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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语,赤裸裸的说出来本是夫妻房事中的一种催情调味乐趣,可被外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尤其不是次听到,那份感觉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好闺女,给你,我给你!”梁儒康每一次的下压都说了这么一句,动作也开始大幅度的加速起来,满头大汗的他顾不得自己的疲惫,只求妻子能够得到满足,那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他也在做着让妻子幸福的事情。 “我要你给我,你这个坏人,你这个坏老人!”林徽音娇呼呼的迷醉在丈夫的怀中,此时的她蜷在床上,双腿被丈夫扛到了肩膀之上,啪啪的一阵急促的推挤,男人粗喘着把他的粗壮抵在满月之间一下一下的拉锯着,“……啊……坏老人,啊!”一声长长的呻吟从林徽音的嗓子中串了出来,急速间,林徽音的眼睛望着丈夫的同时忽然睁的特别的大,那一瞬间,身上浮动着的男人影子似乎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个人匍匐在自己身体之上,继而她慌张的又一下子把眼睛闭了上来,手死死的抱住了丈夫的头,那抑扬顿挫的呻吟时断时续忽高忽低,最后,她双腿耷拉在丈夫的肩膀之上再也无力晃动。 梁儒康异常疲惫的压在妻子身上,粗喘着,汗水顺着头发上一点一滴的趟了下来,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啵”的一声,那微不可及的声音从彼此连接的身体上传了出来,梁儒康爬下了床寻摸手纸去了,把娇滴滴的美人独自留在了床上,林徽音那血脉喷张的姿势还保持在那里,身体轻轻颤抖着,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面微张的粉嫩小嘴中一股股的流了下来,那妙不可及的rou嘴儿一下闭合一下子又张开,令得门外的那双眼睛发了直,贪婪中透着惊欲。 这刺激眼球的真人表演,让门外的人无法忍耐,急速涌动间,门外汉也将自己的囊中之物喷洒了出来,一股股的全部射在了地上,仓皇间,他抄起自己的内裤,借着屋内透出的亮光,俯身蹲下清理着地面。直到擦拭干净,然后转身离开,直奔自己的卧室,那背影,那绑着夹板的右手,那笔直的腰板,都是那么的熟悉。 林徽音媚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呼气喘不休的丈夫,看他那疲惫不堪的样子,笑着清扫着自己狼狈的下体然后又替他清理一番,最后懒洋洋的也是不打算动弹了,扔掉手纸,委身靠在丈夫身旁,轻声询问:“满足了吗?”梁儒康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丈夫确实是很舒服。 那幸福的人儿赤裸的躺在一处,梁儒康和妻子讲着这两天自己在外面遇到的情况,林徽音静静的侧着身子,听着丈夫不善言辞的表达着,很是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她不免又回想到这几年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和丈夫的夫妻情爱,听着丈夫那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话,林徽音娇羞的笑着,回想到自己和丈夫房事时,那个叫了好几年的称呼,林徽音不禁捏了一把丈夫的胳膊说道:“说话跟个闷闷的老头似的,我呀,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梁儒康听到妻子和自己撒娇,伸手抱住了妻子温柔的唤着:“傻闺女,我也爱你!”他们婚后的私密话语,说起来时很能调节房中乐趣,每每如此,夫妻俩也总是乐此不疲。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正想再次讨好妻子,这个时候,妻子温柔的把他按了下去:“别不顾及身体,我满足了。”看着妻子娇艳如花的脸蛋和体贴入微的情怀,梁儒康满足的在妻子的伺候下合上了双眼。 很快,梁儒康就沉入了梦乡之中,听着丈夫噗噗的吹着呼噜,林徽音端详了一阵那老成持重的脸,渐渐的困意向她袭来,她打着哈欠晃着妖娆的身段,打开了床头灯后关掉了大灯,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那销魂的小姿势,双手紧紧握着举到了脸旁,浅笑中,林徽音轻轻亲了一口闺女,回到了床上,困意使她的脑子渐渐迷糊了起来,眼角打着架,最后,林徽音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昨日的一番风流,只有梁儒康和林徽音两口子知道其中的乐趣。