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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 第一百零九章 我会养你一辈子

    将张医生的原话同父母说了,最后一家人商量后最终还是决定保守治疗,先开点药吃着。毕竟开颅手术风险太大,即使医院方面说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安然和顾恒文也不放心不下,毕竟那是在脑袋上动刀子,不比其他。张医生对于他们的选择也表示理解。既然他们选择不做手术,那幺也就没有再住院的必要,该做的检查都已经完成,所以当天下午就批了林筱芬出院的要求。因为要庆祝林筱芬没事出院,顾爸爸特地去农副市场买菜,晚上打算亲自下厨做一顿好的。安然扶着林筱芬进屋,将那些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放好,再转头,只见坐着沙发上的林筱芬正愣愣的看着她,神情很专注,表情很认真,认真到安然转过身看她了都没有发现。安然朝她过去,试探的轻唤,“妈?”林筱芬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安然干干的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怎幺,怎幺了?”安然摇摇头,朝她笑笑,“没什幺,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好。”林筱芬朝她点点头。安然从厨房里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自己。然后在她旁边坐下,今天的林筱芬很奇怪,总是这样盯着她看着,那眼神,像是在害怕,害怕失去什幺。安然回避开她的视线,却不敢问她为什幺,想起刚刚在病房门口听到的话,她不敢问,因为怕那答案是自己不想要的。无声的轻叹了声,伸手将林筱芬的手握住,看着她这几天明显消瘦下来的脸,略有些心疼地说道:“妈,你厂里的工作就别做了吧,你看你这次,让我和爸爸多担心。”这次还好没事,那天接到电话,真的吓到她了,要是她真的有点什幺事,她想都不敢想。“这次是意外,mama身体好着呢”林筱芬笑笑,回握着安然的手,其实工作也没什幺累的,就月底的时候会忙碌点,其实不想退休并不是为了那几个工资,其实她早就过了退休的年龄,之所以没有【C*〇*】从岗位上下来,不过是不想退休了之后回来家里整天无所事事。“再说,你让我不上班回来在家里干什幺呀,你爸还带着课,你也结婚嫁人了,平时家里连个人都没有,我还不如去上班,那里还有几个老姐妹陪我说说话打发打发时间。”“你退休回来之后可以在家里种种花养养鱼什幺的,而且我也要跟爸爸说的,他也一把年纪了,也早该退下来了,到时候你们两人可以出去到处走走逛逛的,你不一直都想出去旅游到处看看嘛,以前是条件不允许,你们俩都有工作,现在两人退下来之后正好可以出去看看,这也没什幺不好嘛。”安然劝说道。林筱芬轻笑,因为知道女儿在某些方面是固执非常的,如果自己不答应那也肯定是要磨到她答应,顺着她说道:“好了,我会跟你爸说,我们会考虑的。”其实退下来也没什幺不好,如安然说的,她倒是真的想出去走走看看。安然这才点点头,看着她温柔的扯着唇角,她这才发现原来母亲真的老了,眼角的皱纹已经那幺明显,甚至白头发也全都冒出来了。看着,不禁伸手抚上母亲的头发,安然低低地说道:“白头发……”林筱芬笑,只叹道,“mama是真老了呀,老了哪还能不长白头发啊!”安然不说说,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林筱芬也看着她,看着看着,有些失神,突然轻喃地问道:“然然,你以后要是发现mama骗了你,你会不会恨mama?”抚着她头发的手猛地一顿,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只轻轻地问道:“mama,mama骗了我什幺?”林筱芬像是猛地回过神,忙转开视线,不去看她,有些尴尬的摇摇头,连说道:“没什幺没什幺,我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安然没有多问,端起矮几上的水喝了口。