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我的母亲柳菁英在线阅读 - 我的母亲柳菁英(完结篇7)

我的母亲柳菁英(完结篇7)

    我的母亲柳菁英·完作者:大便太零零2020年6月25日本章有黄毛,苦主,NTR,小翠,小青,小白,猥琐,变态,男同,丧德等诸多要素,请甚点甚看!

    ……眼前之人正是沪江前任一把手、与季厅长的谋划有着诸多瓜葛、坊间传闻即将更上一层楼的林逸夫。上次见过女儿后,柳云朔便对季厅长做过调查,所谓拔出萝卜带出泥,他对林逸夫其人其事也粗略有过了解。

    试想老首长多年来从未举行过生日聚会,今年不仅邀请自己前来,诸多老战友也纷纷收到请帖。天南地北的各级军官即将相聚一堂,老首长在此时机特意引荐林逸夫,其中隐藏的缘由值得玩味。

    未及柳云朔做出反应,林逸夫已主动上前伸手致意。这名权势滔天的掌权者态度谦恭有礼,微笑着颔首,“鄙人林逸夫。久仰柳先生大名,今日劳烦陈司令引见,实乃三生有幸。”

    老首长轻拍柳云朔的肩膀,和声笑道,“走,我们上桌边喝边聊!两位今天可要陪我这把老骨头多喝点儿。”

    ……送走张晓璐,柳菁英和儿子悠哉游哉走在通往饭店的小路上。

    罗永手里提着一根红色的狗绳,前面慢悠悠的晃着一条乖巧懂事的金毛犬。

    它时刻注意着前方的路况,时不时停下绕过障碍物,等红灯的时候便安安静静的坐在路口。一旦与路人对视,一对灵动的狗眼就眨吧两下,再低下狗头抬起狗尾,微微晃动以示人畜无害,待人友好。

    得亏苟老板不负所托,短短的时间内就弄来这条通人性的导盲犬。虽说它与母子二人是初次见面,但显然已懂得自己有了新的衣食父母,狗鼻子记下主人的味道后便迅速进入角色,一点也不认生。

    它这份适应陌生环境的能力,倒是和柳苓苓有着天壤之别。

    “mama,乖狗狗是公的还是母的啊?”

    柳菁英微笑道,“听说是小太监。”

    “真可怜。”罗永下体一缩,颇有兔死狐悲之感,轻抚狗头,看它一身黄毛又是小太监,想了想便为它取名小黄。

    黄毛张嘴吐舌似在微笑,立马接受了自己的新名号。那小表情真挚诚恳,仿佛家里养了十几年的老狗一样。

    母子两人慢行慢步,小黄则一路上老老实实的干着本职工作,把新主人当作自己要服务的盲人那样来对待,看得母子二人愈发喜爱。

    “小永,不要太刻意的装做失忆,不用装作不认识王梦瑶和安菲儿,偶尔表现出一些傻气就好。”站在又一道路口,柳菁英就一些细节问题对儿子做出叮嘱,以防在饭桌上落出马脚。

    罗永有所顾虑,认真道,“那我还是少说话,万一说漏嘴了不好。”

    “不碍事,就说记忆混乱,正在慢慢恢复。”柳菁英笑了笑,再特意嘱咐道:“mama希望你能够和菲尔处对象,要特别注意给她留个好印象。因为得到她父亲的帮助对mama很重要。”

    柳菁英默念,有了安东的保护,儿子将来的安危就有了极大的保障。

    “菲尔……jiejie?”罗永脑海中不禁回忆起浑圆的体型,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暗忖jiejie应该有200斤吧……再一想不对,那庞大的身躯体重肯定超过250斤!

    柳菁英见儿子面露难色,小手不停在狗头上挠。她也手痒,不禁抬手放上儿子的小脑袋挠了挠,诚恳道,“菲尔是个好女孩,就是能吃了点。当然,如果小永不喜欢……”

    罗永想着250斤还是太保守,至少得有300斤……他脑后瞬间冷汗如瀑,但是为了母亲没有犹豫,毅然点了点头,“我会努力。”

    孝子的笑容僵硬且苦涩。细想一番,既然决定和菲儿jiejie处对象,那就要全心全意对她好,第一次见面投其所好很重要。

    “妈,要不我们去买两盒巧克力,送给瑶瑶和菲尔jiejie当见面礼?”罗永瞥见马路对面有一间很大的巧克力店,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母亲。安菲儿jiejie喜欢甜食,那么见面礼物就准备满满的巧克力吧。

    柳菁英笑道,“也好。小永有心了。我们就去前面逛逛。”

    母子二人顺道走向路口对面的巧克力专卖店,正巧不巧,刚进店罗永便看见心形货架前边站着一座rou山……不是,一个伟岸的体型。

    宽大的背影和罗永记忆中的安菲儿如出一辙,身上穿着类似冰激凌店女仆装的洛丽塔套裙,强大的气场让她周边方圆一米内无人敢靠近。

    “莫非是菲尔jiejie饿得慌,一个人先出来觅食了?”

