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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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做梦,还是这个该死的房间。
宫城还在睡着,一整晚他都在抢被子,非要把被子在怀里抱个球睡,三井挣扎反抗了几次,放弃了,并认真考虑第二天用pt再买一床被子的事。
“小学生。”三井评价道。
大概是昨天被抽血的缘故,一向觉很少的运动男孩今天才睡这么沉。直到早餐被三井从交换间拿出来,宫城才揉揉眼爬起来。
“这破房间果然不是做梦啊,三井学长。”
在宫城休息的期间,三井又仔细研究了这个房间,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交流了一下信息。
得出的结论是,这个房间确实无法以科学来解释。
三井敲击了房间的六面墙(没错甚至包括天花板),传回给指骨的回应全都是——这些墙就像有几十米厚一样,完全没有办法破坏。
最神奇的还有那个交换间,说是交换间,但那个两平米的房间一点对外的缝隙都没有,也不像有暗门或暗格,东西是如何交换的?
以及整个房间也是,没有空调和通风系统,完全没有一丝对外的缝隙。但身处于其中的两人却从未感觉温度不适或空气憋闷。
虽然两个人都是无神论者,但也不得不认为这个房间是超现实的,或者说两个人其实现在处于“缸中之脑”的状态中,一切都是两人共同的梦?
“不管如何,目前看来唯一能出去的方法就只有依赖那个鬼‘课题’了。”宫城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说道。今天的早餐是荞麦面,在今天之前,两个人都不知道原来荞麦面可以被做的如此美味,只可惜不太有心情吃就是了。
“嗯…但是你已经被抽了600ml血了,后面如果再有伤害你的课题,一定不能做了。”
宫城没应,伸手拿来平板,“话说第二天的课题应该更新了吧?”
“应该是的,详细说明里写着,课题是每天早上8点更新,而完成课题的最后时限是当天的24点之前。”
宫城划开平板,屏幕亮了起来:
Day2 课题:
被试者 B 使用刀具在被试者 A 身体留下长至少 10cm ,深至少 8mm 的伤口。
被试者 A 使用 手 采取被试者 B jingye, B 配戴指定道具。
沉默。
宫城合上平板,目光在自己身上搜寻,寻找合适的地方。
而三井寿沉默的又打开了平板,点击“指定道具”的“详细信息”。
本次的指定道具包括:乳夹、口球、丁字裤、手铐。
有电源的道具,必须保持打开电源的状态。
沉默。
这个房间一定是想把自己搞疯。
二十多年来,三井寿一心投身于篮球,从未在两性的方面花过任何心思。
即使是在堕落的那段时间,会被一些所谓的朋友怂恿一起乱搞辣妹,他也从未动过一点心思。
比起和女孩谈恋爱,他更想用训练弥补那些丢失的时间。青春期之后,即使有时会有生理需求,也仅仅是锁起房门来自己一个人偷偷解决。
女人……男人……?三井不知道,他虽然没有和女孩谈过恋爱,但显然也不是个同性恋。
“喂,前辈,你说割在哪好?哪的rou比较多?”
“……”
“腿上,还是胳膊?要不屁股?好像不行……那样会无法坐下,果然还是……”
“宫城。”
“嗯?”
“宫城。”三井寿右手握拳,下定决心。
“换我吧。”
“……”
“你不能再受伤了。”
宫城还想再坚持,但看到三井低下头,咬着嘴唇颤抖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好像狠狠地抽了一下。
“换我吧。”
“学长…别的先不说,你知道那些道具,是什么概念么?”
虽然还是处男,但宫城自诩经历比要三井丰富些,在美国也这么长时间了,虽然自己不乱搞,但耳濡目染的“知识”可是相当丰富。
这个房间的恶趣味程度让他害怕,不仅是对于这个超现实房间的恐惧,更是害怕这个所谓“行为试验”的企图……
给予被试者A物理上的伤害。
给予被试者B精神上的伤害。
不,不仅是给予单个对象的,由于课题总是需要一方对另一方进行,实则造成的心理伤害一直都是双份的。
看起来就是想破坏……我和学长的关系一样。
“宫城!换我吧!”三井寿艰难而坚定地说着,握拳的指关节发白,就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
宫城摇头,“我的身体还可以的!这点小伤……”
“就算!”三井寿低吼着,“就算你的身体还能承受,我…也下不去手了。”
宫城错愕了。
他想的一点都没错,昨天抽血时双方都没有云淡风轻,在亲手从自己身体里取走了那么一大瓶血液之后,三井学长已经无法再狠心对自己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了。
“知道了。”
宫城不想去想,自己该怎么去完成这件事的事情。
只是现在此刻,无法再违背学长的意愿了。
男人的器官。
和自己一样的,男人的器官。
瑟缩着,萎靡着,在黑色的草丛中。
宫城觉得这应该不算是第一次见到三井学长的yinjing,以前在湘北时经常一起上厕所,虽然自己没有偷窥别人的癖好,但也不会刻意躲着目光,多多少少的,应该看到过一点吧。
“这个……必须是你来给我穿么?”
