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木】战争(战败au,强jian,下药,高潮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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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车轮无情地碾过大景与邬兰,将双方的土地燃起战火硝烟,让每一捧泥土都浸满了战士的鲜血。 面对大景的进军邬兰人殊死抵抗,然终究无法扭转败局,一切在邬兰皇宫被攻破,国王被斩首王子被俘虏后画上了暂时的休止符。 花朝陆是这场战役的总指挥,他了解那位邬兰王子,所以才能在关键的抉择中无一失手,最终帮助大景攻下了邬兰。然而战争的胜利带给他的并非喜悦,而是五味杂陈难以言喻的情绪。 曾经他们翘课在草原赏月的画面仿佛就在昨天,却朦胧间又恍若隔世,如今明雍的骑射先生和花家世子早已如泡沫消散,剩下的仅是南国公花朝陆和邬兰王子阿古达木。 自己对明雍骑射先生的那点小心思基本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所以在收到俘获邬兰王子的消息时楚禺特意下令禁止动刑,一直等到花朝陆快马加鞭赶到才将出入囚牢的令牌交给了他。 被守卫引到审讯室的时候阿古达木已经被绑在了刑架上,他低垂着眼眸让花朝陆看不到那抹日思夜想的金色,栗色的长发如瀑般散开,他依旧穿着记忆中那身邬兰服饰,只是那上面此时已沾满了血污——大景人的鲜血让那猩红的披风愈加鲜艳欲滴。 “前辈。”花朝陆在阿古达木面前站定,他抬手抚上那人的面颊轻唤一声,却被对方侧脸躲开,那双金眸终于看向了自己,只是其中剩下的唯有泣血般的悲伤与愤怒:“南国公。”如此陌生的称呼,如此冰冷的语气,花朝陆只觉得有一把尖刀刺在了自己的胸口将他的心扎得鲜血淋漓,他不管不顾地双手捧起对方的面庞凑过去吻上那人的红唇,嘴唇的触感要比想象得更加柔软,想要索取更多却被一阵刺痛逼退了动作,腥甜在舌尖炸开,花朝陆有些委屈地看向阿古达木,像只被主人丢弃的大型犬:“前辈……”“闭嘴!”阿古达木怒斥一声,他看着眼前的青年,明明他这些年的变化并不大自己却已经找不到半分明雍时的感觉,“要杀要剐随意,但邬兰人绝不会投降。”花朝陆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劝降很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只是需要稍微花费……一点时间。 “我当然知道前辈不会轻易投降,所以今天来这里倒也并非只为劝降,”花朝陆笑的像只小狐狸,他抬手解下阿古达木的披风,凑到鼻旁嗅了嗅,硫磺鲜血混杂着一点隐隐的牛乳茶香,倒是很像它的主人,“我要前辈做我的人。”阿古达木愣了一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而当他对上花朝陆的眼眸时,他发现那双黑眸中燃烧着不加掩饰的欲望,一瞬间绯红漫上面颊,慌乱的移开视线,却终究是笼中雀挣不脱逃不掉。 花朝陆第一次抚上这让他念念不忘的躯体,阿古达木虽说是习武之人肌肤却是过分的白皙细腻,审讯室门口就站着门卫,他们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阿古达木赤裸的身体,这点认知让平时豪爽的王子也有点难以忍受,他红着脸咬着嘴唇不愿发出半点声音。“在明雍的时候我就曾对前辈说过我喜欢前辈,”花朝陆轻咬阿古达木的喉结,笑着说道,“那时候前辈只说我还小没认清自己的感情,不久就回了邬兰,都没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花朝陆装作很生气的模样,指尖掐着阿古达木的乳尖揉弄,将淡粉色的小东西弄得挺立起来,“现在三年过去了,我可以告诉前辈,我的感情从没有变过,我依旧喜欢,爱着你,”花朝陆的手抚上阿古达木肌rou紧实的腹部,手指向下滑向他的腿间,引来了对方一阵挣扎,“我会cao进去把前辈的里面灌满,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如果你成了我花家的媳妇,还怕你们邬兰负隅顽抗吗?”