    罗永偷偷抹去额头的汗珠,抬头瞥了一眼母亲,调整好心情,朝着安菲儿走了过去。

    “嗯?”柳菁英疑惑的目光中,罗永走到安菲儿身后,身后轻轻拍了拍。

    “安菲jiejie……”

    安菲儿jiejie转身的一瞬,罗永再也控制不住脑门的汗珠,如机器人一般礼貌的九十度鞠躬,歉声道:“对不起打扰了。”

    少年的身体像旋转的陀螺似的一下扭过去,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向巧克力店另一头的货架。

    “什么嘛……讨厌。”背后传来嗲嗲的声音。

    他没走几步,突然眼前一黑,直感一双柔软大手的覆盖在眼眶之上!想起那唏嘘的胡渣和忧郁的眼神,罗永不禁打了个冷颤,背后鸡皮疙瘩唰的冒起一片,连声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打扰您的……”

    “小永滴滴,你在唆神马呢?巧克力?是给沃的嘛?”

    “啊?”罗永挣脱双手转身看去,只见母亲嬉笑着望着自己。

    “妈!吓死我了。”罗永低声埋怨道。

    柳菁英瞟了一眼rou山,忍俊不禁,“把“她”认作安菲儿了?”

    罗永默默点点头,柳菁英手里托着巧克力盒子,故作神秘,不住念叨,“嘛嘛嘛……真是辛苦小永了。”

    ……来到事先订好的中餐馆,柳菁英把小黄留在门口,招呼了服务员带路去向二楼的包间。站在门口,她笑着将罗永轻推到身前,“妈,苓苓,小永来了。”

    “小永滴滴!我想死腻了!”安菲儿一跃而起,扑过来就送给小永一个大大的熊抱。

    罗永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的样貌就被一道黑影包裹住,一时心惊不已,却不知年轻的服务员被被混血少女的举动惊住,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

    安菲儿久久不愿放开罗永,“对不起,小永滴滴!都是我粑粑不好……”

    少年只顾“呜呜”叫着,挥舞着手里的巧克力礼盒,盒顶的红丝带还被精心系成两个小红心的形状。柳菁英怕有些话被母亲听到,轻声安慰安菲儿,“好了菲尔,不提那些,小永没事的。”

    安菲儿闻言放开罗永,在他脸颊了吻了一口,大大的眼睛向着柳菁英忽闪了两下,“好的,阿姨。”

    当罗永终于看清安菲儿的样貌,震惊不亚于刚在巧克力店内看到座洛丽塔rou山,他抬手上下指着,语结道,“你,你,你是……安菲jiejie……”

    面若精雕肤白胜雪,粉唇皓齿美眸灵动,脑后淡褐色的秀发如丝绸般柔顺,一脸粉嘟嘟,满身娇俏俏,俏皮中带着性感,可爱里透着成热。

    虽然体型体型不再臃肿,甚至比起初次见面时还显瘦一些,但确确实实是安菲尔jiejie没错!

    罗永再看菲尔jiejie,好像比上次见面又长高了不少,算上她脚上的小高跟,身高大致都快接近一米八了。高挑玲珑的身材搭配上一身可爱的洋装,比起时尚杂志上的美少女还要更加亮眼,就好似那繁花中的仙子,荷叶上的精灵,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幽幽体香,让罗永感动不已,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少年忽然目露忧光,心底又泛起一阵酸楚,心疼道,“jiejie……你怎么饿成了这个样子了。”

    “多吃的儿,别委屈了自己。”他举起巧克力篮子递给安菲儿,“巧克力,给jiejie的礼物。”

    “哇哇!哇!小永滴滴,沃、爱、你!”安菲儿接过贿赂,红红的爱心不停从头顶冒出,她再次抱住罗永,香薄的嫩唇啵啵啵不停吻在两边脸颊上。

    桌上的彭淑云看见这一幕,嘴角露出了慈爱的笑容,桌上其余数人也都为安菲儿的热情打动,纷纷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罗永这时也看见了外婆,咧口笑道,“外婆。”

    彭淑云:“诶,小永乖。”

    再看过去,小姨坐在外婆身边跃跃欲试的望着自己,急切的想要同自己打招呼。

    罗永:“小姨!”

