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散】畸形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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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你并非牵动我欲望的美人,你是我所创造之物。 原著向,伪纯爱,有丹←倾暗示。除了常见的人体改造(指装逼)还有博修改散的记忆和性格这种过激cao作(来自3.3之前的某个离谱情报),人为ooc注意。有很不专业的怀孕分娩描写。 只是一个坏男人一时兴起随心所欲玩弄小人偶身心的故事。 标题和简介都来自Freak (feat. REI AMI)的歌词,可以先去听一下,很好听! 1 “多托雷,你最近似乎心情很好。” 富人瞥见身旁同僚比以往还要更加上扬的唇角,有些戏谑地调侃道。 “确实如此。毕竟,马上就可以做一些比制造废品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噢,我想起来了,你那位小实验体今天就要回来了吧?”黑发的银行家恍然大悟地仰起头、侧身朝同僚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听说他这次在深渊立了大功,女皇特地奖赏了他半年的假期呢。” “哈哈,”多托雷轻笑了几声,声音中满是愉悦与期盼,“那还真是得感谢女皇陛下的恩赐啊。” 人偶疲惫地瘫倒在沙发上,随手将身上厚重的大衣丢在地上——原本以他目前的身份来说是不足以穿上这件象征着愚人众执行官地位的制服的,但由于他特殊的实力和功绩,女皇愿意准许这个特例。 哈,多大的恩赐啊。就像那整整六个月的假期。好像一个人偶真的需要防寒或休息一样。 人偶眼神淡漠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外衣,随后又迅速移开了视线。 这所谓的假期对他来说只是换个地方受苦罢了,毕竟,博士的实验室与深渊,在给予他痛苦与折磨上可谓是不相上下。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像个小孩一样随便乱丢东西吗,斯卡拉姆齐?” 啧,讨厌的家伙说来就来。 “不要那么叫我,那不是我的名字。”人偶恶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眼中的厌恶越发浓郁。 人偶没有名字,所有人都喊他“人偶”或者“那个东西”,他本人倒是没什么所谓,反倒是这个家伙,总是自顾自地称呼他为“斯卡拉姆齐”。每当这个陌生的名字从男人嘴里吐出,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彻底变成了对方的所有物,令人作呕。 “怎么,不喜欢吗?这可是女皇和丑角亲自为你挑选的代号,你难道想违背女皇的命令?” “……那也不是现在!现在的我只是一个人偶,一个没有名字的工具。” “呵,你的意志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现在,斯卡拉姆齐,躺倒手术台上去。” 多托雷冷声命令道,那不可违抗的语气让人偶下意识地浑身发抖。他屈辱地垂下眼眸、试图掩饰自己的畏惧与胆怯,却还是清楚地听见了对方嘲弄的笑声。 人偶干脆闭上了眼睛、轻车熟路地脱下衣服爬上了手术台。服从然后执行,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情,但唯独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无法做到像个冰冷无情的机器一样服从指令。每当听到那性感却冷漠的声音时,他那逐渐消失的恐惧与羞耻便重新占领全身。 多托雷把手伸向人偶颈后的雷印,只是轻轻一碰,男孩便双目失焦、应声倒下。男人带着皮质手套的手移向男孩的额头,属于对方的记忆像投影般展现在他的脑中。他面无表情地翻看着人偶这段时间的经历,确认没有任何变故出现后才关闭了记忆溯洄。 每一次人偶回到至冬后他都会这么做,只是为了确保人偶永远处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只要有任何可能导致人偶偏离计划的事物出现,他都会立即出手、抹除一切变量,必要时也会为人偶清洗并植入新的记忆。 “接下来,是我们的私人时间了。” 多托雷再次按了按人偶的后颈,朝刚刚恢复意识的人偶笑了笑,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笑容让男孩一阵恶寒。