阿古达木哪儿听过这么下流的话语,当下红着脸想把人推开却又苦于身上的枷锁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任由花朝陆俯下身将自己的腿分开去打量他最隐蔽的秘密。 花朝陆早就听过传闻说邬兰王子的身体异于常人,就算是最妖媚的青楼头牌都比不上他万分之一,这其中有多少夸大或是侮辱的成分花朝陆曾经不知,只是如今得见他觉得此话竟是十分有理。雪白如玉的大腿间他的男根垂下还是淡淡的粉色看上去鲜少被使用,一朵rourou的女xue隐藏在其后,似是害羞般不愿被人窥见,越是如此越是引得花朝陆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那处,他伸手去摸引来了对方一阵挣扎,不去管阿古达木带着颤音的“别碰”,花朝陆自顾自地将柔软的花瓣掰开,内里艳红的软rou瑟缩着,顶端的蒂蕊,窄小的入口,无不是致命的吸引让花朝陆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他凑过去便能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的yin香,伸出舌头从xue口舔到蕊豆,得到了阿古达木一声软乎乎的呜咽。“花朝陆!”阿古达木的面庞红的仿佛要滴血,他眼中浮现了一抹难掩的惊慌,他从来都以男儿自居,甚至早已与邬兰一位贵族的女儿定下了婚约,那善良的女孩儿不为什么储君身份愿在他迷茫时陪伴他,给他支持,也从未对自己身体的缺陷表现出任何厌恶,他早早发誓会好好待她,这次战争爆发他也早早安排她北上避难,他有觉悟战死,却从未想过自己要承受这种羞辱。 “前辈叫我?放心,时间还长,我们慢慢来,”花朝陆笑着站起身,他掏出一只白玉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带着异香的药丸,颇有技巧地撬开阿古达木的牙关将其送去对方口中,“我会等你来求我cao你。”药丸散发出点点甜味,一瞬间就在口中融化让阿古达木来不及将其吐出,紧接着不过几个呼吸间他便感觉自己似乎燃烧了起来,胸口涨得发疼,两颗乳粒硬的像小石子,仿佛在叫嚣着想要被爱抚,男根未曾被触碰就已经昂扬硬挺顶端溢出了点点晶莹的yin液,女xue更是重灾区,yin水不断的从甬道中被挤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让阿古达木羞得眼眶都有些发红。花朝陆倒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不住喘息挣扎在欲望中的人,他并不急于一时,他要的是征服,由身到心,他要阿古达木低头。“前辈,如果想要的话我随时恭候哦。”花朝陆淡淡开口,他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茶,端着茶杯来到来到阿古达木身前,微微倾斜将茶水倒在他的身上,涓涓水流顺着锁骨向下流,流过挺立的乳尖让他的身体都是微微一颤,花朝陆凑过去舔他身上的茶水,故意只绕着乳晕舔舐不去碰最要命的地方,能感觉到阿古达木下意识地挺胸把乳尖往自己口中送,花朝陆反而松口直起身去看他燃烧着浴火的眼,再次将他晾在那里自顾自地去喝茶。 阿古达木咬紧牙关忍耐着身体内令人抓狂的空虚感,他只觉得每一次呼吸吸进的空气都是guntang的仿佛要灼伤他的肺,不愿向花朝陆服软,阿古达木只能咬着牙试图夹紧双腿来缓解yuhuo,然而花朝陆却是连这点自慰都不允许,他走过去环住他的腰抱住了阿古达木,手指在他的后xue入口打着转:“前辈不乖,该罚。”修长的手指探入其中,火热的肠道立刻就缠上了花朝陆的手指热情的吮吸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传入耳中,怀里的人止不住的颤抖着,花朝陆的手指在甬道里胡乱的按压,在触碰到某一点的时候阿古达木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花朝陆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于是便是朝准了那处按压,直把阿古达木弄到腿都在发抖,然而当他感觉到对方应该是要到了的时候却是停了动作,在阿古达木有些茫然的神情中笑的越来越像只小狐狸:“想高潮吗前辈?