    “小永……”柳苓苓好想像安菲儿那样把罗永抱在怀中,碍于当着很多人的面,只得红着脸挂着笑应了一句。

    感受到亲人和好友的牵挂,罗永摸了摸小脸蛋嘿嘿一笑,整个人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他接着望向房间的另一侧,打量着一个有些陌生,同样用微笑和期待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小jiejie。

    “瑶瑶……jiejie……?”罗永想了好几秒才开口。

    “啊?”王梦瑶有些不知所措,侧脸望了望迫不及待拆着巧克力盒子的安菲儿,略显尴尬的对罗永笑了笑。

    不是罗永故意装傻,而是王梦瑶形象变化太大,恍惚之间一瞥确实没有认出来。

    他再仔细看了看,才确定面前的小jiejie就是自己的好兄弟。以前王梦瑶总是穿着T恤衫或者球衫,黝黑的皮肤加上短发活脱脱一个假小子,这一年时间看来她长得很快,比起自己都高出了小半个头。

    王梦瑶的皮肤没有从前那么黑,脸上的稚气褪去不少,头发留长了些,是和以前有些类似的偏分短发,但女孩子的气息更重些。她身上穿着女式圆领素色小衫,腿上套着浅蓝色的牛仔裤,完全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样。

    罗永很是奇异,默默吐槽,“兄弟你是不是在逗我,居然穿女装?”

    他紧紧盯着王梦瑶,过去和现在的两幅面庞在他脑海里交织,现在的瑶瑶比起印象里的那个勾肩搭背的好基友,更像是他素未蒙面的王家大jiejie。反复对比下,用判若两人来形容也不为过。

    王梦瑶若是知道罗永心中所想,肯定会回怼我本来就是女生,穿女装才正常好吧。此时当着众人的面被他死死盯着,少女直感局促,一时又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柳菁英适时张口,笑着向她解释,“小永只记得九岁前发生的事。现在记忆还在恢复中,以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王梦瑶并不知晓他患上了失忆症,恍然间才明白他行为反常的缘由。

    罗永再看了王梦瑶一眼,挠挠头笑道,“瑶瑶好像一晚上就长成大人了,嘿嘿。”

    他找母亲拿过另一只小巧一些的巧克力盒,微笑着递上去,“谢谢瑶瑶来看我,给。”

    “嗯,谢谢,兄……小永。你瘦了。”王梦瑶无奈的笑了笑,以前一口一个兄弟,现在叫自己瑶瑶,突然还有点不习惯。再说是自己来探望他,怎么反倒收到礼物了。

    王梦瑶还是很开心的接过巧克力,放心道,“你没事了就好。这一年我很担心你。”

    柳菁英招呼完服务员上菜,回头笑道,“是啊。这么久没见面,小永同瑶瑶好好聊聊吧。”

    柳菁英望了望餐桌上的空位,带着罗永坐到了柳苓苓身边,刚刚坐下,柳苓苓手伸到桌下悄悄拉了拉jiejie的衣角,凑近漂亮的瓜子脸蛋低声道,“姐,让小永挨着我坐吧。”

    “好好。”柳菁英笑道。

    ……京郊的小院,一间中式餐屋内。乌木色的圆形漆桌,云纹雕饰的窗叶,靠墙的香案上放置着一小座散发着檀香的香炉,室内的陈设比起饭馆要朴实许多,但诸多细节之处无一不显精致。

    陈司令兴致很高,时而举杯,时而畅谈,桌上宴饮甚欢。林逸夫与柳云朔则谨守客道,表面上看去,三人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派和谐的景象。

    柳云朔心知老首长有意拉近自己和林逸夫的关系,只是不知他为何要这样做。

    老首长一生心系军中,向来不参与政治上的斗争,且不论自身一无实权、二无财势,孜然一身如闲云野鹤,拉拢自己也断然不会得到半点好处。

    三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不觉间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柳云朔只管陪老首长喝酒聊天,疑问都装在肚子里,一个字也不提。

    “哎呀……”陈司令酒脸通红,意味深长的笑道,“云朔啊,你可真是沉得住气。就不问问今日为何林委员要来见你?”

    “想必,林委员是为沪江之事罢。”既然老首长将话题点破,柳云朔便直言不讳,举着酒杯敬给他。

    陈司令缓缓摇头,笑而不语,转头看向林逸夫。

    林逸夫双手捧杯,起身敬向柳云朔,恭敬道,“林某今日前来,非为沪江之事。柳先生,请。”

    柳云朔举杯起身,随即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尽到礼数,他端坐而下,开口道,“林委员似乎成竹在胸。柳某山野闲人一个,林委员若有指教,但说无妨。”

    “柳先生言重了。逸夫仰慕柳先生已久,今日得见,实乃平生之幸。”林逸夫笑道,“柳先生从军三十余载,为国为民呕心沥血,立下奇功无数。战场上更是数次身负重伤,尤其是滇南之役,柳先生身先士卒浴血奋战,实在令逸夫钦佩。”

    林逸夫再度举起酒杯,“逸夫敬先生乃是国之栋梁,更敬先生高风亮节。凭先生百战之才,加之在军中德深望重,本可入主军政掌握国家大事。先生却才华不露、功名不居,退而隐居乡里淡泊名利,实属我等之楷模。”

    陈司令微笑道,“是啊,当年云朔执意不肯留下,我们几个老家伙怎么劝都没用,可惜啊。”

