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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中的假太监(04)

    2022年7月18日

    第四章·真实的墨鸢

    微风轻轻拂过,秦越靠在床头上,双手翻动着徐管事给他的那卷功法,身边的黑衣少女俯下身,细心的用带着体香的白丝手绢擦去他嘴边的汤渍。

    秦越的身躯僵硬着,他试图轻轻推开离的这么近的少女,只因这行为太过暧昧,而他认为仅仅是这几天的相识,他俩的关系并没有到那种地步。

    却没想到,手却是被墨鸢轻轻抓住了,柔弱无骨的小手将他的手放回了经卷上,黑白分明的瞳仁却是一刻也没离开过秦越的面庞。

    「墨鸢姑娘,你不必如此细心照顾我的。」

    秦越微微一怔,苦笑道,说是这么说,但要不是这些天墨鸢的细心照顾和显而易见的补肾的膳食,他可能早就成人干了。

    少女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丝巾放下,又凝视了放在秦越手中的经卷片刻,起身拉开秦越的薄被,坦然的坐在了他对面。

    整个过程无比自然,以至于秦越还没反应过来。

    「墨鸢姑娘,你这是?」

    「功法,没有问题。」

    少女的话言简意赅,「你不会,我为你演示一遍。」

    秦越恍然,原来之前这本固阳功被墨鸢要去是检查这本功法是否有问题了,他心里一阵感动。

    待他正襟危坐,却听面前的少女轻声说了一句:「脱去衣服。」

    秦越瞪大了双眼,他疑惑的看着墨鸢,却发现少女早就悄悄别过了小巧的脑袋,白玉般的脖颈裸露在黑绸外的肌肤泛上了层粉色。

    那好吧,脱就脱,他褪去了上身的里衣,却怔然察觉到,昨晚不省人事之前,里衣早就污渍斑斑了,怎么可能如身上这件干净,想到这,他抬头看了眼墨鸢。

    少女仍是偏着头的模样,只露出冷冰冰的侧脸,秦越能察觉到墨鸢对自己的好,但他突然奇怪起来,不只是面对自己在内的其他人,包括在丽妃娘娘面前,她一直是以一副冰冷的面孔示人。

    摆摆头,秦越将心底的异样感压住,迅速褪去了上衣。

    「下身也要褪去。」

    他刚将上衣放到一旁,就听见少女又一次的说道。

    秦越迟疑了一下,心道浑身怕不是早就被墨鸢看过了,连衣服都是人家帮忙换上的,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便按言脱去了下身的里裤。

    他双膝盘坐,道一声好了,才见少女缓缓转过身,僵硬的脸上静静闭着双眼,但睫毛却在不安的颤抖着,她小小吸一口气,双指并拢,准确的点在秦越足心的涌泉xue上。

    不一会,秦越感受到丝缕热流顺着葱白的指尖汇入他的肌肤内,热流朝上缓缓挪动着,随着墨鸢的手指向上引导着,过了很久,热流从足心移到了膝关节后的阴谷xue,又继续向上走着。

    墨鸢小巧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着,为了更好的为秦越引导经脉,她不由自主的调成了跪伏的姿势,而秦越被迫双腿大开,姿势暧昧无比。

    手指顺着阴谷xue上的大腿内侧肌肤缓缓向上滑动,少女青葱柔软的指尖给秦越带来了美妙的触感,还有那闻的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醉人的少女体香。

    秦越怔怔的看着眼前跪伏的少女,红润的面颊上双睫细密的轻眨着,彰显着少女内心的羞涩不安,小巧光洁的耳垂在右侧窗户的光线照射下如红宝石一般反射着名为害羞的情绪。

    但唯独小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冷淡的,一直如此。

    手指的移动势必引起姿势的变化,墨鸢不知不觉的越发前倾,而胸口处紧窄的黑色宫装蕾丝,却不知不觉的开始紧绷着,但仍然阻挡不住白嫩的乳rou透过丝绸的囚禁,向外满溢出来。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墨鸢的耳边,遮住了阳光赋予胸口肌肤的雪腻,但冷幽的清香仍丝丝缕缕的传到秦越的口鼻处。

