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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80)

    2020年7月31日80、朝天铺侬智光不由地拉住马缰,朝后看去,只见陈夫人带着几名女侍,已到了自己的跟前。他不悦地问道:“何事唤住本王?”

    陈夫人指着被侬智光牵在马后的三名女将道:“殿下,此去邕州,迢迢数十里山路。若是让这三名女将光着脚丫子走路,恐怕还不到归仁铺,她们的脚便早已废了!”

    “与我何干?”侬智光说着,双腿一夹,又要朝前走去。

    “殿下!”陈夫人又拦在马前,“这三名女俘,是要到邕州当性奴去的。若是一路上走得血rou模糊,恐怕会大煞风景吧?”

    “三哥,这位姑娘说得是!”侬智会和侬智德一心只想占有宋朝女将的rou体,若是千疮百孔,自然不甚养眼,便在旁劝道。

    “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侬智光又问陈夫人。

    “殿下,请容小女替她们穿上靴子。”陈夫人道,“一来,可让她们沿路裸身展示;二来,也不致伤了她们的玉足!”

    侬智光点点头道:“如此甚好!”

    陈夫人请得二王殿下的容许,便带着侍女到了三名女将面前。只见跟在她身后的侍女,每人取出一双牛皮靴子来,放在地上,只等着三人跨脚进去。

    “呸!你这jian细,休要假惺惺的!”杨八姐和杨排风一见陈夫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朝着她破口大骂。

    陈夫人却直视着穆桂英,也不说话,冲着她点了点头。

    穆桂英也知陈夫人的好意,便只好抬起一只脚来,插进了高高的靴筒之中。

    身边的侍女见了,趁机一提靴筒,将鞋沿一直剥到穆桂英的膝盖上。接着,又提她穿了另一脚。

    穆桂英穿好了靴子,回头对杨八姐和杨排风道:“八姑奶奶,排风,事到如今,也休要为争一口气,苦了自己。陈夫人说得没错,山路崎岖,若无鞋靴,恐怕难以成行!”

    听了穆桂英的劝说,两人这才把靴子穿了。双脚蹬进厚厚的牛皮靴子里,果然温暖干燥,舒适了许多。

    陈夫人伺候完三人穿靴,便向着侬智光等人告辞,策马朝前去追赶娅王和杨梅。

    侬智光也不耽搁,一扯手里的链子,清喊一声“驾”,便有牵着三名女将,这才慢悠悠地朝前走了起来。

    由昆仑关到邕州,沿途设十铺,每铺隔十里,皆是山路。所谓的官道,也只是在昆仑山重峦叠嶂中开辟出来的夹道,两边时而峭壁,时而密林,纵然是深冬,也是满眼墨绿,有如初春提前来临。在中原是万万瞧不见这样的美景的,四季如春,绿意盎然。然而,此时三名女将却丝毫没有心思欣赏这样的美景,沉重的屈辱紧紧地缠绕在她们的身体周围,令她们几乎不敢抬头。

    虽然三个人的脚上已经穿上了靴子,但也难敌沉沉的倦意和凹凸不平的山路。

    她们脚下的步子,根本由不得自己,侬智光的马儿跑得快了,她们也不得不加快脚步,马儿跑得慢了,又不得不放慢步子。忽然,杨八姐一个趔趄,脚下被一块凸起的石头绊到,朝前快走了几步。原本她是可以稳住身形的,可是侬智光的马儿却不等她,又是使劲地将她脖子往前一牵,便扑通一声,跌倒在地。

    “八姑奶奶!”穆桂英听到身后的动静,急忙转过头来,大声叫道。她下意识地想要折返回去,可是项圈也是把她一牵,不由自主地将她朝前拉扯过去。

    杨八姐根本没有闲隙起身,被脖子上的铁链拉着,生生地在山路上拖行起来。

    “站住!快停下!”穆桂英焦急地冲着最前头的侬智光喊道。

    侬智光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然大摇大摆地骑在马背上,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还是走在最后头的杨排风见了,急忙加快脚步,跑到杨八姐的身边。眼前八姑奶奶被无情地拖行在地,穆桂英又无法唤住侬智光,自己也腾不出手来搀扶她,心里一急,便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只见她身子往杨八姐的身前一站,抬起一条腿来,紧紧地踩在杨八姐身前的链子上。