    柳云朔听林逸夫说起话来一套接一套,便随着他的口吻,平静道:“云朔固步自封,自知并无才情。重残之躯,能够回乡安度晚年已经满足。当今时代科技进步,武器战法日新月异,云朔不敢尸位素餐误导国家大事,林委员过誉了。”

    “柳先生过谦,林某才是忝居高位……”林逸夫饮下杯中醇酒,短时间内再自斟一杯,谦恭道:“再敬先生一杯。”

    林逸夫饮下这一杯后仿佛酒力不胜,落位坐下微微颔首,沉静了两三秒略作调息。

    “云朔你不知,林委员平时不常饮酒。”陈司令笑道。

    “柳先生见笑。逸夫今日为的第二件事……”林逸夫抬头接话,转而面露愧色,低声道,“沪江那边……令媛牵涉其中,实非逸夫所愿。”

    柳云朔眼神微动,短暂的蹙眉后开口问道,“可是小女有给林委员带来麻烦。”

    陈司令低声道,“云朔,沪江那边林委员已经做了安排,绝对不会再让人伤害到大侄女。”

    林逸夫低叹一声,“说来惭愧。柳先生和陈司令一生光明磊落,林某这一生却为了权利仕途,不得不与人勾心斗角……林某日前才对令媛的遭遇有所知晓,今日便是当面向先生赔罪。”

    说完,林逸夫站起身来,向着柳云朔深深鞠了一躬。

    柳云朔缓缓起身,举杯回礼,“云朔代小女谢过林委员。不过小女向来桀骜,恕在下无能,无法加以管教。”

    林逸夫叹声答道,“先生有所不知,经逸夫连日斡旋,沪江大局已定。令媛如何行动,对结果并无影响。”

    柳云朔沉默片刻,开口道,“恕在下无知。林委员一手遮天,权势正盛,既然沪江大局已定,何必屈尊前来见我。”

    听到柳云朔话中带刺,陈司令缓缓摇头,欲言又止,匹自饮下一杯闷酒。

    但林逸夫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满,态度依旧谦卑,缓声道,“在先生眼中,林某定是大jian大恶之徒,林某亦有自知之明。诸多是由,林某亦是不得已而为之,以致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林逸夫停顿片刻,沉声继续道,“林某并非自辩,实乃真心敬佩柳先生,感念与先生有共同理想。无论如何,林某都希望得到先生的谅解。”

    陈司令叹道:“云朔啊,按理说,我们军人的使命和义务是保家卫国,绝不应过多参与政事。可站在我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不想搀和的事跟着先掺和了不少,不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很多。说句公道话,林委员这些年可是干了不少实事,放开那些个对错不论,就跟身前身后一大帮子人相比,他都算是很不错的了。”

    陈司令:“你回老家安稳过日子,其实也对。作官的,在其位就要谋其政,要想干成事,免不了要去趟浑水。你不做,都有人逼着你去做。”

    “政治上的战场不比我们带兵打仗轻松,是非曲直嘛……”陈司令摆摆手,“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我们评判得了的。”

    陈司令:“至少现在国家富强,不说想要什么有什么,只要百姓能够安居乐业,那就比什么都强。我老了,这辈子只希望我们的国家永远繁荣安定,一天变得比一天好好,千万,千万,不能乱!”

    “嗙。”

    陈司令重重敲下酒杯,瞪大两眼提高声调,“可现在就有的人心比天高,背地里胡搞瞎搞。由他们这么搞下去,保不齐要出大乱子!”

    他沉下气息,扭头继续说道,“云朔啊,我就直说了,我支持林委员。我厚着老脸过这个生日,就是想向大伙儿表明态度。只要大家都表态支持林委员,那些人就会知难而退,就不会再有内斗。我们安定团结了,老百姓才能过安稳的日子。”

    柳云朔默默饮下一杯酒水,沉默片刻,“老首长想让我也表明态度?”

    陈司令:“对。对你的那些老部下,你说话比我管用。”

    柳云朔看向一直在默默点头的林逸夫,缓慢开口,“是老首长的意思,还是林委员?”

    “我的意思,与林委员无关。他今天来只为见你。”陈司令也看向林逸夫,“你别看他浑身透着jian猾二字,但这人,可以信。”

    林逸夫闻言一怔,随即叹笑道,“陈司令说话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留情面。不过话是没错,林某若不jian猾,也走不到今天。”

    陈司令笑叹了一口气,对柳云朔笑道,“你在我手底下干了有小二十年罢?

