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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轴之血腥玫瑰(01)

    作者:breaker123

    字数:5967

    背景故事

    不知道故事背景的人可以或亲自玩一玩。这里只介绍本

    书所涉及的内容。

    天际省:塔姆瑞尔大陆九省之一,其他八省:赛洛迪尔、高岩、落锤、伊尔

    斯维、瓦伦森、黑沼、夏暮岛。每个省都有自己的原住民和邦国,名义上属于帝

    国的管辖,实际上夏暮岛、瓦伦森、黑沼、伊尔斯维成立了「先祖神州」已经同

    帝国打了一战并取得胜利,和帝国签订了「白金协议」,帝国威信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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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际省的最高领导人是「至高国王」,下辖九个领地。现在天际东部,不愿

    放弃塔罗斯信仰的城市,已经组成「风暴斗篷」叛军。同其他拥护帝国的领地的

    城市开战。

    人种:诺德人:从另一块大陆迁徙到此,成为天际的原住民。曾经出现过一

    位强大的至高国王泰伯·塞普坦,统一了整个大陆,建立起了塞普坦帝国。然而

    两百年前,帝国灭亡,后来一位军阀建立了新的迈德帝国,并一直延续至今。

    高精灵:最早的大陆统治者,后被诺德人赶到夏暮岛。然而现在已经成立了

    「先祖神州」,并在同帝国的战争中赢得胜利。

    布莱顿人:高岩省的原住民,擅长魔法和炼金。

    兽人:强悍、野蛮的种族,是大陆最强的战士。但是拥有很高的忠诚。

    红卫人:黑皮肤的人种,体质健壮,能够适应各种艰苦环境。

    黑暗精灵:精灵的一支,拥有「阴暗的个性」和「被诅咒的命运」

    虎人:名字来自于沙漠行者,具有夜视能力。但是害怕甜食,尤其害怕「斯

    库玛」

    木精灵:散居在森林中的精灵,喜爱自然,拥有超群的弓箭术。

    亚龙人:爬行类生物,具有很强的免疫能力,很难取得信任,也很难被了解。

    章、奥杜因降临

    我叫艾琳娜,现在我戴着镣铐,在被帝国的士兵送往海尔根的路上。

    我为什么会被绑住?说来话长,出生在天际的我,从小就被悉心培养,以成

    为名动天下的妓女为目标。对,你没听错,妓女。我还在襁褓的时候,老处女杜

    梅拉用了半箱烂苹果,从一个乞丐手中将我换来。她的手中还有十多个像我这样

    无家可归的女孩,她梦想靠我们,来振兴她的妓院。事实上,她成功了,她的妓

    院是裂谷城,不,应该是整个天际最有名的。而我,是她手下的妓女中最好看的。

    我十六岁那年,在天际九领的各大旅馆里有一场活动,那就是竞拍我的初夜。

    那一次我的处女膜被竞标到了五万金币,相当于雪漫城一年的财政收入。然而杜

    梅拉是一个很有商业头脑的人,她清楚,能出的起更高价格的人还有的是。而且

    我才十六岁,时间也有的是。

    终于,我十八岁那年,哦,也就是今年,一个来自黑沼省的大商人,格·莫

    里茨,花了二十万金币,买到了我的初夜,准确说是我的一辈子。我被要求嫁到

    黑沼省,当他的第七十一任老婆。莫里茨是亚龙人,一个大毒枭。垄断了五个行

    省的斯库玛贸易。他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用金钱买下天际的至高王冠,而成为天

    际的至高王。但是他只要我,杜梅拉也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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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不愿意,杜梅拉心里也是不愿意的。杜梅拉不愿意的理由很简单,一

    棵摇钱树就这么被拔走了,任谁心里都不舒服。至于我……开什么玩笑!:

    莫里茨是一个长着鳞片,像蜥蜴一样的亚龙人!第二:莫里茨之前的七十个老婆,

    全死了!他有一个癖好,跟一个女的啪啪完,就要吃掉那女人,只留下头颅,做

    成标本摆进他的陈列台。明知要死,还得死在这么一只丑到爆的老蜥蜴手上,我

    愿意?