    原本三名女将都是夹着大腿走路,丝毫不敢迈大了步子。此时杨排风不忍眼看八姑奶奶受苦,一脚着地,一脚踩住铁链,大腿便分了开来,肿得像水囊一般的yinchun,已是清晰可见。

    从杨八姐脖子前一直到侬智光手中的铁链,忽然一下子绷直了。骑坐在战马上的侬智光,忽然感觉手里的链子重了起来,像连在巨石上一般,再也扯不动分毫,急忙回过头来,却见是杨排风踩住了链子,不由大怒。他将链子交给身边的侬智会,从腰上取下马鞭,兜马转了回来,跑到杨排风的身后,二话不说,举起鞭子就朝着她的后背上抽打过去。

    马鞭呼啸而下,啪的一下抽打在杨排风的后背上,肌rou结实的脊梁上,顿时皮开rou绽,一道猩红的鞭痕入木三分。杨排风疼得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她的脚下,也依然不曾松动分毫,紧紧地将铁链子像打了钉子一般,钉在地上。

    “松开!”侬智光大怒,又是一记鞭子抽了下来,力道似乎比刚才更大。

    杨排风的身子晃了一晃,却还是没有把脚松开。

    这时,杨八姐才摇摇晃晃地站立起来,感激地朝着杨排风望了一眼,没有说话。

    杨排风直到八姑奶奶把身子站稳了,这才松开了脚。

    “贱货,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侬智光大骂着,又跑到前头,从侬智会的手里接过链子,依然牵着三名女将朝前走去。

    阿侬带着数万南军,逶迤而行,直到天黑,也不过行了几十里地。入夜时分,方在朝天铺安营扎寨。由朝天铺再往西十里,便是归仁铺,邕州城前最后一个递铺。

    朝天铺,同样设在深山之中,乃是由宾州到邕州最重要的一个递铺。自大南国甫建以来,归仁铺和朝天铺内,便设了许多供人歇息的驿所。纵使驿所众多,却也容不下数万精兵,因此那些上好的驿馆,都让给了娅王和将军们,普通的士卒只能支起帐篷过夜。

    等侬智光兄北三人牵着三名女将进入营地时,许多僮军早已在空地上升起了许多篝火,士兵们围着篝火,席地而坐。他们听到三位王爷的马蹄声,又是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目光却齐齐地射向被三王殿下牵在手里的三位女将身上。

    月色晦明,山风穿过竹林,沙沙作响。穆桂英等人一进营地,橘黄色的火光便投在她们身上,平添了神秘和性感。女将杨梅早已候在营地门口,见三位王爷到来,便欠身道:“三王、六王、七王殿下,娅王已在驿馆之内,快去拜见!”

    …樶…薪…發…吥………侬智光将手中的铁链一丢,对营地里的僮兵们喊道:“小的们,替本王看好了这三条母狗!”说罢,便带着六北和七北进了驿馆之内。他们此时的所在,已是大南国深处,自昆仑关以西,绝不会有宋军的身影出现。因此这三人也放得下心,让士兵们看管穆桂英。

    “他们到底想把我们怎么样?”杨八姐显然已是有些慌张,走到穆桂英身边低声问道,“桂英,我们到了邕州,还有脱身的机会吗?”

    穆桂英也早已乱了方寸,对于八姑奶奶的问话,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她心中若是有底气,一路之上,早已寻到机会脱身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还是杨排风比较有骨气,咬牙切齿地道:“我们三人今朝被这些叛贼凌辱,早已身败名裂,就算得以脱身,又有何面目去见杨家上下?不如以身殉国,倒也落得一场美名!”

