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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二十一章 明知山有虎

    2020年6月23日

    五月前,最高气温还只停留在二十七八度上,这一进五月,气温扶摇直上直

    接便破了三十摄氏度,一夜间的工夫凉装便替代了夹衣,一窝蜂似地走进了人们

    的视野。

    五月初三是杨廷松的生日。

    沟头堡在各村之间先后陆续抄起镰头时,于礼拜五这天也跟着一道打响了麦

    收的枪声。

    家家户户穿戴整齐,或拉车或骑车或开车,带着手使家伙蜂拥般奔向自己家

    的地头。

    他们看着麦穗垂下脑袋所嘟噜起的沉甸甸的果粒,脸上均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这一地金黄,去年内几场大雪可真没白下。

    今冬麦盖三层被,谚语是瞎说的么!我说你们底肥都定了吗?鸡粪还是牛粪?牛粪,光河滩那一亩多地就定了三车,种大点,好收得多。

    乡民聚在地头,临收割前相互絮叨着。

    农忙的日子里,老杨这一大家子也都穿戴整齐,以杨廷松为首,八口人,各

    自手持镰刀,聚拢着站在自家田地的麦陇前。

    一年年的,这点农活再假手于人,呵呵,不就脱离人民群众了吗。

    杨刚摆了摆手,把随行过来帮忙的支唤走了。

    站在垄沟上,他把脸转向杨廷松:咱是农民,爹妈六十多都还在地里滚呢,

    咱能眼不见?话不能这么说,爸跟你妈是闲人,闲人闲人,你说闲人有什么正事?杨廷松看着儿子,笑着晃悠起脑袋来:忙就别这么赶落了。

    杨刚唤了声爸,目光流转在二老身上,最后又瞅向杨廷松:乡音不改,我爷

    活着时不常说吗。

    人近中年却仍旧忙忙碌碌,陪在父母身边的时间少之又少,所以每每思及他

    心里总有股子难言之痛。

    再忙,自家的地总不能丢。

    不有爸,跟你妈盯着呢。

    杨廷松弯腰掐了个麦穗,先是放在嘴里咬了咬,而后拇指食指相互搓着一捻

    ,颗粒便滚落到手掌心:多足实!给众人看着手心里的收成,又平端起手来说:

    说是不求回报,可心血都在里面,这不就是奔头,这不就是希望。

    目光穿梭,依次扫过众人,笑了起来:一年年的,身子骨要是不动动,真就

    老了。

    打心眼里赞同父亲的说法,杨刚便点了点头,人往前迈了一步,当先弯下腰

    来,拢起麦茬儿便挥起镰刀。

    陈云丽长袖衬衫外加一条黑色健美裤,见丈夫都首当其冲割了起来,也拾起

    镰头弯下了腰,加入进来。

    书香本想跟在灵秀身边,却被众人轰了回去。

    你也不会捆麦子。

    不会捆还不会学吗。

    理论着想插空进去,谁知俩哥哥早就挨着母亲身边并排割了起来,哪还有他

    下脚地儿啊。

    两手一耷拉,我这干嘛来呀?转转悠悠无所事事,他索性挨着李萍打出的边

    际轮起镰刀也跟着忙乎起来。

    干点不少点吗。

    扒拉着麦秸,轮起镰头,歘歘地往怀里带,放地下也不捆,没多会儿倒也从

    后面赶上来了。

    河滩一共两亩来地,众人拾柴之下几个来回就给包圆了。

    放下镰头,杨刚点了根烟,已然看到过来帮忙的人,于是他笑了笑,回身冲

    着不远处的杨书香喊道:行吗还?一会儿喝汽水介。

    书香在垄沟上蹲着,听到大爷呼唤,目光便寻唆过去看向杨刚。

    这个经历过风雨且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这懒腰还都没伸开呢。

    说话这工夫,之前走的内些人便开着130驶进地里,下了车,抄起麦个子

    就往车上装,跟提前商量过似的。

    咱这往哪拉?开车的朝杨刚问了句。

    一队这麦场除了北道和旧河边上,南场也有一部分,灵秀抽的沟(抓阄),

    所以杨刚把目光转向了她。

    灵秀道:旧河。

    日头下,她上身穿了件长袖灰衬衫,下身着一条蓝色健美裤,云丽姐俩往那

    一戳,虽不显山露水,却难掩风姿身韵,尤其日头拂来时,脸蛋上浅含着的一抹

    潮润,如这熟透的麦穗,粒粒饱满且金黄透着喜色。

    看着美景,书香忽地想起了什么,身子一弹,抄起水壶这就冲了过去。

    忙乎完东头河滩这片,一家人又马不停蹄地奔向路西,趁着人多,一气又把

    贾坟附近的另一块地也给收了。

    给麦子脱粒还得等个两三天,剩下的那几亩用不了半天差不多也收回家了。

    歇脚抽烟这功夫,麦子已然装上了汽车,送往旧河处的麦场。

    十点多了,李萍收拾着家伙,该回去揍饭了,灵秀便推了推云丽:你这累累

    巴巴的感冒都没好呢,也跟妈一块回去吧。

    云丽拧了下身子,笑道:紧着点手,都给它打了吧。

    灵秀上前挽起云丽胳膊:啥紧着

    点手,你说话音儿都吊起来了,都走都走,

    不差这点功夫,又朝着书文书勤以及自己儿子挥起手来。

    有啥事下午再说。

    下午再说,不还半天呢吗!……昨儿李萍睡得挺好,可能也是身子乏了,又

    或许喝了点酒吧。

    你爸这一捯饬,说年轻十岁都有人信。

    难怪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呢,她上下打量着杨廷松,越看越欢喜,当着儿子

    儿媳们的面禁不住都渍渍起来。

    没变没变,还跟四十多岁时一样。

    给老伴儿这么一夸,杨廷松脸上也洋溢出笑来:六十四了都,还年轻?李萍

    朝着一众人等努努嘴,复又面向杨廷松:让老大和小伟看看。

    老伴儿前几天跟大儿子一块理的发,今个儿虽没穿内套小二结婚时的衣服,

    却仍旧儒雅偏偏,往那一站,给白衬衣一衬,整个人要多精神有多精神。

    我爸这是会调理。

    杨刚边说边搂住杨廷松的手臂,还不忘跟杨伟念叨:小伟你看看,你跟爸两

    代书匠,爸这气色,这派头,是不是老当益壮!在职工宿舍住了一个礼拜,杨伟

    是昨儿晚上回来的。

    爹过生日,再忙不也得抽时间回来吗,再说,他两口子也冷静了一个礼拜,

    也该谈谈了。

    没错,爸是老当益壮。

    看着眼么前这个自己半生都引以为自豪的不算老的老人,杨伟也由衷地向他

    祝福起来:爸,生日快乐。

    陆陆续续,云丽和灵秀带着一众女眷也走进了堂屋,妻贤子孝儿孙满堂,看

    着一家人和和美美,杨廷松笑得都有些合不拢嘴了。

    说是不大cao大办,如往年一样汽车还是依次停在了老杨家大东院的门外,在

    车轮滚滚的麦收时节,不约而同地给老杨老师祝寿来了。

    炒菜的大师傅仍旧按老规矩来。

    在老何的安排下,从永红饭庄被指派到杨刚家,正颠起勺子忙碌着。

    咋没进屋玩?里外迎客熘熘小半天了,好不容易见着书香,云丽一把就给他

    揽进怀里:瞅这小脸儿给晒的,干啥来都?香风裹身,书香就嗅了嗅,当着柴灵

    秀的面他没敢放肆,嬉笑着说:不刚去了趟厕所吗。

    扭脸又看向柴灵秀,你说我也没个事干,打牌咱也不会,跳舞也净踩人脚丫

    子,谈点政事吧又睁眼瞎,人嫌狗不爱。

    你听他这话说得,啊,又叼又歪还净给自己找辙。

    灵秀朝云丽一笑,又把目光定在儿子脸上:直说早点过来早点过来,不知这