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求求你住手啊啊啊啊——” 男孩悲戚的哭喊在男人耳边回荡,伴随着机械带着寒意的运作声和溢出的水声,整个实验室在短短半小时内沦为了人间炼狱。 “你太吵闹了,斯卡拉姆齐。” 多托雷满意地听着人偶低声下气的求饶、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标注着“加大剂量”的按键,原本还在不断尖叫的人偶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就像一只断了气的小鸟。男人注视着眼前格外乖巧的男孩,伸手轻轻拨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露出了那张满是泪痕的精致脸庞。只有这个时候他才像一个真正的孩子,如同当初那位纯白无垢的倾奇者,这种亵渎美好的无上快感让他兴奋到忘乎所以。 男人冰冷的指尖在男孩苍白的脸颊上划过,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抖。那意外温柔的触碰让男孩嘴唇微动,吐出一句沙哑的呓语: “丹羽,别丢下我……求求你、我爱你啊……” 抚过他唇角的手僵硬了一瞬,接着便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纤细易折的脖颈上。男人一点点加大力度,直到清晰的骨头挤压声从掌心处传来。即使如此,人偶还是没有醒来,依旧沉浸在那不知是甜蜜还是痛苦的幻梦中。是因为人偶不需要呼吸吗?可是人偶应该也不会做梦的啊。 还真是,令人不快。 多托雷面具下的血色眼眸沉了下来,他冷冷地打量着眼前的人偶,这具躯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有他留下的痕迹,在人偶踏入他实验室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了。他身上的每一滴泪水、每一块血rou都是属于自己的——本该如此。可是此时从对方口中吐露出的这份不属于自己的“爱意”又是从哪里产生的呢?是那布满无用数据的大脑?还是那空空如也的胸膛? “这确实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那么,我亲爱的斯卡拉姆齐,让我们开始今天最后一场实验吧。” 他要在这张还未彻底染黑的白纸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字迹。 2 维克多是一名愚人众的普通士兵,原本他是隶属于执行官第二席博士大人的麾下,但最近他被调给了深渊特遣队——说是深渊特遣队也不太准确,因为身为文员的他并不参与任何出使深渊的战斗,他大部分时候都待在至冬,服侍那位深渊特遣队的队长。 说起这位队长,维克多可谓十分好奇。他看起来就像一位普通的稻妻少年,相貌秀美却身材瘦小,完全不像是能战斗的样子。他没有名字、也没有代号,执行官们索性都直接喊他人偶。当然,像他这样的小兵是万万不敢如此称呼这位大人的。虽然他没有任何官职、表面上和他们一样是普通士兵,但据说这位大人曾击败了第七席的木偶大人,实力足以进阶执行官,而他常年探索深渊、更是为愚人众带来了许多利益,深受女皇陛下的信任。同僚们私下里都说过不了多久这位大人就会正式加冕成为执行官。 对于执行官,维克多的感觉很复杂。身为至冬的一员,毫无疑问他是十分崇敬他们的执行官大人的,但只要是愚人众的士兵都知道,那些大人虽然实力出众,但性格都十分一言难尽,可以说是一群奇葩的怪人,特别是他曾经的上级博士大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一辈子都不要和博士大人扯上关系。 说回他现在的上级,这位大人虽然为人冷漠、性格也十分孤僻,但勉强还算一个可以正常相处的人,至少不会有什么把手下当成实验体的怪癖。 但不知从哪一天开始,那位大人变了,他变得更加性情恶劣,脾气也阴晴不定起来。若是稍稍碍了他的眼,赏几个巴掌、踹几脚都是好的,天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折磨人的方法,已经有好几个下属被他折腾进了医院。而大部分时候他只是一时兴起,想看看身旁人扭曲痛苦的表情,那令人窒息的恶趣味,简直就像……博士一样。 剩下的人几乎每天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自己那天不经意间招惹了那位大人,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维克多身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下属更是活得小心翼翼,还好他比较会看人脸色,目前为止还没有招惹过那位大人。 “喂,你。” 少年清脆的声音在维克多身后响起。青年猛地僵住了,下意识就想跪下磕头求饶,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缓缓转身低头行礼。 “大人,请问有何吩咐?” “你今年多大了?”男孩漫不经心地问道,那双漂亮的绀紫色眼睛却在不断扫视着他。 维克多心里咯噔了一下,开始不断回忆着自己过去有没有做过什么会惹怒这位大人的事。 “……属、属下今年二十二了。” “噢?那你结婚了吗?” “没,暂时还没有……只有一个正在交往的女朋友……”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看到男孩的眼睛亮了起来。 “我有事情要问你,你跟我过来。” “是、是!”完了,这位大人该不会是无差别仇恨所有情侣吧,难不成我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现在却要因为脱单而惨死了。青年在心里崩溃地哭喊着,面上却还是一脸波澜不惊。 还不等他想好遗言,眼前的男孩就踌躇着开口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 “你们人类喜欢上别人时……是什么样的感觉?” “哈?” 好消息是他不用死了。坏消息是,他们的这位人偶大人,好像脑袋出了点问题。 “我想,我可能爱上多托雷了。”男孩轻声说道,白皙的脸颊透着些许红润,看起来就像一位坠入爱河的普通少年。 “我每次见到他时都感觉胸膛发热,可是我连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所谓的‘心动’呢?”男孩无视身旁下属惊恐的目光继续说道,“况且每次见到那个家伙不是在做实验就是在做实验的路上,按理来说他带给我的只有恐惧和痛苦而已,但我为什么会觉得……觉得他是个温柔的人呢……” 人偶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他有些茫然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记忆中,有一个男人曾用他温暖的手掌握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如何握刀。那是谁?是多托雷吗?肯定只能是他了吧,毕竟这百年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也只有他了。想到多托雷那双有力的大手抚过自己的身体,人偶突然间涨红了脸。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要我怎么回答?!博士?温柔?这两个词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组合到一起吧! 维克多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勉强扯起了一个笑容,“嗯……博士大人,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人。但很遗憾,属下对博士大人不是非常了解……所以……” “哼,那当然,我和那个家伙相处了几百年,谁能有我了解他?”男孩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瞬间又低落下来,“可是,他总是那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我对他来说算什么呢……” “……如果您很在意的话,可以去找博士大人聊一聊。”反正不要再扯上我了…… 人偶不愧是行动力极强的人形兵器,听了维克多的话立马就朝博士的实验室走去。这条原本通向他无尽苦难的路也变得格外令人期待。他踏着欢快的步伐走到实验室门前,却看见他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在与其他人谈笑风生。 “啊,多托雷,你的小人偶过来找你了。”富人向男孩投去探究的目光,却正好迎上对方凶狠的瞪视。 “闭嘴,和你没有关系,璃月人。” 男孩像只炸毛的小兽一样警惕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好像他才是那个不速之客。 “怎么了吗,斯卡拉姆齐?我记得今天没有预定实验啊。” 多托雷满脸戏谑地看着两人间的暗流涌动,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我、我有事情找你,单独的。”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说着便低下头蹿进了实验室中。 “我怎么感觉他最近变得更加不讨喜了,迟来的青春期?”潘塔罗涅眯起眼睛望着男孩慌乱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吗,我倒觉得很可爱啊。”多托雷呵呵笑着,目光依旧紧随着前方的人偶。 潘塔罗涅定睛看向身旁的男人,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轻笑着摇了摇头。 “你真是比我预想中还要恶劣。” “久等了,有什么事吗?” 几分钟后多托雷关上门、走进了实验室,一进来就看见眼前的男孩坐在他无数次被开膛破肚的手术台上百无聊赖地晃着腿,看起来格外地听话乖巧。当看到他进来后男孩难掩喜悦地抬起头,却在听见他的话后失落地垂下眼帘。 简直像只对着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可怜、可爱、更可笑。 “……你之前在和富人说什么?” 以前的多托雷更本不会搭理他这种无意义的问题,但这回男人只是挑了挑眉便开口道:“只是在讨论关于新到的一批‘小白鼠’的事情。” 男孩有些不快地皱起眉。他当然知道“小白鼠”是指什么——从世界各地拐来、骗来的小孩,用于进行多托雷的各项残忍实验。他也不止一次撞见过他们的实验现场,但不知为何,想到多托雷还有除自己以外的其他实验体,他的心情变得莫名地复杂。 “实验……是比我那里更重要的实验吗。”人偶小声喃喃道,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 “……就不能让我做你唯一的实验体吗?我、我很有用的!你看,你现在那些切片都是通过研究我做出来的,我……” 男人站起身来,缓步走向面色苍白的男孩,金属鞋跟撞击地面的声音一下下地敲在男孩心上。多托雷轻佻地勾起人偶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睛,随后微微歪头,用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调笑着:“哦?为什么呢?我以为你很厌恶成为我的东西。” “我……那是因为……”男孩苍白的脸涨得通红,就像是情窍初开的少年——只可惜他的“初恋”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纯洁美好。 “为什么?说出来。”多托雷面无表情地命令道。听到那道熟悉的命令声,人偶再次战栗起来——这回却是因为身体情不自禁的兴奋。 “因为——我爱你,多托雷。” 男人餍足地笑了。他垂眸看着那张洁白无瑕的面孔,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人偶柔软的唇。 “我也爱你,我的斯卡拉姆齐。” 3 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不合群的人偶彻底变成了二席的小宠物。当然,这只是委婉的说法,硬要说的话是—— “你的那只小禁脔。” 木偶冷笑着说道。多托雷不可置否,只是挂着礼貌的营业笑、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而我的小禁脔几个月前才在女皇面前击败了你,想必你还是很不甘心吧。” 女孩的脸霎时变得青一阵白一阵,但碍于rou眼可见的实力差距,她只是轻飘飘地瞪了男人一眼,之后便指挥着身下的大型木偶朝反方向潇洒离去。 二席与人偶间的隐秘关系已是执行官间心照不宣的事实,毕竟在愚人众,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同事是不是cao了一具会动会说话的性爱娃娃。至于人偶口中的“爱”——拜托,哪个执行官不知道博士是个什么样的人,没有正常人在了解了真正的他之后还会爱上他,更别说是他手上的实验体了。 “多托雷,你做得太过了。” 多托雷转过身,优雅地朝他的同僚点头示意,“好久不见,卡皮塔诺阁下。” 刚刚从战场归来、还带着一身血腥气的队长正站在他身后。这个男人比多托雷要高大强壮得多,气势更是惊人,即使是那紧紧包裹着脸部的面具也无法掩饰他的不满与厌恶。 “别装腔作势了,我知道你对那个人偶都做了什么。”卡皮塔诺冷冷地打断了多托雷的话,“他将是我们的同志,你不应该对他做出那种亵渎意志之事。” “哈,同志?”多托雷嗤笑一声,“您会将一把刀、一件器物称作同志吗,[刚正不阿的队长]?” 他不屑地冷笑着,朝着对方的方向大步走去,“况且,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呢?” “多托雷!” 少年人欣喜的叫喊从身后传来,卡皮塔诺转过身,就看见一个娇小的男孩扑进了多托雷的怀里。