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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6)2u2u2u,C0M

    29年9月12日(祝大家中秋快乐)

    【绿帽武林之yin乱后宫】(056)

    在进入十一月之后,北京的雪就没有停过,今年寒冷异常,致使百姓极少出

    门,让原本繁华的都城竟然略显冷清,城北的查王府里,楚薇所住的浣香院暖阁

    因为在地面设有暗道,使得炭火的热气能顺着暗道游走在房间各处,使得整个房

    间如春天般温暖,一点寒意都没有。

    此时王府的未来主人赵羽正站在床边张开臂膀一动不动,任凭几个丫鬟围着

    他不停忙碌着,七手八脚替他穿上新制衣服,他的大福晋楚薇则坐在梳妆台边描

    眉点唇,不时回头看看赵羽,脸上满是柔情蜜意。

    赵羽等众人整理完毕,在原地转了一转,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笑道:「咱们终

    于又可以穿上汉服了,我自小穿到大,就属汉人的衣服穿着体贴舒适,我就不爱

    蜈蚣领,勒的脖子疼。」

    楚薇仔细打量了这他,只见他穿着大红箭袖曳撒,外罩银狐坎肩,腰系玉珠

    宝带,雄姿英发,仿佛是当年初见之时,不由得笑道:「可惜你的头发已经剃了

    ,此时穿上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一时间也长不出以前那头长发,如今也只能戴假

    发,只是上次你吩咐人订做的假发难道还没做好?」

    赵羽神色一黯,当初他被王妃逼着剃了满人的发辫,心里别扭了好几个月,

    如今刚刚缓过劲来,却又要恢复汉人的打扮,毕竟如今的中原大部分还处于明军

    的控制之下,此次回九华山给廖续琴拜寿,路上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必须隐

    藏自己是满人或蒙古人的身份。

    他摇头道:「要做成好的假发费时费力,我已经尽快催促工匠们加紧时间,

    按目前进展,在我们出发之前,应该能顺利完工,你的冬裙也要多赶制几件,免

    得路上没有换洗的。」

    正说着,有丫鬟匆匆闯了进来,正要说什么,看见楚薇在一旁,连忙闭了嘴。赵羽见这个丫鬟是曹臻手下的人,一看她的神色便猜到废宫那边出了事情,于

    是对楚薇道:「我那边还有点事情,去去就回,你再清点一下,别遗漏了东西。」

    楚薇拉着他道:「念在她们多年服侍你的份上,别逼的太过了,就算有什么

    大错,等咱们回来再行惩处,这个时候急急忙忙的处理了,你万一后悔了都来不

    及。」

    赵羽脸色一沉,闷声道:「这事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叫你别掺合,我自有判

    断。」说毕拂袖而出,楚薇摇摇头,长叹一声,只得回屋去了。

    这里赵羽拉着那丫鬟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了?」那丫鬟连忙跪着含泪道:

    「罗夫人自尽了。」

    赵羽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料到罗芸心气这么大,犹不敢信,反复问了几遍,

    那丫鬟才道:「她半夜偷偷解了身上汗巾子,挂在床架上自缢,也算是她命大,

    被值守的婆子撞见了,因此救了下来,只是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能不能活过来

    ,曹姑娘打发我来问你,要不要用最好的药全力施救?」

    赵羽听了跌足长叹道:「既然她已经活了过来,那就尽全力救治吧。」又喃

    喃自语道:「既然你气性这么大,为何当初又要听那泰西人和蒋英的鬼话,做出

    如此悖逆的丑事来。」

    那丫鬟正要起身告辞,赵羽拉住她道:「也罢,等我更衣了,咱们一起过去

    看看她吧。」

    湖心岛的废宫由于临湖,十分潮湿,为了不让北风灌进来,窗户都用木板封

    死,因此又显得十分阴暗,大白天也要点上蜡烛,空气中始终散发着令人不安的

    霉味。

    关押罗芸的房间是一间临湖石屋,冬天不管白天黑夜都能听见呜呜的风声,

    即便窗户封死了也有冷风从缝隙里吹进来,整个屋子像个冰窖,罗芸躺在床上,

    身上尽管盖了几层破旧的棉袄,还是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额头都是冷汗,像

    是在做什么噩梦。

    曹臻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头对丫鬟道:「把我房间里的被子拿几件厚的

    过来,这些破棉絮难道是给人盖的?」

    那丫鬟连忙道:「回姑娘的话,世子爷吩咐过了,犯人就该有犯人的样子,

    不该搞特殊。」

    曹臻呸了一声道:「胡说,她现在是病人,特殊一点没什么不好的,主子说

    的话咱们做奴才的当然要听,但听的时候也要用脑子想想对不对,别抱着旨意就

    不动脑子。」那丫鬟听了只得连连点头,曹臻又道「去看看药熬好了没有,赶紧

    给她端过来,哪怕喝点热汤也是好的。」

    正说着,外边有人道:「世子爷怎么来了,这地方太脏,你要来也提前说一

    声,让奴才们好好打扫一下。」只听赵羽道:「罢了,我来看看她就走,别费事

    了。」

    曹臻刚站起来,就见下人打开了门,赵羽迈步进来道:「原来你也在这里,

    她的事让你cao心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曹臻行了个万福道:「刚才已经让大夫看过,说是她心火太大,又受风寒,

    纵欲过度,情思混乱,一时内外交困,幸亏体质好,换做别人只怕已经病入膏肓

    ,如今只要善加调理,假以时日,就能恢复起来,只是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赵羽叹息道:「只要人没事就好,孩子本来就不该要。」他一边说一边走到

