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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花下(205)

    第205章·万念俱灰(一)2020年9月7日“我不信!!我不信!!!这些这些都是你这条恶狼编出来骗我的!!!!”秦寿微微一愣,没想到关键时候,曼珠的态度竟然会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才知道自己刚才逼的有些太紧了,只怕不小心起到了反作用,反而激起了曼珠心里最后的一丝倔强。

    不过见此情形秦寿倒也并没有怎么担心,一方面是他还准备有别的后手,另一方面原因则是,曼珠现在做出这样歇斯底里的这种反应,明显是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只要他瞅准机会再稍微推上一把,不怕那时候曼珠不彻彻底底地对那条汉狗失望死心,最后还不是落入他的魔爪小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心里正这样想着,秦寿和曼珠所在的这栋竹楼外面忽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这些脚步声实在是太轻,轻到心烦意乱的曼珠根本就注意不到,但是秦寿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日子,对这种响动最是敏感。

    忽然故作洒脱的放开了曼珠的身体,假惺惺的说道:“好阿妹,事到如今了,难道你还不肯相信么?是不是非要让我带你去亲眼看一看那条汉狗的丑态,你才能够认清楚他的真面目。”“没错,除非是我自己亲眼看到的,否则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曼珠死死咬着牙。

    “好,反正我派去的那个汉族女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多半是你那条汉狗难得看到荤腥,正抱着她难解难分呢,阿哥我就带你去地牢里走上一趟,也让你亲眼看一看汉狗的丑态。”说着便推出了隔间,随手抓起了一件外袍披在自己身上,作势就要去打开这栋竹楼的门,好像真要带曼珠去地牢看沙华似的。

    曼珠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秦寿之前说的那些话,一方面她不愿相信沙华这么快就背叛了自己,一方面秦寿说的那些话又直接触碰到了她内心深处的恐惧,让她不由得慢慢开始动摇。

    现在秦寿说要带她去验证真相,曼珠虽然有些害怕,但却也不会退缩逃避,眼看着秦寿已经披上了外袍准备打开大门,生怕对方先到地牢后会使什么卑鄙的手段,心里焦急之下想来此时外面夜黑风高也不会有人注意,于是忙不迭地又将自己那条湿透了的外袍胡乱的披在了身上,就从后去追赶秦寿。

    秦寿倒也不含糊,看到曼珠靠近转身就要去打开大门,然而就在这时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紧跟着曼珠就亲眼看到,之前被秦寿派去地牢的那个女奴,衣衫不整神情妩媚的从推开的大门里走了屋来。

    “吆喝,你这母狗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在地牢里被那条汉狗cao得舒服了,准备留在地牢里陪他,不准备回来给我复命了呢~~”秦寿言语轻佻的说着。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女奴被秦寿的语气吓了一跳,忙不迭地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白嫩的额头使劲儿地撞着地面。

    “行了行了,我料你也没那个胆子,跟主人说说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秦寿嘴里这样说着,眼睛却是十分讥讽地看向了身后的曼珠。

    “是主人,奴婢奴婢原本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去地牢服侍那位沙公子”“嗯?什么公子,是汉狗!!”听到女奴称沙华为公子,秦寿的眉头顿时往上挑了挑。

    “是是奴婢错了,奴婢是去是去地牢服侍那条汉狗”女奴战战兢兢地说道。

    “这还差不多,那条汉狗看见你之后说什么了?”“那条汉狗那条汉狗先是问起了问起了主人房里这位主母的情况”“那你怎么说的?”秦寿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说我说我离开的时候,这位主母这位主母正在沐浴,一会儿一会儿就要开始服侍主人了”“那条汉狗一听我一听我这么说,好像突然疯了似的,开始用头往墙上撞,我怕他怕他出事,情急之下于是就于是就从后面抱住了他,想要安慰安慰他”“谁知道话还没说两句,那条汉狗就就突然开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那你是怎么做的?”“奴婢奴婢是被主人派去派去服侍那条汉狗的,所以所以奴婢没敢反抗,很快就很快就被那条汉狗给”女奴说这一段话时,脑袋一直死死地抵着地面,也不知是因为回来晚了害怕触怒秦寿,还是因为一些别的什么原因。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因为那条汉狗一直要你的身子,所以才回来的这么晚是么?没想到那条汉狗瘦得跟根野草似的,下面倒还有点本钱”“不不适的主人,那条汉狗那条汉狗把把女婢压倒之后很快就在很快就在奴婢的下面那个了,只是只是他那个了之后,一个劲儿地抱着奴家不肯松开”“后来过的时间久了,他下面他下面就又有反应了,强行把奴家压在下面,又又弄了一次”“第二次第二次的时间也不怎么长,不一会儿他就趴在奴家的身上不动了,奴家知道在地牢里耽搁的时间久了,怕怕回来被主人责罚,于是就于是就使劲儿把那条汉狗从身上推开,赶紧跑回来跟主人复命。”“原来是这样,小母狗你跟主人老实说,那条汉狗cao得你爽么?”秦寿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一边看着曼珠一边用言语调戏着面前的女奴。

    “回主人的话,奴家奴家一点都不觉得爽,完全是因为主人的吩咐奴家才会去地牢应付那条汉狗,如果让奴家自己选,奴家宁愿一辈子服侍主人,只有主人下面的那个大jiba,才能让奴家体会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那条汉狗那条汉狗连主人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女奴终于抬起头了,一脸热切地看着面前的秦寿,毫不迟疑地羞辱着跟她同是汉族的沙华。

