薄的奶水卷入口中。初乳的味道很重,夹杂些许苦涩,掩盖了大部分的奶味,实际上好喝不到哪儿去。两人的舌尖撩拨着微张的乳孔,韩信能感觉到温暖的热液从那里徐徐流出,哪怕遇到堵塞,很快也会被吸通。一个人尝足了味道,便短暂地放过他,起身让开位置,便利下一个人品尝。奶水不多,不一会儿就给吸空了,排到最后一个的敏锐抹去小葡萄般圆大的乳晕上残留的口涎痕迹,秀气的鼻尖委屈地皱了起来。他拱进韩信怀里,撒娇似的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肩窝:“前辈,你怎么偏心,只给他们喂奶,不给我喂呢?” 见韩信不理他,他便不乐意了,捏住韩信一侧的rutou,只一夹,就把人疼得睁开了眼睛。那漂亮的紫藏在润润的水光背后,有些茫然,也有些忿忿不平,目光落在敏锐脸上,才稍稍软了一点儿。他抬起手,迟疑地碰了碰敏锐的脸颊,唇角抿紧,神情苦恼又羞愧。 “敏锐。”他喊他的名字,“敏锐……” 他没能和亲爱的后辈说上几句话,就被捉着双肩抬起来,新的guntang的阳物抵住了后臀。韩信好似忽然惊醒,连忙躲避,却只是徒劳地把自己往凤凰手里送。从来未有过的硕大guitou微微陷入低凹的xue口,范海辛火热的呼吸喷在韩信赤裸的脊背上,不见光的皮肤呈现出质感极好的象牙白,两片光滑的背肌蛰伏在笔直的脊椎两侧,中线隐约可见排列整齐的骨节。凤凰托住他的肋下,身下性器深深埋入紧窄的洞xue,轻啄瘦削的肩头。他望向笑得眼睛弯弯的敏锐,他知道他不会救他,早该知道的。 范海辛插入时,韩信抱住了凤凰的脖颈。他需要一个支撑,一个容身之处,混血儿过于粗大的性器挤开仍在颤抖的xuerou,仿佛从那里开始,一寸寸将他剖了开。范海辛的舌尖在平滑的脊背上打转,把那里舔得湿淋淋的。凤凰亲密地啄吻韩信的脸颊,手指绕着又开始流奶的rutou拧动,乳白的奶汁于是一小股一小股地滴落,没入凤凰身下淡色的体毛。 “小奶牛。”凤凰低低地笑道,“你的奶漏到我身上了。” 他们很快发现,越是激烈地cao他,韩信的奶水就越多。他们换着不同的姿势cao他,肆意欣赏乳汁挂在rutou上,又被甩得四溅的yin荡场景。cao得久了,他们仿佛发现韩信的胸部都变大了一些,本就饱满的乳rou被又舔又摸,遍布五个人的指印。敏锐撕开一张创可贴,舔舐干净乳晕底下的奶渍,便用创可贴贴住了流个不停的rutou。韩信感到不适,伸手去抠弄令他发痒的胶布,狐狸就把他的手捉住,让他只能红着眼睛看李白用圆珠笔在创可贴表面写上“fuck me”的字样。笔尖隔着单薄的一层好似直接画在rutou上,痒得韩信直往后缩,于是最终写成的单词也是歪歪扭扭,全无李白平日手写的潇洒利落。 待到两颗rutou都被贴住,韩信已经没有高潮的力气了。不知是谁又拿出了漆黑的布带,梳开他汗湿的银色长发,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那个人狠狠地亲了他一通,把韩信嘴巴里每一处都细细探索过,唇贴着唇对他说:“猜猜是谁在cao你,猜对了就让你射。”又是李白。 韩信被架起,放到了桌面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臀只坐了半边,另外一半露在外面。这五个人都已经把他cao过了,装不下的jingye从两个被cao成了粉紫色的xue眼里徐徐淌出。没有人倒数一二三,也没有人宣布开始,一根yinjing猛地插进了已有些红肿的阴xue里。韩信猝不及防,被顶得往后一仰,双手抓紧了桌缘,桌脚在地面拖曳出吱呀响声。