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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呼……” 他努力张开嘴含住完全勃起的yinjing,努力喘气,下颚撑得酸疼,舌根则是一阵诡异的僵麻,又被牢牢把控着后颈,脑袋仰久了自然也非常不舒服。他在给师兄koujiao,不过准确来说更像是师兄在cao他的嘴,无论尺寸还是冲撞的速度深度全都不给他机会让他用那点相对一般的koujiao技术加以配合,仿佛他只需要张嘴就行了;难受也不必忍着,喉咙本能的干呕反应便可很好地取悦对方。 ——仿佛他与飞机杯沦落到了同一个位置。 师兄正在像使用飞机杯一样使用他,这一事实远比干呕更令他难受,以至于师兄快射的时候他的泪水几乎没停过。但嘴巴被yinjing填得满满当当,他想哭也哭不出来,只得憋红了脸无声落泪,整张脸上涕泗横流,脏兮兮的,真要做飞机杯恐怕还是最次的一档。这方面他属于惯犯了,别说是痛哭流涕倒主人们的胃口,他甚至咬过人,装作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贴着睾丸撕扯下一小片带耻毛的皮rou,吓得那人以为自己要断子绝孙了,时隔数年才又敢来cao他。当然这种人他一贯不屑于记得,是听到旁人打趣,他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 “好了,别哭了。” 手帕轻柔揩干净他的脸,他回过神,嘴里仍堵着yinjing,不过已经软下去了,jingye在口腔弥漫开一股不算很浓的腥味。他乖乖咽掉,战斗能量构成的身体自动将其化解并吸收,分量十足——虽然这么讲是有些怪——他很快就“饱”了,体内充盈的能量使他飘飘欲仙。奇幻小说里面的魅魔同样以jingye为食,却大多是什么绝色美人极品尤物,因此显然不是战斗机。 就在他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师兄走了。他是在主卧大灯被关掉以后才意识到的,慌忙扭过头去喊人,可师兄不为所动,关灯再关门,听动静好像还上锁了,把他孤零零一个人关进黑漆漆的屋子里。他不死心又喊了几声,没有任何回应,看来是真的被关禁闭了。 黑暗与寂静笼罩着他,仿佛一呼一吸都能听得分明,但是凭什么?他挨了打,被绑着入睡,还任由师兄cao他的嘴巴,这难道还不够吗?他三天没吃饭而已,又不是活活饿了三天,只要有能量摄入,比如太阳能,那他完全可以不吃饭的,所以说他没有不好好照顾自己,师兄为何这么生气? 他越想越委屈,拼命挣扎,想着至少从枕头上面爬下来,却后知后觉原来自己和枕头是被绑到一起的,新绳圈叠在捆住他身体的旧绳圈上,一时半会儿还真不容易察觉。挣扎的过程中脖颈又传来轻微的迟滞感,他使劲眨了眨眼睛,终于模模糊糊看到项圈上多了条链子之类的东西,一直延伸至枕头底下,估计和枕头上的绳圈也是连着的。他又试图弓起背,看可不可以用膝盖抵住床慢慢挪到床边,然而一根铁链拴死了他脚上与手臂上的绳结,迫使他只能像人棍似的绷直身体。而翻身这一选项同样不予考虑,别忘了他刚挨过打的屁股还肿着。 万般努力皆付诸东流,他再一次难过得想哭,哽咽不止,又很快变作夹杂着哭叫喘息的浪荡呻吟,那些小玩具……他从未有如此这般痛恨过体内畸形的欲望。他不是畜牲,不是什么怪胎,但轻易动情的身体总是轻易就让他做不了正常人。 仿佛鬼使神差,又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论,他忽然心想,与其这样倒不如做回“战神大人”,至少那个时候他能打人咬人,能遵循自己的意志选择隐忍或反抗,能在一定范围内自杀,乃至拿自杀当条件和某个记不清的主人谈判,保护小旋。那个时候他被凌辱、被践踏,可他从来都不是真正弱小的一方。能量和力量握在他手里,人们对他又忌惮又觊觎,他被所有人凝视着,与此同时也是一切视线的焦点,是舞台中央毋庸置疑的一位主角。 那个时候,他绝对想不到爱可以比暴力更加彻底地摧毁他……啊啊,又高潮了……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花xue抽搐着喷水,只觉无论快乐也好难过也罢,能令他死掉就行,他一个早该去死的人为什么还没死呢?