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孤寒
书迷正在阅读:和我签订契约成为首付为80全世界吧!、重生之似水流年、陆沉和我流女主的爱情故事、橘黄色的光gl、高启强训狗记、【薰嗣】欢乐颂、【花千骨】mob画、【明日方舟】德莱only、女大学生x律师jiejie、【长夜烬明衍生】天欢X桑佑(固定位)
羞涩染上眉骨,霜白铺满肩胛,一轮月亮在屋外浮浮沉沉,另一轮在屋子里宽了衣衫,落下双肩青丝,好似春天晦暗的夜里,春雨绵绵的潮热闷湿笼罩了霁寒霄的双眼,透过雨水织成的天帘地幕,一树白玉琉璃木兰花纷纷催折,欲落不落,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凑旋转落下的孤零零的木兰花,白得温润憔悴的花骨朵,落在了剑伤和淤痕还没好的手掌间。 离火无忌的眼睛里含住了光,是欢喜的光芒,衣衫还没有落尽,他就微微侧过去。霁寒霄本以为他要去看西风横笑脸色,心下一紧,可还没等他难受起来,离火无忌垂下了头,视线紧张的转了转,道:“霁师兄,别这样看。” 霁寒霄下意识要说什么,却一阵心悸,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人真不行,一点也不是过去那个春衫轻薄、倚栏而笑的少年人,若有似无,眉飞色舞的走过他前面。霁寒霄头发根尖儿疼,是遭了纤纤十指抓挠,可这抓挠也饶了他几分,就凭这几分,霁寒霄在痛楚里找到了快慰的位置。 半折半弯,很难保持平衡,但离火无忌一心要抱住床上很委屈的霁师兄,双腿分开了些,靠在他和大师兄缠绵过的床上,霁寒霄吮吸赤裸的胸口上薄薄的红珠,吮吸得恶意,微微用了力道,可离火无忌只是抚弄他乱糟糟的头发,好似把一切都给他玩弄一样的温柔大方。 这样的大方,也会给别人啊,霁寒霄心里怨恨得厉害,胸前湿透了红印子的宁无忧,他娶回来也守不住的妻子,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地织,还是只有这一个才这么狡猾的叫人心酸? 宁无忧也不知道。 他无忧的时候很少,大多时候也很忧愁,大抵世间百转,最后还是要落在一团软绵绵的麻烦里,霁师兄瞪他的时候,眼角有一丝红,他心疼这一丝红,按住了霁师兄的脑袋,按在了怀里。 一只手绕了过来,霁寒霄猛地一震。 分明也很嫌弃,但那只粗粝、凶残又不耐烦地手,抓住了他要紧的敏感之处,揉揉搓搓,挑挑拣拣一会儿,霁寒霄呜呜几声拒绝,身体又老实得往那里送去,送了几轮,他硬生生忍了一回。 “哼,麻烦玩意儿。”西风横笑擦了擦手,不去计较别的了,霁寒霄一阵阵燥热震惊还没完,西风横笑居然要上床来了,他下意识寒毛倒竖往旁边一滚,撞在墙壁上。 “大师兄,别吓他。”离火无忌低声一句,身体却很快缠了过去,抛下了一边的霁师兄,西风横笑嫌弃这地方还不够,霁寒霄缩在旁边还太碍眼,可师弟一双手臂缠上来,蹭了蹭他的肩膀,微微歪着头,他嘴唇动了动,没咬下去。 只是轻轻的唇舌舔过,好似别人面前,就不能欺负的太狠。让人知道他也会欺负无忧,平时宗门的人更要看不起他的无忧了。西风横笑只轻轻舔了过去,从脖子后面,到了耳珠,离火无忌轻轻喘息一声,先红了脸颊:“大师兄……” 膝盖拱起来,蹭到了霁寒霄的小腹,他蛮横的压下了那条腿。可恶的宁无忧瞧了他一眼,又拱起另一条腿缠在西风横笑身上了,这一缠,霁寒霄很快听见一声长长的、仿佛很痛又很绵软的呻吟,离火无忌彻底无法半坐,支撑着的胳膊松了力气,枕在枕头上,盈盈有了眼泪。 怎么会这样,霁寒霄傻了眼,他宛然变得多余了,只得看西风横笑得意。西风横笑旁若无人,懒得搭理别人,战意高昂的弄着身下软绵绵的师弟,好似夜里就这一件事值得他去费心思,离火无忌挨着cao弄也软绵绵的叫出声来,一时还轻着,可霁寒霄已经受了很大刺激。 到底还是不行了。 