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忱】爱与恨(有qj,柿郡忱后续,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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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蓦的将视线从一池荷花上收回,花忱有些意外地看着那本不应出现在这里的青色身影,原本有些朦胧的睡意也散去了大半,回忆翻涌而出占据了大脑,于是他沉默了半晌才不确定地唤出声。 当爹娘尚且在世,玉泽还是宣望舒的时候,花忱和宣望舒是两小无猜的发小,他们一起捣蛋一起长大,小手拉小手从寒江一起跑到南塘,从蹒跚学步跑到上房揭瓦,他们原本应该这样一路同行到学堂到社会,但靖安之变改变了两家的人生轨迹,花忱的肩上压上了年幼的弟妹和整个花家的担子,宣望舒的身后拖着整个被鲜血浸染的熙王府,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他们甚至没有时间擦去自己脸上的泪痕,便更无暇顾及对方心中的彷徨与绝望。 花忱承认自己对玉泽心中有愧,他在他需要自己的时候没能站在他的身边。花忱曾经与熙王案擦肩而过,当他注意到不对时,他不顾热浪滔天从明雍地宫中救出了昔日好友,他们也曾并肩于明雍于宣京同行,但最终分道扬镳。熙王世子化名玉泽隐姓埋名只为熙王案平反,而花家同样因靖安之变被承永帝视作眼中钉rou中刺,花忱多年来如履薄冰只为保住家人保住花家。 有时候花忱想如果自己再勇敢一点是否情况会大不相同,但皇帝防花家防得紧,他将自己调去宣京不仅是为了更容易监视花家,同样他也成为了一名人质牵制着南塘,他终究心有余而力不足,纵使他想帮玉泽最终也还是只能踏上殊途。 花忱仍记得玉泽踏上前往寒江的路时他曾向自己伸出手,问自己是否愿意与他同行。或许他已经看透了宣京局势,他那时是否预见了自己的结局才会向自己伸出援手呢? 但自己没有握住他的手,大抵是在京在君侧为官让他的胆子也小了,自己身后是整个花家,他不敢冒险,而直到锒铛入狱花忱才苦涩地明白过来,承永帝从来没有放过花家的打算。 他苦苦守护的家,注定要被那龙椅上的人毁于一旦。 玉泽同样打量着眼前许久未见的故人,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他棕色的长发比记忆中长了不少,显然是精心打理过,一直垂下来垂到腰间,他的眉眼似乎柔和了些许,神情比宣京时要放松了许多,那双棕色的眸子中没有了曾经战战兢兢的凝重,没有了国仇家恨的痛苦,就像是雨过天晴风平浪息的海面一片宁静祥和。 他的身形比曾经要瘦了许多,想来也是这南塘水土养人才没让他脱了相,大理寺地牢里十八天,花忱还能有命四肢健全的出来已经是福大命大,但显然也落下了病根,玉泽的视线落在花忱的腿上,记忆中的花忱拉着他翻墙爬树掏鸟窝不知被两人的母亲训斥了多少次,而如今那人只是静静坐在轮椅上望着花家庭院中一池怒放的青莲。 是否从那年以来,他都再也没能站起来过?玉泽动了动嘴唇,半晌只是吐出一口气,他有太多的话如鲠在喉,想说却又说不出。 这些年大景变了太多,而花忱被他的那两个疯子弟妹保护得太好,他不曾知晓寒江的险象环生,更不知道宣京的一片血海,他仍以为花朝槿姐弟俩不过是凌晏如身边的学生,却不知无论凌晏如亦或是宣望钧都不过是他们掌中的傀儡,如今整个大景其实都已被他们掌握,他们才是真正君临天下的双王。 这些事花忱不知道,花朝槿二人也绝不会允许他知道,所以纵使有再多的复杂情绪也终究化作无言的苦涩硬生生吞入腹中。 “来都来了,也别在这站着了,进屋坐吧,”花忱率先开口,他示意玉泽先进屋去,自己则伸手去转轮椅的轮子,“抱歉,如今腿脚不太方便。”“我推你进去吧。”玉泽倒是没有进屋反而走到花忱身边扶住了他的轮椅,“怎么你身边都没跟个人伺候?”“这会儿没什么事让他们去帮微霜了,我也不是完全不能自理。”花忱笑着回答,说话间他们已经进屋,花忱给玉泽倒了一杯清茗,芬芳的茶香很快飘了满屋,两个人都没再开口,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半晌还是花忱率先打破了沉默:“这些年你一直在寒江也不给个信儿,我还时常担心是否是当初我的怯懦让你失望了。” 玉泽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他抬头看向花忱,对方只是低着头盯着杯中逐渐舒展开的茶叶。“……我不怪你,花家的处境比我更加艰难。”玉泽从来没有怨过花忱,花家军在手,承永帝恨不得把他永远囚禁在眼皮子底下才能安心,这样无形的枷锁制衡着花忱,他终归是个普通人,不比那两个疯子。