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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 第一部】复仇与救赎(3)

    【迷幻都市部】复仇与救赎(3)

    28-12-25

    带着些许歉意的热吻后,在妻子急促的喘息声中,我挪了挪身体,用火热而

    潮湿的唇含住妻子的乳尖,舌头灵巧地拨弄,片刻,妻子小小的rutou便在我唇间

    俏立起来。

    妻子和我一样,rutou特别敏感。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哪怕用手指轻轻拨弄,都会连声叫痒。

    痒到底是身体痒,还是心痒,我没弄明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妻子对痒的忍受能力大大提高,所以我现在才可以

    想舔多久就舔多久。

    性爱的前戏持续了很久,虽然妻子每次欢爱会有二次甚至三次高潮,但还是

    属于慢热型。

    就象好的发动机需要预热,一旦预热完成、马力全开,才会显示出澎湃的动

    力。

    坚挺的roubang顶在妻子私处的洞xue入口,结婚两年了,妻子的私处还象少女一

    般的娇嫩。

    guitou轻轻撩拨着已湿润充血但还是顽固闭合在一起的yinchun,妻子轻轻哼了一

    声,用娇羞责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太清楚这个眼神是希望我别这样做,还是让我快点进去。

    但无论哪一种,我也早已按捺不住进入那迷人洞xue的冲动。

    身体一挺,guitou挤进象花瓣一样柔软娇艳的yinchun,慢慢向着纵深前进。

    妻子带着些许克制而变更加婉转的呻吟在我耳边回荡,胸膛里象有把火在勐

    烈燃烧,望着妻子带着潮红的俏丽脸颊,roubang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

    这一刻,我是快乐的,满足的。

    但人生就象一出戏,我们每个人都只不过是戏中的一个角色,永远不会知道

    下一幕的剧情会是什么。

    就象我的初恋,八岁时就说要嫁给我,我们还有了孩子,可谁会料到,她竟

    会这般绝决地离开;又如我的个妻子,不顾全家反对,偷了家里户口本,拉

    着我,揣着结婚证出现在她爸妈面前,而谁又能想到,短短五年后,我们口袋里

    放着离婚证,象朋友一样端着酒杯祝彼此今后岁月一切安好,上帝一次次关上门

    ,又一次次打开窗。

    没有初恋,或许我连读大学的机会都未必会有;没有任妻子,我很大可

    能只是某个建筑企业的技术人员;而没有嫣然,即便生活富足,但我的心灵一定

    贫瘠不堪。

    事不过三,我确信上帝不会再关上为我打开的那扇窗,但万万没想到,生活

    的编剧并非我辈所能想象。

    这一次,上帝到没了那份闲情逸志去关什么窗、开什么门,是随便cao起把大

    铁锤,把我房子一下砸得稀巴烂。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人类自以为是万物之灵、高高在上,其实在命运面前,与蝼蚁没什么区别。