人偶喜欢多托雷抱他,这让他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心,好像曾经也有人在熊熊烈火之中环住他的身体,保护他不受火焰的灼烧、将他拉回到人间。 人偶紧紧地扒在男人身上,仿佛眼前这个人就是他的全世界。多托雷的掌控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于是他顺势搂住了人偶纤细的腰,朝队长露出了一个挑衅般的浅笑。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 队长离开后,多托雷重新将目光转向他的小人偶。话音刚落,人偶的身体便僵硬了一瞬。 “那些‘小白鼠’你全杀了?” 人偶不敢抬起头,多年与博士相处的经验告诉他对方现在已经十分生气了——这个性情古怪的男人对自己的东西可谓是相当执着,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随意处置他的东西。但意外的是,多托雷只是轻笑了一声,接着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举手投足间满是宠溺。 “真是残忍啊,斯卡拉。那么多无辜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 “……反正最后到你手上也是要死的。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更痛快的结局。”人偶含糊地说道。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因为嫉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孩子,真遗憾。” 男人喃喃自语着,落在人偶身上的目光令人毛骨悚然。 实验室中,人偶正浑身赤裸地躺在熟悉的手术台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向远处飘去。但是,还不行、还没到时间。 “斯卡拉?还能坚持住吗?” 爱人清冷的声音将他唤醒,人偶眨了眨眼,努力朝源头看去,“……多托雷?” “是的,我就在这里。”男人冰冷却有力的手掌盖在了人偶瘦小的手上,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暖意。 “我做得好吗?”人偶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嘴,涣散的眼神中却满是期盼,好像一只求人夸奖抚摸的小宠物。 多托雷心情很好,所以他不介意给予乖巧的实验体一点点小小的奖励。男人低下头吻了上去,而男孩也顺从地打开齿关、伸出舌头与对方纠缠,暧昧的亲吻声不断放大,直到男孩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下意识缩起身子、埋在了男人怀里,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你做得很好,今天的实验快要完成了,接下来的就没有那么难受了。”多托雷温柔地撩起他散落的碎发,目光却越过他投向站在阴影里的另一位蓝发青年。 “接下来还有什么?” “一场……关于创造生命的实验。”多托雷轻柔地抚摸着男孩的腹部,那深情的眼神仿佛在注视着生育自己的母亲,“你想要像人类一样孕育生命吗?” “什么?可、可我是男性……我没有那种性别功能……” “不不不,亲爱的,你是人偶,你的所谓性别只在创造者的一念之间。而我,是你的第二位创造者,只要我想,你就能成为[母亲]。” 人偶忽然感到一阵不寒而栗,他下意识地挣扎着起身,却发现多托雷的手仍纹丝不动地按在自己的腹部。那一瞬间,他甚至在那空无一物的腹中感受到了胎儿的哭泣。 孩子,雏鸟一样的孩子。温暖的、可爱的、破碎的。最后只剩下冰冷的躯体,握在他颤抖的手心中。 “不、不!放开我!” 人偶一边哭喊一边手脚并用地踢打着身前的男人,而这时,另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方牢牢地禁锢住了他的身体。 “把他锁在手术台上,德尔塔。” 多托雷松开手,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随后语气平淡地朝新出现的蓝发青年命令道。 “你没有命令我的资格,就算是巅峰期,你也只是一个切片而已。”青年冷笑着将人偶摁倒在手术台上,完全不顾对方发出痛苦的抽气声。他有着和多托雷相似的英俊相貌,却要比眼前的男人年轻不少,凌乱的刘海下一双猩红的眼睛闪着光,让他少了几分诡诈、多了几分戾气。 “随便吧,记得锁牢实一点就行。” 多托雷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比人偶更像一个没有心的冰冷机械,只会将目光集中在他的实验上。 