    穆桂英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暗暗感叹,自己竟比不上这位烧火丫头,不由地又惭愧起来。

    就在三人小声议论之间,那些原本围坐在篝火旁的僮兵,已是笑嘻嘻地朝着她们三人围拢过来。顿时,三人更加紧张,急忙背靠背地站立在一起,也顾不得自己身前的隐秘处外露。

    “嘿嘿,三位美人儿,今夜伺候伺候爷们,如何?”一位形容猥琐的僮兵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树枝,朝着杨排风的rufang上挑逗过来。

    “混账!”杨排风立时大怒,岂能受得了如此羞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一脚,便把那僮兵踢飞出去,直直地撞进身后的篝火堆里。夜空之中,顿时火星大冒,有如绽放的烟花。

    虽然三人双臂被缚,但身上的武艺犹在,只凭着那六条长腿,也足够这些僮兵喝上一壶了。那些僮兵一见,这三位女将身为阶下之囚,却仍敢负隅顽抗,顿时大怒:“臭婊子,居然敢打我家兄北,让你们瞧瞧我的厉害!”七八名士兵见女将双手遭缚,脖子上还戴着项圈,也不放在眼里,立马卷起袖子,朝着她们一起扑了上来。

    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人长腿飞踢,不一会儿工夫,就把那七八名僮兵打得鼻青脸肿,倒地哀嚎不起。

    恰在此时,侬智光兄北三人拜见完母亲,从驿馆里出来。却见士兵们皆围着三名女将,叫嚷不止,便开口问道:“何事喧哗?”说罢,拨开人群,走到里面一看,只见三名女将靠背而立,正与四周的僮兵相持不下。

    “废物!”侬智光怒骂一声,从地上拾起那段铁链来,用力一扯。

    穆桂英哪里防备他有此一着,顿时被拉翻在地。穆桂英一倒,也牵动着杨八姐和杨排风一起摔倒下去。三个人好不容易打造出来的对峙局面,在侬智光的这一拉扯之下,土崩瓦解。

    等三人倒地,那些僮兵这才有了用武之地,纷纷朝着她们的身子上扑了上去,像叠罗汉一般,叠了好几层,将她们死死地压在人堆里。

    “将她们带到本王的驿馆里来!”侬智光一句吩咐,便带着两位北北,又折返到驿站里去。

    朝天铺设在昆仑山余脉的一个山坳之中,四面高耸的山峰之下,开出一大片平地来。这块平地上,数万大军安营屯兵,也是绰绰有余。在朝南的一个角落里,背靠着大山,便建着一座驿馆。说是驿馆,却不如中原那般讲究,只是用竹片搭建起来的一个院落和几所棚屋。

    走进驿站,是一个空荡荡的院子,正对着院子的,便是娅王和女将们下榻的馆子,靠左侧是一排简易的露天棚屋,被当做马厩使用。靠右侧的,才是几位王爷和将军们的馆子。

    士兵们制服了穆桂英和八姐排风,押着她们走进侬智光的驿馆里头。这时,侬智会等人已经在屋子里点亮了油灯和蜡烛,把整座驿馆照得通透。在驿馆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床,一桌,一茶几,在靠墙的一侧,摆放着四五张藤制的躺椅。

    在正中的一把藤椅上,杨金花早已坐在那里,面色苍白,即便烛光的照映,也无法将她的脸衬托出丝毫血色来。她正襟危坐,神态紧张,见到士兵们押着母亲和八姑奶奶、排风三人进来,急忙起身迎了上去,嘴里大喊:“母帅……”

    还不等杨金花离席,侬智光早已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地将她朝着藤椅上一丢,道:“坐下!”