三井寿别过脸去,不想看道具托盘里的任何东西,尤其是那条粉色的丁字裤。
“嗯…很遗憾,是的,学长,详细说明里是这么写的。”
宫城拿起那条毫无重量的,很难称之为“衣物”的布料,然后蹲下身去。
这个高度,脸面对的正好是……
宫城低下头,“抬脚,学长。”
接下来是乳夹,为了方便沟通,口球和手铐最后再戴吧……
是用皮料和金属制的小夹子,宫城先在自己手背上夹了夹,力度有点大。宫城摆弄着夹子
后面的弹簧,用力压开再合上,尽力使弹簧能松一些。
“学长,脱上衣吧。”
三井寿眼神望天,明明在体育馆更衣室,两人就算是赤身裸体也相见过多回了,而这次脱个上衣,却让他如此的生无可恋。
“咦,学长你是凹陷型rutou么?”
“哈?”
“没有出来啊,rutou。”宫城指了指。
“谁知道啊这种事情!”
“汗,学长怎么连自己有没有rutou都不知道。”
“谁会没事关心这些啊!倒是你,懂的也太多了吧!”
“哈?这是生理常识吧??”
两个人又拌起嘴来,火之男三井刚想继续回嘴,突然意识到现在自己全身光着的状态,一下子就哑火了。
“什么都好你赶紧弄吧你。”
“我是想赶紧,问题学长的rutou不出来啊!怎么夹啊!”
“随便夹上就好了吧!非要那么严格么!”
宫城无语,这人到底是有多笨啊,废话,乳夹乳夹,当然要夹在rutou上啊!不然会判定不过的吧!
“算了,”宫城脸红着,“反正一会要做那个,估计途中就会出来了。”
“……”
然后是手铐,手铐的直径比想象中要小,即使三井的手腕算细的,也会有些剐蹭。小心地反折过学长的双臂,尽量轻柔地拷住。被反铐住的姿势看起来非常委屈。
最后的是口球,由于拆卸比较麻烦,在进行完最后关于姿势的沟通之后,就给三井寿戴上了口球。
经过协调,选择了尴尬程度最小的诊疗式——即三井侧卧着,宫城在三井身后侧卧的方式。这样不仅双方不会互相看见脸,宫城也可以不必直视学长的性器。
要摸了……真的要摸了……
宫城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死过。
从来没有想过,会去摸别的男人的性器。
这种自己也有的东西,完全没有任何吸引力。
而学长的yinjing现在更是像十月份的黄瓜一样——纯蔫。
手掌穿过并不长的草丛,握起了沉甸甸的那个……
三井的yinjing。
随着手中软软的触感传来,宫城感觉到三井的身体一下子变僵硬了。
学长也很紧张……只能上了。
深吸一口气,重新振作。
握住绵软的这坨rou,感觉学长的鸡鸡像海参一样,好像有点……可爱?不行不行,在想什么?
奈何宫城已经很努力了,三井的yinjing却还是一点不给面子,身体很僵硬,唧唧却还是软塌塌,如果能反过来多好?
是不是需要一些辅助……?宫城心想,比如润滑油之类的?但是现在这里没有这东西……对了,卫生间有护肤用的乳液。
宫城将乳液倒出一滩在手上,重新握住三井的roubang。
“唔嗯……”从口球里发出三井的声音。
很好,看来是有效果的。果然,随着宫城手中逐渐娴熟的动作,渐渐感受到三井的roubang变得有硬度了。
唧唧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可思议啊……宫城想着。由于自己只摸过自己的,而自己解决的时候,状态都是早就yingying的,从来没有把自己从软摸到硬过。
所以在三井学长的身上,宫城体验到了全新的感受,原来唧唧会一跳一跳的脉动,每次脉动都会膨胀起来一些,每次脉动打在自己手上的手感,都让自己有些微妙的感觉……是尴尬?亦或者是觉得……有点性感?
温度逐渐升高,渐渐地变得烫了。宫城继续反复做着把包皮来回套进去再突出来的活塞动作。
“呜呜嗬……啊……”
由于带着口球,三井寿没办法完全的压制住声音,已经很拼命了,但随着宫城手上逐渐放肆的动作,他还是没有忍住,漏出了一些呻吟。
感受到学长也变得有些兴奋,身体也没那么僵硬了,对了,现在应该可以戴上那个道具……
宫城向前探过头去,果然,小小的rutou从凹陷中羞怯的挺立了出来。
“唔哼……啊!……哈……”
三井寿正疑惑着,宫城就把乳夹夹了上来。冰凉的金属质感令他浑身一颤,叫出声来。
有点……痛……
然后宫城打开了乳夹的震动开关。
“呜…哈啊啊……嗯嗯……哈啊……”
这是什么?三井寿流出了些眼泪,一股异样的电流从胸前升起,好……痒?