那根yinjing插得又快又猛,吞咽不及的唾液从韩信唇边滑落,滴在还结着干涸的阳精的锁骨窝,他也不记得是谁射在了自己身上。他咬紧下唇,困难地挣扎着寻找自己的理智,辨认体内的yinjing的轮廓特点,然而不等他分辨清楚,这一根就抽了出去,换上新的一根插进来。这回挨cao的不是还大张着的前xue,而是底下通红的屁眼。韩信被cao得颤抖不已,每一根都只在他xue里cao十来下,诚心不让他猜对,一根拔出去又是一根。韩信干脆也不夹紧xue试图辨别阳具们的不同了,嘴巴一张胡乱喊起了人名。 韩信怀疑他们在报复他明显的违规行为,五个名字顺着说倒着说,他们愣是一声不吭,判定他猜错,yinjing从小口顶进去,cao得韩信几乎失去了接收快感的能力,才摘去从一开始就套进他yinjing底部的锁精环。存了许多的jingye立即喷发,韩信险些摔到桌子底下去,双腿分得不能再开,yinjing一抖一抖地射出浑浊的体液。看吧,他麻木地想。这不就是你们想看的吗? 这一次的射精量极大,或许有韩信不经常为自己排解欲望的原因,他射出的jingye又白又黏,喷洒在未铺砖的地面上。高潮过后,他彻底没了力气,所幸在摔下桌子前被抱住了。敏锐把满身是汗水和体液的人扣进臂弯之内,温存地亲吻他的鬓角。 范海辛正在和李白说什么,韩信昏昏沉沉地听不清,更何况敏锐不规矩的食指又滑到了他的胸乳上,隔着创可贴撩拨底下胀胀的乳尖。他不得不承认,敏锐身上熟悉的味道安抚了他的神经,让他根本生不出什么抗拒的念头。韩信在身处的怀里挪了挪,自发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倾身枕在了敏锐的右肩。太激烈的性事过后他上下眼皮直打架,宛如一只慵懒的大猫,只想打瞌睡。于是敏锐悄悄撕开他左乳一侧的创可贴时,他也没有动作,双眼闭阖,任着后辈用握惯了枪剑的手指摩挲因涨奶而翘起的rutou。敏锐摸得很细致,把深红的乳晕上所有的小凸点和内陷的槽线都描拓了无数遍。经不住太细的抚摸,淡色的奶液从慢慢张大的乳孔沁出,滴落在韩信射精后安静蛰伏的性器上,勾起熟悉的、并非第一次体验的瘙痒感。韩信“唔”了一声,虚虚握住敏锐把玩他的手腕,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拉得更近。 “难受……”他挨在敏锐的颈窝里轻轻吐息,睫羽颤动,刷过敏锐的侧脸,“敏锐……帮我吸出来。” “吸什么?”韩信感觉到敏锐身下的东西又硬了,抵着自己阴xue边缘,只需再往前坐一些,就能滑进湿答答的还未能完全合拢的rou道里。而敏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急,一手继续碾弄着情动的奶尖,另一只手绕到韩信背后去,堪称温柔地梳着他有些凌乱的长发。 那个yin秽的词语已经被抬至舌边,又被韩信压住。他小口地呼吸,频率却明显地加快了不少。真要说出口吗?他避视敏锐的眼睛,心口鼓动如雷。敏锐的指甲剪得很勤,因而此时此刻刮擦着韩信翕张的乳孔边缘的指尖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尖锐的疼痛感。他的呼吸也正在把软绵的胸脯往敏锐手里送,每挠一下,都痒得难耐。 “吸……吸我的奶。”韩信险些咬了舌尖,单单把这话说出口,他已面红如熟虾。 “谁的奶?”敏锐却还不放过他。 韩信的大脑在叫嚣着放弃,太羞耻了,怎么说得出来?敏锐用两指夹住了他小葡萄一般大的rutou,缓缓拉扯。 “逐梦……之影的奶、你的前辈的奶。”