    当然不愿意。嫁到黑沼省的个晚上,我就开始反抗。那时他醉醺醺地走

    进我们的洞房,像极了茅坑里喂肥的臭虫。而我,一丝不挂——这是被他的仆人

    们胁迫的,至少十个凶神恶煞的亚龙人将我脱光,仔仔细细的检查,以确保我身

    上没有藏带利器。

    恕我直言,就算我会携带利器,也没有必要连灌肠都要使用上吧?我那粉嫩

    的雏菊被塞入了一根管子,他们用温水和烈酒灌进了我直肠,直灌到我平坦的小

    腹像十月怀胎一样肿胀,下一秒可能就要炸开,他们才把管子一拔,「扑哧」一

    声,我的菊花不受控制地抽搐,液体混合着粪便喷涌而出,整间房间都充斥着yin

    荡的恶臭。

    虚脱的我听到他们窃窃地嘲笑声,一定是盯着我那挂着水珠,尚在抽搐的菊

    花发出来的笑吧!这是赤裸裸的侮辱。而现在,赤裸裸的我在一只丑陋的臭虫面

    前,更是无地自容。

    「来,美人,过来!」那只臭虫带着yin笑朝我招手,我在他眼里可能就是一

    盘能和口水吞下地奶酪。

    「怎……怎么?」我说着,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莫里茨一把将身上的衣服扯开,露出了他长满鳞片,丑陋的身体:「美人,

    帮我爽爽!」

    我发誓,我次见到亚龙人的老二。那不像是其他人种的外形,怎么说呢

    ……像一根笋,底端又粗又大,而guitou却又细又小,藏在包皮里。整条yinjing是惨

    白惨白的颜色,和他褐色的鳞片根本格格不入。

    「用嘴,用嘴!」他盯着我的嘴唇,急迫地呼唤道。

    唉!这里我要说一下,我虽然下面还是处女,但嘴可不是。从我十一岁开始,

    杜梅拉就开始让我给顾客koujiao。一方面是为了创收,一方面也是锻炼我的工夫。

    对于含男人的roubang,我可是有无数的心得,比如如何让男人爽到不能自拔,却死

    活不射;如何用最快的速度让一个原本阳痿的男人硬起来;还有那些不够硬的rou

    棒,在我舌头的安慰下也能够坚硬如铁……该死,这么说来我可能不适合当一个

    妓女,而是一个男科医生。

    含亚龙人的roubang,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缓缓地俯下

    身,还没近距离观察它,莫里茨直接摁着我的脑袋,一下子把roubang捅进我的嘴里。

    我发誓,这roubang的长度是我见过最长的,我感觉它直接捅到我的喉咙,甚至

    已经进了气管。同时它也是我吃过最臭的,是一种鸭屎和鱼腐烂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直接吐了。刚才吃的那一点东西直接冲出喉咙,从我的嘴里、鼻腔里吐了

    出来。没想到那个变态居然更兴奋了,一只手抱着我的脑袋抽插,一只手开始揉

    捏我的胸部。在他地抚摸下,我的rutou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

    我被迫地替他口着,舌头也不自觉地开始舔他的roubang,刺激他的guitou。他应

    该觉得很爽,口里发出了嘶鸣声。在我不断地刺激下,终于,从他地guitou里射出

    了nongnong的jingye,射的我满满一嘴都是,黏乎乎的,带着让我不愿再回忆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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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里茨放开了我,向后跌坐在椅子上喘气。我一看,时机成熟了!于是顾不

    上嘴角还沾着的jingye,起身跪在他面前:「大人,我再替你吹一次!」

    莫里茨嘴里含糊吐出一个词,我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张嘴将那根已经呈现疲

    态的roubang含入口中。与此同时,我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上下撸动着roubang,