    床边,歪着头看了一眼,只见罗芸的脸色蜡黄,嘴唇苍白,仿佛几天之内苍老了

    很多,心头又是解恨又是悲凉,回头对曹臻道:「她虚弱到如此地步,怎么昨晚

    还有力气去自尽,你可别哄我。」

    曹臻道:「她昨天还好好的,估计是这次自尽耗尽她的精气神,所以才一病

    不起,你打算怎么办,大夫开的方子在这里,还提醒说要用最好的人参,最好连

    房间也换成好的,不能再让她受到委屈,不然有可能加重病情。」

    赵羽听了邹眉道:「那不行,人参可以吃,但地方不能换,实在觉得冷,就

    在房间里烧炭吧,被子也可以换一换。生病期间派两个丫鬟轮流伺候,等好了再

    撤走。」

    曹臻还要说什么,赵羽已经不大耐烦,转身正要走,只觉衣裳被人拽住了,

    回头一看,只见罗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拉着他道:「你终于肯来了。」

    赵羽一把甩开她的手道:「没错,我是来了,不过不是来关心你,我是想看

    你死没死。」

    罗芸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曹臻连忙去扶她,她推开曹臻,翻身滚落在地,

    跪在冰冷的地上磕头道:「别的我不指望你做什么,我只想求你一件事,既然老

    天让我死不成,求你留下肚子里的孩儿,将他抚养长大,毕竟孩子是无辜的,他

    又是你的血脉,俗话说虎毒不食子……」

    赵羽先还被她一番话给说的心里一软,但听到最后那句「虎毒不食子」,整

    个人腾的一下就发作起来,一把抓住罗芸的头发,将她提拉了起来,红着眼盯着

    她道:「你的意思是我比老虎还毒?还不是人?真是好笑之极。」曹臻从未见赵

    羽如此大怒,也不敢阻拦,连忙带着丫鬟退了出去,关好了门,房间一时只剩下

    两个人。

    罗芸浑身软软的,整个人被赵羽提拉着像一只木偶,头发根传来剧烈的疼痛

    让她清醒了许多,正张嘴要进行辩解,只听赵羽怒吼道:「你明知怀了我的孩子

    ,却一点也不顾惜身子,大着肚子却还与那泰西人、昆仑奴鬼混在一起,全然不

    顾咱们夫妻之情,全然不把自己当一个母亲看待,这个时候你反倒说我虎毒不食

    子,你说可笑不可笑?」

    罗芸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的撕心裂肺,涕泪横流,赵羽心一软,将她扔在床

    上,愣了一会才坐下道:「你这副样子,就算要产子也只怕会没命,别到时候弄

    的一尸两命,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样了,等你身体好了,我让曹臻给你

    服下打胎药进行引产,这样或许能保你一命,记住,你已经没资格给人做母亲。」

    他说完起身正要走,罗芸却转过身来道虚弱地道:「夫君,我宁愿死也要生

    下孩子,若是没有孩子的话,我也活不下去了,我明着告诉你,我这次自尽就是

    做给你看的,不这样做的话,我知道永远也见不到你,我别无所求,只求你保住

    咱们的孩儿,他是无辜的,求求你了。」一边说一边咳嗽,赵羽原本已经走到门

    口,这时却停下了脚步,心中不忍,于是命人进来给她盖被子,她一脚踢开被子

    ,深吸了一口气,斩钉切铁地道:「你若是真的不打算留下孩子,现在就赐死我

    吧,不然我也有的是办法自尽。」

    赵羽长叹一声,终于服了软,沉吟道:「那也好,不过前提是生下孩子之后

    ,你永远都不能再见她,那孩子也永远不会知道你是他的生母,我会让别的人抚

    养长大,毕竟那孩子是王室的血脉,而你将永远留在辛者库做贱奴,要是让他知

    道自己的母亲身份如此卑贱,只怕会影响到心性,你答应不答应?」

    罗芸听的泪水涟涟,喘息道:「我隔着很远看一眼都不行吗?」赵羽正色道

    :「不行,我说过,你永远都将见不到他,你知道辛者库是什么地方吗,那里专

    门负责给各房倒屎尿刷马桶,世间最肮脏卑微的所在,老远都能闻到臭味,我的

    儿子如此高贵,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罗芸瘫软在床,一边咳嗽一边道:「赵羽,你不能这么做,我只是远远看着