完成这些动作后,宫城发现自己刚才明明没有碰三井的yinjing,但它竟然变得更硬了。
rutou……很敏感吗,三井前辈。
半勃的yinjing方便了宫城手上的动作,手掌缩成环,来回的taonong着,手指更是不经意似的、不时用指腹上的茧一圈一圈地摩擦guitou,大拇指轻推着包皮系带,推到顶上,指腹掠过铃口,然后再次由下至上……
三井寿的呼吸变得紊乱了。
“嘶……哈啊……唔唔……”
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透过了口球滴落下来,在枕边形成一小滩湿润。
“嗯嗯……唔…嘶…哈啊……”
宫城感觉到手中的roubang在强烈地脉动着,青筋鼓胀着,一跳一跳地敲击着手心。
学长……完全硬了呢。
三井的呻吟听的他有些心猿意马,只好极力的撇开这些心思,被乳液黏满的滑滑的手掌继续动作。宫城回忆着自己手冲时的动作,然后手掌向下,用滑溜溜的手掌包覆住了三井的囊袋。
“呃……!呜呜……哈……嘶…嘶…嗯啊……”
该死,三井寿心想,他真想伸手捂住自己这张嘴,但手被拷在后面,别的生疼,此时他却顾不上手腕的痛,全身都因为宫城的动作而兴奋着。
乳尖持续一阵阵的震动着,小小的樱桃可怜巴巴的,被夹的又红又肿。三井难耐地挺胸,想摆脱胸前的刺激。
学长……是觉得这个舒服么……?
宫城伸手,将乳夹向下按了按。
“啊!……呃啊!”三井寿的声调拔高了几个度,仰着脖子,口水不断流下。
宫城手里的yinjing猛地一跳,三井寿控制不住的一挺腰,一滩浓稠的白色粘液喷洒在了床单上。他射了。
“唔哼……呜呜……嗯嗯……”
三井寿脸埋在枕头里,呜呜的叫着,腰臀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手铐因不断碰撞响了起来。
宫城看着自己的手,这是学长的……有些喷在他手上了,很奇妙的,没有感觉到脏。
“嗬啊……啊……嗯嗯…唔嗯……”
“三井前辈,你还好吗?”
等三井的颤抖恢复了一些,宫城下床来到三井那一边,小心地询问道。
“呜呜……嗯……”
对了,还说不出来话。
“学长转过来,我扶你起来,帮你摘……”
一边说着,宫城一边把三井的肩膀扶过来,而当三井寿从枕头中露出一直埋着的脸时,宫城愣了……
三井学长的眼睛红红的,泪痕一直滑落鬓角,看起来委屈极了。戴着口球的嘴没办法张合,连舌头也无处安放似的,微微伸着,恍惚地望着自己。
口水蜿蜒着一直流到颈下、锁骨、然后是胸膛。
rutou上的两个乳夹还在震动着,宫城赶紧关掉开关,小心地取下夹子。
被夹子折磨了半天的rutou又红又肿,变大了好几倍,看起来一时半会应该缩不回去了……
“学长……”想要按捺住心中的动摇,宫城手中迅速的取下学长身上的其余道具,分开学长的大腿,脱下被jingye弄湿的丁字裤。看到学长的roubang还半勃着,粉色的guitou上挂着几滴jingye。这个……要我来擦吗?还是算了吧……
反折的手铐要格外小心,轻轻地解开之后,宫城心疼地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
手腕解放之后,三井寿试图自己取掉口球,宫城说开关在后面,还是我来吧。
摘口球的时候,宫城又动摇了,他是有意地把口球放在最后摘的。
学长可以说话了……他要怎么面对学长才好?
摘下全部道具的三井,蜷缩着身体,试图用腿把两腿之间还半勃着的东西藏起来,想起来什么了似的,伸手盖过被子,渐渐地平复着呼吸。
“我等一下……再去洗澡。”三井寿的声音低低的。
“好的学长,你先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三井寿把脸埋进了被子里面,宫城也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暂时不用面对学长。
极力地想不去在意自己胯下升腾起的热度,于是一直忙活着手上的东西。
把所有道具放回托盘,送回交换间,然后关上门。
至于床单什么的,等学长缓一下再去换吧。
对了,先看一眼点数有没有好好的累计进去吧。
拿起平板划开屏幕,没问题,有好好的累计进去,目前剩余23pt。
还有八天吗……
第二天就已经变成这样,剩余的八天,我们……会变成怎样?
我……会变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