玉泽的视线落在花忱捧着茶杯的手上,那纤长的十指上是狰狞的伤疤,伤到了神经让他的手难以再完成过于精密的动作,情不自禁地玉泽握住了花忱的手,他有些心疼地抚摸着那些疤痕,难以想象眼前的人曾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让你受苦了。”如果当初我更决绝一些将你带离宣京,是否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玉泽忍不住去想,寒江时那样疯狂的姐弟俩也不过是为了花忱,他们所有人都没能在花忱需要的时候站在他的身边,如果那时候自己或是谁在的话,至少……花忱不需要依靠轮椅度过余生。“你们一个个的倒是都挺擅长胡思乱想,”花忱叹了口气反握住了玉泽的手,无奈地摇了摇头,“是我的怯懦换来了这样的结局,与你们都无关。”玉泽咬了咬嘴唇,熙王案平反,但他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徒留下怅然若失的茫然,并未手刃仇敌,憧憬之人还被仇人废了双腿受尽侮辱,他恨,这恨却已经没有了发泄之处。 “寒江情况如何?听说你这些年很少离开寒江,”花忱安抚地拍了拍玉泽的肩膀转移了话题,“也是我腿脚不便没法过去探望,只是没想到你也如此忙碌,连封信也没有。”有你那弟弟meimei盯着,我哪儿敢给你写信。玉泽在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他和花忱那早已达到友达以上的感情一旦再进一步便是无限杀机,那两个疯子自始至终都将花忱视为自己的禁脔由不得别人触碰,所以他们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恨不得让他一步也别从寒江踏出来,若不是自己当年尚且站在他们这边又有花忱时常挂念,玉泽相信他迟早将丧命于花家姐弟之手。 “一些琐事,皇位易主改朝换代,正是动荡的时候,”玉泽又戴上了微笑假面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于笑脸背后,“想来这些年的南塘……就算比他处更平静些也难以完全置身事外成一方桃源。”花忱没有说话也算是默认了,他即便很少离开南国公府但通过微霜林珊的忙碌也能察觉到这天下局势的动荡,越是如此越感慨自己的那两位弟妹在这漩涡中又吃了多少苦……眼前人又承担了怎样的责任和压力。花忱深深凝望着眼前人,他这么多年依然以玉泽为名,宣字于他而言是不屑于与之为伍,于是他轻吐一口气,抬手抚上玉泽的面庞:“这么多年只你一人……辛苦了。” 玉泽看着那人如春水般温柔的眸子,情不自禁地俯身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之所以止步恋人未满只是他们相聚的时间太少,明明两颗心早已走到了一起却不得不尝尽生离之苦,花忱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是想躲开,最终却还是放任了玉泽的动作,当玉泽的手伸向他的衣襟时才将人推开,花忱面颊绯红,衣领因玉泽的动作而有些散开,露出了颈侧的一抹嫣红。 玉泽一瞬间只觉得自己心中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像是自己珍藏的宝物被人翻出来无情地打碎在地上,玉泽不顾花忱的抗拒将他的衣襟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其上还没消退的暧昧的吻痕齿印。“花忱……是谁碰了你?”玉泽感觉自己的话都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嫉妒与怒火在啃食他的理智,内心欲望的野兽正试图冲破牢笼,“谁能有本事碰你?”“……你不需要知道。”花忱面颊绯红,他偏过头去不愿直视玉泽,只是倔强地抓着玉泽的手不肯让他再继续越界的动作,“不需要?花忱,我们之间已经陌生到如此地步了么?”玉泽反握住了花忱的手,掌心相印他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和颤抖,“你可还记得儿时你我的约定?” “花忱哥,你以后可不可以做我的新娘?” “噗,你都喊我哥了,怎会不知我是男儿身?” “可我只想娶花忱哥,答应我好不好?” “好好好,等你长大了再说。” “……小孩子之间的玩闹怎么能当真。”