    你那臭脾气我最清楚。不把你说服,你哪肯表什么态。今儿个你就跟林委员好好谈谈,有什么想说想问的,就直接问。”

    陈司令再对林逸夫说道,“林委员,你要是说服不了云朔,也罔我这把老骨头一番苦心了。”

    林逸夫举起酒杯又再放下,收起笑脸严肃道,“既蒙陈司令鼎力支持,那林某也不在作态,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说服柳先生助在下一臂之力。”

    柳云朔沉思片刻,开口道,“林委员适才讲到,与云朔有同样的理想。云朔想知林委员口中理想具体为何。”

    ……柳菁英送走母亲,天色已近黄昏。下午罗永与两名少女相谈甚欢,话虽说得多,却也没露出任何马脚。柳苓苓一直没怎么找到机会说话,坐在旁边乐呵呵的陪着少男少女闲聊,有人问到才时不时接一句嘴。等到吃过晚饭,她一股脑把憋肚子里的关心和开朗全都倒出来,拉着小侄儿说了许久。

    罗永中午那顿吃得小肚子爆满,晚饭也吃了个九分饱,背靠在沙发上发着饭晕,嘴里“恩恩啊啊”的应承着小姨妈,听她的声音像催眠咒似的,不一会儿两只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一歪,天色还没完全暗下就早早的睡了过去……是夜,滨市某处。

    昏暗的灯光下,两名绝色美人赤裸相拥,房内一片春光旖旎。

    丰盈的女子俯身在上,桃尻蜂腰巨乳傲人。朣体香艳,娇躯微动,她一头如墨玉般的直长秀发铺在腰间,随着发丝在光滑的美背上散落而开,显露出一副青鳞红腹、长须环眼的四爪蛟龙纹身图案。

    牛角长须的龙头秀在左肩,鳞次栉比的龙身缠绕香肋和腰肢,龙爪游过几簇鲜红的彼岸花,龙尾则蜷过臀股,延伸至一条大腿的根部。

    女子缓缓扭动婀娜无骨的蜂腰,青色龙鳞的慢慢延展而开,蛟龙栩栩如生,如同活过来一般在花丛中游荡,若是有人见到,定会称赞好一头浑然天成的大威天龙。

    纹身美人热情如火,桃唇不时印向身下之人,修长饱满的两只美腿贴着床榻缓缓伸立,淋漓的香汗如一层精油铺满了周身胴体。

    她身下的绝色女子神情似万年雪峰般冰冷,仿佛世上的一切都无法让她动容。

    冰山美人柔美的玉体相对显得均匀纤细,平坦的小腹之上有着两颗羊脂球般大小的粉乳,两颗冰雕玉琢的樱粉色蓓蕾与火热的巨乳贴合嘶磨,恰如隼卯一般恰好陷进了纹身美妇凹陷的乳晕当中。

    只是冰美人的雪肤上分布着些许乌紫,仿若沾染上了尘埃,又似冰雪寒霜中升起的一道道烈火,让她清冷的气质中多出了几道俗世的气息。

    这名的女子便是方雷。

    若是柳菁英见到纹身的美妇,便能认出她是老冯头的情妇、滨市美女主播朱卿。

    方雷淡然而卧,纤长的玉指轻抚着桃尻,惹得纹身美人不时扬首引颈呼出一道道兰馨和浅吟。方雷盯着眼前完美艳热的妆容,抬手将朱卿缓缓推起,而后面无表情的直起赤裸的娇躯。

    朱卿的心口纹着几朵彼岸花,小腹纹着一个万字符号,大腿根部纹着红色的蛟尾,本来她两只rufang和阴阜等各处还纹有隶属于老冯头的奴隶标记,过去的一年在方雷的安排下已经洗去大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

    方雷揽着她的后脑重重的吻下唇去,同时将一条纤长的美腿伸进朱卿的胯间。

    朱卿就势抬起花臂抱住方雷,与她深吻不止,互相抚慰。

    唇分之际,两人身体同时后仰,四只玉腿似灵蛇般缱绻缠绵,直至玉户贴合,前后嘶磨。

    抑扬顿挫的靡靡之音中,春情蜜水绵延不绝,软香卧榻之间仿佛升起一阵阵诱人的粉幽氤氲……方雷闭眼想到柳菁英,突然疵笑起来。

    “雷?”朱卿不解其意,停下香浓喘息,抬眸望着解救自己的恩主。

    方雷摇头轻笑,退到床头张开双腿。

    朱卿立刻会意,默默俯身而下,支出朱唇吻住了玉胯间的两瓣白玉,温柔而热练的吮吸着雪丘和蜜径内的花精。

    方雷抚摸着朱卿的后脑,暗笑自己还是着了柳菁英的道。她一面发誓满足自己的任何要求,又一面让自己发誓不得违抗她儿子。如若罗永不许,自己便动不得她,那男孩虽蠢,想来也断然不会允许自己去折辱他的母亲。

    (柳菁英,你果然虚伪无耻。不过我们走着瞧。)方雷很快想到解决办法,只要搞定罗永,让他亲口应允自己上他母亲便是。

    她勾住朱卿的下巴,托起艳热的螓首,邪魅一笑,“我要你去搞定一个男人。”

    朱卿侧脸枕在方雷光滑的大腿内侧,浅笑着点了头。

    方雷抚摸着她乌黑秀亮的长发,柔声道:“对不起,答应过不会再让男人欺负你。”

    朱卿:“雷,我们的命都是你的。不要这样。他是谁?”