人偶的手脚都被锁住,只能睁着那双闪着泪光的漂亮眼睛向他的“爱人”求饶。而多托雷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一眼,直接一针麻醉打在了他的脖颈上。人偶挣扎着抽搐了几下,最后还是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意识远去前,他依稀感受到了腹部传来的暖意,像是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中,为这具冰冷的人偶之躯注入了生机。 “晚安,斯卡拉。”熟悉的声音在人偶的脑海中回荡,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个切片在和他说话。 “我的、我们的[母亲]。” 4 在经历了最初的崩溃反抗后,人偶还是半推半就地接受了现实,或许他本来就是如此的性格,总是会下意识地对自己爱的人言听计从。 为了减少实验中的变量,多托雷还专门为他安装了一整套女性性器官。虽然凭空多出了一套器官让人偶感到有些不适应,但yindao高潮带来的奇妙体验很好地安抚了他——这段时间为了保证受孕完成,两人几乎每晚都要zuoai。初经人事的男孩哪能忍受这样的快感,开始食髓知味地迷恋上这种感觉,甚至在结束后还会意犹未尽地抱住多托雷的腰、求他再来一次。但男人每次都是一副公办公事的样子,连zuoai都做出了实验的感觉,一完成射精就提起裤子准备走人。 “不要无理取闹,斯卡拉。我还有工作要做。”多托雷穿好衣服转身离开,没有给床榻上浑身青紫、两腿打颤的男孩一个眼神。 他并不是一个性欲强烈的人,如果对象不是人偶,他甚至会选择直接使用试管注射。但斯卡拉姆齐是不一样的。毫无疑问,他的确对人偶怀有欲望——施虐欲、占有欲与控制欲。而这些扭曲的欲望与其他复杂的感情混合在一起,最终融为了情欲。当他抱住他、进入他温暖的身体中时,他能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那是兴奋吗?是满足吗?是█吗?他不知道,也不在乎。 只要这个人偶永远在他手中就足够了。 时间过去了几个月,人偶的肚子已经渐渐鼓起来了,旁人一眼就能看出是什么情况。所幸二席也知道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脸面,没有把怀孕的人偶放出去到处乱跑,不然现在估计整个至冬都是“二席搞大了六席肚子”的流言——倒也没有说错就是了。 执行官们都见怪不怪了,女皇也默认了博士的行为,毕竟和博士其他的反人类实验相比,让一只不合群的小人偶怀孕也算不上什么。只有几位女性执行官在看见人偶时会露出怜悯的神情,但也只有怜悯罢了。在这无神怜爱的雪国,任何一点温暖与爱都将飘散在刺骨的寒风之中。 原本半年的假期变成了长达一年的“产假”,这让原本整日奔走于深渊的人偶有些无所事事。女皇甚至十分善解人意地为多托雷减少了工作量,但被对方委婉地拒绝了。对于多托雷来说,无论是人偶、还是他腹中的孩子,都远远比不上他的伟大实验。 看着男人每日在实验室中忙碌,躺在被褥中抱着肚子的人偶感到有些吃味,于是他也开始有事没事往多托雷的实验室跑。或许是怀孕的缘故,他胆子倒是比以往大了不少,敢在多托雷实验的时候直接闯进去,然后当着其他所有实验品和助手的面坐到二席的腿上。 而美人在怀的男人却依旧只是面不改色地看着手中的实验报告,既没有动怒也没有要回应对方的意思。人偶不满地皱起秀气的眉,直接伸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脑袋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多托雷这才终于有了反应,他转头看向他的小人偶,用难以察觉的音量哼笑了一声,随后在男孩期盼的目光下褪下了他宽松的短裤。 男孩的yin水已经浸透了他的裤子、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多托雷刚刚把手指凑到xue口就被沾湿了手,但他毫不在意地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男孩的yindao中,修长的指节在稚嫩的甬道内熟练地按揉着,没一会儿就摸到了那个令男孩醉仙欲死的花蕊。还没揉几下,人偶便难耐地呻吟起来,同时那双无处安放的长腿也夹住了男人的手、情不自禁地摩擦起来,嫩白的腿rou一下一下蹭着男人的手臂,使他手上的动作幅度更大了。 人偶诱人的叫声在这空荡且安静的实验室中格外突兀。助手有些难堪地咽了口唾沫,还是没忍住偷偷瞄了一眼那个色情的性爱人偶,却刚好对上博士似笑非笑的脸,吓得他虎躯一震、小兄弟都垂了下去。 “纵欲过度可不太好啊,斯卡拉。