花忱面颊上的绯红一直蔓延到了耳尖,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半真半假的玩笑,但如今物是人非玩笑终究只是玩笑,玉泽明明早已在寒江成家立业……每每想起弟弟偶然提起熙王世子妃的事花忱都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反应到行动上便是冰冷了语气。“那如果我说我一直都是当真的呢?”玉泽怒极反笑,他不由分说地一手揽腰一手捞膝将花忱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走向里屋将人放在床上,随即欺身而上。 “花忱,是谁碰了你?”玉泽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花忱再一次发问,他敏锐地从那双棕色的眸子中看到了一丝惊慌与躲闪,对于那狂徒已经有了猜想,但也正因如此才更加点燃了他心中的妒火,“是花朝陆吗?”“不是。”花忱移开视线否认,却又被玉泽掐着下颚扳过头来强迫他与其对视,“不是?除了他还有谁能碰到你?”玉泽冷笑一声开口,“你就算腿断了手废了,难不成还能让街上随便个阿猫阿狗就把你轻薄了?”“闭嘴,”花忱微微颦眉嗔了一句,抬手想将人推开,“我弟过生日……一次放纵而已,没有下次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玉泽解释这些,他也清楚这解释也只能说是越描越黑,但话就这样冲到了嘴边,只是似乎更加触怒了身上人。 “放纵?你还真是宠他啊,宠到愿意与他行这等luanlun之事,”玉泽低头去吻花忱细密的羽睫但被人挣扎着躲开,他咂咂嘴,索性抓着他的衣襟将其扯得更开,露出大片扎眼春光,“他能做,为何我不能做?”花忱一瞬间睁大眼,他看向玉泽未能从他的眼中找到半分玩笑成分——他是认真的。“不行……玉泽你……唔!”到了嘴边的话被熟悉而又陌生的触感堵了回去,花忱恍惚间想这似乎是宣京一别之后他们的第一次接吻,玉泽的吻依然是那般富有技巧把他吻得目眩神迷,可是这算什么?他已成家立业,如今与自己纠缠不清也只是徒留坏名声而已,怎么这些人一个个都……“住手,你我这算是做什么?偷情吗,”花忱抓住玉泽的手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然而因残疾而荒废的功夫根本不是玉泽的对手,纵使花忱挣扎抗拒也阻止不了自己的衣服被玉泽剥了个干净,“浅山,别这样……” 玉泽却仿佛充耳未闻,他一手抓着花忱的手腕将他的双手钳制在头顶,一手抚上他的胸膛抚过那些暧昧的欢爱痕迹——花忱的亲弟弟留下的痕迹。玉泽嫉妒得很,所以他也俯下身咬住花忱白皙的颈侧去用牙齿厮磨,在原本已是淡色的吻痕旁新添一抹红艳,花忱有意挣扎但奈何底子已经被刑讯毁了根本拗不过自己,玉泽心里难免有些心疼而放松了手上的力度,挣脱了钳制的花忱立刻便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只是那些推拒与捶打完全被玉泽忽略,对方只是好整以暇地揽着花忱的膝窝分开了他的腿。 “浅山,你现在住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唔!”花忱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右侧的乳尖便被人含住,敏感的小东西让灵巧的舌一番逗弄便挺立起来,玉泽故意用力一吸逼出了花忱一声轻喘,而后他以两指夹住另一边备受冷落的小东西拉扯揉弄,淡粉色的乳尖慢慢变成了鲜艳的玫红色,花忱的眼因此而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惹人怜爱。 “可我不想什么都没发生过,”玉泽抬起头放过了那被顺着得俏生生挺立的小东西,它已经被舔舐得晶亮硬挺,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暧昧的银丝,“我很想你,花忱。”花忱只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狠狠刺穿顿时鲜血淋漓,他狠狠咬住嘴唇压抑下心中的酸楚,蓦的看向玉泽冷冷开口:“想我?想我你六年没有一封信,想我你六年不踏出寒江半步?你若早在寒江成家立业,此时此刻又是为何,我于你而言又算什么?”成家立业,玉泽只觉得这个词此时此刻是莫大的讽刺,世人皆传熙王世子夫妇伉俪情深,然而也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一切不过逢场作戏,所谓皇帝御赐姻缘那不过是糊弄世人的借口,他怎会不知自己那弟弟的苦衷,这女子不过是花家姐弟的一次警告,警告他安安分分盘踞寒江,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花忱面前。