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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见面。”“记好我们的约定!”“嗯。”-楚辞跟着他们去了咖啡店,很快,一个身材高挑,面相英俊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嘴角噙笑,面色柔和,给人感觉很舒服,见了周晓苏他怔了片刻,随即满脸惊喜地打招呼:“晓苏,是你吗?你长得好漂亮!”周晓苏低着头,半晌才抬起,这一刻,楚辞认真打量她的脸,只见周晓苏眼里的表情很复杂,不甘、憎恨、埋怨,以及掩藏不住的爱慕,她很快低着头,语气平淡又羞涩地打招呼,男人果然更喜欢了,一直殷勤地为她服务,显然很满意。俩人很快约好,今天晚上出去开房。楚辞跟在男人身后又回到了钧天大厦,男人按了22楼,楚辞也跟了进去,很快,电梯停在22楼,男人回头看了楚辞一眼,疑惑道:“你也是我们公司的?”楚辞没做声,盯着他看了许久,这男人眼角发黑,浑身布满阴煞气,且他面相显示,他会暴毙而亡,根本活不过今晚。见楚辞一直盯着自己,男人皱眉:“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楚辞扫了他一眼,淡声道:“你命中桃花运很旺,喜欢同时跟不同女孩交往,但殊不知,桃花运很容易变成桃花煞,而你面相告诉我,你最近命犯桃花,且很容易被鬼缠上。”男人没头没脑听她说了这些,当下不悦:“胡说什么呢你!什么叫命犯桃花,还被鬼缠上?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楚辞像是早就料到他不信一样,当即道:“你7岁丧母,跟父亲一起长大,你父亲对你不错,在你12岁那年,你有了后妈,后妈人很好,一直供你读书,一开始你的生活过得不错,但一切都在你后妈有了自己孩子后发生了变化,你后妈经常虐待你打你,让你心里有了阴影,那之后,你父亲把你送去外地寄宿,让你尽量少回家,你就这样一路读到大学。”男人的面色变了变,他满是防备道:“你调查我?”“我犯不着调查你,一切写在你的脸上!你的面相已经告诉我一切!并且我还知道,你谈过一个女朋友,她是申城大学的学生,只可惜你们已经某种原因不和,她一时想不开上吊自杀了!”男人的面具终于崩裂,他看了眼四周,见没人在,才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在调查我?你以为你掌握这些事情就可以要挟我?我告诉你,我周南泉可不是好欺负的!”楚辞扫了周南泉一眼,他面色慌张,眼里带着一丝害怕,显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样坦然,楚辞掏出一张符咒递给他,沉声道:“把这张符咒烧成灰,活在水里,今晚喂给和你约会的那个女人,否则,你活不过今晚!”周南泉陡然皱眉,细细一想,忽然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今晚有约会,还有,为什么我要喂她这种东西?”楚辞忽而笑了:“欠下的债总要还的,周先生,那个因你而死的女人来讨债了!”周南泉明白她的意思后,面色一白,他不觉后退了两步,脸色十分难看。“你是说她是……”楚辞忽而伸手,在周南泉眉心点了几下,又默念了一个法咒。“今晚,你会知道我说的是对是错,但记得,如果见了她,不要声张,把这药水喂给她喝下去,否则……”-当晚,周南泉准时赴约,周晓苏早已等在门口,周南泉不敢看她,直到这会他才感觉到周晓苏有些不对劲,怎么说呢,周晓苏看他的眼神完全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男人,有时候他忽然回头,会察觉到周晓苏没有收回的眼神,那种眼神十分阴冷,也着实像她。周南泉拿着房卡和周晓苏一起进了电梯。“南泉,我们的房间在几楼?”周南泉看了眼房卡,笑容有些干。“18楼。”“18?真好!”周晓苏的笑声很轻,如果是平时,周南泉肯定觉得这笑声很迷人,可现在,他只觉得说不出的阴冷,中午那女孩说的话一直回荡在他耳边,周南泉忍不住问:“好什么?”周晓苏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很快你就知道了。”电梯很快上行,周南泉不敢看周晓苏,盯着电梯门出神,忽然,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电梯门上,那个女人穿一身白袍,头发披散,一直低着,忽然,周晓苏的影像又出现在电梯门上,把那女鬼的身影挡住,乍一看,就像一个人有两个影子一样。周南泉的视线忽然和女鬼交织,那个女鬼眼神阴冷,像是恨不得吃了他!周南泉忍住心惊,勉强笑着说:“这家酒店很好的。”周晓苏的声音十分阴沉:“你经常来?”“嗯,我公司有时候要招待客人,需要过来。”电梯叮的一声,停在18楼,周南泉的房间正巧是走廊尽头那一间,周南泉郁闷道:“怎么是最后一间房?”周晓苏疑惑:“最后一间房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有传言,说最后一间房容易……”周晓苏陡然靠近,声音从周南泉耳廓传来:“容易什么?闹鬼?”她忽然阴森森地笑了,这笑让周南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吓得不行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不是不想跑,可那女生说了,跑也没用,不管他去哪,鬼都能找到他,唯一的方法是解决这个女鬼!俩人进了屋,周南泉更害怕了,把门敞开,周晓苏皱眉:“你为什么不关门?”“哦,我叫了客房服务,待会有人送饭来。”周南泉笑笑。周晓苏眉头紧锁,俩人在床上坐下,周南泉的心扑通扑通跳,一想到自己身边这个人是和他谈过恋爱并死去的苏向月,他就忍不住颤抖起来,苏向月死的时候,苏家人叫他去参加追悼会,都被他拒绝了,他不能否认苏向月是因为他死的,那时候苏向月去公司实习,正巧是他带的组,相处几个月苏向月被他迷住了,向她示爱,周南泉同意了,把她带去宾馆开了房,那时候的他以为她明白的,这只是成年人的游戏,约炮而已,当不了真,他们没有任何约定,他也就不用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