    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两颗睾丸,用一种特殊的指法缓缓地按摩着。

    妓女需要学的技巧太多了,我学的最认真,掌握最好的就是嘴上的功夫。客

    人说我长着张一看就想侵犯的脸,闭眼认真koujiao的时候,满面绯红的样子是最让

    人无法阻挡的。但是,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的。

    尤其是一个长期靠毒品和烈酒给自己提神,已经年近五旬的亚龙人,我有把

    握,他消受不了我的主动出击。

    果然,他的肌rou开始抖动起来,双腿不住的打颤。嘴里喘的气息更加急促了。

    感受到他不安分地抖动,我吐出了roubang。上面沾满了我的唾液,看上去光滑无比。

    我开始用舌头,沿着roubang上的青筋缓缓往上舔,这一下他的感觉一定是又痒又难

    耐。果然,他开始深呼吸,待到手中roubang开始变软,我又继续一口含住roubang,就

    这么循环,一遍又一遍。

    在我嘴里几乎没有男人撑得住一刻钟。如果现在是一根已经射过的roubang,而

    我又一遍一遍重复这套动作,每次在他要爆发前就换动作让他冷静下来呢?不到

    半个时辰,莫里茨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呜咽,腿部的抽搐停止了。我擦干

    了嘴角的jingye和唾液,起身一看,莫里茨瞪着眼睛,已经与世长辞了。胯下的rou

    棒还挺立着,只可惜,现在那只是一坨多余的rou罢了。

    格·莫里茨让我「享受」到了灌肠的滋味,现在,我还给他一个不体面的死

    法,仁至义尽。

    那天夜里我便通过下水道溜出了莫里茨的豪宅。估计那里面的人都以为我的

    头颅已经制成标本放进陈列台了吧。而我一路向北,逃回了天际。

    我这段旅程精彩,刺激,让我学到了很多,以后有机会再赘述。只说我历时

    两个月,终于回到了天际省,这个长年冰封的地方。当我正费劲地跨过一道山脉

    的时候,一个眼睛不好使的猎人,把我当成了麋鹿,射了我一箭。这一箭射中我

    的膝盖,害我如惊弓之鸟,一路疯跑,跨入了帝国军的营地。而我又是一个拿不

    出任何户籍证明(开玩笑,我正被全世界通缉呢!)的黑户,所以我被当成风暴

    斗篷叛军的探子,被绑着送到海尔根。

    「我们为什么要去海尔根?」坐在我对面的洛克尔问道。他是一个小贼,行

    窃的过程中被抓。

    「我已经感觉到松加德再召唤着我们!」拉罗夫说道。他之所以被抓,是因

    为他是叛军——风暴斗篷的士兵。

    忘记介绍了,天际现在正处在叛乱中。以风盔城为主的四个领地,掀起了反

    抗帝国的叛乱。原因是我们诺德人(天际是诺德人的故乡)的信仰:塔罗斯,被

    帝国认定为是邪教。如果我是一位衣食无忧的平民,我可能会支持风暴斗篷的做

    法。但我只是一个妓女,信仰对于我来说还不如一盒胭脂来得重要。要不是因为

    这群人,我现在也不会被抓。所以我本能地反感拉罗夫。

    「什么?他们要杀了我们?天呐!这太过分了!」洛克尔开始嚷嚷,眼神里

    充满了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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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分什么呀,我翻了一个白眼:老娘的膝盖中箭才是真的过分了呢!一直以

    为自己脱离了莫里茨,可以自由自在地当个冒险者,实现一下人生追求,就因为

    这一箭,毁了!谁知道下辈子会怎样呢!

    「他怎么一直不说话?」洛克尔指着坐在我旁边的,蒙住脸的家伙。

    「注意你的言行!」拉罗夫变得严肃起来,「你面对的是乌佛瑞克,风盔城

    的领主!」

    啥?他就是风盔城的领主?我大吃一惊。这么说来,他就是叛军的首领?现

    在他也被帝国士兵抓住了,那就意味着,战争结束了?我……我可真会挑时间啊!