    就心满意足,他是我唯一活下来的希望,求求你了。」一边说一边要挣扎着起来

    磕头。

    赵羽冷笑道:「你这会子又当起模范母亲来,装的可真像,你做出这种丑事

    之前,可有半点念及自己已经身为人母的身份?真是可耻可悲可怜可恨!不过你

    不仁,我也不能不义,念在曾经你服侍过我一场,我就给你开了恩,可以让养母

    考虑给你们母子相见的机会,不过如果养母如果不同意的话,那我也没办法,毕

    竟你的儿子生下来之后,就已经不属于你。」

    罗芸听了,原本空洞的双眼重新焕发出光芒来,连忙问道:「你决定让谁抚

    养?」赵羽冷笑道:「曹臻是我的侍妾,因为你的事我已经劳烦了她许久,将来

    你的孩子就给她吧。」

    罗芸点点头道:「曹姑娘宅心仁厚,交给她我也放心,希望你将来多宠她和

    孩子一点。」

    赵羽不答,转身往外边走去,罗芸忽然大声道:「赵羽!你就不问问我为何

    这么做吗?」赵羽却头也不回地走了,牢门很快就被关上。只留罗芸一个人在床

    上流泪发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信封,连忙拆开来看,只看

    了开头休书两个字,就再不敢看下去。信封里还有一个同心结,这是当初她送给

    赵羽的定情信物,此时已经被剪刀剪成两半。同样的一份还被送到了蒋英所在牢

    房,只是她看也不看,立刻扯的粉碎。

    这里曹臻见赵羽出了牢房,走过来道:「都谈妥了?」赵羽便将抚养幼子的

    事给她讲了,问她同不同意,曹臻自然十分高兴,满口答应下来,毕竟母贫子贵

    ,只要有了孩子,她就能很快成为王府里的重要人物。果然赵羽笑道:「那就好

    ,有了孩子之后,你再做侍妾就不太合适了,将来你就是侧福晋。」

    曹臻兴奋至极,居然主动靠在赵羽的怀里道:「那你如何处置蒋英呢?」赵

    羽叹息道:「她跟罗芸一样,也是罚入辛者库,生下来的孩子就给蔡瑶,不过罗

    芸能与孩子见面,她就免了,若是还改不了性子,直接让辛者库的嬷嬷给她多吃

    点苦头。」

    曹臻笑道:「也好,我也不必忙着为她们打胎了,辛苦一场不说,还遭人嫉

    恨。」赵羽看着曹臻一笑一颦都有点像母亲海兰珠,想必她跟王妃相处太久的缘

    故又或许是都出身自蒙古草原,身上总有股草原女孩的直爽和阳光,心中一动,

    道:「今晚你忙不忙?」曹臻聪慧至极,一听他语气,便知他打的什么主意,哑

    然失笑道:「怎么不忙?王妃那边要我伺候,你这边也要我来管,我这几天忙的

    是晕头转向。」

    她见赵羽面带失望,又话锋一转:「不过呢,如今王妃那边已经有新人伺候

    ,你这边的事情也解决了大半,我今晚一点都不忙。」

    赵羽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道:「小妖精,你这是捉弄你爷呢,今晚咱好好惩罚

    你。」曹臻娇呼一声,接着又发出格格娇笑,心中却升起疑团,这几天她已经将

    罗芸和蒋英的事猜了个七七八八,不明白二女为何这样做,眼前的这个男人面容

    俊朗,风度翩翩,又加上身世显贵,待人温柔,极少拿主子的身份压人,家中丫

    鬟没有不动心的,她自己被王妃当做礼物赏给赵羽以后,表面上镇静自若,暗地

    里也是开心的几晚没睡好,要不是后来生病,她早就应该与他圆房了,一直拖到

    现在才算有了眉目,这样好的人儿,罗芸、蒋英却弃之如敝履,可知世事无常,

    人心难猜,然而她见到赵羽如此严厉地惩罚二女,不免狐死兔悲起来,不由得问

    他道:「她们也是跟你这么多年了,我看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连泪都不掉一滴?」

    赵羽刚刚好起来的心情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当即放下她,沉下脸来道:「

    刚才我想起来南下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今晚就不去你那里了。」

    曹臻登时傻了眼,含着泪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而去,气的连连扇自己的嘴,

    直到旁边的丫鬟劝了好久,她才停下来。

    她根本不懂,整个事件赵羽从头到尾都经历过,该哭的都哭了,该怒的也都

    怒了,他身心俱疲,不想再听到罗芸这个两个字,甚至以后都不想再踏入这里一

    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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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赵羽在蔡瑶房间歇息了,两个人正搂着睡的香,忽然有丫鬟进来将他唤