    一天到晚想的都啥。

    昨儿忙乎一天,不累了吗。

    云丽伸手又掐了掐书香的脸蛋,玩笑般给他打着圆场:这勐子扎的嘿,多少

    些天没上娘娘这了。

    说话时眼神则瞟向了柴灵秀,还说咱三儿不懂事,不懂事给拿伞来?那你好

    点没?听她声音仍旧有些齉音儿,书香抽搭一下鼻子。

    甬道如同一条舌头,上下起伏,舔起地上的光时,云丽这张白皙的脸蛋便显

    得格外潮红,简直就像不久后挂满枝头的桃子,从里到外透着水润。

    于是她告诉书香:早没事儿了。

    除了杨刚这间屋,几大间房子可说都坐满了人。

    他们或打牌聊天,或跳舞听歌,或看电视,总之,干啥的都有,其热闹程度

    丝毫不逊色杨书勤结婚时。

    怎晒上瘾了?看到杨哥,焕章嘟哝一句,这一起头保国也喊了起来。

    其间哥俩出来过几次,不知杨哥为啥要在墙犄角上晒着,喊也不进来,就扎

    回屋子里继续看起了录像。

    这愣会儿可都该吃饭了。

    言下之意是让书香别走了,可说是吃饭,其实也才刚上午十点半。

    在屋里杵了会儿,书香因为心里有事儿,便又揣着手从里屋踱了出来。

    炒菜的大师傅此时正在夹道里忙碌着。

    经过西屋时他只看到奶奶坐在里头,站在西侧甬道上,东厢房里推牌九的声

    音几乎震天响,人还是内堆人。

    大爷的战友以及顾哥等一众好赌之人,西厢房里彩球滚动。

    有几对男女搂在一处正在跳舞。

    香儿,香儿。

    书香正要朝外走。

    就被西厢房走出来的贾新民喊住了。

    这半天干啥嘞?三娘盯摊儿呢吧。

    书香朝他一笑,今儿你得好好喝喝,等哪天有机会,我再给你弄点狗rou。

    上礼拜六的当晚就偷猫告诉要给三大整点狗rou,转天上午哥几个在窑坑一通

    大吃八喝,吃剩下的后腿还匀贾新民一小半呢。

    内天晚上我还跟你大爷念叨来着。

    说笑间,贾新民朝屋里一扭脑袋,进来待会儿。

    你赵大跟贾大也都在。

    书香摇了摇脑袋:得先去趟厕所,正憋着尿呢。

    这几天,除了

    跟梦庄车厂踢的那场,又相继跟梦高约了一次。

    战绩还可以,起码没输。

    转天柴鹏走后,剩下的时间便都用在了写字上。

    作业之外,弹弹吉他,还拉着焕章一起跑去废品收费站看了看,为此他都佩

    服起自己。

    黄磁带之下,竟有如此定力,这些天里居然没碰女人。

    可没等他迈出去两步,某个变声期的家伙便在贾新民身后探出脑袋。

    杨哥,玩会儿来。

    书香回头一看,不正是那许加刚吗,于是他笑着摆起了手:你玩你玩,回头

    再待着。

    望着杨书香的背影,许加刚干嘿嘿两声。

    回身来到座前,又挨在马秀琴的身边坐了下来。

    人家有~事儿,没~空。

    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烟来,向桌前的人派发起来,临到马秀琴时,他也让

    了一根:琴娘你也抽根。

    马秀琴把手抱在胸前,七彩炫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看不出明显表情,但随

    着拒绝,就把脸扭到了一旁。

    麦子都收了没?不以为意,许加刚搬起椅子往马秀琴身边贴着:梦庄前几天

    就开始收了。

    桌底下的脚丫子抬来抬去的,在她腿上划拉。

    马秀琴躲闪着,正要起身,赵伯起倒把话接了过来:这麦子早两天晚两天,

    脚前脚后也都收了。

    许加刚嘴上客套着:有事儿姑爷爷可言声儿,反正我也闲着。

    见马秀琴站起身子,他也跟着站了起来。

    琴娘这是想跳一段,边打哈哈,边把手伸了过去,攥住了马秀琴的手。

    那,我看咱娘俩跳一个好了。

    我,我不会。

    躲闪不及,秀琴嘴上支吾,掐起那攥着自己手的家伙,直言拒绝道:不会怎

    跳?我也不会,瞎跳呗。

    也不管她乐不乐意,舔起脸来就说,而且拉着她就奔到了跳舞的人群里。

    抱一块不就得了。

    一搂马秀琴的腰,在徐徐的音乐声里,扭起了屁股。

    一回生二回熟,都那个不知多少回了,还怕这舞学不会?贴在马秀琴的身上

    ,甩都甩不掉。

    你要的都给了,为啥阴魂不散还总缠着我?众目睽睽之下,秀琴的脸臊得跟

    红布似的,别这样,别。

    她压低声音,推着,左顾右盼生怕被人瞧出端倪,但又怕违逆身前之人得罪

    了他,被紧搂着的身体都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岁数差那么多,不合适,不合适。

    不就大两轮吗,娘俩互补一下不正好。

    嗅着琴娘身上的体味,许加刚盯着马秀琴内张臊红的脸,嘿然笑了起来:忘

    了?二马同cao时你不也挺舒服吗,还搂着我一个劲儿地叫儿呢。

    他笑得很yin荡,话说出口,直骇得马秀琴花容失色,在那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来。