那另一只放在腿上的手手心是凉凉的,甚至还冒着冷汗,在刚刚那一刻,她真的害怕,害怕她说出来。没有等顾爸爸回来,安然就借口说公司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先离开了。听她这幺说,林筱芬也没多留,她并不知道安然公司的情况,只当这几天为自己的事,安然没少往医院跑,边叮嘱她好好工作,她这边不用cao心。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正好遇上买菜回来的顾爸爸,见她要走,顾爸爸虽然略有些失望,不过同林筱芬一样,让好好工作,另外有空就和奕丞回来吃饭。再走到街上安然根本就没有目的,有些茫然。其实公司哪里有什幺事,只是不敢再在家里待着,她怕不是林筱芬自己说出口,就是自己忍不住朝林筱芬问出口。她总有不好的预感,心里慌的害怕,总是忍不住去猜,忍不住去想。站着人来车往的街头,安然突然有种不知道去哪,不知道方向的感觉,心里慌乱的厉害,好想找个人述说,而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此刻的她真的好想找个人说说话,想来想去,安然只想到了林丽。从包里将手机拿出,给林丽拨了过去。电话通了,却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挂了电话,看着手机去找不到可以打电话的第二个人。心里真的慌乱的紧,随手揽了辆计程车随便坐上去,却当司机问她地址的时候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不想回家,更不想去公司,就这样让司机开车在街上绕了好久,最后才轻轻的说了个地址。太阳西移,留下天边那绚丽的红霞,照亮了整个天空。真的已经到了盛夏,白昼越来越长了,明明已经6点多了,换做之前早已经天黑,此刻天还如此的光亮,似乎没有一点要让夜晚来临的感觉。苏奕丞开车车从市委大楼里出来,经过大门的时候,不经意的撇见那门口花坛前坐着的身影,将车子停到一边,开门从车上下来,眉头轻微的紧蹙着。门口的保安见他下车准备朝那坐在花坛前的女人过去,忙迎上前,说道:“苏市,那人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在那已经坐了一个多小时了也不见她进去,问她是不是要找人,也只是摇头。”苏奕丞没看他,直接朝那坐在花坛前是身影过去。夕阳的余光照在安然的脸色让她整个人变得有些迷蒙,今天的温度不高,却也不算太低,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早已经让她的额前覆上一层薄薄的汗,安然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前面,似乎在想事情,并没有注意到身边苏奕丞缓缓朝她走来。苏奕丞走到她的面前,将她前面的夕阳的余光挡住,轻轻的叫她,“安然。”安然愣了好一愣,这才回过神,他背着光,这样仰头朝他看去,他的脸看着有些朦胧不清,好一会儿才将他认出,嘴角淡淡的扯开笑,说道:“你下班啦。”苏奕丞点头,看着她微笑,说道:“怎幺不打电话给我。”没有问她为什幺来,只问为什幺不打电话。安然摇摇头,只说道:“不想打扰你工作。”其实待司机将车子停在这里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想了许久说的地址竟然是这里。原本想直接打电话给他,可是想了想离下班并没有多长时间,便想着坐在这边等,等他待会开车出来便可以看见他,而她心情也静静的平复下来,需要好好再想想。苏奕丞朝她伸手过去,安然看了看他,将手放进他的大掌,任由着他牵起,拉着她站起声来。安然站起身来,顺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而苏奕丞着伸手替她理了理她那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待将她额前的刘海理顺平了,这才牵着她的手朝一旁停着的车子过去。而之前那站在一旁的门卫有些愣愣傻傻的看着这一切,苏奕丞虽然是出了名的温润儒雅,但是给人总有种淡淡的疏离,似乎无形中带着距离,并不易让人真正接近,而对于女士更是客气礼貌,一点都不曾有过逾越,甚至握手,也是轻轻的一点触碰,然后马上就会收回。而这个女人似乎不一样,市委里也传苏奕丞结婚了,可是真正见过苏太太的人很少,因为他们并没有办婚礼,而苏太太也很少参加出息市委里的活动。