霁寒霄狠狠咬着软弱的唇,把自己的脸凑近了那双眼睛,饿得浑身都发颤,离火无忌一边与他唇齿纠缠,用手臂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霁寒霄一阵子发颤。 西风横笑说:“你居然射了。”说的还有些嫌弃,霁寒霄顾不上他,亲了一会儿,隐隐有了血味,霁寒霄慌得回过神来,可离火无忌紧紧按住了他,手肘撑起来一些,抬起头和他继续纠缠。 插进去的时候,霁寒霄被垫在下面了,他一边享受着宁无忧又一次主动的吞下他的东西,好像剑鞘吞下一把奇形怪状的剑,咯的四处都很疼。没一会儿,西风横笑也慢慢挤了进来,他们的性器不得不在软rou里摩擦,老实说,霁寒霄有一种被死对头干了一样的怪异感,为了驱逐这奇怪的感觉,他挺了挺腰,动了起来,被干的错觉消失了,但西风横笑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他们很有默契的不出声,唯独受不了这样塞得太多的地织才会发出求饶一样的气音,霁寒霄把他扶起来,碰到了西风横笑的手,西风横笑捏着无忧的腰,捏出了汗,也捏的里面越发吃紧了,霁寒霄不甘示弱的往前探了探,抚慰宁无忧那根没出息的东西。 西风横笑不禁微微一怔。 他只剩下一只手,霁寒霄这陡然冒出来的手,就很是时候了。套在微微勃起的东西上,离火无忌受不住的往前挪了挪,却被大师兄的肩膀拦住了,他靠在那肩上低低笑了:“霁师兄……你们学的真快。”西风横笑发力一顶,入得他深了几分,离火无忌再不敢说了,只微微发颤,霁寒霄好一会儿不说话,就当另外两人当他没话说时,霁寒霄嚷嚷起来:“什么意思,谁这么弄过你!” “祸从口出,是不是教过你,”西风横笑压着他的腰,离火无忌扭了一会儿,鬓角出了汗珠,到底还是挣不开,讨饶道:“大师兄,好师兄,别跟你师弟计较……啊……”另一个吃足了醋和怒,发狠起来,离火无忌唇边一丝涎液也含不住,狼狈的流淌下来,他别的还能忍一忍,这一回当真脸上挂不住,蹭到西风横笑肩上,埋着不肯起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霁寒霄悄悄的走了,临走前带走了剑。 离火无忌很想送他出门,看看霁师兄这一回要躲多久。但他想了一会儿,放弃了,在床上挺尸一会儿,起来煮粥慰藉一下辘辘肠胃。 西风横笑也没贪睡的毛病,屋子里散过了气,来倒是和前些天没什么不一样了。 “大师兄……”喝粥喝到一般,离火无忌抬了抬视线,西风横笑看着他,半天,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离火无忌觉得自己就像小时候刚刚被捡回来那样,野孩子一样,和刀宗别人都格格不入,看什么都太远太模糊。 唯有眼前这个人,虽然一样难懂,却格外不同。 是哪里不同呢?为何他躲到树上去,也会被抓到尾巴;翻墙逃走,刚跳下去就是这个人臭着脸站在外面;跟着送酒的车下了山,才下了山,就被大师兄一把脱出来,说有本事跟粪车出去——离火无忌有一次站在粪车前面掩鼻叹息,后来还是老实了。 “你真是我的克星。”离火无忌说得很奉承,真心实意的奉承。 “闭嘴,”西风横笑脖子上青筋跳了跳:“吃你的。” “噢。” 戚寒雨在山上时间有些久了,霁云走的时候,悄悄跟他说了一声。按道理戚寒雨想去送一送,但他又想到了,也许到时候父亲也要去,关于这一点,涂万里很看不上他这样犹犹豫豫,说:“我一起去,你就当个陪衬,总不至于我也不能去吧。” 戚寒雨一想就高兴起来,抿住唇角,弯起个浅浅的窝,涂万里扭过脸阴郁的看着地上,好端端的,怎么又生了气,戚寒雨轻声道:“涂师弟?”涂万里道:“我后悔了,你别去,谁也别去。”说着说着就走了。 春雨多情,那天夜里,戚寒雨睡在屋子里,还有些燥热,脚步声轻轻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