    “以后再告诉你。那个人……”方雷冰眸闪烁,脑海中滑过柳菁英的英姿,垂眸沉声道,“一般的女人拿不下他。你必须用尽所有手段,不惜一切代价让他迷上你。控制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朱卿闻言,神情略微变得严肃,问道,“我能不能叫姐妹们帮忙?”

    方雷抚摸着她的脸颊,“可以。凌霄殿在滨城的所有资源你都可以调动。”

    ……“啊、啊、啊啾~”

    柳菁英揉了揉鼻子,对身旁的meimei笑道,“有谁谁谁在念叨我啦。”

    她不知道正在方雷揣度她的心思,不过方雷想多了,她并没有那么多的心思。

    柳菁英的确认为在感情的问题上对方雷有所亏欠,真心想要弥补自己的过失。

    方雷要的不过是陪睡而已,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关系?学校里不知睡过多少次,方雷下面也没长出根棒棒来,无所谓。

    “姐帮我……啊……”柳苓苓刚想说话,跟着也打了个喷嚏,“啊啾!”

    柳菁英望着锅里的油辣子笑了笑,“油烟机该换了。”

    另一边,张晓璐正抱着李佳妮默默流泪。小翠抱着佳妮小狗已有好几个小时,心疼的感觉一点没消散。

    “mama……我饿了……”李佳妮双眼无神,红肿的阴部浮出了一道道细微的血丝。张晓璐救下她之时,她已不知被李天明爆jian了多久,整个人像木偶一样躺在床上,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心念和动力。

    事情要回到今天下午说起。大龙二龙帮忙搬着行李回到她以前的家,进屋后还以为前夫和女儿不在家里。直到她打开卧室房门,看到前夫压在女儿身上全神贯注的耸动着身体。

    张晓璐抱着女儿安慰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听到女儿喊饿,赶紧抹了把泪,强作笑颜,“佳妮乖,mama给你做饭。”

    张晓璐刚想起身,李佳妮伸手拉住了她,惊恐道,“妈,mama,不要丢下佳妮……佳妮知错了,mama求求主人带走小狗,佳妮不要和爸爸在一起……”

    “佳妮别怕,佳妮乖乖的,交给mama,别怕……”张晓璐颤声安慰着女儿,再次泪流如柱。

    ……某处单身公寓。

    室内无光无声,唯有电视屏幕发出刺眼的荧光。电视柜前的地板上铺着瑜伽垫,廖冰倩席地而坐,正戴着耳机全神贯注的盯着面前的屏幕。

    其中两个肌rou猛男正在激烈rou搏,争夺着谁捅谁的权利。看着大rou入菊,廖冰倩纤长的手指伸进万金难求的美xue中,缓缓抹出了一丝丝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晶莹。

    她的脑海里不停闪现在白天的衣柜里贴脸伏在罗永小肚皮上的情形,不禁去想象小rou的形状,想象被小rou刺破处女膜的那一刻会是怎样的感觉。

    克服男性恐惧症,继而摆脱处女之身-廖冰倩对达成长久以来的夙愿似乎终于升起了一丝希望,可是,他只是个小男孩……然而当她继续幻想和现实中的男人zuoai,母亲的惨叫和求饶声就再次萦绕在脑海中,寂寞的美人垂下螓首,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闭。

    滨海市郊,与市区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景观截然不同,某处古色古香,静逸雅致,满是书香门第气息的豪华住所内。

    凌雪站在满月形状的门廊前,左右廊坊内各有数名侍女模样的侍从肃立,门坊前方的枯山水的庭院与周遭的建筑相得益彰,显得古雅而宁静。

    “……子傑,你现在还不能回家。”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幽,仿佛有魔力一般让人平静。

    王子傑:“……”

    “不要说了,听话。”凌雪挂掉电话,纤纤体型抱臂望月,轻轻叹出一口清气。

    片刻后,她悠然转身,腿间的青瓷纹样旗袍随风轻舞,面向一旁静声吩咐道:“马上去找到朝勇,让他回家。要是不肯回来,就说我有要紧事要当面交代。”

    京郊,柳云朔和陈司令正在闲谈,室内还有十几位老战友聚在一起高声畅谈。

    众人早前陆续应约来到老首长的住所,此刻三人一组五人一团,皆为难得的相聚而兴奋不已。

    同时,何思远带着季厅长的任务来到谢委员的住所,将资料交到他手中后,神色异常严峻。

    台灯温暖的光线旁,谢春良坐在会客椅上,默然无声的看过资料。

    片刻后,他微笑着摘下眼镜,打量了一番站在面前的何思远,问道:“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对林逸夫动手?”

