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刑侦大队长说给我往死里打！

    一连几个晚上，平安无事。四人于是渐渐放松了警惕。第六个晚上，唐斌三个男人正在迷迷糊糊睡梦中，忽听到黑暗中传来王丽帆发出的呻吟声，这声音象从地窖里发出来的一样。三人心里一惊，立即意识到采花贼来了，欲爬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手脚软绵绵的，不听使唤。

    唐斌丹田运气，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来，却只能靠在床头，眼睁睁地看着那条黑影趴在王丽帆胯下舔食玉液。大约过了半小时，黑影下了床，拿出一瓶药水，朝唐斌脸上喷了一下，唐斌便象木材一样倒了下去。再次醒来时，只见王丽帆披头散发坐在那里。

    唐斌说：“采花贼走了？”王丽帆一声不吭地点点头。李小青握紧拳头，在大腿上狠狠捶了一拳，骂道：“狗日的，捉住他一定千刀万剐！”张德昌说：“又做那事了？”王丽帆说：“没，只吃玉液。”李小青骂道：“变态色魔。”唐斌说：“我们睡在另一张床上保护不了你，看来只有四个人睡一张床。如果那样还不行，就打110报警。”王丽帆羞红着脸，说：“这采花贼主要是吃玉液，我们先想办法捉住他，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报警，传出去羞人呢！”张德昌说：“四个人睡一张床，你同意不？”王丽帆说：“只要能捉住这贼，我没问题。”四人你一言我一语，讨论了几个小时，直到外面天亮，才穿衣服下床。

    第二天晚上，三个男人便要跟王丽帆睡一张床。王丽帆说：“四个人睡不下，最多睡三个。另外，两个小孩还要人带啊。”唐斌说：“每天晚上由两人陪你睡，另一个人带两个小孩睡卧室另一张床。”李小青说：“你睡中间，一人正面搂住你，防止他吃乳汁，一人搂住你的腹部，防止他吃玉液，三个人睡一张床刚好合适。”商量好后，这天晚上，由唐斌和李小青两人陪王丽帆睡，张德昌在另一张床上带小孩。

    接连几个晚上，不见采花贼光顾。到了第五个晚上，那黑影溜进房间。三个男人蜂涌而上，正欲捉拿采花贼，那黑影先是一惊，随即左右出击，李小青和张德昌哼都没哼一声便倒了下去。唐斌使劲抓黑影的胳膊，被用力一摔，摔了个趔趄，还没站稳，又被喷了一脸药水，整个人儿立马瘫软在地上。那黑影吃饱玉液和乳汁，拿出剃须刀，又把王丽帆那片乌黑茂盛的绒毛剃掉，用塑料袋装好，从窗户跳下去了。

    大约一小时后，三个男人才从地上爬起来，解掉绑在王丽帆身上的丝袜。李小青愤愤地说：“狗日的，又让他跑了！”唐斌说：“这次虽然没捉住，但我在他胳膊上抓了一把，肯定受伤了。只要找到这个胳膊受伤的人，他就是采花贼。”李小青说：“他来无影，去无踪，去哪找？”张德昌说：“打110报警算了，否则我这把老骨头会被活活气死！”掏出手机，拨通了110，简单地汇报了案情。

    半小时后，一辆警车闪烁着警灯进了王丽帆的院子。几名警察简单询问了案发时间和采花贼的基本特征后，说：“犯罪嫌疑人留下什幺没有？比如jingye等？”王丽帆红着脸说：“没有，他只做过一次，其它几次都是舔那地方，吃玉液。把那地方舔得干干净净。”警察又问：“嫌疑犯从你这里拿走什幺没有？”王丽帆想了想，答道：“有一次，他把我的白色蕾丝丁字内裤拿走了。其它东西没拿。”警察听了，又把整栋屋子仔细检查了一遍。来到张德昌的卧室时，一名警察下意识地掀开铺在床上的席子，只见一条白色蕾丝内裤静静地躺在那里。

    警察抓在手里，问：“这是你的吗？”王丽帆惊得睁大双眼，吞吞吐吐地说：“是……是……”警察扭头问张德昌：“你儿媳的内裤怎幺在你这里？”张德昌急得结结巴巴地说：“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在这里！”唐斌和李小青见了，肚里寻思道：“难道老头子就是采花贼？可明明还看到另一条黑影，那又作何解释？”两人正在猜测，那几名警察说：“你有作案嫌疑，请跟我们到刑侦大队一趟。”张德昌听了，脸色惨白，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接着便把那晚儿媳内裤落在头上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警察说：“先去公安局接受审问，内裤送省公安厅提取精斑化验。”说着，把张德昌象拎小鸡一样，押向警车。张德昌快要进警车时，回头对儿媳几个人说：“你们要给我作证！”第二天，张德昌从刑侦大队做完询问笔录回到家里。

    几天后，送往省公安厅的化验结果出来了——王丽帆白色蕾丝内裤上的jingye正是张德昌的！当天晚上，几名警察把张德昌提到审讯室进行审问。张德昌死活不承认，嘴里一个劲地说：“冤枉啊！我只是把儿媳的内裤穿在身上自慰，所以射了一些jingye在上面！”刑侦大队长张小运见他死不承认，怒喝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有种强jian儿媳，怎就没种承认？给我往死里打！”几名警察说：“张大，现在公安部不允许刑讯逼供啊？”张小运说：“这里装了摄像头？你打人公安厅厅长看见？如果打死了，我们就说他是离奇死亡，前些年不是有‘躲猫猫死’吗？我现正在争取当公安副局长，如果案子不立即侦破，领导追究下来，我的政治前途就毁在女人的这滩玉液上。因此，你们给我往死里打！”那几名警察听了，挥舞皮带，劈劈啪啪，一阵狂抽，直打得张德昌皮开rou绽，血rou模糊。张德昌招架不住，只好招口供道：因丧偶数年，无法满足生理需求，趁儿子在广东打工之机，暗中垂涎儿媳的美貌，于某年某月某日半夜时分，潜入儿媳卧室里，将其强jian，有白色蕾丝内裤及其上面的jingye为证。

    张小运责令办案民警整理好案卷后，便移交给了宜阳县检察院，等待检察院提起公诉。且说张德昌被宜阳县公安局刑事拘留后，唐斌和李小青自然不敢在王丽帆家捉采花贼了——两人主要是担心传出去后，对自己的名声不好。说来也怪，警方介入后，那条黑影就再也没来吃王丽帆的玉液了，好象从人间蒸发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