    秦越的大脑有了片刻的恍惚,时光在此刻突然变得十分漫长。

    一缕微风,载着鸢尾花的香气,从远处悄悄的飘荡过来,刮走了墨鸢鼻尖沁出的滴滴汗珠,而更多的香汗,顺着白净的小脸汇聚在尖俏的小下巴上,颤巍巍的晃荡着。

    「唔。」

    秦越忍不住呻吟一声,却是那根白嫩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会阴处,酥麻的热意顿时上溢,滋养着胯下干瘪的yinnang,而萎靡不振的长枪,却因为经脉的充盈和手指的刺激,腾地耸立起来,啪嗒一声打在墨鸢青葱的小手上。

    就如同被老师的戒尺打到的小学生一样,墨鸢的小手倏地松开,冷艳的脸上红的像是要滴出水来一样莹润,葱白的小手在roubang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但每一根手指触碰到那些粗壮的青筋和忿张的rou冠又如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收回,一触即分的柔软触感让秦越有些魂不守舍,看着墨鸢冷艳的小脸,他的脑海却不由自主的想到,如果用这根roubang狠狠的贯穿面前的少女,她是否还能维持那面无表情的姿态。

    似乎是看出了秦越忍耐的痛苦,墨鸢不再犹豫,跪伏在秦越身前,一只手按在秦越的大腿上,另一只手颤抖着,纤指引导热流滑过yinnang,滑向涨大的roubang,似乎是功法运转的作用,roubang竟然一直在涨大,狰狞的rou冠挑衅着对着上方墨鸢那紧紧抿起的小嘴,渗出点点前列腺液。

    似乎是感受到了下方升腾的浓烈的雄性气息,墨鸢有些慌乱,悄悄摇晃着螓首,滴滴香汗却控制不住的滴在秦越的小腹上,roubang上,充当着上好的润滑剂。

    这一刺激对秦越来说宛如火上浇油,尤其少女的指尖还停留在roubang上,鼻尖嗅到的尽是少女的幽香,这可是上好的催情剂,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完全是用着抵抗徐曦的意志力来控制自己不将身前的少女一把推到。

    煎熬的时间在罪恶的循环中流逝,受到润滑刺激的roubang进一步挺立,逼迫着可怜的墨鸢调整着姿势。

    当热流走到下腹的横骨xue时,两人都悄悄松了口气,再往后就是横骨,盲俞,幽门,神藏。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大周天的往复终于结束了,墨鸢的柔软身体前后摇晃了一下,长时间的聚气运转功力,让她感到一阵疲倦,但看着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久久压抑在心底的悸动翻涌起来,而脑中的疯狂想法则让她感到目眩神迷。

    顾不上自己的丑态,看见少女摇摇晃晃的样子,秦越正想扶住墨鸢的肩膀,却没料到被她狠狠的扑倒在床上。

    突然间被一个温暖带着体香的身体扑倒,秦越有点不知所措,却能感受到墨鸢的螓首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而那双与视觉完全不相符的玉乳,在他身上尽情释放着惊人的弹力。

    秦越咽了口唾沫,迟疑道,「墨鸢姑娘,你没事吧。」

    「有事。」

    墨鸢头也不抬的答道,一边用力呼吸着带着秦越味道的空气,冷艳的小脸上浮现了近乎迷醉般的神情。

    「要不,我们先起来?有事起来说?」

    「不!」

    墨鸢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突然伸出鲜活柔嫩的舌头,伏在秦越赤裸的胸膛上,沿着rutou一路向上舔舐着,如同猫咪舔理身上的毛发一样,她那迷醉而又疯狂的眼神和僵硬的面庞显得极度违和。

    rutou骤然被人玩弄,秦越的喉咙忍不住发出「呵呵」

    的颤耸音,他条件反射般的缩起下巴,看向伏在身上的少女,却被墨鸢用手死死将脸按向一旁,不让他看见她那扭曲的脸,而手法却极其粗暴,秦越又尝试挣脱四肢,却发现被少女用身体死死的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湿润的唾液水迹沿着胸膛向上延伸,粉嫩的舌尖勾上了秦越的脖颈,因为头颅被压向一边,脖子上的动脉和韧带都清晰的凸显出来了,墨鸢垂下头,用红唇抿住凸起的大动脉,小巧的舌尖在其上灵活的舞蹈着,复又将脸贴近脖颈,大口吮吸着脖颈细薄的肌肤,感受到嘴下的肌肤都在颤耸着,心跳剧烈的搏击声就在唇舌边激荡,墨鸢的脸色浮现出病态般的潮红,丝毫不顾身下少年的哀嚎,细小的香舌将这一面的脖颈吻了个边,又粗暴的将头翻过来,转向另一边,如法炮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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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洁白的牙齿迟疑了一下,爱怜般轻轻啃啮了颈间的肌肤,但那轻柔的力度更像是在按摩一样,并没有在这片净土留下自己的印痕。