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们的孩子——又或者说是我的‘兄弟姐妹’?你说我到底该如何称呼ta呢?”多托雷在人偶耳旁轻声说着,引得对方羞红了脸。 “我不是你的……母亲……我才不是!” 他瞳孔涣散、有气无力地反驳着,声音有些飘忽不定。人偶没有人类的伦理观念,更不会有什么羞耻心,所以他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主动求多托雷指jian自己。但当对方说出那些话时,他还是在那一瞬间羞耻到无地自容。 “呵,开玩笑的。好了,爽完了就回去吧,别耽误我们的工作。”多托雷抽回手、将手指上的yin水擦拭干净,然后拍了拍男孩的屁股,示意他赶紧回去。 人偶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跳起来提上裤子,随后便顶着那张通红的脸蛋逃开了。 5 “多托雷。” “嗯?” “给ta取一个名字吧。” 多托雷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目光落在了一脸茫然的人偶身上,“这么早就取名,你不怕生下来一个死胎或者怪物吗?” 出乎他的意料,人偶没有像往常一样暴怒地指着他痛骂,只是有些忧郁地垂眼看向自己挺起的肚子。 “可是,就算是死胎或者怪物,没有名字也太可怜了……只有不受期待之物才会被如此对待吧。” “这么说,你在期待它的降生吗,斯卡拉?” “我……” 男孩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声痛苦的悲鸣便从他口中挤出。他错愕地跪倒在地、捂着肚子看向多托雷,眼神中充满了无措。多托雷也难得地愣住了,他看着男孩两腿间流出的液体,才逐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呃啊!好痛、好痛啊!” 人偶躺在床上,苍白的手死死地揪住多托雷的衣角,妄图从那一点点布料上寻求安慰。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疼痛,与被深渊的怪兽撕咬啃食完全不同。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异形之物寄生,而现在那个诞生的怪物正从自己身上汲取能量,试图撕扯开自己的腹腔、一点点从zigong深处爬出。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谁来救救我。 “还有力气喊痛,说明状态还不错。”多托雷从人偶手上扯回自己的衣服,指挥其他几个切片过来协助分娩。老实说他并没有接生的经验,但他也并不想把这种重要的实验交给任何外人——除了他“自己”。 他看向人偶身下被血丝浸染的床单,不禁皱起了眉头。 “进行刨腹手术。” 人偶撕心裂肺的尖叫在多托雷耳边回响,比以往任何一次实验都要激烈,直到德尔塔抱着那团满是鲜血的rou块走向自己,人偶的声音才渐渐微弱下去,最后彻底消失。 多托雷接过他的“孩子”,动作自然得就像一位真正的父亲。他抬手抹去婴儿脸上的血,有些感慨地叹了一口气。婴儿看上去和他很像,水蓝色的胎发、深红色的眼睛,唯一和斯卡拉姆齐相似的地方大概是那如人偶一般白皙细腻的皮肤、以及突出的球形关节。 新生的婴儿睁着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里面没有一丝情感。他不哭也不闹,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他可能会以为这只是一个精致的婴儿玩偶。多托雷闭上眼睛,将手放在婴儿的额前。在这具躯体中,他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比身为人偶的斯卡拉姆齐还要空洞,而与此同时,那充斥着全身的能量又让他不禁咋舌。 这可真是,一具完美的容器。多托雷眼睛一亮、咧开了笑容。 永恒的躯体、强大的能量。只要将自己的罐装知识注入,再进行人工“催熟”,这个小小的婴儿就会变成自己最完美的切片。 “斯卡拉,你果然是我最好的——” 多托雷转过身,愉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手术台上,他的两个切片正手忙脚乱地缝合着人偶破开的腹部,鲜血混杂着内脏碎片从人偶身下一点点流出,直到染红了整个手术台,溢出的血水滴落在地板上,发出了清晰的嘀嗒声。而男孩正目光呆滞地凝视着天花板,对身旁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看上去已经彻底失去了生气。 “怎么回事?为什么伤口没有愈合?” 男人冷着脸走上前,质问满身血迹的切片。