这就已经太多了,韩信赧得快要晕倒过去,敏锐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角,把绵软无力的人撑起来,托住他细得只有一把的腰,低头舔上了已经嘟嘟地凸翘的红润奶头,把不住地溢出的乳汁吸了满嘴。汁液在乳内积聚了太久,几乎结成了硬邦邦的块状,甫一吮吸,还没有立马疏通。但紧接着敏锐扶住下沿乳rou,一边揉弄一边舔吮,堵塞的乳孔才迫于外力大张,没有什么太重味道的奶汁汩汩流出,顺着紧抵的唇,吞咽不及的,便从敏锐嘴角丝丝滚落。韩信一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自觉地挺直了腰脊,将刚拆封的布丁一般颤抖不停的乳尖更深地送进敏锐齿间。未挥发完全的情药在他体内sao动,甚至不需低头,韩信也能感觉到身底湿滑的yin液一团团滴下,挂在已经难以自制地张合的艳红xue口,为被插入做足了准备。 他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意识到李白正拿着DV机拍摄他被敏锐吸乳的表情。韩信条件反射地想躲,然而敏锐握得他的腰紧紧的,根本不容逃避。李白一双桃花眼,笑如春池波澜荡漾,目光落在韩信脸上,轻轻晃了晃手里的机子。 “我们拍下来了很多精彩的片子。”他笑着说,“把一张储蓄卡都用完了。你想不想看看?” 闭上眼睛不看,却依旧能够听见他们是如何一步步聚拢到自己和敏锐周围,摄像机又是如何运转的。敏锐的手指陷入他小巧的腰窝,汗液也在那里聚成小小一洼,韩信根本没有阻止,也不愿阻止。敏锐两指顶入阴xue,在里边搅出啧啧水声,迫不及待圈住指节的xuerou确凿无疑地告诉着他韩信也在期待着他的cao干。敏锐尖尖的牙齿在乳晕上轻轻一咬,在韩信呼痛以前,双手虎口已左右卡住他的腰肢,带动人狠狠往下一坐,硬勃的yinjing一鼓作气撞入湿软的rouxue。 与稚气未脱的外表相比,敏锐毫无疑问是喜欢粗暴的。那根长得惊人的阳物长驱直入,破开深处自发地微微闭合的嫩rou,正如他第一回cao他那般,直接抵上了宫口。韩信眼前一片火花四溅,那滋味称不上疼痛,也不全然是快感,外物如此鲜明地顶着连他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地方,或许说那是恐慌会更加贴切。 “前辈。”敏锐吻着他的睫毛,“你会被我们cao到怀孕吗?” 会不会?韩信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无法控制自己想象怀孕的模样,扶着圆硬的肚腹,其上隐约可见浮起的青筋。他会自然地涨奶,rutou变得又大又圆,颜色也会更深,他不得不求着他们替他把结块的奶水吸通,缓解rufang内的胀痛。他们肯定还会借着通产道的说法cao他,范海辛的性器最适合了,那么粗,把他撑得满满的,即使抽了出去,yindao口也没法立即闭上,敞着让人看见里边还在流水的xuerou。他们从来不戴套子,所以只能射在外边,五个人的jingye把他的xue口都糊住了,黏糊糊湿漉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那之后呢?到底谁才是孩子的父亲?他们会赡养他吗?还是说一开始就会把他打掉? “不要……”韩信按着敏锐的肩膀,试图从不断凿入自己体内的yinjing上逃开。他的反抗给了敏锐巨大的新鲜感,他任由他抬身,guitou脱出xue口发出“啵”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