    醒。

    赵羽一看这个丫鬟是海兰珠房里的人,也就不敢发火,只得披衣起床。那丫

    鬟拉着他来到外面悄声道:「王妃有事找你,让你过去一下。」

    赵羽看时辰已经是半夜三更,不知母亲此时找他何事,南下的事情已经基本

    敲定,别的也没什么好说的,难不成是要给蒋英、罗芸说情?一想到这里,他的

    头又开始疼了起来,只得随丫鬟一路来到上房。

    进了房间之后,那丫鬟关门出去,只见海兰珠在房中摆满了各式菜肴,香味

    扑鼻,她自己也钗环整齐,并没有睡觉的样子。

    她正在斟酒,看见赵羽进来,对他笑道:「一想到你要到南方去,也不知什

    么时候回来,我这心里就不踏实,整夜整夜睡不着,今天我干脆让人摆了酒菜,

    也不请别人,就咱们娘俩喝一杯,你看如何?」

    赵羽睡了半宿,现在闻见菜香,也觉得饥肠辘辘,因而笑道:「难得母亲如

    此雅兴,儿子敢不奉陪?」说毕拿着酒杯就要开饮,海兰珠拦住他道:「吃点菜

    再喝不迟,你这空腹喝下肚,很容易就醉了,不急,咱们慢慢来,最近时兴吃古

    董羹,大冷天的不用反复加热,十分方便,我也吩咐人预备了一些,你挑一些爱

    吃的菜放进去煮,热热的倒也舒坦。」

    赵羽一看,桌子中间果然摆了一个铜鼎,中间和底下放了通红的火炭,煮的

    周围沸水腾腾。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新鲜吃法,闻所未闻。

    海兰珠拿起筷子夹了极薄的肥牛片进去,只涮了一会,待肥牛变色,就放在

    他碗里的酱料裹了一下道:「你吃一口尝尝,连太后都喜欢这样的吃法,就是太

    费炭火,一般人家吃不起。」

    赵羽吃了一口,只觉肥牛爽滑异常,伴随着辣辣的酱料吃下,只觉一股热气

    顺着喉咙下去,身上也很快就暖和起来,喜的连连点头。海兰珠又给他涮肥羊、

    鹿rou、野鸡等等,不一会赵羽面前的小碗里就盛满了各种菜,慌的赵羽道:「你

    别光顾我,自己也吃一吃。」

    海兰珠笑道:「味道怎么样?我让厨房特意在酱料里给你准备了剁碎的番椒

    ,听太医说能祛除湿寒,寻常百姓家可见都没见过,只可惜太辣,我是没那个口

    福吃下去。」赵羽笑道:「怪道我觉得辣辣的,越吃越过瘾,从前只听说有人拿

    番椒种在院子里观赏,未曾想吃起来倒也挺美味的,那rou的腥膻味被这辣味一赶

    ,吃多少都不觉腻味。」海兰珠见赵羽吃的开心,竟比她自己吃还要高兴,笑道

    :「慢慢吃,要是不够的话我再让厨房里多弄一些。」

    赵羽吃的满头大汗,拿起一杯酒对海兰珠道:「如此美食,当痛饮一杯为妙

    ,敬母亲一杯。」

    海兰珠却走到他身边,拿着绣帕擦掉他嘴角的油腻道:「看你吃的满嘴都是

    油,也没人给你抢,少喝点酒,别学你爹。」

    赵羽点了点头,一饮而尽,又给海兰珠斟了一杯,递到她嘴唇边,她拿着帕

    子遮住红唇,臻首一仰,登时满头珠翠作响,耳下明月晃来晃去,分外夺目,喝

    完之后,连忙用帕子擦拭红唇,秀眉微邹道:「这酒力道还是太大了,我有点受

    不住。」

    赵羽道:「秋露白是太浓烈了一些,上回中秋宴的荷花蕊就要清淡一点,香

    香甜甜的,就连一向不喝酒的楚薇也多饮了几杯,不如我让人去地窖取来。」海

    兰珠道:「这会子夜也深了,让他们好睡吧,我们娘俩好好说说话,酒倒在其次。」

    赵羽心里一沉,正色道:「莫非母亲是为那泰西人和蒋、罗二人求情来了,

    若是真是如此,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恕我不能奉陪。」说毕起身就要走。海

    兰珠连忙拉住他笑道:「你就是个急性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我为什么要替泰西

    人求情?别说是他,就是天王老子得罪了你,那也是该死,至于蒋英和罗芸,她

    们咎由自取,落到这个地步也是应该的,只要你认为对的事情,放心大胆去做就

    是了,mama一定支持你,只是咱们娘俩多年不见,才刚刚聚了半年,你又要离开

    我,想到你一走,这王府深院从此空荡荡的毫无意趣,我都不知将来的日子该怎

    么过,好孩子,答应mama,你办完事之后就赶紧回来,我在家等你。」说毕已经

    泪水涟涟,大有不胜之状。

    赵羽见她如此,也伤感起来,连忙拿帕子替她拭泪,只觉她睫毛细长,梨花

    带泪,身上散发出细细的幽香,竟比平时跟令人动人,不由看呆了去。

    海兰珠见儿子如此神色,如何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她前几次与赵羽几乎什

    么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要不是困于人伦大理,她早就让赵羽要了自己的身子

    ,说来也怪,她一直努力扮演母亲的角色,可惜见到儿子之后,她却不知不觉像

    个小女人一样,习惯依赖于他,被他英俊的外表和无尽的青春活力所吸引,每次

    见到他就不自觉地被左右了情思,为了不酿成大错,她不惜避免两人共处一室,

    避免会面的次数,甚至委身于多尔衮和泰西人,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

    和这些人做的时候,她满脑子想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曾经那个咿呀学语的小赵羽在她心里已经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

