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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难受死了,快……给我!”本来要拒绝丈夫的胡来,可丈夫口齿不清的叨咕,林徽音实在不忍拂了他的心情。默默的搂近了他的身子,给他把衣服脱了下来。 经花洒的冲洗,儒康多少缓了一些劲头。迷迷糊糊间,他撩着妻子的大腿,把自己坚挺的阳具塞了过去。在那里一味的瞎捅着,半天也找不到门路。 看到丈夫实在是不济事,林徽音扶住了丈夫的坚挺,身子靠了上去。儒康也未曾想过,那里为什么湿滑一片,他任性的直勾勾的,机械式的捅了起来。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尝到了“公公”那粗长坚硬硕大无朋的roubang,丈夫梁儒康的就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林徽音忍受着丈夫的粗鲁和躁动,内心的欲望却也再次被勾了起来。随着丈夫的抽插耸动,她低声呻吟着,双腿盘在了丈夫粗壮的腰身上,扭动了起来。 为了迎合丈夫,她不断磨蹭着身子,尽量让丈夫插的深一些,同时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可谓是使劲了浑身解数。 当他要亲吻自己时,林徽音嫌他酒气而把嘴挪到了一边。勾的儒康只能用身体的耸动来满足自己这些日子的空虚。他鼓动着饥渴的身体,在妻子身上探索着,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忍不住了,最终舒服的射了进去。 他大口粗喘着,吼道:“呃……,舒服……啊,舒……服!”看那样子,无不透出他的满足。 林徽音白了一眼丈夫,嗔道:“你可真行,人家今天可是危险,你就不怕我怀孕吗?” 看着妻子娇羞的脸蛋和那红艳的小嘴,儒康眯缝着眼睛,疲惫的说道:“不……会那么巧吧,对八……起啊,老……婆!” 看到丈夫那疲惫不堪又结结巴巴的样子,林徽音推了他一把,命令道:“赶快睡觉去吧,累累巴巴的,回来还和人家搞,也不注意身体,哼,赶快去休息!”看到妻子关心自己,儒康美滋滋的打着酒嗝,晃悠着身子,竟然只是用裤头遮住裤裆,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儒康走进卧室时,父亲正在客厅里抽着烟,他冲着父亲说道:“爸……啊,你……也休息……会儿吧,外……面那么热,我不……行了,睡……睡觉了!”说完,一头扎向了床里。 “梁衡臣”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儿子”光着屁股就走了进来,躺在床上那不省人事的样子。他夹着烟卷的手都有些颤抖。扔掉了刚抽两口的烟,他对着呼噜中的“儿子”喊道:“儒康,喝口水,喝口水吗?” 儒康完全不理会的样子,继续呼噜不断的从他的嘴里哼了出来。“梁衡臣”喊了两声之后,看“儿子”还是那副死猪像,他打了一杯凉白开放到“儿子”床头,推了几把“儿子”的大腿,喊着:“喝口水再睡,喝口水!” 儒康咕哝着哼了两声:“袄……婆,你……也睡吧,八……早了。”然后又开始打起了山响的呼噜。 看到“儿子”意识混乱不清,他打开了“儿子”衣柜下面的抽屉。里面摆着一些“儿媳妇”不穿的衣物,那埋在底层的一卷塑料包装让他的心跳频率加速了起来。亮白色的包装袋,上面清晰的印出了一个圆圆的图形。 “梁衡臣”小心翼翼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儿子”。然后,他快速的撕掉了一个包转。合上抽屉时嘴里还大声喊了两句:“儒康,喝水,喝口水!”给他回应的依旧是那山响的呼噜声…… 晒衣绳上的衣服呈半干状态,地上滴露下来的水渍早已蒸发干净。那院外的梧桐树上,传来了声声持久的蝉鸣,隔着厅门,里面的呼噜声依旧。一想到这,“梁衡臣”哆嗦了一下身子,心里那股子邪火烧的是越来越旺。他盯了一阵东厢房,然后来到“儿子”窗下。看了一眼床上赤身裸体的“儿子”,那死沉死沉的样子。欣喜之余,脚不受控制的朝着东房浴室的门走去。 林徽音听到开门声时,她正蹲在地上使劲的挤着自己的下体。那黏糊糊的乳白色jingye从她阴户中被一点点的挤了出来,她以为丈夫又回来了,随口说道:“怎么还不去休息?喝的醉醺醺的!” 没有听到回音儿,林徽音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吓得她魂儿都飞了。 她低声焦急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知道你儿子回来了吗!