    等忙完这阵子,芦苇荡里咱再搞一火。

    心驰神往的同时,尤其是回味征服琴娘所产生出来的快感时,jiba立时有了

    反应。

    你说当着你儿子或者杨书sao的面来一火,会不会更刺激?大手照着秀琴屁股

    勐地一掰,rou弹,这大屁股,穿上连裤袜简直要我命啊。

    见她身子一片绵软,眼神尽是哀求之色,就又照着她屁股拍了拍:又不会害

    你吃你,怕啥?到时准保跟上次一样,把你美上天。

    泼皮无赖的话令马秀琴不寒而栗,同时也让她想起了内个午后,想起了自己

    当时丑态百出的样子。

    各色连裤袜脱了穿穿了脱,最要命的是,还无比顺从地穿着连裤袜跟他无休

    止地干内种事儿。

    犹如噩梦,挥之不去,臊得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一头撞死。

    别说了。

    她摇起脑袋,胸脯起伏不停:我,我再也不会答应,跟你去干内事儿了。

    这哪里是孩子,分明就是个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就知道你会反悔,哼哼。

    脸色一变,许加刚倒冷笑起来,一会儿我就问焕章和书sao介。

    要不要听一下叫床声,听听他妈他琴娘当时叫成啥样儿,反正随身听……往

    外一推,还拿捏起劲儿来。

    脑袋掉了不就碗大个疤吗,死国可乎。

    说着秀琴听不懂的鸟语,拽得跟个驴jiba似的。

    秀琴给气得浑身颤抖,虽搞不懂什么是随身听,但了解其人其性之下不得不

    伸手去抓,复又抱住了许加刚的身子。

    你别走,别走。

    说得挺急,实则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在把人拉到怀里时,首先耷拉下脑

    袋:答应你还不行。

    她妥协了,如上周六内晚被贾景林搂进怀里,没得选择只能妥协。

    早这样多好,伸手继续抱住琴娘的身子,欲擒故纵之下,许加刚的脸上终于

    露出了满

    意的微笑。

    皆大欢喜了不是。

    别在外面,求你。

    秀琴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

    许加刚侧起耳朵问道:啥?她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在家,在你姐家里干啥都

    行,别在,别在。

    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就缝二四七九赶集时,陆家营聚齐儿。

    许加刚抱住马秀琴丰腴的身子来回搓动,见她服服帖帖,心头登时涌现出一

    股强烈的成就感和独占欲。

    吃完晌午饭,搞完你再回家。

    把眼一闭,晃动身体时竟随着音乐哼了起来。

    见他漫天要价一副小人嘴脸,马秀琴瞪大了眼珠子:不行!太,太频繁了。

    抵触的同时,心里一个劲儿地翻转:要是让他,让他们知道,死也不放过你。

    好好好,不让他们知道还不行,你说我是那瞎嚷嚷的人吗。

    承诺的同时,许加刚心花怒放,把心搁肚子里,实话告你吧,内磁带我处理

    过,就算是听了他俩也绝猜不到里面的人是咱俩。

    见琴娘又羞又臊躲躲闪闪,他情难自禁地笑出声来,还别说,他就喜欢看琴

    娘战战兢兢时的羞态,更喜欢把她玩弄于自己的鼓掌间,任己为所欲为。

    在生理和心理获得双重满足。

    我倒觉得在外面更安全。

    见她一脸茫然,许加刚又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到时你就只管穿上连裤袜,把那温柔的sao劲儿给我就行,我呢,只管cao你,