    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不,秦越的煎熬还在持续,待到墨鸢感受到了鼻间尽是自己的唾液香气,她悄悄的皱了皱眉,向上蠕动着身躯,红唇狠狠的吮吸过凸起的喉结,而香舌顺着脸颊到达了耳廓。

    而秦越下身的roubang在经历过那神奇功法的运转后又彷佛恢复了生机般的挺立着,一直紧紧相贴在二人中间,被光滑的黑色丝绸所包裹着,在墨鸢身体的压迫下早已不堪重负,而坚硬的棒身甚至早就隔着丝绸凹陷在少女的小腹上,顺着少女柔软身体的无意识挤压和脖颈间的强烈刺激,渗出不少充当润滑的晶莹前列腺液。

    随着少女身躯的上移,脖颈间因吮吸而残留的快感和下身丝绸与roubang之间强烈的摩擦刺激让秦越痛苦而又舒畅的呻吟起来。

    可很快,秦越的耳朵处传来一阵湿润而又温暖的水汽,酥酥麻麻的快感与一条细软的香舌同时降临,剧烈而又迅速的舔舐着可怜的耳廓,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如暴风雨的雨点那样紧密而又迅速,像品尝佳肴一样仔细而又回味,秦越忍耐着身体被墨鸢肆意玩弄着,只能发出无能为力的呻吟。

    可很快,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墨鸢的手放开了对他的禁锢,洁白的食指和中指塞进秦越的嘴巴,手腕上下扣关封闭了他的唇,来回搅动着玩弄他的牙齿。

    「呜呜,唔,呜呜呜。」

    秦越悲愤的微弱抗议着,但丝毫没有动摇墨鸢的决心,她的舌头对他rou体的侵犯是一刻都没有停止下来。

    原本那个在生活上对秦越这个十五岁少年仔细照顾的绝色少女似乎在此刻,暴露出了自己真实的内心。

    很快,追寻更多秦越气息的舌尖探进了耳道,翻天倒海般的搅动着,温热深情的吐息打在秦越的耳道里,令他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

    那敏感的耳道神经在墨鸢病态般的渴求吮吸下竭尽全力的释放着极致欢愉的信号,下体又在丝绸和少女体温的刺激下已经涨大到了极限,几近到了释放的边缘。

    现在就算放开对秦越的控制他也无法反抗了,身体的本能让他的大脑迷醉在上下两拨源源不断的快感当中,根本无暇去调动力气掀开身上那快乐的源泉。

    「滋滋」

    的吮吸声在墨鸢红润的小嘴边响起,她那冷淡的双眸里满溢着爱怜,贪婪,迷茫和

    疯狂。

    她抽开了双手,紧紧抱着秦越的头,双腿死命般的夹着他的腰,深情的吻着对着她的耳室。

    而脑后挽着的秀发早就散开,弥漫着少女幽香的发丝遮盖了秦越的口鼻。

    「啊,啊啊啊。」

    秦越张着嘴,无意识的呻吟着,他的视觉,触觉,听觉,嗅觉全都是墨鸢的气息,少女那凸显出来的病态般的占有欲,将他牢牢锁在自己的中心,而搅动探索的灵活舌头,又似乎是在往他的脑子里刻下墨鸢的名字。

    在这片长久的恍惚中,秦越感受到传导快感快麻木的耳道里传来一阵湿润的热气。

    「哥。」

    墨鸢轻声在他耳边呢喃道,她收回作乱的舌尖,像只小猫般眼神迷蒙的一遍又一遍吻着秦越的鬓角。

    秦越没有回应,他的心神还停留在刚刚的快感里。

    似是不满足于怀里的人儿不说话,墨鸢挺起平坦的小腹,重重压了一下挺立的roubang,可怜的roubang本就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要再与接触的丝绸稍一摩擦,便能痛痛快快的释放,但那温暖的小腹却就此不动了,又憋又涨的痛苦唤回了秦越的意识,他重重喘着粗气,想要让自己的身体上下磨蹭,却被身上的少女所阻挠。