不,不要,不行了……好多,不要再震了——“啪”。 灯光大亮,他蓦然一激灵,哭叫声卡在嗓子眼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继而一阵猛咳。有什么东西放在床头柜,师兄转过身来看他,“诶”了一声,紧接着另一条干净的手帕覆上他的脸,“很难受吗?”师兄讶然问道,“你怎么哭成这样?” “……”他一句话也不想说,忿忿撇开头,可毕竟整个人被绑成一团动不了,最后还是由着师兄一点点擦掉了脸上的泪;绳子也有一部分被解开,差不多回到了他睡之前那样子。 “说话呀,是哪里觉得难受?” 他被抱起来检查,上臂、手腕、胸口、下身、脚踝……其实师兄的疑惑合情合理,几处小玩具的震动挡位适中,绳子也没有绑太紧,倘若他只是那种满脑子挨cao的傻瓜性奴,那无疑会爽得如登极乐,而不是脸埋进枕头嚎啕大哭。 ——他是吗? “算了,我刚才去做了点吃的,先吃晚饭吧,你不是肚子饿?” “……”现在已经没多饿了。 不过吃晚饭是个好借口,他动了动两条胳膊,示意师兄自己这样可没法吃饭,然而饲养员轻轻巧巧拒绝了他:“我喂你。等吃过饭还得上药,那个似乎挺疼的,所以上完药再松绑。” 一勺米粥送到他面前,他犹豫片刻到底是张嘴吃了,自由在即,没必要死倔。只是晚饭的量实在太多,他本就没什么胃口,还趴着,连一半也没能吃得下,万一因为这个师兄又要罚他就惨了,幸好没有。 吃过饭停了十几分钟,师兄洗干净手来给他的屁股上药,是软膏一类的东西,抹到身上感觉凉浸浸的,而后是针扎一样尖锐的痛与麻,再然后是热,仿佛动脉血全都涌进了两瓣屁股,烧得突突直跳,当真折磨不已。但疼倒不是非常疼,他没少受伤,这种程度的不算什么。 “喔,看起来药吸收得差不多了,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 “那我把绳子解开了哦?” 他点点头,迫不及待。长时间被固定在同一个姿势的肢体无法立刻恢复正常,轻则自己缓一缓,重则需要有人帮忙按摩与拉伸,而这时师兄的表现又无比温柔,他不禁感到割裂,不明白哪种样子才是真正的师兄。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想上厕所,师兄抱他过去,隔着一扇推拉门用好似商量的口吻劝道:“时候不早,今晚你留在主卧吧,别睡阁楼了。你看,你一个人行动不便,小旋也不在家,留下来我好照顾你。” “我一个人可以!”他赶忙否定,不自觉拔高了嗓音,“一个人,可以,我能动了。晚上睡觉,不做什么,照顾,不需要。” 和师兄一起睡是要被厉鬼怨魂撕吧撕吧分食的,一下午的捆绑已然令他浑身酸沉胀痛,要是再加上梦里闹鬼,那明天一整天他可就根本没法指望靠自己动弹了,去哪儿都得央求师兄抱着。他想变成猫也不过是想想,人形挂件谁爱做谁做,反正他绝不受这种委屈。 师兄叹了口气:“你又跟我闹。” “没——” “这样吧,你不想睡主卧,那要不我去阁楼,总之今晚不准一个人睡,我不放心。” “不行!” “为什么不行?”师兄快要发火了,他能听得出来,“小傲,师弟,我们两个都很累了,别再因为这种事互相折腾了,可以吗?” ……又不是我非要折腾啊!他欲哭无泪,但解释起来又麻烦得不得了,主要是师兄不相信鬼魂的存在——以前他也不相信——他得仔细想想有哪些东西可以证明:“你等一下,师兄,等一下!等我……等我……呃,我能解释,我……就是,和你睡,有鬼,梦里有鬼,但不是梦,会疼。但就是在梦里,鬼,在梦里,我做梦,有鬼,它们把我吃了!疼!我不想……师兄?” 他按下抽水按键,轻轻开门:“师兄?” “我在。”脚步声加快了一点,师兄走进来,“厨房的灯忘记关了。” “那刚才的……?” “嗯,我在听。梦里有鬼,你害怕是不是?” 温暖而宽厚的手掌贴着他,他蹭蹭,放下心来:“好像不是梦,会疼……诶,好香啊?” 是非常浓烈的一股香气,从师兄的睡衣袖子里面飘出来,明明师兄喜欢味道淡雅的香。被疑惑驱使,他下意识抽动鼻子闻了闻,霎时头重脚轻,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两眼一翻白栽了下去,被师兄稳稳接住。 别……他努力跟涂了胶水似的上下眼皮作斗争,然而终究无济于事。愈发浓烈的香气环绕着他,他软了手脚,陷入令人惴惴不安的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