求我啊。”对方咬着嘴唇不说话的样子分外可爱,花朝陆喜欢得紧去亲他的面颊,手指从他的后xue中抽出来带出一缕晶莹的肠液,花朝陆也不在意,顺势来到身前拨开花瓣去揉弄他肿胀的蒂蕊,只也是浅尝即止,就是不让他达到顶峰。 阿古达木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每当他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花朝陆就会停下复又继续,让他在欲望的海洋中起起伏伏却又达不到高潮,很快下面的花xue就已经泛滥成灾,yin水大沽大沽地流出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仅仅是因为被如此羞辱,更多的是因为委屈,还有失望。他对未婚妻更多的是怜惜和责任,而对眼前这自己曾许诺带他去草原玩儿的男孩儿才是发自内心的喜与爱,只是如今这份感情已经被景军的铁蹄踏碎,又被他亲手抛向了风中,邬兰与大景,王子同世子终究是两条相交线,在一瞬间的交错之后只能看着对方渐行渐远。花朝陆有些不满于阿古达木的沉默,他想听他更多的声音,想要看他更加失态的表现,他想看他崩溃。 苦求无果的爱意终究酿出了苦涩的果实。 “前辈大概不知道,这药外用会比内服发挥的效果更强烈,只是药效持续的时间要短一些,”再次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花朝陆将其举到阿古达木的眼前晃了晃,“来尝试一下吧。”“……不要,”年轻的王子眼中浮现了些许惊慌,他嘴唇颤了颤终究是开口,这种药再来一颗,他怕自己会当场疯掉,“求求你,朝陆……”这样的称呼让花朝陆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明雍,他一瞬间有些心软,然而很快便是镇定下来,他终究有任务在身:“投降吧,前辈。”那双氤氲着雾气的金色似乎是被花朝陆的话刺激到了,一下子又燃烧起了怒火,还有无法言喻的失望,花朝陆也是眼神一沉,他也不想这样逼他,但他终究先是大景的南国公而后才是花家的花朝陆,他同样身不由己。叹了口气,花朝陆当下直接把药丸塞进了阿古达木的花蕾中,遇水即化的药丸立刻化散了,迸发的药效让阿古达木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他的身子因为情欲染上了粉红色,yuhuo几乎把他的理智烧了个干净,银牙紧咬强撑了一盏茶的功夫他的嘴唇颤了颤,最终泄力般垂下头,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给我……”“前辈想要什么告诉我啊,”花朝陆笑着伸手捏了捏他水淋淋的rou唇,只是这样的刺激就让人受不了似的颤抖,昂扬的欲望几乎就要释放了,却被花朝陆一把握住,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纤细的银簪,不紧不慢将其抵在了阿古达木的铃口处,“不过作为惩罚,今天前辈不可以用这里高潮。”“不要,朝陆,求求你……啊!”阿古达木的声音中有些惊慌,他扭动着腰肢想要逃开却又苦于刑架束缚根本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簪子被从铃口送进体内,疼痛夹杂着莫名的酸胀感让他哭喊出声,原本应该是刑罚却因为药效的原因让快感压过了疼痛,阿古达木羞耻于自己的yin荡,却又根本压抑不住呻吟,越是如此下面的花xue越是空虚难耐,一朵rou花不断瑟缩着想要被插入被填满。 花朝陆看着在欲望中微微失神的男人,他只觉得自己也是硬的发烫,只想现在就捅进那诱人的花xue中把那里搅得汁水横流,但他依旧强压着欲望耐心等待着,等待着阿古达木低头。“……要,想要你……唔……插进来……”纠结了半晌阿古达木才支支吾吾地开口,声音细小到与他平时的豪爽截然不同,红扑扑的面颊水汽朦胧的金眸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丝令人欲罢不能的妩媚,“插进去啊——”花朝陆故意拖着长音,他掏出自己昂扬的rou刃抵在阿古达木的花蕾上,让那两片蚌rou夹着自己的火热,笑着说道,“那前辈希望我插到哪里呢?”他还是恶劣地想逼他一把,想彻底碾碎他的自尊,让他只能用最柔软的内里来迎接自己的侵略与蹂躏。“……你!”