    “很快,厅长让我转达您,之后一切还要仰仗您。”何思远肃立做谦恭状,“我们唯您马首是瞻。”

    谢春良呵呵笑着站起身,负手而立,“我本不想同他林逸夫斗,可纵观古今天下,有的东西始终不曾改变分毫……你可知我说的是什么道理。”

    何思远默默思索片刻,低声答道,“您是指,成王败寇。”

    “不是。”谢春良微笑摆手,悠然念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嚷嚷皆为利往。”

    何思远:“……”

    “清河帮有凌霄殿,我们义渠社有王氏集团。其他团体嘛,金融,化工,地产,农业……大大小小上百个行业,多多少少都有占了些。”谢春良笑道,“现在外面都传我这次翻不了身,是人是虫都想来分一杯羹。明眼人看来,我王氏集团已是他林逸夫囊中之物。”

    “不过有了你们的帮忙,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何思远一眼,“我们这些年搞发展,明面上的势力还是有些的。你们凌霄殿可是林逸夫的命根子,要是真心实意肯帮我……”

    何思远:“季厅长愿意给您资料,就是为了让您放心。”

    “我不会亏待你们。”谢春微笑摆手,他回望一眼台灯座上的资料,“你拿的可不止是一份资料,那可是当官头顶的乌纱帽,它更是无数人的身家性命!”

    “想不到林逸夫干的好事,最后倒便宜了我。好,好哇……”谢春良搓然兴叹,“鹿死谁手,尤未可知啊。”

    沪江省城厅长办公室内。

    季厅长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副底色已经泛黄的老照片,含笑看着上面年轻的自己。他的手搭在身旁的青年的肩上,两人身上穿着军绿色的老式军服,齐齐张嘴露出了两口整洁的牙齿。

    陌生的青年看着要文雅一些,脸上和季厅长同样踌躇满志,似乎对未来充满无限的憧憬。如今的季厅长早已青春不再,但脸上笑容和照片里完全一致,仿佛回到了那个初出茅庐、满腔壮志的激情岁月。

    “老朋友……”他手抚着相片,目光中缓缓流露出深沉的悲伤,脸上笑容逐渐消失。片刻的沉默后,他拽紧相片,对着照片内的好友做出承诺,“我很快会下来陪你。”

    ……“啊……啊!!”

    罗永自梦中惊醒,睁眼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

    少年揉了揉眼睛,我穿越了?

    ……视线逐渐明晰起来,这屋子不是别处,是他自己的房间。时钟指向半夜三点,罗永嘿嘿笑着拍了拍脑袋,太久没睡过自己的床铺,一时竟对屋内的陈设有些陌生。

    他笑的也是那个荒唐的梦境。

    梦中,罗永变成了一个叫做浩君的胖子。浩君长在遥远的东方,家乡的老屋前有一株祖辈栽下的樱花树,每到春天,漫天的樱花便会在春日的暖阳下悄然飞舞。

    浩君为了生计背井离乡,十多年都不曾回到故乡去。这天他偶然遇到童年的好友瑶太郎,两个肥胖的中年社畜他乡遇故知,相约在居酒屋中聊起了童年的趣事。

    “罗桑,故乡的樱花应该开了吧。”瑶太郎伤感道。

    “说的是呢。”浩君亦是很伤感,将手里中杯的清酒一饮而尽。

    “罗桑!”瑶太郎突然激动起来。他的下颌微微颤动,双目隐隐含泪,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浩君懂得好友在为背井离乡而伤感,缓缓举起酒杯,一切都在不言中。想小时候,眼前的瑶太郎比起现在的大胡子形象可要清秀不知几何,小伙伴们看他长得像女孩,便取笑他叫“瑶瑶子”。

    瑶瑶子是浩君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直到突然有一天他随着家人搬到了别处,想不到这一别竟是十多年。

    “唉。”浩君再叹世事无常,当年清秀的瑶瑶子如今也变成了满脸胡茬的猥琐大叔,真是岁月蹉跎,物是人非。

    嗙!

    瑶太郎猛然将酒杯砸在桌面上,随后站了起来,抬手抹去胡茬上的酒滴,脉脉含情的看着浩君。

    “罗桑!我喜欢你!”十几年后的再会,瑶太郎终于鼓足了勇气将暗藏心底的秘密说出!没等浩君做出反应,他肥大的身躯一跃上前,便抱浩君便是激吻!

    “呜!?呜呜呜!!!”浩君眼前一黑,就此昏死了过去。

    ……罗永睁开双眼,陌生的天花板印入眼帘……不是,还是浩君。

    窗外蓝天白云,樱花已然盛开。微风拂过,樱花树枝轻轻摇曳,几片粉色的花瓣以秒速五厘米的速度缓缓飘落在窗台下的书桌上。

    书桌的一角,摆放着浩君珍藏的大号飞机杯。

    浩君看清自己的宝物,惊叹道,“这里是!?我回来了,我的故乡!”