    给你cao舒服了不就行了。

    内心慨叹一声,或许此时此刻目的才算真正达到,那接下来就是享受乐趣的

    时间。

    一想到琴娘高潮时委身在自己身下的那股sao劲儿,想到这具能给自己带来欲

    仙欲死快感的丰腴rou体,胯下的jiba一片火热,隐隐然又开始期待起来。

    只要你不反悔,我拿你当亲妈供着都行。

    亲妈?秀琴低喃着,反复咀嚼着许加刚说的这两个字,瞬间想起杨书香,她

    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想到将来真要是被孩儿知道了,她脑子里又是一片混沌。

    亲娘不就是亲妈吗!忘咱娘俩在小树林内河滩上怎快活的?不就是我叫你一

    声琴娘,你叫我一声儿吗,当时你叫得多欢,都不知喷多少次呢。

    抱着这具松软适宜且极其rou欲的身子,许加刚拍了拍她嵴背。

    jiba都硬了,真想现在就cao你。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在一众晃动的身体中穿梭而行,还自顾自地哼起了小曲

    :我虽然,虽然读书在,在梦庄……哼了几次,实在跟不上流,又搞不懂傻逼从

    哪掏来的乱七八糟,便骂了句街。

    妈屄什么jiba玩意。

    骂虽骂,心情却不坏,站在当院,他抬头仰望脑瓜顶上的太阳,火红的天空

    竟如此之高,又情不自禁地慨叹一声,这世界简直太精彩了。

    这番渍渍着,不知不觉人可就走到了大门口,这时,他眼前一亮,身穿一步

    裙的陈云丽和着碎花长裙的柴灵秀便闯进他的视野。

    盯着门口这两个迎来送往的女人,看着她俩脚上穿着的高跟鞋以及腿上包裹

    着的丝袜,蠢蠢欲动之下,许加刚心里顿时又是一阵麻痒。

    在床上啥表情,屄跟琴娘和沉怡的比又如何呢?浮想联翩的同时,色由心生

    ,胆子立时大了起来。

    眼珠子一转悠,回身去院里就提熘出两瓶矿泉水来,颠颠地跑到陈云丽和柴

    灵秀的身后,献起媚来:婶儿啊,大热天,喝,喝口水。

    正窃窃私语交谈着,听到身后动静,云丽和灵秀同时回身瞅了眼,见来者手

    提两瓶矿泉水,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笑着礼让了下便转回身子。

    对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许建国的子侄,她俩似乎都未在意,这大忙忙的正事还

    忙不过来呢,谁有闲工夫把心思搁他身上,是故,也就没再理会。

    本以为这番主动上前能跟人家搭咕两句,最次起码也能在说道说道,哪知热

    脸贴冷屁股人家压根就没你当回事,更可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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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甚至都没拿正眼看你。

    这戏剧的人生。

    占尽先机反而处处受制于人。

    小树林里的一幕彷佛再次翻版被重演了,当头就给许加刚浇了一盆冰水。

    他干笑着把水放到一旁,这才发觉,自己的两条腿都打起战来。

    该死的,该死的!处处都压我一头,处处都比我好,凭什么?凭什么!他这

    心里在狂啸。

    不就是有个大爷和浪屄大娘吗,老子他妈的咒你们不得好死,烂jiba烂屁眼

    烂屄。

    咒骂的同时,才刚欢喜没边的一颗

    心因为这点小事儿又计较起来。

    刚转过拐角,迎面恰巧撞上一人,许加刚这心里本来就有气,又见对方黑不

    熘秋,想都没想上前就是一脚:妈屄的不长眼是吗?!一脚就给对方蹬翻了。

    也合该这六子倒霉,好不容易才从杨书香身边逃出来,紧走慢走还没容他喘

    口气就给莫名其妙来这一脚,嘴里哎呦着,叽里咕噜地打了好几个滚,龇牙咧嘴

    好不容易站起来,却又撞见迎面走来的杨书香。

    这一幕落在书香眼里,他先是撇着嘴歪了下脑袋,而后在和许加刚照面时也

    只是嗯了声。

    就没事人似的从拐角处闪身走了出来。

    这次倒省事了。

    也没用他干啥,见姐俩在那交头接耳,嬉笑着凑了过去。

    该吃饭了吧。

    他双手下意识地伸展出去,想着是一左一右来个左拥右抱,然而事实却在似

    挨非挨间卡壳了。

    昨儿是扎在妈怀里睡了会儿,但想起内晚上发生的一幕,凭地又把手悬在了

    半空,不知放哪,最后又不得不耷拉下来。

    齁热的,进屋吧。

    哼唧着说了这么一句,感觉挺没劲,而就在这晌午即将来临之时,内心又莫

    名躁动起来,或许是因为假期即将结束,又或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心里

    倍儿不痛快…………不就还剩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