    「哥。」

    墨鸢又一次附上了秦越的耳朵,双手紧紧箍着怀里的人儿,像是生怕他跑掉一样,带着些委屈和急切的语气哀求般的喃喃道。

    「哥,你应一下鸢儿啊,鸢儿真的好像你好想你啊。」

    被温润富有弹性的少女娇躯所环绕着,又听到少女在耳边如情人般的哀怨之声,怕是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应一声吧,秦越无意识的轻轻嗯了一声,因为他连在喉咙里发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刹那间,像是得到了准确的回应,墨鸢的身躯欣喜的扭动起来,使着涨到极限的roubang痛痛快快的释放了出来,随着秦越一声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大股的jingye喷射在墨鸢的绸衣上,黑色的绸缎上的大块白色污渍分外显眼。

    但墨鸢丝毫不在乎般的继续压在秦越身上,嘴里咕嘟着秦越听不清的话,一边用她的螓首磨蹭着秦越的脖颈,下巴,脸颊,就像只跟主人撒娇的猫咪。

    她蹭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松开双手,两条胳膊支撑在秦越头颅两边的床榻上,低下头眼神复杂的痴痴凝视着他的面庞,在她的眼中,秦越能感受到悲伤和欣喜两种感情的交织。

    「以后,你就是我的哥哥。」

    墨鸢的命令般的语气十分笃定。

    她跳下床,在屏风后面换下了污渍斑斑的衣服,又打来了一桶热水,拿起一块毛巾,坐在床边,挽起袖子,用热水浸湿着的毛巾擦拭着秦越身上的体液,但她舔舐过的地方丝毫没有擦的想法。

    回过神的秦越并不想理她,他感觉被欺骗了,明明之前是个很有好感的姑娘,刚刚却强行把他当做玩偶一样耍弄,最后还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当她的哥哥,这玉香兰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大病。

    他转过身,不去看墨鸢那张认真的但却冷艳的小脸,但这一动作却惊动了墨鸢,她沉默了一会儿,试着轻轻拉过秦越的手臂,没拉动,再拉一下,还是没有拉动。

    「哥。」

    墨鸢轻轻叫了身前的少年,不出意料的没有得到回应。

    她有些慌乱的站起身,不知所措的褪下自己的衣裙。

    秦越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他忍住了好奇心,没有转头。

    下一秒,一个火热清纯的赤裸娇躯从身后紧贴了上来,少女的身段修长,能够从背后轻松包裹整个秦越,但她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蛮横,只是轻轻环住秦越的腰肢。

    「哥,原谅鸢儿吧,你莫要不理我啊。」

    似乎是怕惹恼了秦越,她的螓首小心翼翼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楚楚可怜,让人闻之动吞。

    秦越实在是很难想象前几天那个为他带路去司礼监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墨鸢姑娘和背后这个粘人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但他也明白,要想制服他对墨鸢来说简直不要太轻松,从刚才他的毫无反手之力就可以看出,但他也不想这么吞易原谅墨鸢。

    忍着背后的旖旎触感,秦越沉声道:「你这么对我,就不怕我以你强行压榨我的名义去跟丽妃娘娘那告你的状?」

    虽然手段低级,名义也不是完全的正确,丽妃也不一定为了他惩罚跟随她多年的侍女,但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对墨鸢有点威胁的事了。

    「我不怕,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都不会让哥哥再永远的离开我,鸢儿已经受不了没有哥哥的日子了。」

    少女的声音在耳边温柔的呢喃道,像是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话语中的坚定与疯狂让秦越毫不怀疑它的真实性。

    为之动吞的秦越忍不住转过头来,却发现少女立马垂下了头,想到她那张变不了的面无表情的脸,他也就不再疑惑。

    秦越无声的张了张嘴,本想询问墨鸢为什么要执意让自己当她的哥哥,但话到嘴边又停住了,也许询问本身就是种伤害呢。

    他只能抬手摸了摸墨鸢的脑袋,捋了捋乌黑发亮的发丝,感受着少女舒服的蹭着他的手心,轻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他也不想去追究之前被侵犯的那件事了。

    最后

    ,好说歹说下,墨鸢才穿上因表达道歉的诚意而脱下的衣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他的小屋。

    秦越捡起地上的那捆卷轴,摊开了仔细阅读,待到看完才发现,修行这固阳功的条件,实在是逼他要做一个前世他最讨厌的人啊。

    ,好说歹说下,墨鸢才穿上因表达道歉的诚意而脱下的衣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他的小屋。

    秦越捡起地上的那捆卷轴,摊开了仔细阅读,待到看完才发现,修行这固阳功的条件,实在是逼他要做一个前世他最讨厌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