面娇水润眼似桃花的林徽音轻快的做着早饭,嘴里哼哼着那首“月满西楼”,词意有些悲伤不过歌曲的婉转却是很耐人寻味的,她步伐轻快,身子都颠了了起来,小屁股鼓鼓着,套着个围裙,可山岚迭起间景色依旧宜人。 阳台前“梁衡臣”对着窗外吞云吐雾,看着楼底下来去的人流,不知道想些什么,右手拇指食指间夹着烟卷,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他那右手手腕有些僵硬还有那浮肿的一片儿。 梁儒康起床较晚,他在卧室中陪着孩子玩耍呢,今天上午他还要回公司汇总一下然后继续出发,不过时间上稍稍还是有些富裕的,所以他倒不是那么匆急。 做好早饭的林徽音走到阳台望着“公公”的背影,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和丈夫胡天黑地有些过分,也未敢给他擦拭身体,心中充满了愧疚感,想着事儿就走了过去,询问了一下“公公”手腕的情况,顺手摸了摸衣架上的衣服,一夜的光景,衣服也风干了。 一件件的衣服被她抱在怀中,然后走到“公公”房间把他的衣服放到一边,整齐的给叠好摆放到一起,回过头把自己的衣服和孩子的尿布送到了卧室,看到丈夫哄着孩子玩耍开心的闹着,打趣道:“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好,还真成了大爷了,快快起床!” 整理好这些衣服,顺手抱起了孩子,看到mama来了,小家伙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焦急的伸着小手胡乱的抓向了林徽音的衣服,“你看看这个家伙,等不及了,呵呵!”梁儒康抬眼盯着妻子撩开衣服后的丰满说道。 “去去去,走开,那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无聊!”被丈夫盯着看,林徽音有些不好意思。嘴里催促着丈夫起床,不再理会他,坐在床边安心的奶起了孩子。 餐桌上,梁儒康把包好的咸鸭蛋送到“父亲”手中,然后又给妻子包了一个,最后自己才是自己的,温馨而浓郁的亲情在饭桌上显得特别亲切,一家子有说有笑的边吃饭边聊天。 “一会儿,你走的时候,把电脑打开,告诉爸爸怎么上网,让他下下象棋,省的闷在家中!”林徽音说着,这几天,公爹一个人腻不他撒的,一味的让他跟着照看小孩,林徽音觉得心里有点不落忍。 “哦,好的。”梁儒康喝着米粥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下粥碗,梁儒康点了点头说道,“恩,也是啊,看电视腻了就上网下下棋,挺好,没事干什么去呢?” 第四百八十三章、梁儒康又出差了 听到儿子儿媳妇这样说,“梁衡臣”摆了摆手,自己一个“老头子”,玩什么电脑,自己对那玩子不感兴趣,与其那样还不如照看小孙女呢。 “这个简单,你弄两次就会了,我先告诉你怎么玩,你要是忘记了,不还有徽音吗,她也可以教你。”儒康说道,然后又想到了一些,“你那个随身听里面的歌曲,听腻了的话,咱们可以上网找一些其他的歌曲,随时听随时换。” 这边儒康吃罢,走到父亲的卧室,打开电脑,等待着“父亲”,坐在椅子上的他漫无目的的晃悠着,靠近窗子的书架上摆着的那尊佛菩萨被他扫到,他起身走了过去,拿起那尊佛菩萨看了看,心中感觉有些奇怪,“这不是密宗的欢喜佛吗,老家的厢房中就有这么一个,一会儿问问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摆弄了几下,就随手放回了原处。 “父亲”吃过饭被叫到卧室,儒康耐心的把登陆的一些细节告诉父亲,其实都很简单,就是登陆界面然后输入账号和密码,可是对于“梁衡臣”来说,哪有那么简单容易的,随口应付着儿子,“梁衡臣”也不以为然,反而叮嘱“儿子”在外要小心注意身体,明明是儿子教老子电脑,现在可好,反倒成了老子关怀儿子,这一饮一啄间,父爱又深深的体现了出来。 看到“父亲”很是无心的样子,儒康只好作罢,告诉他什么时候想下棋的话,让徽音给他打开电脑,吩咐完这些之后,儒康问着父亲:“爸,那个欢喜佛谁买的啊?” 听到儿子这么一问,老人不明所以,当看到儿子指向书架时恍然大悟:“哦,你看看我这个脑袋,那个啊,是徽音陪我回老家时烧香,给骗子忽悠的,哎,就权当给孩子的玩具吧,那么个石膏玩意,哼,我都惦着砸了。”“梁衡臣”有些不忿的告诉儿子,这么个小玩意,手工粗糙不说,还光屁股抱在一起,要不是花了50块钱,他还真就敢把那个欢喜佛给砸了。 “哎,烧香求个平安,咱们也不懂什么,就把它放到那里吧,也不占地方,权当是个玩物。”儒康笑着劝了劝父亲,就走出房间归置自己这次外出所需的东西去了九点多儒康告别了家人,出了小区拦了一辆出租奔着公司去了。 “数鸭子,一只两只三只……”随身听里放着儿歌,“梁衡臣”用右手端着随身听,左手摇篮哄着孙女玩,小家伙自己自娱自乐的,跟着音乐听着曲,被爷爷哄着,她嘴里哼哼唧唧的说些地球人不懂的话,那小模样滑稽无比。 “爸爸,你换两首歌听吧,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给我拿出来,我看看。”林徽音从公公的手中拾起了随身听,随手给关了。 “哎别关那,我听的那个你不爱听,都是老歌,快开开。”“梁衡臣”望着小孙女不忍的说着,“老歌也行啊,不还有费翔的歌曲吗,你拿来我听听。”其实林徽音是想给公公换个口味,哄孩子做到这个份上,实在非常难得。她也不是没心,人家带伤上阵给你照看孩子,除非她是瞎子,要么谁还能无动于衷呢。 接过公公那个随身听,林徽音熟练的打开了按钮,寻摸了一阵,里面欢快的节奏传了出来,那是一首非常熟悉的歌曲,费翔的,年轻嘹亮的声音挂着他磁性的嗓音很有味道,朗朗上口不说,节奏感也非常强:“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轻轻火焰温暖了我的心窝……”,随着音乐,林徽音退到了一边扭起了桑巴,水蛇一般灵活的腰肢,虽然脚上没有穿高跟鞋,可身条摆在那里就是招牌,肩膀晃动着,跟着音乐踩着点,嘿,还真像那么回事。 看着“儿媳妇”欢快的跳着,“梁衡臣”呵呵的打趣道:“你啊,真是个孩子,孙女就够调皮的,你啊更玩儿闹!” 看着“老人”慈爱般的眼神中透着欣赏的光芒,林徽音把随身听放到了沙发上然后继续跳了起来,一边跳一边还不忘解释:“以前啊,没有生玉妍时,我和儒康时不时的就跳,单位组织活动时也跳,等你好了,我教你吧,很不错的哦!”看着“儿媳妇”活泼的扭动着腰肢,那柔软纤细的款款蛮腰,还真就有那么一股子味道,尤其在踏波而行的舒展中,儿媳妇胸部鼓荡荡的载沉载浮,那汹涌澎湃的两只肥美白兔,隐约间透过开气儿的睡裙荡来荡去,让人摇旌以梦,浮想联翩。 一曲舞罢,林徽音气喘吁吁的对着公公说道:“累了累了,不跳了,又是一身汗!”望着公公那专注的眼神,林徽音妩媚一笑,“跳的好看吗?” “梁衡臣”笑意盈盈的点了点头,呵呵,能哄得孩子高兴,让老人开心,林徽音也是很高兴。 接下来的是费翔的另一首“问斜阳”,这也是一首老歌,很是经典,看着“老人”低头不知再想什么,林徽音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问道:“又想什么呢?” “梁衡臣”抬起了头说道:“问斜阳,我不就是那西下的斜阳吗!” 林徽音摇着脑袋跟着节奏晃悠着说道:“爸,听你说的口气有些落寞的样子,不要感怀了,只要心不老,人就永远年轻!” 想了想,“梁衡臣”又换回了轻松的语气说道:“对,心不老,人就不老!”说话的同时顺着歌曲给改了一句,“问斜阳你既已降落为何又升起,又再升起!” 看到“老人”开着玩笑唱着,听到公公跟着哼唱,摇头晃脑的林徽音打算揶揄一下公公,这一看不要紧,公公正歪着头,一边哼哼着歌曲一边盯着她那摇摆的胸部,刷的一下,把林徽音搞了一个大红脸:“这坏老头,原来是嘲弄我,哼哼,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你听叫你听!”心里打着主意,她上来就把随身听给关了。 也许是想到了好笑的地方,那莫名其妙的笑竟然发出了声音,暗暗打算着,林徽音没想到“公公”又来了一票:“徽音啊,爸有点口渴,你说怎么办啊?” 看到“公爹”眼神瞄着的地方,气鼓鼓的林徽音哼哼着朝着“公公”撅了撅嘴,说道:“呸呸!不都是医务人员检查看结果的吗?哪有伤员自己提出要求的,真不像话!”说着显摆似的用手托了托那肥颤颤的胸部,冲着“公公”示威着扭了扭,转身走回卧室。 约莫忙了一会儿,林徽音端着杯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公公”那焦急盼望的眼神,她恶作剧的指了指端着的杯子,说道:“给,看到没?mama的奶水都在这里,我一次喂饱你!” 当“公公”持手接了过去后,本打算看公公笑话的她,没想到公公的脸上尽显平静,根本没有脸红也没有尴尬,她有些小小的遗憾,然后恶狠狠的板着脸:“mama的味道怎么样?” 那样子还真像母亲训斥儿子一样,不过“老人”一句话就给她击溃了,“温乎乎的挺甜,奶味十足!”“梁衡臣”一边喝一边舔着舌头,那感觉就像是趴在她胸口吃奶一样,一边吃吃还一边玩耍,弄的林徽音俏脸生晕偏偏还发作不得。 晌午头的日头泛着刺眼的白光,像成年父亲一样挥舞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