    囚车晃晃悠悠进了海尔根。路过的士兵和村民都停下脚步打量着我们。眼神

    里透露着幸灾乐祸。也难怪,我们:盗贼、妓女、叛军,在这些普通民众的眼里,

    的确是死有余辜。

    囚车在一座堡垒前停了下来。这座堡垒前有一根旗杆,旗杆下方是一个石制

    的断头台。几个士兵在打水冲洗,显然刚刚处决过人。囚车的车夫下车交接,接

    着几位士兵走上了车,把我们押解下去。我被安排在了最后,那个士兵拉起我,

    把我推下车,我一个趔趄站稳,还没来得及回头瞪他一眼,一只咸猪手便盖住了

    我左边的屁股。

    「唔!」我刚要抗议,耳边就响起了猥琐的声音:「杀了你这样的美女,可

    真可惜啊!」

    他说着,手可没闲着,开始使劲揉捏我的屁股:「倒不如让我爽爽!」

    我抽了一口气,接着压低声音:「凭什么!」

    「你没得选择!」话音刚落,那只手直接从我的裤腰滑入,捏住了我没有任

    何遮挡的屁股。他的附魔就像是毒蛇的爬行,每经过我的一寸肌肤,上面都起了

    鸡皮疙瘩。我精致嫩滑的屁股就这么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一种在众目睽睽下被

    侵犯的快感游走遍我的全身。我开始不由自主地喘气,感受着那被触碰的地方传

    来的粗糙感。

    那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开始往下移动,经过我的菊花,碰上了我的那条缝…

    …「不要!」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然而得到的依旧是拒绝,那只手突然加大了

    力量,顺着我本来就湿润的洞xue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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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最嫩的地方被粗糙的手指刺激着,这种快感我平生次感受到,

    同时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这疼痛让我一挣扎,往前多走了一步,总算是脱离了

    魔掌。

    「你!谁允许你出列的!」站在我面前的中年女军官,显然对我这个突然的

    动作很反感。但其实,从刚才她见到我的面开始,我就知道她厌恶我——没

    有哪个丑女人会喜欢一个看上去很有威胁性的女人!

    「既然如此,你就个去死吧!」女军官说着,大手一挥,两个士兵从后

    面架着我,朝断头台走去。

    「可恶!凭什么啊!你个老女人!」我开始破口大骂,浑身不断的挣扎。人

    在死前如果连一点脾气都没有,那真的是一件最幸福的事。但我肯定是不甘心的。

    除了言语的谩骂,我开始在心里诅咒着这个世界,这个让我生来是孤儿的世界!

    「可惜这就要死了」刚才那个猥琐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过也没事,等你被

    砍头了,我会帮你收尸的,虽然没了脑袋,但是身体还能凑合用嘛!」

    一股恶寒从我心头涌起,我转向左边,死死地盯着这个人。但是头盔阻挡了

    我的视线。我甚至连他的眼睛都看不见!

    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我,使我跪倒在地,士兵用脚踩着我的脑袋,将我摁在

    断头台上。

    终于……我这该死的生命,定格在了十八岁啊……地面开始颤动。一声嗷鸣

    划破天际!众人吓了一跳,开始诧异地议论着。一个黑影从我眼角闪过,然而对

    于将死的我来说,一切都毫无意义。

    刽子手高举闪着寒光的斧头,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轰」得一声巨响,伴随着剧烈的震动和铺面的土石。我再次睁开眼,眼前

    的堡垒上,踏着一只巨大的,带着翅膀的蜥蜴。那墨绿色的鳞片闪烁着沉寂的光

    芒,高贵又肃穆。

    这是……龙?

    蜥蜴张嘴,响破耳膜的吼声证实了我的判断。众人被石头砸中的,被吼声击

    飞的,吓破胆逃命的,乱作一团,完全不顾前一刻已经必死无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