但玉泽偏生反骨,他曾想尽办法联系花忱但最终全部石沉大海,这次能离开寒江本他以为是那两个疯子终于放松了警惕,但如今看来…… 或许这也是他们安排好的,只为了让自己看到早已被他们占有的花忱,是示威,又或是炫耀?“疯子……你那两个弟妹就是疯子,”玉泽不清楚也懒得去揣摩疯子的意图,他心中的野兽终归冲破了理智的牢笼,那双眼睛中翻滚着复杂的情绪,而其中的欲望赤裸裸的没有任何掩饰,“花忱,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面前骂我弟妹你是找打,”花忱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他的手附在玉泽颈侧开口道,“宣望舒,现在立刻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玉泽却丝毫没有被花忱的威胁吓到,他反而笑着攥住花忱的手腕用脸颊去蹭他的掌心,引来对方厌恶的眼神,“你做不到,花忱,你不敢,不舍,你总是这样,面对友人亲人便是这样心软,”玉泽无所谓地放开花忱转而将他的腿分开露出那最私密的地方,对方立刻红着脸去挡,那副样子愈看愈觉得可爱,“今天无论你愿不愿意,你也得成为我的人。” 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被花忱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掩盖,溢散在窗外的莲花池中。花忱捂着嘴不肯让自己发出能取悦对方的声音,奈何玉泽的技巧太好,只是舌尖绕着花蒂三两下的舔舐与吮吸便将花忱送上了顶峰,如此他也没有放过因高潮而颤抖的人,继续逮着那一点红艳的蒂蕊蹂躏,即便长发被花忱紧紧攥着也不为所动。“不行……唔…… ”花忱哑着嗓子开口,他已经第二次被玉泽推向了云端,而对方仍然不肯停下对那小东西的摧残,一股一股的蜜液从内里涌出来打湿了床单,花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停下……哈……受不了……”玉泽从善如流地放过了已经被吮吸得胀大了一倍的小东西,但他没有给花忱太多的休息时间转而张嘴将那整朵水淋淋的rou花全部含住,舌尖顶开花唇向着内里挤进去。“变态!滚开……唔!”花忱感觉到温热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甬道入口处时不时探入半步,他挣扎着想去推开对方,却被人恶劣地咬了花核直接软了身子,他头一次如此遗憾自己腿上的残疾,否则他就可以一脚把这个臭不要脸的踹下去,而不是被他毫不费力地按着一次又一次地被迫抵达高潮。 玉泽大抵确认花忱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才暂时放过他抬起头来,花忱也确实只是卧在自己的长发间喘息着,他的眼角噬着泪花显得那棕色眸子愈加晶亮,白皙的面颊泛着诱人的红晕,红唇轻启溢出半声喘息便又被他死死咬住,他就像一株青莲,纵使狂风骤雨加身也仍迎风傲立。“……闹够了吗?”花忱努力调整好呼吸看向玉泽,他的腿动不了只能这般大张着像是欢迎光临的样子,他或许是想冷下脸来只是情动的红晕让他气势矮了半头,“不够,还远远不够,”玉泽解开腰带,他看到花忱那褐色的眸子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浮现了一抹惊慌与恐惧,“我说过,今天我要你成为我的人。” “玉浅山,你是不是疯了!”花忱被玉泽紧紧抱着,他能感觉到对方硬挺的阳物正抵在自己的花瓣间,他想推拒却被对方强迫着十指相扣,而后便是强硬而霸道的占有。“哈……”花忱能感觉到自己的内里被一点一点填满,入侵者顶开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酥麻与酸胀的感觉让呻吟几乎从唇畔溢出,好大,好涨。玉泽的呼吸也是粗重了,他只觉得那口xue就像是张极会吸的小嘴含着自己的硬挺,内里甬道火热湿软,只是轻微的抽动就会颤抖着缩紧,一瞬间把持不住挺腰整根没入,顶端几乎叩响了最内里的门扉,硬是把花忱顶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浅山,停一下……嗯……别动……”花忱被玉泽控制着手腕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对方的动作,快感从下身席卷四肢百骸,他哽咽着开口对方却仿佛充耳未闻,他的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满溢的汁水,囊袋拍打着腿根将那处娇嫩的皮肤都撞得通红,花忱感觉自己仿佛风雨飘摇中的一叶扁舟,他只觉得地牢中潮湿的气息似乎又阴魂不散地萦绕在鼻尖,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花忱……”玉泽含着花忱的耳垂舔舐,他轻唤着对方的名字,他深知自己如此行为已经意味着彻底失去他,但他控制不了,他清楚只要那姐弟俩还活着自己就没有可能得到花忱,那索性彻底断了念想,只要这一次疯狂就足够了。