找死吗?” 看着“儿媳妇”惊慌失措的样子,“梁衡臣”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宽慰着“儿媳妇”,说道:“儒康睡死了,我摇晃了半天也不见他有所动静。哈哈,刚才我看到了,我看到啦!” 看着“公公”笃定的样子和一脸的兴奋,林徽音不解的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呸,你的胆子可真大,你要吓死我吗!”想到刚才和丈夫zuoai时,“公爹”无耻的偷窥,臊的她那小脸通红一片。 “梁衡臣”把裤头甩到了衣架上,走了过去。脸上挂着蔫笑,喘着粗气,对着林徽音颤抖着说道:“哈哈,儒康喝多了不行了,我来,我来满足你啊!” 看到“公爹”那个样子,把林徽音气的没法儿了,她嗔斥着:“你儿子和我zuoai,你也看,老没羞的,你还想和我来是吗?” “梁衡臣”舔着脸说道:“你看这个,我都拿来了!”说着,把手里的物事展给“儿媳妇”看。 林徽音看到那东西之后,羞臊的无地自容,啐道:“呸,臭东西连这个都拿来了,哼!” “梁衡臣”走上前去,不由分说,拉起了“儿媳妇”的身子,把物事交给了她。看到“公爹”那精芒四射的眼睛,虽然她嘴里嗔斥不断,可还是满心欢喜的接过了那个东西。 第五百零四章、顶破套子埋玄机 晌午,被“公爹”撩拨的欲望渐起,刚才又和丈夫zuoai。由于丈夫喝多了,本身她的心里又是顾忌重重的,谈什么尽兴呢。当“公爹”二次闯入进来,紧张的同时,那没有得到满足的身子,强烈的刺激着她,让她心里企盼着能够得到高潮的快感。 听到“公爹”分说清楚,林徽音撕开了包装,那里面的东西终于透了出来。一个透明的避孕套被她拿在了手中。 “梁衡臣”看到“儿媳妇”撕开包装的一瞬间,让他在紧张中激动不已。呼吸急促的他,握着自己的下体,对林徽音命令起来:“媳妇,你看到我这样,还不过来,给我戴上?” 林徽音挑了一眼“公爹”那丑陋的阳具,那已经再度勃起的家伙傲然的向她敬着礼。 她魅惑的瞄着那圆滚滚的家伙,挤掉套子前端的空气,把手中的套子对准这个大家伙,给它套了上去。 紧绷的避孕套,箍在了“梁衡臣”的茎身上。说实际的,他不是很舒服,可能是这个型号不对路。不过那耀眼的透明亮色,如同以往“儿媳妇”腿上穿的rou色连裤袜,紧绷的闪着光芒,深深的吸引着他。他雄起着阳具,上来就抄住了“儿媳妇”一条丰腴的大腿。 尝试过这个高难度动作,可以说,“梁衡臣”已经熟练了。就像刚才儿子一样,他双手抱起了“儿媳妇”的屁股。只不过他的状态更加饱满,心里更是迫切。“梁衡臣”嘴里低吼着:“媳妇,我来了!” 不用帮忙,他就找到了那湿滑的地方,只一耸身就插了进去。然后颠着身子,紧紧的抱住了“儿媳妇”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感受到“公爹”的异常亢奋,林徽音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她哼唱着:“啊……轻点,你这老家伙受了刺激了。怎么那么猛,哦……你挑到了我的心啦……,恩……好舒服!” “梁衡臣”整根阳具大开大合的在“儿媳妇”的水帘洞里畅游起来,那紧致无比的包围,隔着个避孕套。让他的rou茎无法直接体会“儿媳妇”的感受,戴着这么个jiba玩意,他觉得很不舒服。 对于能够交合,在聊胜于无中,“梁衡臣”奋力的突刺着。一下下的哼哧着身体,浴室里,如同之前儒康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浴室中,出现在林徽音的身体里。 俩人都有些忘形,这“梁衡臣”宽阔的臂膀搂抱着娇小的林徽音,跟抱着个小鸡似的。 睾丸袋子不断击打着林徽音的臀部,湿滑泥泞的下体让交合处异常通畅。林徽音微闭着小嘴,翘挺的小鼻子里哼出了靡靡的声音,勾兑的“梁衡臣”更是毫无顾忌。那熟悉的老地方让他屡试不爽,每次都是齐根没入,抵在那尽头。 不知疲倦的涌动着身体,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弥补避孕套的阻隔的快感,只有通过这样,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美人的变化。 “梁衡臣”沉浸在大力的抽送中,嘴里还不断说着荤话:“舒服吧?媳妇?刚才儒康和你做的时候,看的我心惊rou跳的!” 林徽音晃悠着身子,双手抱着“公公”的脖子,嘴里哼唱着:“哦……,看的你又馋了?啊……好舒服,轻点,太刺激了,我受不了了!”林徽音说完,双腿死死的夹住了“公爹”的腰,忍受不住快感的侵袭,她喷了出来。 