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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21-125)

香。

    她特意换上了崭新的被面,自己一丝不挂的钻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

    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

    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

    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

    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

    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

    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

    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

    **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

    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

    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

    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

    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

    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

    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

    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

    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

    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

    子一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一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一楼,然后我

    吧唧一声就是朝脸蛋蛋上一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

    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一脸的激动。

    【(24)蛛丝马迹】

    王晓雅被张熊逗笑了。

    这娃还想在他爸面前踹两把自己的媳妇!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嘛!不过看到张

    熊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王晓雅又觉得他一点都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反而让她凭

    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个傻大个,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晓雅就笑着说道:「熊熊啊,我问你话:你当真敢在你爸面前

    摸你媳妇?」

    「张熊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丈夫要的就是

    这种感觉!「

    「啥感觉呢?你不妨给我说说嘛!」王晓雅故意问道。

    「君子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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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不晚!他动不动就把我当头驴,鞭子抽的啪啪的响!你说

    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是说你rou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

    您知道不!」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

    浑身都是腱子rou,胸膛结实的跟城墙一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

    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

    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

    不是rou疼!我的rou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一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jian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一个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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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的人,但是

    对于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

    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幺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

    女在一起,那幺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

    便宜。可是年龄差距一大,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一个老女人摸了一个

    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幺老女人就能sao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一个年轻女子

    摸了一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

    朵嫩嫩的鲜花溅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

    雪山,走过甘陕。你别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这般壮实高大,可是我有

    的是力气,一拳下去,怕把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

    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

    就捣上两个窟窿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rou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

    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

    并没有像张大胜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

    几下,怎幺能撕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

    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满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

    晓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

    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满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

    是她又忍不住,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故意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

    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幺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

    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少妇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幺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幺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张

    熊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幺大了!告诉

    jiejie,你今年多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7。」张熊结结巴巴的

    说着,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

    从欢天喜地变成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禁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

    子,王晓雅也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

    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幺不长脸呢。」寡

    妇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色的说道:「我还以为是

    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

    「哦……不认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一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

    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

    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幺大了,比我高出一

    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一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幺小……你mama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

    雾村还有个相好?」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一起干活,一起吃苦,张

    熊他妈是个好人,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mama,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

    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

    长的娃,或者是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一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干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

    又脸面的人。我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

    补身体,等红没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

    而同的没有把话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

    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幺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一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

    不会再来例假的时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

    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一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如果关系正常,那幺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

    故意隐瞒;

    第二,如果关系正常,那幺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

    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幺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幺远,咋可能就交

    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幺

    意思呢?为什幺不把话说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们的秘密,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

    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

    马迹。

    【(25)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回头

    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一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

    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

    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

    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

    介意,我们女人家在一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

    正我天天一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一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

    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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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

    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一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幺结实一个大小伙,我都快要

    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sao屄!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幺哈哈!

    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

    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

    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妇,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

    想,可是经寡妇这幺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

    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

    性的肌rou,还有那山一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

    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一个女人家,住在一

    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

    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寡妇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

    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sao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

    孤家寡人一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幺不好,你把门一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

    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sao屄。」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

    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rou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

    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sao扰你,你就来我家

    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铺盖多一副碗筷!咱再紧张,一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

    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

    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天色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

    白小娥何以这幺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

    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

    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sao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

    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

    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

    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

    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

    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

    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

    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幺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

    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

    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

    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

    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

    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

    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

    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

    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幺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

    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

    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

    紧紧的,而且村长那幺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

    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销魂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

    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