阿古达木的眼中写满了委屈,无声控诉着花朝陆的无耻行径,他低低抽泣一声,最后咬了咬牙才开口,“前……前面,想要你插前面……”对于一位王子而言这已经是他对欲望最大的让步,花朝陆也没有再继续逼迫他,而是笑着掐住他的腰以欲望的顶端顶开他的花瓣,直接长驱直入顶到了最深处。阿古达木几乎是一瞬间就达到了高潮,他的哭喊声都有些嘶哑,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大沽大沽的yin液混杂着血丝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了出来。“原来我是前辈的第一个男人,真好。”花朝陆看着那些血丝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像只快乐的小狗一样摇着尾巴,沉浸在自己拿到阿古达木的第一次的喜悦中,随即便是低头含住了他一侧的乳首用力吮吸那硬挺的小东西,以舌尖轻轻摩挲着顶端,手也不闲着,一手捏住另一侧的rutou揉弄,另一手则是伸到两人交合处去揉搓他胀大的蒂蕊。 阿古达木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经历了刚刚难耐的限制高潮之后,身上所有的敏感处都被周全的照顾着,汹涌澎湃的快感几乎刹那间将他淹没,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张着嘴喘息,yin靡的rou体碰撞声夹杂着黏腻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阿古达木只觉得自己似乎一直都在高潮,花朝陆的每一次顶弄都让他几乎歇斯底里地去了,那根火热的东西烫的他不住地收缩xue道却只是徒增了更多的快感。“不要,太快了……哈……”阿古达木哭着摇头,他已经高潮了太多次但身前的青年依旧是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想要逃却又无处可逃,只能被掐着腰做到腿软,“不要?前辈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花朝陆笑着去吻他的唇,含着那柔软的唇瓣吮吸,将那朱唇镀上了一层晶莹的釉色,“舒服吧,应该还想要更多吧?”“没有……唔……轻点……要,要坏了……”宫口被人不断地撞击碾压,阿古达木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的双腿缠上了花朝陆的腰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却也更方便对方往深处顶,每一次都是重重顶在宫口,让阿古达木只觉得自己都被艹成了青楼中接客的娼妓,前端昂扬的欲望涨得通红又得不到发泄,女xue就变得愈加敏感,强烈的快感之后是隐隐的坠胀感,恐惧与羞耻涌上心头,阿古达木摇着头开口求饶,“停下,我……唔……我想去……”话还没说完花朝陆又恶劣地捏住了蒂蕊狠命揉弄,原本的通路被银簪锁死,无处释放的尿意便涌向了另一处从未使用过的出口——阿古达木只觉得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花朝陆在甬道收缩之时一下子插到最深顶在宫口处释放,guntang的浊白一瞬间灌满了整个甬道,似乎还想挤进紧闭的胞宫,阿古达木弓着身体,已经嘶哑的声音只能发出压抑至极的抽泣声,淡色的清液和着高潮的yin水与jingye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阿古达木狠狠咬着花朝陆的肩膀几乎把那里咬出了血来,他的尊严被狠狠碾碎,就像个婊子一样被他玩弄到失禁,会怀孕吗?阿古达木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疲惫极了,被从刑架上放下来也就直接被花朝陆抱进了怀里,只这一瞬间他才从对方温柔的动作中依稀辨认出明雍时的模样。 过去了终究是过去了,哪怕看到了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幻影。 他们都已经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