花忱腿上的肌rou早已不似记忆中那般紧实充满爆发力,多年来的残疾让它摸上去更加柔软,玉泽只稍稍用力五指便会陷入丰腴的软rou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暧昧的指印,他将花忱的腿折到胸口更方便自己的动作,他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扣在那最深处的门扉,将那花xue都顶的一阵收缩挤出大沽大沽的蜜液,透明的汁水又被快速的抽动拍打成泡沫粘在泛着粉红的花瓣上。 花忱只觉得自己的大脑都是一片混沌,手上早已没有了推拒的力气,只能徒劳地抓紧身下的床单以求在这快感的浪潮中有一点点依靠。破碎的画面不时地在眼前闪现,恍惚间似乎自己的双手又再一次血rou模糊,花忱闭着眼不敢去看玉泽,他怕自己看到的是另外的狰狞面孔,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喘不过气来。“望舒……”花忱终究是抵不住开了口,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又夹杂着些许哽咽,“求求你……慢一些……”玉泽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向花忱,对方侧着头用手臂遮住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从他细微颤抖的肩膀能推测出……他在啜泣。或许是找回了些许理智玉泽放缓了动作,他温柔地吻上花忱的唇,等着对方逐渐平复了呼吸才再次动了起来。“……望舒,为什么,”花忱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一时间只觉得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委屈,“你若恨我大可打我骂我,何故用这种方法羞辱我?” “恨?我从不曾恨过你,”玉泽抚过花忱的面颊,他轻声开口,似是回答,又像是在喃喃自语,“只是得不到啊,我不甘心。”不甘心这辈子与你擦肩而过,不甘心拱手将你让给那两个疯子,哪怕结果是粉身碎骨也至少……至少要得到你。玉泽没有再说什么,他掐住了花忱的腰开始抽动,才刚刚偷得点休息时间的花蕾再一次被那guntang硬挺的rou刃无情鞭笞,花忱几乎瞬间便被送上云端,他战栗着,徒劳地抱紧了玉泽想要寻求一点点安慰,却似乎给了施暴者荒谬的鼓励,那guntang的硬物在甬道内横冲直撞,他似乎铆足了劲去顶撞着宫口想要挤进小巧的胞宫,灭顶的快感几乎将花忱淹没,他摇着头想恳求玉泽停下,只是张口溢出的就只有甜腻的呻吟声。玉泽感觉到花忱的腿根在颤抖,或许他下意识地想合上腿,只是断裂的神经让他的双腿连这样最简单的指令都无法完成,唯有用自己最柔软的内里去迎接入侵者的蹂躏。 “别……别射在里面……”花忱只觉得自己仿佛一直都飘在云端,蓦的感觉到玉泽的呼吸粗重了一分,体内的东西也仿佛又胀大了一圈,大抵猜到了对方也到达了顶峰,花忱才再次试图去将人推开,“望舒,不要……!”然而玉泽又是表现出一贯地充耳未闻,他掐着花忱的腰挺身顶到最深处,阳物的顶端几乎要挤进最深处,逼出花忱一声哽咽的骂声,他低头吻上那轻启的朱唇,随着一阵刺痛腥甜在口中蔓延,玉泽非但没有离开反而也咬住了花忱的唇,和着鲜血加深了这个吻。“宣望舒……你混蛋!”花忱感觉guntang的浊液瞬间灌满狭窄的甬道,他微微愣了一下,顿时红了眼眶,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挥拳打在玉泽脸上,玉泽的头偏向一侧,面颊上泛起一抹红色,他却只是擦去嘴角的血迹笑了笑,那笑容中透着一抹近乎偏执的狂热。“混蛋?这才刚哪儿到哪儿,”玉泽的笑容更甚,他按住花忱的肩膀将试图撑起身的人再度按回床上,钳制住他的腰让他无法挣脱,“还张着腿说明还想要吧,放心,今天我的目标就是把你艹晕。” 玉泽的翠眸中倒映着花忱恐惧的神情,就是这样,花忱,因爱也好为恨也罢,我要你记住我。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