    “啧啧啧,那可真是可惜了,原本我还想着把你赏给那条汉狗呢~~~”“千万不要,奴婢求主人了,奴婢宁愿被主人cao死被主人打死,也绝不愿意离开主人,更不愿意去陪那条废物一样的汉狗”“好好好,主人知道你的忠心了,不过这几天你恐怕还得去地牢里照顾那条汉狗几次,你就只当他是条野狗就行了,哈哈哈哈哈~~”“怎么样我的好阿妹,现在你总算该相信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了吧,乖乖做我的阿妹吧,那条汉狗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这样”“我不信,我还是不信,我要我要见沙华阿哥,我要亲口找他问清楚?”听完了女奴的讲述,曼珠虽然面如死灰,但明显仍没有完全死心。

    秦寿见她这个样子,眉头见见皱了起来,脸上露出几分不耐烦,他这时不知道的是,曼珠跟沙华之间早已经偷偷行过了周公之礼,当那个女奴说沙华趴在她身上没几下就射了的时候,曼珠心里就多了几分疑惑,因为以往沙华跟她恩爱时,虽然并没有如何神勇,但也总不至于这么不堪。

    “曼珠阿妹,现在人证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我就是不信,因为这个女奴因为这个女奴是秦寿你派去的,她的话她的话我就是不信,除非除非她能拿出别的证据,证明我沙华阿哥跟她”“曼珠!!!”秦寿瞬间翻脸了,他的耐性被曼珠磨得越来越少,显然也没什么耐心再去这样诱哄曼珠了,如果曼珠真的这么不识相,他不介意来个霸王硬上弓,虽然这样一来他会少掉很多趣味。

    “主人不要生气,这位主母不就是想要别的证据么,奴婢奴婢身上恰好有”跪在地上的女奴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将自己原本就十分凌乱的衣衫,从身上一件一件地脱了下来。

    随着单薄的衣衫渐渐褪去,衣衫遮掩下白皙光滑的皮肤顿时露了出来,一同露出的还有一道道尚未消退的红痕,明显是在交合过程中,被男人的手来回抓捏而留下的痕迹。

    看到这些痕迹,曼珠好像被人当胸打了一拳似的,泪水顿时溢出了眼眶。

    然而那些红痕明显不是女奴最终的目的,只见她慢慢脱完了身上的衣服后,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稍稍往前挪了两步。

    一边挪一边红着脸说道:“那条汉狗那条汉狗做的时候缠得我很紧,尤其是第二次她在奴家下面那个的时候,奴家着急回来跟主人复命,根本就根本就来不及做任何的清理,所以”女奴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曼珠和秦寿看到女奴大腿根部往下淅淅沥沥低落的浓稠白浆时,瞬间就明白了女奴到底没来得及清理的是什么东西。

    “这位主母,您看您看这个算是证据么”女奴看似漫不经心地话,成为了压垮曼珠心里防线的最后一下猛击。

    “沙华阿哥沙华阿哥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曼珠看着不断从女奴大腿根部一点点留下的浓白jingye,瞬间好像被人抽去了全身力气似的,瞬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秦寿见状,脸上露出一抹窃喜,赶忙从旁边扶住了曼珠,让曼珠靠在他的怀里,同时赞许地看了一眼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努力让jingye从自己rou逼里往下滴落的娇艳女奴,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这些汉族母狗除了能够让他发泄性欲外,竟然还有些别的用途。

    “好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你赶紧找个地方洗一下身子吧~~”“哦对了,晚些时候自己去领一条獐子腿,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让你去领的。”“奴婢谢过主人”听到獐子腿这几个字,女奴脸上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喜色,足可见她们平时在明月寨里吃的用的是多么不堪入目,以至于为了讨好秦寿,为了能够在这里活下去,可以放弃她们所有的尊严。

    “行了下去吧~~”秦寿冲着女奴摆了摆手。

    搂着怀里的曼珠一起折回了竹楼里面,随手关上了主楼的大门。

    “好了我的曼珠阿妹,阿哥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汉狗里面就没有一个好东西,这下你总算是见识了他的真面目了吧~~”秦寿一反常态的,用一种无比湿柔的手法搂着曼珠,不时地轻轻揉一揉曼珠抽动的肩头。

    “好了,你不是还有阿哥我呢么~~~”轻轻在曼珠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秦寿搂着曼珠柔软的身子,一点一点朝着竹楼里那张大床走去。

    而此时的曼珠,好像完全变成了一具行尸走rou,满脑子想着的都是刚才从女奴rou逼里往下一缕一缕滴落的jingye,想着那昏暗的地牢里,她心爱的沙华阿哥是如何搂着女奴白花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把他的jingye射进女奴的sao逼紧深处的。

    前所未有的创伤,封锁的心灵,让她的rou体下意识地想要得到关心和爱护,在她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脑袋就已经靠在了秦寿的肩头,不断地向外流淌着一行行清泪。

    “为什么为什么!!!”“沙华阿哥你忘了我们的白首之约了么?”“你忘了我们的海誓山盟了么?”“忘了我们一起在圣母娘娘的照耀下说过的那些话了么?”“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悲痛欲绝的曼珠,好像根本没注意到现在搂着她的人是秦寿一样,只是在秦寿的引领下一点一点靠近着竹楼里那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