    潇洒的男子汉,多年对儿子的思念折磨着她,困扰着她,如今见到了,却莫名其

    妙地变了味,让她说不出也道不尽,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发现儿子粗鲁地将

    她扒个精光,粗鲁地插入,任凭她如何挣扎反抗也不顶用,直到醒来才发现脸上

    泪水湿透,下身也如尿了床一般冰凉凉的。

    她惶恐无助,又无人可以述说,只得日复一日地忍耐着,盼望着时间能磨平

    一切,然而当她得知儿子要离开她南下回中原,所有的努力都在一刹那间崩溃,

    她甚至极度后悔当初减少跟儿子相处的决定,以至于本来就不多的相处时间变的

    更加稀少,她心有不甘,决定好好补偿儿子,于是精心准备了这场夜宴。

    海兰珠想了很多很多,不过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看见儿子担心地看着他,

    替她拭泪,欣慰地笑了一笑道:「你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好好吃菜,那羊蝎

    子怎么不动,很补身子的。」

    赵羽丢下筷子道:「我已经饱了。」说毕握住她的手,海兰珠身子一颤,有

    些别扭道:「才吃这一点怎么就饱了,你再多吃一点。」

    赵羽笑道:「说起来我已经好久没有为母亲揉揉身子,临走前我想再服侍母

    亲一次。」海兰珠瞬间涨红了脸,前几次香艳的按摩经历让她刻骨铭心,久久不

    能释怀,如今儿子再次提起,让她如何不脸红心跳?连身子都软了半边,不过作

    为母亲和女人,极度的羞涩让她忍不住颤声道:「那不行,我们不能那样,你是

    我儿子。」

    赵羽促黠道:「只是揉个身子而已,母亲想到那里去了,母亲常年腰肢疼痛

    ,身为儿子为母分忧那是应尽的本分,快好好躺好,保证让你舒服到极点。」海

    兰珠还要争辩什么,赵羽却伸出双臂,一把将她拦腰横抱起来,她忍不住娇呼一

    声,用粉拳打着儿子宽阔的胸膛。

    赵羽哪管这些,抱着母亲很快来到卧房,将她扔到软软的被窝里,接着自己

    宽衣解带起来。

    海兰珠娇羞无限,冲着儿子柔声道:「蜡烛。」儿子却嬉笑道:「灭了蜡烛

    怎么看得清?」说完已经赤裸着身子,快速地爬上了床。

    海兰珠拼力挣扎起来,准备放下床幔,可惜儿子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抱住

    了她,一双魔手在她胸前拼力揉搓着,将两团浑圆高耸的奶子捏的变换成不同的

    形状。

    她双手抓住床幔钩子,回身道:「等一等。」谁知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儿

    子已经解开她衣服的扣子,扯掉了胸衣,两团洁白的奶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

    又觉得后背一热,原来儿子的舌头已经在她雪白的鹅颈上游走着,那是她的敏感

    点之一,只觉身子一软,已经忘了床幔的事,只是大口大口喘息着,秀眉微蹙,

    俏脸通红,香汗从额头渗出,仿佛在经历极大的磨难。

    过了良久,儿子想将她抱到床中央,她却依然抱着幔子不撒手,怎么挪也挪

    不开,只听噗嗤一声,赵羽笑了起来,她才回过神来,娇嗔地回头盯了儿子一眼

    ,用粉拳捶打他。

    赵羽趁机将她抱到床中央,两人面对面相视,海兰珠羞的侧过头去,用被子

    盖住脸,赵羽则握着傲人的双乳,低头拼命允吸起来,只觉那粉红的奶头逐渐变

