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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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婉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的那个地方,浑浑噩噩地躲避着那个恶兽一般的男人,在柔柔和丝丝的搀扶下回到房间,丝毫没有回答她们一个疑惑的问题。 她根本不敢面对镜子,一身的衣裙都像赃物一样让婉婉觉得肮脏,吧它们褪下扔在房间角落,在热水下从头发丝到脚趾缝把全身洗了个遍。 婉婉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冷静,但是当躲到厚重温暖的被窝里寻求一丝喘息之地,却发现下体依旧有一点湿漉漉,掀开一看,毫无疑问,那是没有洗干净的,那个人遗留在自己体内的热精。这时候,她终于止不住地嚎啕大哭。 那一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小房间,在冰冷的灯光、某人炽热的目光的包围下,将自己隐秘的私处不得已大剌剌地暴露出来。 兄长细长而有力的指节似是无意却有情地摩梭在她的喉咙、rufang、腰窝上,甚至后来还捉下了她的高跟鞋,玩弄她的小脚,把脚掌压倒到她的脸庞边,整个身子呈现扭曲的臣服的被玩弄姿态,他明明看得见她双目圆睁时愤怒而悲伤的感情,也舔舐过她闭上眼时落下的恐惧的泪水,却还是不以为意,将那巨大、丑陋而炙热的阳物cao进她纯洁的处女xue,用男人的性欲一举霸道推翻了了从小到大扎根在她心中的伦理道德。 婉婉一直知道自己身份微贱,此生所得都是来源于长兄对她们的恩情。但难道因为长兄的母亲时世家联姻的高贵正室夫人,自己的母亲只是露水恩源的情人,难道因为他是拥有继承权的男子,而她只是个被当作花瓶的世家女,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违背法律,以一种算不得低调的方式,强jian她吗? 一种愤懑与无力涌上心头,她想该知道报复,但浑身顿生一种无力感和疲倦,一夜无明。 这头薛婉婉在消沉,另一头薛渊坐在顶楼的房间里小啜,一身的神情气爽。 在秘室里cao婉婉的时候,他整个人的心态可以算得上相当冷静,带着目标而来。他望着她,知道自己就是要从头到脚征服她,从内心深处摧毁她的幸福,以此作为对她的背叛的惩罚。在驰骋在meimei身上的时候,玩弄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时候,几乎是有着欣赏艺术品般的一种心态。 心中仿佛是带着微笑和嘲弄无言地对她说:我知道你有多绝望多痛苦,但我乐于看到你承受这一切。 如今,在凛凛夜色下独处,薛渊那浑身热血才像被激发了,他回想起在那张床上的每一份每一秒,细细品尝着那份来源于血与痛的美味,无比酣畅美味。 这次性事的美好远远胜过以往任何一次和主动送到他床上的女人的经历。毕竟对他而言,那些女人只是没有感情的、陌生的大同小异的玩具罢了,但是血亲的滋味还是不同的。 薛渊兴致上来,从资料柜里翻出来薛婉婉从小到大所有的资料记录,从还没进薛家门时皮肤苍白身体瘦弱的幼女,再到稍微长大一点穿着公主裙在花园里荡秋千,穿着贵族学校校服裙在初中校园里的桃花树下的粲然一笑,十八岁时已然身姿曼妙,穿着裁剪合宜的礼裙在宴席上惊艳亮相,在觥筹交错的众人中与各位家族董事的合影留念。 这样美的女子,竟然是自己亲手养大的。 薛渊心想,不知不觉就带上了一点绮念。 怪不得滋味那么合自己的胃口。 他自己倒是很大大方方地接受了这件事,毫无一丝伦理上的障碍。并且接受得相当快,说到底,像薛渊这种接收着传统财阀教育的世家继承人,骨子里是相当男权主义的,被他cao 过的女人,这辈子就算死也是他家的鬼。 以前想着meimei会嫁出去,终归留了一点自由的宽松余地。 而如今,既然成为了他真正的女人,何况还姓薛有着一半相同的血脉,所谓亲上加亲,就要完全属于他、听命于他了。 薛渊觉得这样也很棒,想了想,然后在网上下单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又在讯息上让助理更新了日程。 第二天,薛婉婉就躲到学校去了,她确实缺少面对现实的勇气,但这又不是他的错。理论上,在大学,她是能一个学期不回家的。 柔柔和丝丝都打来关心的电话,毕竟对于她们来说,自从jiejie谈恋爱之后,家里实在太多奇奇怪怪的变化了。对此,婉婉也只能敷衍,她也不知道此事该不该告诉她们,在两个meimei眼中,哥哥或许依旧是一个好哥哥吧。 风和日丽一如往常的一个下午,男友文世晖平平常常地打电话过来约她晚上一起用餐,在这一刻,薛婉婉怔怔地意识到生活真正地发生改变,她这是在奢求什么呢。 她状若平静地说:“世晖,我想,我们还是分手吧。”没等对面回答,她快速续上话:“我跟哥哥有谈过我们的事情,他不同意。我想,你更需要的是一个未来的好妻子。” 对面怔了怔,“他怎么会不同意呢?” 他的回答让她的心沉了下去,陷入无比失望。“下次有机会,商谈上一定会找你哥哥好好聊聊的。”他冷静且不悦地安慰她道。 后面似乎有很多话婉婉都没认真听了,挂掉电话,她心想,果然这些世家子都是一路人。 她以为一切都要真正的告一段落了,当天晚上,她就心冷,一辆黑色汽车驶入她住宿的别墅区,满面笑容从车中出来的那人她认识,是薛渊的助理,是她又惹怒他什么了吗? 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带回到了家中,一路上,助理状私无意地跟她说到,“董事长说了,既然在京都读大学,平时就该多陪伴家人,平时上下学会派专人为您接送。学校的别墅住宿区已经为您取消了,那里的衣服行李已经有人送回去,以后没必要住那里了。” 婉婉感觉自己已经陷入到了僵直状态。 巨大的扑面而来的恐惧,毫无反抗之力。 因此到家里,被送上族长的顶楼时,看见薛渊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到底想做什么”,这话说完了都觉得自己反抗得太过软弱无力。 相应而来的,是薛渊手上的一架手持摄影机。 一条口球绳带被塞入薛婉婉嘴里,她像一朵棉花轻轻落在床榻中央,这次薛渊脱她的衣服脱得更为得心应手,洁白如玉的身躯以一种微不可见的幅度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