    他走近窗前,注意到幼时的日记本躺在桌面上,拂去封叶上的花瓣,眼里含着热泪将其翻开。

    本应密密麻麻记录着童年的书页上却空无一物,直到翻到三叶,浩君终于看到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文字。

    “你的名字?”

    “我?我是罗永……罗永?罗永是谁?我是浩……不!我是谁?”浩君陷入了混乱。

    等他回过神来,故乡的风景已经消失,身体飘荡在空中,看不见任何光线,听不到一丝轻响。

    没有天,没有地,只有一片茫茫无尽的黑暗。浩君的五感渐渐被磨灭,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时间的流逝。

    “我……在哪里?”

    “我……是谁?”

    ……不知过了几亿年,浩君忘记了所有,只有这两个问题一直在他仅存的意念中回荡。

    ……一束神圣耀眼的光芒刺破了无尽的黑暗,将浩君从沉睡中惊醒。

    “你可知罪?”如洪荒一般壮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什么是罪?我不知道……我是谁?你……又是谁?”

    “我是大便……咳。”神圣的声音轻咳了一声,整理好声调重新开口,“我是创世主。罗永,你可知罪?”

    “罗永?我想起来了,我叫罗永,不是浩!”随着罗永扯着嗓子一声惊叫,虚空混沌瞬间消失,无尽的空间内出现了日月光明,脚下的山川河水逐渐明朗。

    罗永不再似那无根之木浮于空中,身体幽幽落下,待他脚尖踏上坚实的土地,立马朝着天空俯首拜服,“跪谢大便创世主!”

    创世主:“……”

    良久,创世主开口,“现有下界善从告你智商缺失,行事无度,聒噪跳脱,宛如智障。你可知罪?”

    罗永笑道,“我年纪小,为人本来痴傻,知罪知罪。”

    创世主:“又有人告你色厉胆薄,你母荒yin无度,母子相jian却弃纯爱而入歧途,你可知罪?”

    罗永肃然,“若好色有罪,我认;若说我妄悖人伦,我认;说我们弃纯爱而入歧途,我……不认。”

    创世主:“为何不认?”

    罗永反问:“何为纯爱?”

    创世主:“秉性优雅,圣洁无暇;洁身自好,恪己守度;相互扶持,心灵相通;舍己为人,无私付出。”

    罗永:“创世主大人所言极是。”

    创世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认罪。”

    罗永:“小人自知心性不纯,不敢以纯爱自居,只是不愿当双标狗。纯爱如大人所言,乃是天地人和,人性之精华所在,一旦沾染上欲念,便当不得一个纯字。即无纯爱之实,何罪之有?”

    创世主:“诚如你所言。但你却扭扭捏捏,说一套做一套,行事杂乱无章,毫无规矩套路。你可知罪?”

    罗永羞愧的低下头,“这一点,小人……知罪。还请大人开恩,为小人指条明路。”

    创世主:“孺子可教。我有天罡、地煞、两仪此三大重生神法,你愿先听哪件,速速道来。”

    罗永想了想:“便先听天罡罢。”

    创世主:“天罡之法,你与你母重生后需得收敛心性,洁身自好。还需断绝一切俗世尘缘,隐姓埋名,只做一对快活鸳鸯。若能做得,便可赢得广大善从之所好。”

    罗永摇头:“小人不是那石头里蹦出的孙悟空,除了娘还有爹,还有一众亲朋好友,哪能为了一己私欲抛弃此身因缘际会?我母亦是真性情,自有洒脱生存之道,不会迎合他人而活。”

    创世主:“洒脱便是无度,不愿割舍过去便是贪念作祟。也罢,再听我地煞之法。你来世需放纵无度,心中无爱,只有欲。就做那yin虫转的世,恶鬼投的胎,卑鄙下流,无耻至极,看见女人就想cao.”

    罗永笑道:“此法一时爽,可想想就好。小人沽名钓誉,自视愿做心中有爱的大善人,无耻yin棍做不来。”

    创世主:“你本yin贼,却想这顾那,确是沽名钓誉。那便依我两仪之法,一生奇遇无穷,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富可敌国,后宫无数。”

    罗永:“此法最好。不过老大可有外挂,让小人躺着就把钱赚了,放个屁都能收绝世美女进后宫。”

    创世主:“外挂的没有,猪脑子倒是有一颗。重生之后送你大小三千机缘,把握不把握得住,还需你自己想办法。”

    罗永:“动脑子太累,还是不要罢,我现在就挺好。”

    创世主:“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和你母亲就去死罢。”

    罗永皱眉,“大人罚我便是,不要为难我母亲。”

    创世主冷哼道:“何须要我动手。时至今日,你母亲必死无疑。你不思进取,终究也只有死路一条。”

    罗永小眼睛猛然一瞪,“小的知错!小的死不足惜,唯愿大人救我母亲!”

    创世主叹道:“宁我负人,毋人负我,世上安得两全法。或堕入yin邪道,或投身正道,仅此两道选择。你若模棱两可,那便快快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