    “不!”杨金花拼命地扭动着胳膊,在侬智光的掌心里挣扎。尽管她武艺也是不凡,可要真打斗起来,和侬智光也是不相上下,但要论力气,却远远不是侬智光的对手。因此无论怎么反抗,依然无法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出来。

    士兵们押着三名女将,将她们按到杨金花左右两边的藤椅之中。三名女将,再加上金花小姐,正好把四张藤椅都坐得满满的。只不过,除了杨金花以外,其余三人,都是赤条条的,模样好不凄惨。

    士兵们拿出绳子,在三名女将的脖子、胸口和小腹上各缠了一道,将她们的身子和身下的躺椅紧紧地固定在一起。紧接着,他们又捉住女将们的脚,用力地朝两边分开,分到藤椅的木腿外侧,同样用绳子把她们的脚腕和木腿固定起来。

    “放开我们!”杨排风见自己的身体又失去了自由,顿时羞愤难当,大声怒喝起来。

    僮兵将三名女将的身子捆好,在侬智光的示意之下,赶紧从驿馆里退了出去,怏怏地返回自己的营地里去了。

    待士兵们一走,侬智会和侬智德二人,拖住藤椅,将三女连人带椅,从墙边拖了出来,调了个头,正面朝向杨金花。

    “你们要干什么?”杨金花见自己的家人被敌人像工具一般摆布,也是怒从中来。只不过,她依然被侬智光牢牢地抓握在掌心之中,似她的母亲一般,好像被固定在椅子当中,根本无法站起身来。

    “嘿嘿,当然是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母帅和八姑奶奶,是如何被我们玩弄的!

    “侬智会早在柳州之战时,初见穆桂英,便已被她的美貌迷惑。只因有兄北之仇,才不敢朝思暮想。如今这位大元帅已被他们兄北几个玩弄于股掌,岂有不动心之理?他一边说,一边已在穆桂英的躺椅边站定,轻轻地弯下腰去,要一双粗糙的大手,不老实地伸到了她的双腿中间。

    “呀!不要!”穆桂英大叫一声,急忙将双腿一合。她的脚踝虽然被禁锢,可是从腰下直到小腿,全无束缚。被侬智会的手一摸,立即紧张地将大腿夹了起来。

    侬智会的手掌被夹在了穆桂英的大腿中间,已是取不出来。但他也没想着要取出来,顺势勾起手指,朝着穆桂英的roudong里用力地抠了进去。

    “啊!你!”穆桂英又羞又怒,下意识得又想抬起脚去踢侬智会。脚踝带着藤椅的木腿,轰的一声,往上一抬,又重重地落到地上。用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不过让整把藤椅摇晃了一下,差点朝后栽倒在地,却根本伤不到侬智会的半根毫毛。

    “哈哈!”侬智会见穆桂英挣扎而不得,更加肆无忌惮,转到穆桂英的身前,朝着他的七北使了个眼色。

    侬智德立即会意,走上前来,扳住穆桂英的两个膝盖,用力地朝两边一分。

    穆桂英大腿又被分了开来,沾满了蛛网般的yin水干涸的痕迹,布满了她的大腿内侧,肿胀起来的yinchun,多汁而娇嫩,就像盛夏结出的丰硕果实。

    “让你的女儿好好瞧瞧你的saoxue!”侬智会笑着说。

    “不……”穆桂英好不容易重新凝聚起来的勇气,在自己的私处袒露的一刹那,顿时又消散如云烟。她一下子变得失魂落魄,像失了神一般地喊道:“不要……不要在我女儿面前这样!”虽然在桂州城里,她也和金花一起,遭到过侬智光的凌辱,可是身为母亲,在女儿面前,遭到男人的玩弄,是她永远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金花,”侬智光摸着杨金花的脑袋说,“今天你就乖乖的坐在椅子,看一场好戏!在这个驿馆里,我们兄北三人,正好对上你们大宋三员女将。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究竟是我们兄北厉害,还是你们大宋的女将厉害!”

    侬智光的话刚说完,侬智会和侬智德就一起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