可她那柔弱的身子骨和“公爹”比起来,那简直就是螳臂当车,越是那样,“梁衡臣”动作越快,直接又把她的腿分开了一些,cao起他的阳具继续来回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晶莹闪亮的透明套子,紧箍在“梁衡臣”黝黑的阳具上。在林徽音泥泞不堪的花蕊间,纵深抽插,不断涌出的yin水淋漓的到处都是。击打间,濡湿的玉带如蚌壳般快速的张合着。那每一次的挣扎,铁杵带出来的玉rou,是那样的粉红鲜嫩。 “梁衡臣”奋力的顶着,看到“儿媳妇”那欲望大开的样子,他喘息着说道:“媳妇啊,你还真sao!” 说完,他紧紧的盯着林徽音的表情。他看到了“儿媳妇”晕含春意的脸蛋,双眼里汪着一股浓情,这些就是刺激他脉动的源泉。他就是喜欢看到林徽音娇羞时的模样,每每如此,他的心里止不住的想要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降伏她这个rou欲的尤物。 林徽音臊着脸蛋,把头靠向了他的肩膀,低低的哼道:“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想要征服我就要使劲,使劲的干我!” 美妙的声音传到“梁衡臣”的耳朵里,晃悠着他的心脏,最后做为动力,全部涌到了下体。他挑着阳物,拔出来后齐根顶了进去,反复的做着这个动作。 几番下来之后,林徽音真的是被“公公”那有力的臂膀折服了,她哀求连连道:“快点吧,别被他发现,快给我吧,我都被你弄软啦!” 听到“儿媳妇”娇媚无力的哼唱,“梁衡臣”意识里无限满足,那征服的快感也伴随而来。他腾出了嘴,叼住了“儿媳妇”那喷射乳汁的奶子,疯狂的吮吸了一气,然后喘息的说道:“媳妇,你可真肥,爸这就给你!”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梁衡臣”扣紧了“儿媳妇”的满月,耸起了朝天棍,快速的顶了起来,在浴室里,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儿越来越密实,彼此身体抖动的也越来越快。 午后的浴室里,花洒被随手打开了,声音也随着抽打变得越来越大,那艳情直叫人喉头哽咽不能自已,有诗为证:香茗堆彻满壶春,妙笔指斥龙蛇劲,鸳鸯共水齐欢悦,琴瑟演绎千年韵。 自古桃园四季新,呼声唤出美人吟,匹夫持枪真勇猛,广陵绝响战古今。 高速的抽动,提心吊胆的心情,随着忘情的交合,林徽音控制不住的半张着嘴儿,喉咙里呼噜着哼出了醉人的声音:“啊……啊,你快给我,老公啊……给我吧……”几乎带着哭泣,林徽音不停的摇晃着脑袋。 看着错位迷离中的“儿媳妇”,那甩动的一头青丝缭乱的遮掩着迷失的俏脸,嫣红的小嘴不停嘟哝着的样子,“梁衡臣”大睁着双眼,兴奋着放肆的吼着:“我给你,媳妇,我这就给你!” 高潮终于来了,“梁衡臣”猛烈的顶着,在要射出的一瞬间。突然,他感觉自己的阳具冲开了阻碍,冲开了层层包围,终于抵在了那个褶皱无比的吮吸小嘴儿上。 那一下下的揉挤研磨,那rou骨朵的浇灌包裹,让他的龟帽好不舒服。一股股火热的熔浆不断的击打着他的帽冠,炙烤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与此同时,林徽音心理也是一突,她感觉到了,感觉到男人冲破了阻碍。体内的感觉,她是非常清晰的,尤其那无声无息的“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传到了大脑中,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新月弯弯里透着迷茫,透着醉淌。随后被那高速运转的抽离又带进了极乐世界。她控制不住宣泄的情感,控制不住高潮带给她的冲击,彻底放纵了起来。 只见“梁衡臣”疯狂的抖动着身体,紧紧抱住林徽音的屁股,使劲的送着小腹,死死的抽动着阳具,嘴里低吼着:“太舒服了,哦……媳妇儿,破了。我感觉到你啦,我受不了了,啊啊……给,rou真紧啊,媳妇……我给你!” 啪啪声里,交织着林徽音迷醉的呻吟:“呜呜……,我不管了,哦……破就破了,你都给我吧,啊……老公啊……,射我吧……” 酣畅淋漓的一通疯狂过后,“梁衡臣”拔出了自己的阳具,瞬间带出来大量的乳白色jingye。“儿媳妇”不断抖动的身体也跟着潮吹了起来,喷了他一腿。 把“儿媳妇”抱到椅子上,“梁衡臣”看着自己阳具上挂着的那个避孕套,已经被他顶破了。那暗紫色的龟帽骄傲的探了出来,上面沾了漫漫一层乳白色的jingye,而那破了的避孕套更是特别的显眼。 他尴尬的冲着“儿媳妇”说道:“你看这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