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来见我,夜晚大桥(待大改,建议不忙看)
书迷正在阅读:校花的性玩具调教日记、【G.B/女.攻】女尊:忠犬影卫太撩人、【GB】我的双胞胎sao货哥哥、在小黄文里凌辱美强惨反派G/B、被cao翻的美貌少女们(重口短篇合集)、(足球乙女np)我也不想这么粟、将门春深(伪兄妹骨科)、穿进np男全处修仙文后、游戏开启色情模式、公用欲妓
等李火旺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没有黏腻的感觉。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被单,还有被擦净的身体。 这个时候诸葛渊从门口走过来,右手拿了杯温水,放到李火旺床前,示意他喝点。 李火旺这个时候反应过来,自己之前狼狈的样子肯定已经被他看到了。 他什么也没有反应,只是羞愧地把头埋进被窝里。像鸵鸟把头藏到土里,逃避自己的情绪。 诸葛渊看着支支吾吾而不言语的李火旺,多少也理解他的尴尬。 他走过去,用手指撩了撩李火旺尚露在被子外的呆毛。这行为就像是为了安慰紧张的鸵鸟,去摸它暴露在外的屁股。 不仅没有让李火旺心安。反而让他对自己对着诸葛渊自亵的行为更加不齿。 诸葛渊轻柔的触碰似一片洁白羽毛,飘到李火旺的心里,不轻不重地和搏动的心脏融为一体。 给那红色的器官染上一抹善意的纯白,从此不再保持原有的节奏跳动。 他感到诸葛渊柔和的注视,紊乱的心绪逐渐在宁静的氛围中平复了下来。 就好像,这个人很好,好到可以包容他的一切情绪。 于是他闷闷开口:“之前……是你把我从卫生间拉出来的?” 他没好意思说得更详细点——任谁都会觉得一个刚刚才从外面吹完夜风,就回到房间发泄的人精虫上脑吧。 诸葛渊看到裹着李火旺的被子动了动,把头埋得更深。 就好像一只以为做错事的小狗,在角落瑟瑟发抖。 诸葛渊顺着李火旺发丝的手停下来,转为拍了拍李火旺的脑袋,就像在给悲伤修狗顺毛。 “李兄,这是很正常的。” “你怀有身孕,男子怀孕本就会让身体异常敏感。”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李兄大可不必为此神伤。” 奇异地,李火旺觉得尴尬不已而躁动的内心就这样被安抚了下来。 他闷声回答了一句:“嗯。” 诸葛渊那句话,让脑子略短路的李火旺想起自己意乱情迷时那凭空出现的触手。 他掀开被子,没有看到诸葛渊因为自己打掉放在头上的手,而黯淡的眼神。他问道:“啊!我突然想起来。这件事……” 对方能坦然接受昨天的行为,他干脆把昨天遇到的奇怪事一股脑告诉了诸葛渊。 从吐出来的黑色眼球,到后面突然冒出来的触手。 其实经历了这些,他已经有些相信诸葛渊了。普通的胃积食并不会导致这种不属于他认识范围的东西显形。 那濡湿温暖的触觉还历历在目,比起幻觉,更加真实具体。 他宁愿相信这些现象有个具体答案,而不是,一直迷惘。 诸葛渊从他的描述里分析了一会,说道:“我之前……开门没有见到李兄说的黑色章鱼。” 当时他慌慌张张找到服务员,要了卫生间的钥匙打开。 看到少年横陈在浴缸里,只着一件单薄的上衣,其他衣物早已褪去。身上乱糟糟的,像被什么东西凌虐过一般,红痕和白斑遍布。那白色T恤被什么掀起来,盖住少年的眼睛,而上身裸露。两点茱萸殷红,显得荒糜。 他情不自禁地想要抚摸,然后又被自己的道德感束缚住,在十分的忍耐力下完成了对李火旺的清洁工作。 诸葛渊并没有向李火旺详细描述他当时狼狈的模样。只是略过,把重点放到了如何产生那种痕迹上面。 所以他最后只说了总结: “李兄,我相信你的确实是看到了这个东西。” “从你的症状和描述来看,嗯……有种可能,就是李兄肚子里这个东西,那个你说的黑色触手,是你的孩子?” 诸葛渊骨节分明的手抵在下巴上,歪头想到:似乎在他模模糊糊地梦里,李兄好像就是有个这样的孩子。 这事发生在李兄身上似乎还挺正常的? 李火旺听到这,接着诸葛渊的话说:“那它干嘛还对我……对我……这样那样的。可怕得很。” “正常不该就像拉屎一样,生下来了吗?这是,又回去了?” 诸葛渊因为李火旺的描述而忍俊不禁,用折扇贴着自己唇:“男性生子,各有不同,形式也是迥异。李兄不必大惊小怪。一般来讲,男性分娩日期只有女性的三分之一不等。李兄只要耐心等待即可,不必过度担心。” 他说到这里,看到李火旺盯着自己唇和扇子相接处看。于是用竹扇轻点了一瞬李火旺的唇,提醒他回神。 他垂眸望着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脸红的少年,叹息到: “有事要小生帮忙的话,可千万别客气,这些小事我还是能腾得出手来帮忙的。” 两人商量完,就关上灯,沉沉睡去。 李火旺却没有睡着。 他的脑子很乱,经历了光怪陆离的一天,本该疲惫,可他的脑子却转了起来。 就像一坨浆糊,你不去管它的时候,他是混乱的。 但是一旦你想要搅动一下,找出个什么东西来,就会发现:这坨浆糊是真的毫无头绪啊。 他想了一会,决定全然接受诸葛渊的观点。 既然确定这不是幻境,要为这离奇事件找个合理解释。 与其相信别人,他更愿意相信这个看起来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 睡前留了一盏夜间灯。李火旺朝隔壁床的诸葛渊望去,看到对方沉静的睡颜。 李火旺举起手在虚空中握了握,隔着空气,描摹对方的容颜。 他望着对方的睡颜,继续胡思乱想。 况且……诸葛渊这么温柔。 他躲在被子里的时候,觉得诸葛渊是他在罹患精神病这几年里,给予他最坦然的对待的人。 不是同情、将就,也不是愤怒、咒骂。 只是真挚的倾听和接受。 对上诸葛渊清亮的眸子,他就想把自己真实的处境说出来。 他憋了太久了,对着母亲,对着医生。从来不敢讲述自己担心的东西,恐惧见到爱着自己的为此啜泣。 可面向诸葛渊,似乎一切都是可以说的。很多时候李火旺并不是想要一个答案,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 现在终于有人了解他的全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