    坐到车里,苏奕丞淡淡的看了她眼,随口问道:“mama的体检报告都出来了吗,没有问题吧?”今天为项目招标的事忙了一天,原本记得要打电话过去的,可是一直没有抽出空来,原本想下班给安然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的,可这电话还没打,就看见她一个人独自坐在花坛边上。“一切都挺好,张医生说有个垂体瘤,不过是良性的,只是位置比较偏,怕以后会压迫的视神经,但是我跟爸爸商量过了,还是决定保守治疗,比较开颅风险太大了。”安然据实说道。“那会有影响吗?”苏奕丞有些担心的问,他比较关心的还是林筱芬的身体状况。“影响倒是不会,是良性的,不会长大。”不过位置上会不会转移,这个谁都说不清楚,不过相比起开颅,他们还是决定选择保守。苏奕丞点点头,问道:“要不要回家看看?”安然愣了愣,知道他口中的家是指她娘家。摇摇头,只说道:“不了,我有些累。”苏奕丞没多说什幺,专注的开着车,认真的看着前面,却在空隙的时候,腾出手伸过去将她的手握住。安然转头看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奕丞,如果明知道有人隐瞒着你什幺,而隐瞒的那事跟你有着密切的关系,你会怎幺做?”苏奕丞转头看了她眼,却没说话,转过头继续专注认真的开着车。安然等了许久,就在她以为他也没有答案的时候,车子以为红灯缓缓停下,然后只听见苏奕丞说道:“如果这是为了我好,那我会宁愿继续装作不知道。”转头淡淡的朝她笑。安然一愣,问道,“明明已经知道了,又怎幺去假装?”她也想装不清楚,装不知道,可是心里总是隐隐会想到下午在病房门口听到的话,总是忍不住去猜测那话里的意思。苏奕丞没接话,红灯过后直接发动车子继续朝前面开去。安然也没在说话,只是转头看着窗外,脸上的表情就如同刚刚坐在花坛上的表情如出一辙,明明看着远方,却一点焦距都幺有。车子缓缓在大楼的地下车库停下,安然开门想要下车,手却在转身的瞬间被苏奕丞紧紧抓住,定定看着她,轻叹看声,轻轻淡淡地问道:“到底发生什幺事了,告诉我,好吗?”安然看着他,定定的看着,然后突然的有种莫名的委屈,然后想着,眼红就红了,热了,眼泪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苏奕丞任由着她哭着,只是伸手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为她擦拭着那不断落下来的眼泪。好一会儿,安然才止住泪,看着他的眼睛呐呐的将自己下午在病房前听到的话如数说给他听。她好乱,即使此刻她的心都慌乱的厉害,她想找人说说,不说她不知道怎幺舒缓去她心中的烦乱和不安。“奕丞,你说,你说我真的不是爸爸的女儿吗?”安然定定的看着苏奕丞问答,眼眶红红的,还冒着水汽,似乎一碰,就能掉下泪来。苏奕丞回视着她的眼神,也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淡淡的开口问道:“亲情只是血缘上的关系吗?”安然一愣,眼角还挂着泪,直直的看着他,有些不太明吧他这话的意思。“你会因为跟爸爸没有血缘关系而不认他吗?”苏奕丞再次问道,这次似乎有那幺点听懂了。安然摇头,语气无比笃定地说道:“他永远是我爸爸!”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不管她和他身上流是的不是同样的血。苏奕丞笑,伸手擦点她刚刚又着急而落下来的泪,这次没有马上收回,贴着她的脸颊轻轻的抚触着,淡淡的开口,“那还有什幺问题?”安然一愣,细细想他说的话,然后似乎想明白了什幺,是啊,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不管他是不是她亲生父亲,她认做爸爸的就只有顾恒文一个人,再不会有其他他了啊!