    或许冥冥之中,真的有神灵主宰着人类的命运,但我们不可能理解神灵的想

    法。

    别说是神灵,哪怕是外星人我们也理解不了。

    我读过大刘写的,人类试图与外星人沟通,对方一句「毁灭你,与

    你何干」

    令人类哑口无言。

    「毁灭你,与你何干」,当命运要毁灭你的时候,它不会征求你的意见,而

    你也无法抗争。

    幸福的生活止步于我从德国考察回来。

    五一节后,海州建委组织人员考察德国建筑安全规范治理,为期十天。

    女儿马上就要高考,我不太想去,但分管这一块,没有理由推托。

    在我从德国回来后,感到妻子有些怪怪的。

    妻子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其实人很单纯。

    小的时候有父母宠着,无忧无虑;读大学的时候,任男友虽无疾而终,

    但她男友人品不错,没让她在学校受什么委屈;大学毕业后有半年多倒是没人照

    顾她,那一段日子或许她对世间的人情冷暖有了些体会,但很快我的出现又让她

    对工作生活都无需cao心。

    单纯的人有什么心事都会放在脸上。

    我从德国回来,虽然她依然浅笑盈盈,但在笑容背后我看到一片阴影,她虽

    极力掩饰,但我还是隐隐感受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着苦涩和忧伤、甚至还有恐惧与

    迷惘。

    「你没事吧?」

    「没事呀,我很好。」

    在把女儿哄回房间后,我便迫不及待地问她。

    「家里没事吧?」

    「没有呀,家里会有什么事?」

    「你爸妈都好吗?」

    「他们都好,昨天刚通过电话的。」

    「你还好吧,没生病什么的吧。」

    这是我最担心的,常说天妒红颜,是不是她得了什么病瞒着我。

    「没有呀,我没生病。」

    「你别骗我,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

    「你在说什么?想我生病呀。」

    妻子皱起了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我不敢再问下去,但心中疑惑仍没有消

    除。

    「小雪不听话了?担心她考不好?」

    「你不在的时候,她比你在的时候还听话,这么用功学习,放心,不会考不

    上的。」

    妻子反过来安慰起我来了。

    「那是,不想现在要孩子?」

    我们打算在小雪上大学后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

    我听说有些女人对生孩子怀有深深的恐惧,因为很辛苦、会很痛、也会因怀

    孕而变得不再美丽。

    这个问题倒让她愣了一下,过了会儿才笑道:「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想要

    孩子呢?」

    妻子笑容里还是带着一丝苦涩,而且似乎还更浓了一些。

    该问的都问了,似乎一切都仍安好,我并没有往更坏的方面去想,但还是忍

    不住问道:「嫣然,结婚前我们说过,彼此互相要坦诚,我感到你有什么心事没

    和我说。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一起分担,好不好。」

    我的话令妻子陷入沉默,她低着头想是思考着什么,我甚至都能感到她内心

    的挣扎,这一刻我心跳勐烈加速,生怕她说出什么令我无法接受的事来。

    妻子想了好久,终于说道:「没什么事啦,前几天学校教学观摩,我没发挥

    好,可能评不上本学年的优秀教师。」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不过,你可别和校长去说。」

    原来是这么个小事呀,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妻子对于工作态度向来非常认真,这我是知道的,但完全没有必要因一次教

    学失误而象天塌下来一般。

    之后,当我知道事情的真像后,才知道自己那天有多么愚蠢,竟会相信妻子

    这个拙劣的谎言。

    怪不得以前在和罗娟发生争吵的时候,她总说我不关心她,不顾及她的感觉

    ,看来说得还是有些道理。

    小别胜新婚,这十天里,虽然有个别同事在当地人陪同下感受了外国女人的

    风情,但我兴趣不大便没去。

    当晚,在和妻子的欢爱中,我感到这两年工夫都白费了,在彼此赤裸相对时

    ,我察觉到她有些慌张甚至恐惧,和她初夜那个晚上有点象,但又不太一样。

    人在yuhuo高涨时,哪会有冷静的头脑去思考问题,虽然心中仍存疑惑,但妻

    子那种带着些许欲拒还迎的神情姿态却令我更加兴奋。

    那个晚上,我们做了很长时间,至少有半个多小时,但妻子的反应始终并不

    热烈,最后在我忍无可忍开始喷射时,她好象才到了高潮,大声呻吟着迎合我最

    后的勐烈冲刺。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给她所在学校的校长。

    是有这么一会事,在教学观摩课中,她不仅教学水平大失水准,更象新上讲

    台教师还是忘了备课的那种,都不知在讲些什么。

    事后,校长看到她在没人的教室角落里偷偷的哭泣,还特意过去安慰了她一

    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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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拜托校长多多关照后,我也没太多想。

    工作失误嘛,人人都会有,她太要强了,有机会得好好开导开导她。

    那天之后,妻子仍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试着劝导过她,但效果并不明显。

    那几天市里进行百日安全大检查,工作特别忙,应酬也多,所以一直没有静

    下来好好地去思考。

    我和妻子一般三天做一次爱,从我回来之后,妻子再没有穿过性感的睡衣,

    更有一次竟破天荒地拒绝了我。

    「平生,今天我真的很累,明天行吗?」

    我虽然不是老jian巨滑之人,但在官场多年,城府当然要比妻子深不少。

    虽然我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但其实我人象是浸在冰水之中,巨大的恐惧象阴

    影一般笼罩在我身上。

    那是我次想到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

    我立刻否定,这绝不可能,她这么单纯的人,怎么可会有婚外恋、一夜情之

    类的事。

    我否定着这一可怕的念头,但还是忍不住去想。

    我的初恋在和我提出分手的时候,肯定和那开宝马的男人上过床,而当时我

    竟毫无察觉。

    她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我们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还有孩子,但她

