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meimei深处,小腹凸起,后入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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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的水声隔着浴室门清晰地传到陆时博耳中,在安静的深夜中这声音格外刺耳。 陆时博呼吸一滞随即变得粗重,他闭上眼,脑海中却浮现出女人柔美的曲线,清晰可见每一处细节肌理,像是就在他眼前一般。 陆时雅是怎么帮她洗的? 用手吗?他的手摸到了哪里?细长的脖颈,像小馒头一样鼓起的胸脯,还是陆时雅也跟他有同样的欲望,抓着她纤细的脚踝扯开,细致地帮她洗干净最隐秘的深处? 渴望在这一瞬变成了具体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浮现。空气突然变得稀薄,陆时博喘息艰难,忍不住将系的整齐的领带扯松了几分。 他像一个画家,开始为这幅让他躁动的画面勾勒细节。为王婉的身体涂上诱人的潮红,点上晶莹的水珠。 在他将两人的距离拉进的时候,陆时雅的声音从浴室中传了出来。 很低的声音,陆时博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可他脑海中那副完美的画却被硬生生戳破。 画面分成了两半,一半是站在门外像个变态一样幻想偷听的他,另外一半却是王婉与陆时雅。他们身体赤裸着纠缠在了一起。 跟他一样的脸,可人却是陆时雅。 心脏骤然缩紧,像是被什么人攥住了一样,让他难以喘息。 强烈的妒意填满了他的大脑,让他丧失理智,攥紧的拳头不受控地砸到了墙上,发出重重的一声闷响。 血腥味顿时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浴室中的水声一顿,陆时博理智回笼,落荒而逃。 “怎么这么扭曲。”仓皇的脚步声消失,陆时雅小声吐槽着,再次将花洒打开,让温热的水流在王婉赤裸的身体上流淌。 浴室中的情景与陆时博想象的截然不同。 羞红了一张脸的陆时雅蹲的远远的,胳膊直挺挺地伸到王婉身前,刻意不去看靠坐在浴缸中的人。但视线总会不受控制地移过去,匆匆一眼,心跳就快得要爆炸了一样,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便在他的裆中一阵抖动。 陆时雅忍不住动了动,蹲着的姿势让他的西装裤处于紧绷的状态,勒得他生疼。 他看似桀骜,实则在这种事情上偏保守,也敢说一说想一想。 真的要对喝醉睡着的人做些什么也太变态了。 所以就算是很想,他也不会真的做些什么,只是洗澡而已。陆时雅安慰着自己,一直在王婉胳膊腿上浇着的花洒缓慢地动了起来。 圆润的乳上挂着水珠,是冲洗胳膊的时候溅上去的,像是挂了露水的花苞,娇艳的让人失魂。 陆时雅向前挪动着身体,凑近想要帮她将上面的水珠擦去。 拿着花洒的手要更快一些,在他挪过去之前已经将水浇到了乳球上,软嫩的乳rou被浇下的水打得一颤一颤的,红粉色的乳珠也在浇灌下一点点涨了起来。 “唔嗯……”王婉眉头微微蹙起,脑袋向着一边歪了过去。 陆时雅急促的呼吸被吓得一滞,慌乱地移开视线,嘴中念念有词:“我就是想帮你洗澡,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看到……” 回应他的只有偶尔响起的几声呻吟,低低的似哭一般,比起难受更像是欢愉。 一小股水精准打到了胀起的乳珠上,将它浇灌的越发艳丽。 有什么在这时闯入了陆时雅凝视着乳珠的视线中。黑色的衬衣卷到了小臂中间,裸露的麦色小臂紧绷着,上面有色气青筋凸起,小臂前端的手张开着,包裹在莹白的乳rou上,指节分明的食指翘起在乳珠上拨弄了一下,又一下。 王婉眉头蹙得越发厉害,水润的红唇微微张开,绵延不绝的低吟连同浓郁的酒气一块溢了出来:“别嗯……别哈啊……” 呻吟又软又亲昵,尾音婉转勾人,让人听了又想听。 “别、别弄唔!” 单薄的胸膛起伏着,王婉的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陆时雅一愣才发现,那手抓得用力,白嫩的乳rou从指缝间满溢出来,手指也用力地拨弄、揉搓着那粒鼓胀的乳珠。 娇嫩的小东西被他急切地搓揉弄得红肿不堪,看起来又色又可怜。 陆时雅脸上一热,触电似的将手收了回来。 娇嫩的乳rou上被留下了鲜明的手印,陆时雅垂在身侧的手捻了捻,那绵软滑嫩的触感仍旧残留在他的掌心。 真软,怎么会这么软。 欲念在心中翻滚,炙热的视线反复在胸口流连,陆时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咬了舌尖一下,用力闭上了眼,移动这花洒在胸前浇了一会儿,向下移去。 女生那里一定是要洗的,他只是洗一洗,绝对什么都不会做。 位置对了吗?脑海中好似有长着两个尖角的黑色小人这么问了一句。陆时雅浓密的黑色睫毛颤了颤,眼皮抬了起来。位置对了。 紧缩的墨色瞳孔却怎么也一移不开了。 水流像是他的意识一样,从丰腴的阴阜流过,隐匿进了yinchun中间的缝隙里。 别看了,不能再看了。脑海中,长着两个白色小翅膀的小人呐喊着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只是他的意识好像从身体中剥离了一般,悬在高空,焦急地看着他扯开了王婉并拢的腿,掰开了两瓣娇嫩的yinchun,用温热的水流对准了红粉色的花心。 手指勾动着清澈的水流,一点点描绘着花心有些复杂的形状。 指尖传来粘滑的触感,手指捻动分开,扯出细细的水线,是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水。 原来她也有感觉了,不弄出来她也很难熬吧?念头升起之前,手指已经刺进了湿软的xue里,拇指压着从包皮中胀出一半的阴蒂,抠弄、揉按。 阴蒂酸涩,甬道酸胀,身体困倦,体内不断积蓄的快意变得尖锐,快意折磨着她的睡意。 “啊嗯……不哈啊不、不要嗯……出去啊!啊……” 王婉还拒绝着,水就从腿心喷了出来。 窄小的甬道夹着他的手指一阵吮吸,王婉高潮时,陆时雅的大脑也变成了一片空白。他慌乱地将手扯了出来,yin靡的水线被花洒里喷出来的水浇断。 正在闭合的xiaoxue像是呼吸一样蠕动着,又吐出一小股晶莹的汁液。 还有水没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