    硬变挺,闻起来带有微微乳腥味,他用牙齿轻咬慢刮,又用鼻头蹭来蹭去,舌尖

    在乳晕周围来回打着圈,两只手则像捧着圣洁的金杯一样,不一会儿圣洁的乳峰

    就被他涂满了口水,在烛光照耀下晶晶亮亮的,显得更加诱人。

    赵羽下定决心要狠狠疼爱眼前这个妙人儿,不放过她身上的任何部位,舌头

    从乳峰下来后,就来到雪腹之处,只见这儿平坦光洁,没有丝毫赘rou,舌尖在肚

    脐眼儿周围来回打圈,想当年这里是他与母亲脐带相连,共为一体,如今时隔多

    年,两人终于又要重新在一起。

    想到这里赵羽兴奋的满脸通红,用力去脱母亲的亵裤,却被她抓住裤子不放

    手,他脱不下来,只得抬头去看母亲,求她放手,然而海兰珠却白了他一眼,摇

    了摇头。

    赵羽见脱不成也不气馁,转而求其次,用手伸入亵裤,在里面摸来摸去,很

    快找到那湿热之处,只觉那里已经水汪汪的滑腻一片,信心大起,用两根手指夹

    着rou唇来回摇动,谁知越摇的厉害,那水儿就出的越多,不一会儿整个手掌已经

    湿淋淋的。

    他自豪地将手儿抽出来,拿在母亲面前晃了一晃,那yin液登时撒的到处都是

    ,羞的母亲又拉来被子盖在脸上。赵羽嘻嘻一笑,趁此机会连忙脱下母亲的亵裤

    ,那魂牵梦绕的地方终于展露在他的面前,他用力掰开双腿,仔细观察,只见这

    里毛发稀少,rou芽微微勃起,两片rou唇小而薄,红而嫩,里面的yinrou层层叠叠,

    若隐若现,简直蔚为可观。

    海兰珠被儿子这样大张着腿注目,羞的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用力地想合拢

    腿,然而儿子的双臂却孔武有力,死死地固定着她的双腿。

    待到儿子忍不住低下头,俯身去舔她的yinxue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已经敏感到极点的yinxue受此刺激,花房一紧,排出大股大股的yin水来,瞬间就

    打湿了儿子的脸庞,她羞愧难当,委屈的泪水很快就模糊了双眼,两只手紧紧地

    抓住被子,拧来拧去,发泄着心中的不安和悸动。

    赵羽没想到母亲如此敏感,刚添了一下,就见阴户明显抖动了起来,一股yin

    水从里面渗出,正好打在他的脸上,他添了舔嘴唇,只觉香甜可口,胯下roubang已

    经硬的生疼,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冲动,打算好好服侍母亲一回,于是伸出舌头绕

    着yinxue来回地打圈,舌尖每掠过一处白rou,就引起那地方隆起小疙瘩。

    待到母亲不安地将扭来扭去的时候,他突然张嘴含住阴蒂,用力吸了一口,

    登时爽的她弓起身子,鹅颈后仰,长长叹了口气,又一股yin液喷了出来,打湿了

    褥子,洗刷了他的脸颊。

    这时候赵羽终于忍不住了,挺着roubang爬到母亲胸前,掀开她头上的被子,让

    她直视自己的roubang,向她展示自己无穷的欲望,无奈母亲已经羞红了脸,闭眼根

    本不理他,他只得拉过母亲的雪白的柔荑,让她抚弄。

    海兰珠没料到儿子如此大胆,挺立的双峰之间像是夹了一根烧火棍子,又热

    又粗,她不敢去看,然而儿子却拉着她的放到那烧火棍上,她只捏了一下,就觉

    得手心出汗,慌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儿子还不满意,让她的手心握住烧火棍,来回地揉搓着,她生怕弄疼了儿子