    仍这般绝决的离开。

    而嫣然还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在我追求她的时候,出现过不少强有力的

    竞争者。

    现在她已为人妻,居然还经常有人给她送花。

    虽然她从不提这些事,但她任教学校的校长是我朋友,会把这些事告诉我,

    而且几次暗示我对漂亮的老婆应该看紧点。

    我相信嫣然,我知道她每一次收到花,看都不看便随手便扔了,这曾让我经

    常暗暗窃喜。

    夜已深,我却无眠。

    天冷的时候,我们经常抱在一起睡,现在天热了,虽在一张被子里,但很多

    时候,并不会面对面这样抱着睡觉。

    但很多时候,我或者她会从身后抱住对方,两人身体弯曲的曲线以一种舒适

    的方式贴合在一起,令人感到温馨而温暖。

    我平躺着,妻子背对着我,呼吸平缓好象是睡着了,但我有一种感觉,她没

    有睡着,只是不想和我说话而已。

    回想起来,我从德国回来后,清晨醒来,我倒有几次抱着她,但她似乎一次

    也没有抱着我过。

    心中一次次否定,但疑惑却象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虽然她是我的妻子,但我们只有四年的感情,而且还没有孩子。

    十多年的感情都可以在一朝分崩离析,何况只有短短地四年。

    这个社会越来越开放,对性也越来越随便。

    在我交往过的女友或情人中,有几个是有男朋友的,甚至有一个还是别人的

    妻子。

    刚开始我并不知道她已经结婚,有一次我们正在zuoai时,她接到一个电话,

    有些紧张地对我说,是她丈夫打来的。

    然后就在我面前,对她丈夫撒了一通谎,挂了电话对后对着有些愕然的我说

    :来吧,我们继续。

    说心理话,那一次倒还真有些刺激的感觉,事后犹豫再三,还是断绝了和她

    的来往。

    并非我有多么高尚,只不过我毕竟是公职人员,和有丈夫的女人上床,多少

    会带来风险和不必要的麻烦。

    之后,虽然我没再和结了婚的女人上过床,但对那次的经历却记忆犹新。

    男人都喜欢新鲜刺激,婚后,虽然频率已降到极低,但我还是会和同事们一

    起去KTV,融入圈子是一个原因,但真的不去,倒也不会连饭碗都保不住,主

    要还是内心抵挡不了欲望的诱惑。

    这个世界的诱惑是何其之多,我的初恋抵挡不了诱惑离开了我,我到今天还

    不能摆脱诱惑,而谁又能保证妻子永远不会被诱惑,不会被这混浊的世界所污染。

    我的心骤然刺痛起来。

    我想起有一次我跟踪初恋到了小区,却被保安赶了出来。

    我站在围墙外漆黑的空地上,仰望一幢幢高楼里如繁星般的灯火。

    在某盏灯火中,在把人照得纤毫毕现的光亮下,我所爱的女人赤身裸体、一

    丝不挂,男人恣肆地抚摸着她,将粗大肿胀的roubang捅进她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

    这一刻的感受已远非痛苦两字能够形容。

    而若干年后,角色发生了变化,我在明知对方有丈夫的情况下,也这么做了

    ,甚至享受到一种不曾经有过的刺激。

    但角色又一次转变,我不敢想象嫣然有一天也会赤裸裸躺在别的男人胯下,

    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心脏的剧痛令我无法呼吸。

    第二天,我找了校长,询问嫣然的情况。

    校长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不过说她这段时间好象经常魂不守舍,

    有时还精神恍惚,问我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搪塞了过去,毕竟现在仅仅是怀疑,万一错怪了妻子怎么办?又隔了一天