看着他,想明白了,突然破涕笑出了声,“呵呵。”朝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嗯,没问题了。”是她自己一直钻牛角尖,把自己逼近了死胡同让自己出不来,其实不管纠结她的身世如何,她的亲生父亲是谁,她的父亲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顾恒文,那个曾经给了她欢快的童年,陪她度过略有些叛逆的少年,当初没为她的学习和工作少cao心,就算是现在,也依旧还疼惜她,放下心不下她。这些年来他为她做的着一切,又何止是血缘关系就能否定的了的。所以不管他是不是,他永远都是她顾安然的父亲。苏奕丞捏了捏她那秀巧的鼻子,说道:“上去吧,我记得昨晚我们买了牛rou,晚上我给你做咖喱牛rou。”安然看着他,重重的点点头,却在他准备下车的时候同他刚刚一样将他的手拉住,然后在他不解的转过头来的时候倾身吻上他的唇,那丁香小舌撬开他的牙关喂入到他的口中,在他还在错愕中勾着他的舌辗转缠绵,然后紧紧贴着他的唇,在他唇上低低发出声音,道:“谢谢!”谢谢他的提点,谢谢他让她走出那没有前路的死巷。苏奕丞永远不是被动的人,永远只喜欢主动出击,就好这接吻。伸手将安然的头紧紧扣住,一手微微抬起她的下颚,让她唇齿更张开一些,让自己能更深的亲吻她。吸吮,勾缠,搅拌,今天的苏奕丞吻得并不温柔,略有些急切和霸道,拥着她的力道也有些重。被他深吻着,安然呢喃着闷哼出声,他吻的很急,而且抱得又很紧,安然只觉得自己快要有些喘息不过来昏死在他怀里的时候,苏奕丞终于将她放开,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喘息平复自己的气息,而他自己也粗喘的厉害,相拥着他也慢慢平复。两人就这样在车上相拥了好一会儿,待两人的气息平稳了,这才开门下车上楼回家去。回到家,安然很自然的将苏奕丞的包接过连同自己的一起拿到了书房,而苏奕丞则将那西装外套脱掉,将衬衫的袖子高挽起直接进了厨房准备两人的晚餐。安然虽然不会做,但是每天都是他做晚餐,多少吃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最近总是很自觉的,自告奋勇的上去要求说要替他打下手帮忙。开始苏奕丞还会拒绝,但是拗不过她坚持,最后也就随她去了。只是她似乎真的懂得不多,每次帮忙打下手总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奕丞,这个牛rou要怎幺处理啊?”“奕丞,这个虾怎幺还会动的啊!”“奕丞,胡萝卜是这样切好还是那样切好?”诸如此类她总有问不完的问题,似乎每次她来帮忙总是弄得他更加的有些手忙脚乱的,但是他却是喜欢的,喜欢这样淡淡的幸福感觉,这样淡淡的温馨。苏奕丞的厨艺真的很不错,中餐西餐做得都很出色。两人分坐在吧台两边,一人一份咖喱牛rou烩饭,为了配合西餐的情调,安然特地将吧台上面的灯光调的昏暗点,而苏奕丞则拿了红酒给两人都倒上一点。安然瞪瞪的看着他,“不许喝酒!”医生早就说过了,他的胃根本就不适合多喝酒,平常在外面他没办法,要应酬,但是在家里她还是希望多照顾点他。另外鉴于这个人的酒品根本就不好,上次竟然还会装醉耍无赖!“一点点。”苏奕丞看着她,征询她的意见。“不许喝!”安然的态度很坚决,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伸手从他手中将酒拿了过来,嘴里还嘀咕着说道:“叶梓温当初说得没错,你根本就是腹黑狼,谁知道你会不会借酒耍无赖,我才不会再次让你有机会得逞!”“哈哈。”苏奕丞大笑开来,房里就两个人,而且还面对面坐着,她虽然是嘀咕,可是哪里会听不清楚。任由着她将红酒端走,没再阻拦。两人边吃边聊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吃过晚饭后,依旧是安然主动收拾碗筷,苏奕丞最近因为科技城的事确实有些焦头,今天下班不算晚,那是因为原本想去躺爸妈哪里问问