那个明显稚嫩许多的年轻切片有些紧张地看向人偶,表示原本支撑人偶生命的能量在一瞬间全部消失了,现在的这具身体根本没法进行自我恢复。 生命能量?难道……多托雷低头注视着怀中的婴儿,他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对旁边母亲的惨状视而不见。 “怎么办,阿尔法?这样下去他会……”年轻切片犹豫了一下,还是试图询求多托雷的意见。 是啊,这样下去斯卡拉姆齐就会死去,彻底地变成一具空荡荡的人偶。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已经有了一件比人偶更加有用的工具,想必女皇和丑角也不会在意这一点小小的意外损失。而在这偌大的愚人众之中,也没有一个人会为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小家伙的离去而感到悲伤。 “……你们可以走了。”多托雷面色阴沉地命令道。两个切片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听从命令离开了。 他将婴儿放在一边,再次走到人偶身前。房间内安静下来后,鲜血滴落的声音也变得格外地刺耳,而男孩就这么平静地躺在中间,苍白的脸上沾上了几抹血迹,衬得那张漂亮的脸蛋更加地艳丽。他好像从未如此仔细的观察过人偶的面容,即使以他的视角看,这张脸也称得上绝色,若是单独将脑袋留下来摆在桌上当个装饰品也不错。 人偶是他手中生命最顽强的实验体,无论经历了怎样骇人的折磨,他都能坚持下来,而这也让多托雷更加放心地在他身上实施各种不可能的计划。如此完美的实验体,甚至让他有些得意忘形,认为无论发生什么事,人偶最后都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 “开什么玩笑。” “你是我的,我的实验品,我的东西。没有我的允许,谁给你擅自死去的权力的?” 男人突然伸手掐住了人偶的下巴,在触碰到那冰凉的皮肤后又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人偶可以消失在他的造神计划中,可以被厌倦的他丢弃销毁。但他的一切,都必须在他的绝对掌控之中。他的东西,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随意处置——就算是天理也不行。 他随手抽过一根传输管,将它连接在了婴儿与奄奄一息的人偶之间,看起来就像一根脐带,只不过索取方与被索取方反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 多托雷顿了顿,然后头也不抬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呵,你是要为了这个人偶放弃珍贵的实验成果吗?” “我记得,我之前说过,让你们全部出去。”多托雷冷冷地说着,声音中带上了杀意。 “而我也说过,你没有命令我的资格,阿尔法。” 被称为德尔塔的切片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戏谑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和男孩,脸上挂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 “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抹除你。” “噢,怎么会呢?你连自己的‘亲生骨rou’都能舍弃,我一个小小的切片又算的了什么。” “……你想要阻止我?” 出乎意料地,青年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下。” 青年又张口说了些什么,而多托雷则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冷峻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直到人偶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他才低下头凑到人偶面前。 “多托雷……” “很遗憾,斯卡拉。”男人的双眼隐藏在面具之下,让人无法察觉到他的任何情绪。 “它是个死胎。” END 解释一下标题的意思,博和散两个人都是怪胎,一个是没有感情的人类,一个是拥有感情的人偶。表面是博在展示自己改造收藏的畸形(散和孩子),实际上他本人也是这场畸形秀中的一部分。 散的表白都是真心的,但博不是,博从来都没有爱过散。不过那也只是常人意义上的爱,若极致的占有欲与控制欲也算爱的话,他毫无疑问是爱散的,毕竟是怪胎嘛!最后和切片的对话可以是现实,也可以当作是他和精神世界中另一个自己的自问自答。