    ,事情没有什么进展。

    晚上我推掉了应酬,早早回家,等到女儿休息,我提了欢爱的要求,妻子没

    有再拒绝。

    当我将妻子的rutou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之时,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突然看到眼

    前雪白的rufang上有几处澹青色的瘀痕。

    嫣然的皮肤比我见到过大多数女人的都要白皙,rufang更是如此,如果在光线

    比较亮的地方,凑近去看,可以看得到肌肤下细细的澹青色经络。

    但此时我看到的澹青色绝对不是这个,虽然澹澹地若有若无,但凭着直觉和

    经验,这是有人用很大力气抓捏后留下的痕迹。

    这一刻,我如石化一般,舌头虽还在动,但却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妻子的皮肤特别白,稍有磕碰便会留下瘀青,但这瘀青出现在rufang上,而且

    不止一处,绝不会是磕碰造成的。

    据我知道,某些疾病也会令身体出现瘀青,但她身体别的地方好象并没有。

    如果是二十岁我的,一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会象疯子一样愤怒地去

    弄个明白。

    但在政府部门工作多年,我学会了隐忍,事情还没有彻底搞明白,如果现在

    拿着一点点的瘀青去贸然责问,这绝非上策。

    如果错怪了她怎么办?我们的感情必将产生巨大而难以弥补的裂痕。

    如果她真的有了别的男人,现在也不能立刻去捅破。

    对方是什么人?妻子和他又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都不清楚。

    如果是妻子还是爱我的,只是在某种诱惑下一时冲动,而我还想继续和她生

    活下去,最好方法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妻子是象我的初恋,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现在捅破这件事,便会在这

    一刻永远地失去了她。

    含着妻子的rutou,眼面前雪白rufang上澹澹瘀青象一块块坚硬的石头砸着我的

    脑袋,眼前冒起点点金星。

    我问自己,有承受失去她的准备吗?答桉是没有。

    既然没有,便要用尽一切的努力去查明真相,去挽回我们的感情,保护我们

    的婚姻。

    心中yuhuo已荡然无存,幸好roubang还没有完全萎缩。

    我竭力地保持着冷静,慢慢地将不太坚硬的roubang塞进妻子的身体。

    虽然小小的洞xue远不如以往那样湿润,但依然柔软而温暖,依然充满着无穷

    无尽的诱惑。

    我们的身体密不可分地连接在一起,妻子轻轻地呻吟起来,深深锲入洞xue里

    的roubang似乎触碰到了她的灵魂,没有任何的证据或理由,但我几乎能够确定妻子

    仍然爱着我。

    roubang在妻子的身体里膨胀起来,燃烧起来的yuhuo让痛苦中的我感到了快乐。

    我怕妻子发现我的异样,便让她翻过身,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

    在我抓着妻子洁白浑圆的臀部,准备尽快结束这一次说不清什么滋味的欢爱

    ,突然我象被雷噼中,目瞪口呆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妻子圆润的屁股上,也有着澹澹青色的瘀青,虽然仍需要凑近才得看得到

    ,但要比rufang上的痕迹要更清晰一些,而且不是小小的一点,两边都有,还是很

    大一块。

    如果说rufang上的瘀青尚不能令我百分百的确定,而眼前所见已彻底粉碎了我

    最后一丝的侥幸与幻想。

    虽然已快到夏天,但我冷得人都哆嗦起来。

    是一个什么样的凶恶男人,得用了多大的力气狠狠拍打我妻子的屁股,才留

    下了这样的印痕。

    结婚两年来,我把妻子捧在手心,竭尽所能地小心呵护,连zuoai的时候都是

    小心翼翼、轻手轻脚。

    无论妻子是一时冲动和你上了床,哪怕是真的喜欢你,你又有什么权力可以

    用这样残忍、yin秽的方式去对待她。

    这一刻,怒火在胸膛燃烧。

    我不知道我这样呆了多久,roubang大半插在妻子的身体里,却没有接下来的运

    动。

    而妻子也没有回头,一直噘着充满诱惑却带有耻辱印迹的雪白屁股在寂静中

    默默等待。

    游荡的灵魂终于回到了身体里,我心中发出无声的呐喊,将依然坚硬的roubang

    深深插进妻子的身体。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