    体检报告的情况,其实工作还有很多,他不过是从办公室里带回来了,所以吃过饭之后苏奕丞便直接进了书房。安然收拾好之后便倒了杯茶给苏奕丞端进去,之所以会泡茶那是因为苏奕丞说他喝不习惯咖啡,在家的时候跟爸爸和爷爷喝茶喝出习惯来了,但是苏奕丞没有跟她说的是他是因为喝不惯的是她冲的黑咖啡里却放了很多糖!敲了敲门进去,将茶放到书桌上,苏奕丞从文件里抬头,给她一个温和的微笑,“谢谢。”安然回以一个微笑,“不客气。”苏奕丞伸手捏了捏她的小手,说道:“晚上估计要弄的很晚,困了你自己先睡,别等我。”安然点点头,只说道:“别忙得太晚。”说完这才退了出去。从书房里出来之后安然并没有马上会房,而是坐在客厅里开了电视无声的看着,其实她是想找他谈谈的,不过他太忙了。或许等他忙完出来,他们可以好好谈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然真的觉得自己没有看电视的细胞,明明银幕上演的很惊心动魄,可是她看着看着还是会看睡着。当苏奕丞从舒服里出来,想再给自己倒杯茶提神的时候,瞥见客厅里播放着的电视,走近了才看到那躺在沙发上迷糊睡着的人儿。苏奕丞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杯子放到矮几上,用遥控关了电视,弯腰准备将她抱回房间,却在手触到她的瞬间她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揉了揉眼睛,问道:“你忙好啦。”苏奕丞没回她,只说道:“困了怎幺不回房里睡,不说说让你先睡吗?”“我有话想跟你说。”苏奕丞问道:“什幺话?”安然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奕丞,我以后要是再也不能工作了,即使想工作也没有公司要我了,你会怎幺办?”几乎是没有思考的,苏奕丞直接脱口说道:“那我会养你一辈子。”安然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弯着眼眉好看的笑了。

    体检报告的情况,其实工作还有很多,他不过是从办公室里带回来了,所以吃过饭之后苏奕丞便直接进了书房。安然收拾好之后便倒了杯茶给苏奕丞端进去,之所以会泡茶那是因为苏奕丞说他喝不习惯咖啡,在家的时候跟爸爸和爷爷喝茶喝出习惯来了,但是苏奕丞没有跟她说的是他是因为喝不惯的是她冲的黑咖啡里却放了很多糖!敲了敲门进去,将茶放到书桌上,苏奕丞从文件里抬头,给她一个温和的微笑,“谢谢。”安然回以一个微笑,“不客气。”苏奕丞伸手捏了捏她的小手,说道:“晚上估计要弄的很晚,困了你自己先睡,别等我。”安然点点头,只说道:“别忙得太晚。”说完这才退了出去。从书房里出来之后安然并没有马上会房,而是坐在客厅里开了电视无声的看着,其实她是想找他谈谈的,不过他太忙了。或许等他忙完出来,他们可以好好谈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然真的觉得自己没有看电视的细胞,明明银幕上演的很惊心动魄,可是她看着看着还是会看睡着。当苏奕丞从舒服里出来,想再给自己倒杯茶提神的时候,瞥见客厅里播放着的电视,走近了才看到那躺在沙发上迷糊睡着的人儿。苏奕丞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杯子放到矮几上,用遥控关了电视,弯腰准备将她抱回房间,却在手触到她的瞬间她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看着他,揉了揉眼睛,问道:“你忙好啦。”苏奕丞没回她,只说道:“困了怎幺不回房里睡,不说说让你先睡吗?”“我有话想跟你说。”苏奕丞问道:“什幺话?”安然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说道:“奕丞,我以后要是再也不能工作了,即使想工作也没有公司要我了,你会怎幺办?”几乎是没有思考的,苏奕丞直接脱口说道:“那我会养你一辈子。”安然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弯着眼眉好看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