    ,轻轻地握着,感受着儿子的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尤其是那guitou格外硕大,让她

    的芳心为之一醉,只taonong了几下,马眼渗出的yin液就已经沾到了她的手心,与那

    手汗混合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更让她害羞的是,她的手还不时碰到儿子那硕大

    的卵蛋,相比火热的roubang,卵蛋却冰冰凉凉的没有什么温度,很是让她感到奇怪。

    赵羽终于还是不满足于她的抚弄,又将roubang放在她的嘴唇边,示意让母亲为

    自己口活,看起来他那巨大的roubang竟然可以遮住一半母亲娇小精致的脸庞。然而

    海兰珠终于还是动了怒,她没料到儿子如此色胆包天,狠狠地用长指甲掐了赵羽

    腰间的一小块rou,疼的赵羽连连告饶。

    赵羽终于试探到了母亲的底线,也就及时刹住,不再胡搅蛮缠,于是回到母

    亲的下身,将她的双腿扛了起来,让粉红的rouxue尽量暴露出来。

    作为报复手段,他扶着roubang在yinxue周围胡乱顶来顶去,故意演出一出三过家

    门而不入的戏法来,惹的母亲连连扭动身子,不安地摇摆着。海兰珠此时心情十

    分幽怨,只觉儿子的guitou一会顶在她的rou芽上,一会儿顶在她的rou唇边,逗弄的

    她里面酸痒难当,下意识地调整姿态,希图儿子能一杆入洞,可惜儿子像是处男

    新手一样,无论她如何调整姿态,都是滑门而过,如此这般几十下,她里面已经

    痒的快发疯,再也不顾矜持,起身用手握住那作怪的roubang,引导着往最痒的深处

    插入。那硕大的guitou至此终于找对了目标,挤开两片rou唇,慢慢地往里面挺入,

    瘙痒的yinrou对入侵之敌欢呼雀跃,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亲吻着,摩擦着,将剧

    烈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每一处角落,一瞬间整个身体都狂欢起来,庆祝着,疯狂着。

    海兰珠再次流出两行清泪,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羞愧,亦或许是两者皆有,经

    过了那么多坎坷曲折,她终于被儿子所占有,关键是这一过程还是她亲自主导的。她不知道将来会怎么办,也不知该如何面对吴克善,她只在乎此时的感觉,瘙

    痒已久的身子终于迎来了新的主人,伴随着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她能清晰地感觉

    到儿子的roubang正在徐徐深入,也能清楚地感觉到roubang的轮廓和形状,一种被侵犯

    的羞辱感,luanlun的羞愧感,被充实的满足感,磨蹭带来的快感等等前所未有的感

    觉一齐涌向她的心头,让她晕晕乎乎的,仿佛进入了云端,刺激的花房再度收缩

    起来,爆发出更激烈、跟销魂的快感,她感到不妙,仿佛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凭

    着最后一点力量推拒着赵羽道:「羽儿,快拔出来,我丢了,我丢了……」

    赵羽正享受着母亲温暖湿热的yinxue夹裹,下意识地想将roubang挺入到最深处,

    以全面、彻底地占有她的身子,谁料到母亲这个时候居然开始哆嗦了起来,层层

    叠叠的yinrou从四面八方裹来,仿佛要将roubang挤出体外,捆的他隐隐生疼,同时,

    一股巨大的力量拼命吸允着guitou的马眼,像是要将他整个灵魂都要吸走,他竟然

    生出了一股强烈的射意,而母亲却不停地推拒着她,要他退出去,他又觉得好笑

    ,看来女人真是健忘,这么快就已经忘了是自己引导着roubang挺进去的,又看见她

    柔弱无助,泪眼朦胧,娇羞无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强暴,然而销魂的呻吟

    却又媚到了骨子里,与平时凛然不可侵犯,圣洁端庄,贤惠淑女的作派相差甚远

    ,因此种种刺激着他已经敏感神经,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哆嗦着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